第二天,也许昨天太兴奋了,睡眼婆挲地懒懒地睁开眼睛,如果不是为了今天早上的课真愿意就这样睡到明天。我翻了个身看了看放在书架上的闹钟,靠,七点五十了,如果迟到一次要扣一个学分的,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立马穿衣,飞快地跑出了寝室。等等……刚才我出来的时候好象看到磊哥床上还有人啊!不会吧!为了同学间纯洁的友谊,我又返回寝室,哇靠,睡得比我还死。我使劲地把他摇醒,看来他还在作春梦啊,口水都把枕头打湿了。听到我叫他,磊哥一个轱轳就翻下了床,牙都没刷都和我使劲地往教室里赶,看来磊哥也怕扣学分啊!
今天上课的教室恰好是昨天晚上晚自习的教室,我和磊哥又回到这里,想到昨天所经历的一切忍不住会心的笑了,呵呵!七点五十九,老师已经点名了,好险、好险。这间教室比较大,而我们班上的人比较少,雪儿坐的位子边上却已经坐满了se狼,其它地方比较空,我和阿磊同时鄙视了一下他们,不约而同的坐到了昨天晚上调戏雪儿的课桌,也许真的很怀念昨天那个充满幻想的晚上吧,真想再过把瘾。
“你们差一点就倒霉了,下次可别迟到了。”
说话的是坐在前面的一个女同学,姓王,名艳,生得一副狐骚脸。王艳来自湖南,听说湖南盛产美女啊,‘一姐’宋祖英就是湖南的,那王艳怎么就不能长得象祖英那样呢!如果有一半漂亮,估计我们都得抓狂了。这王艳也不算太丑,但绝不漂亮,可能因为有雪儿在,所以其它人就更显得逊色多了。王艳有一个非常显著的特征,那就是波特别大,不是一般的大,她的名字不出名,但是如果在校内提起‘波ba’估计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还有一点要提起的是:‘’王艳似乎对我有点意思,而且不是一般的有意思。
听到王艳好意地提醒,虽然我们心里对她不感冒,我还是向她点点头表示感觉。但没想到的是,真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在回过头的一霎那,眼睛向我一眨,大嘴向我一翘,一付故作妩媚的样子。靠,如果不是在教室里,我和阿磊的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了。
阿磊强忍住偷笑对我说:“李兄,你的艳福不浅啊!真是羡煞旁人。”
“去,去,去,我的心里只有雪儿,你要给你吧,你不是只要是女人都可以上吗?正好,你们是绝配。”
阿磊用手臂碰了我一下,“去,去。”我耸耸肩无语了。
今天讲课讲的是人体的构成,老师把一付人体图挂在了黑板上,指着一个个部位教我们,当指着pp时,又想到了昨天晚上雪儿的pp,又勾起了无限的暇想,不知道那些液体是怎么处理的,以后有机会问问,嘿嘿……
阿磊似乎想得过头了,眼睛里有点痴呆,估计大白天又在做春梦了。
“磊同学,请你站起来,告诉我这是什么部位?”老师指着人体图的上身说。
“啊!”听到老师叫,阿磊才傻乎乎地站起来,引得同班同学一阵哄笑。老师又用手用力指了指人体图的上身,已经有点生气了,这要惹老师生气了是没好果子吃的。
阿磊情急之下脱品而出:“奶奶。”
连我也喷出来了,全班同学哄堂大笑,一个个笑得前仰后翻起来,老师也笑弯了腰。
这时,阿磊才反应过来,赶快改口道:“胸腔,胸腔,呵呵。”自己都有点觉得好笑了。老师强忍住狂笑才叫阿磊坐下,这下磊哥是出名了,让我这个天天和他一直混的死党都觉得无地自容了。直至狂笑了十分钟,才在老师的威严下安静了下来,但时不时的还有同学偷笑声。
“d,这老师干嘛偏偏叫我,老子刚走神一会。”阿磊有点不解地问。
“不叫你还叫谁,难道叫我啊,老师当然是叫回答不上来的人了。”阿磊还一脸无辜状,我真想捶他两拳,这丫的上课还这么色。
老师的课还在继续,但阿磊又坐不住了,这小子一天到晚脑袋里面全是肮脏的东西。
阿磊用手臂碰碰我,瞟了瞟坐在远处的雪儿。雪儿仍旧是这样的美丽,上身是黑色的衬衫,两个大雪球包裹在在里面依旧那样的,下面穿的是超短牛仔裙,一双白白嫩嫩非常匀称的露在了外面,任谁都想上去摸一把。把我都看呆了,这个死阿磊,我心里咒骂了他无数遍。
阿磊用用肩捅捅我,眼神又向雪儿哪瞟去。
“看到了,总看还不是一样,又不能摸。”我不耐烦道。阿磊又指了指前面。
我靠,雪儿前面坐的正是我们班的超级大棍,号称‘玉面一杆枪’的杨波。这小子为什么这么巧坐在了我亲爱的雪儿前面,他又有什么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