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干妈,好舒服啊!”
大宝按住她蝶首,猿腰摆动,大力拉动,挺送律动,进进出出,连续深喉,薛秀云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大宝只觉得又痒又麻,片刻间庞然大物上面粘满了她的口水,亮晶晶的甚是让人激荡。
“好大宝……射给干妈……”
光从嘴里的感觉,也知大宝快到尽头了,薛秀云衔着口中巨龙卖力动作,丁香不住吞吐,尤其那敏感已极的巨龙顶端那小小的缝,更不住吸引着她的唇舌,连回应的声音都显得那般模糊,“好大宝……干妈的嘴里吧……”
“好干妈,好阿姨,好美的小嘴,好棒的口技,真是爽死了!”
被薛秀云卖力的大宝,虽是极力强忍,但被这向来端庄娴静的秀云干妈妩媚,可真是有些难忍喷发的冲动,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恶少杨子,而他却在尽情享受堂堂县委书记夫人的口舌服务,加上成熟美妇薛秀云那娇媚诱人的言语,比之任何媚药毒都要令人难以自拔,不知不觉间他已按住了薛秀云螓首,大力拉动身躯,腰臀猛烈推送,将她樱桃小嘴当成幽谷般使劲。
被大宝这一按,快速,薛秀云又羞又喜,知道这动作代表了男人已近喷射关头,不由更为卖力地吞吐吮吸口中的巨龙,连续深喉。
“好干妈,我给你了!”
只吸得大宝背心一麻,双手按住薛秀云的头发,死死顶住她的喉咙,剧烈抖动,火山爆发,火热岩浆已全盘喷射入了县委书记夫人美妇干妈薛秀云的口中。
“唔唔!”
感觉到口中巨龙意已然喷射,薛秀云轻轻抑住喉头,免得吞咽下去;舌头却不稍停,只是停在棒顶处吮吸滑动,灵巧的舌尖在巨龙顶上那条缝舐滑不休,还不时卡进缝里,将遗留的龙液岩浆也吸了出来。感觉到薛秀云如此卖力,大宝一边低吼,一边抵紧了她的喉咙,腰部连连颤抖,仿佛要将体内所有的岩浆全都射进薛秀云那温暖湿润柔软迷人的樱桃小口当中,再也不留下一滴半点。
被干儿子这样劲射,薛秀云被射得媚眼如丝,连衣裙下玉腿之间幽谷深处也痉挛着达到了,春水汩汩不断地流淌出来;咿唔嗯哼声中,她一点一点地将口中龙液含着。滋味虽是微微带腥,但这是她的干儿子大宝射给自己的龙液,薛秀云只觉身心都被那暧昧禁忌不伦的快感和销魂蚀骨的满足感侵蚀,那微微的腥味,在她尝来真是甜美之极!她一边用小舌在口中轻舔,不时伸出舐着樱唇,将大宝的劲射吮吸得一滴不剩,表现给大宝看她的娇柔;一边纤手轻扶巨龙,将那晕红的香腮贴在大宝巨龙上头,娇媚依顺地微微揩拭,说不出的媚态万千。
“好了,干妈!你的小嘴真是太美了!”
大宝在县委书记夫人的樱唇上抹净巨龙,才满足地说话提醒了薛秀云,慌忙起身将口里的龙液趁热喂给儿子杨子。
然后,薛秀云手忙脚乱地整理自己的连衣裙,却见杨子喉咙里咕咕噜噜一阵子响动,面色越发的红润起来,手指头竟然动了动。
薛秀云不禁惊喜地叫道:“杨子,杨子!”
杨子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受伤的孩子看见妈妈慈祥的脸庞,好像狂风巨浪中的小船终于回到了避风的港湾,忍不住流出了热泪。
“不要哭,不要哭,很快就会好的。”
薛秀云刚才还在大宝的吮吸娇喘,一转眼就变成了贤妻良母,一手温柔地擦拭着儿子杨子的泪痕,一手拉过来大宝激动地说道,“这次多亏了你大宝哥哥,昨天他打跑了那个恶魔,今天又救了你一命呢!他已经认我作干妈了,以后,你们就是好兄弟了啊!”
杨子目无表情地看了大宝一眼,没有一丝感激的意思。
大宝却毫不在乎,大手径直搂住薛秀云的柳腰笑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无论怎么说,救人总比害人欺负人心里舒服很多吧!”
他语含讥讽,因为仍然对杨子那些飞车撞人致人伤残的坏事耿耿于怀,从14岁就开始驾驶摩托车轿车,每年都出车祸致人伤残,却没有受到一点惩罚处理,还是我行我素专横跋扈,继续飙车,轿车的档次还越来越高级,速度也越来越快,撞飞的无辜受害者也越来越多,伤势也越来越重,这样的马路杀手还不是依仗着父亲杨宏宇的特权才可以如此胡作非为横行霸道的吗?
大宝本来最恨这些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而今天却不得不救了这个太子党一条命,心里暗自郁闷,只好安慰自己坏人也是一条命,何况他才17岁,希望经过这次惩戒以后能够迷途知返悬崖勒马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看来干妈真的知道不少关于炎都池传说的秘密啊……今天能够救人成功,要全靠你的正确指导呢!”
大宝知道薛秀云对炎都池秘密不是一般的了解,心里不禁有气,大手忍不住在薛秀云丰腴滚圆的臀瓣上使劲抚摸揉捏两把,那分丰满柔软,那分弹力十足,那分肥美性感,那分柔滑圆润,令他爱不释手,只有熟透的女人才会拥有,只有苏雅琴柳海媚林如芬和干妈黄雅蓉的才能够和她媲美呢!
薛秀云没有想到大宝当着杨子的面就偷偷抚摸揉搓她的,虽然杨子看不见,可是,她也不由自主地娇躯轻颤,心底娇喘一声,慌忙揽过他的肩膀,在他脸颊上安抚地拍了拍,温柔地娇笑道:“今天当然全是你的功劳,改天干妈请你吃饭,再详细告诉你那些所谓的秘密,好吗?对了,赶快通知医生们进来看看吧!”
她王顾左右而言他,可不想让儿子杨子知道这些,更不愿让儿子卷入凶险其中。
杨子身体还很虚弱,看见妈妈对大宝十分亲热,他已经嫉妒的要发狂了,而看见只有爸爸自己和姐姐才可以搂抱的妈妈的柳腰,此时却被这个大宝的脏手紧紧地搂住,他不禁气得要吐血,要打人,可是,浑身乏力动弹不得,只能恨恨地瞪着大宝,怨毒的眼神恨不得从病床上爬起来一枪打爆他的头。
有些人啊!即使在凶险危难之中也难以遮掩他们的险恶用心和嫉恨之心的,看过《狂蟒之灾》的朋友都会得出一句经典的结论:人性有时候比蟒蛇还可怕。所谓:人性毒于蛇,正好与“苛政猛于虎”形成一幅绝佳对联,却都在杨子这个娇生惯养骄横跋扈的体制衙内身上充分地体现了出来。
薛韵云杨玉茹和杨娜娜闻讯进来,喜出望外地围着转危为安苏醒过来的杨子身旁,抒发着内心的关怀和喜悦,杨娜娜喜极而泣地拍打着弟弟的胳膊埋怨道:“你以后听话一些,老实一些,收敛一些,少惹是生非,也少惹得爸爸妈妈跟着担心受怕,害得姑妈姨妈都不得安生……”
“好了好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薛韵云泪光盈盈地安慰着说道,“好好修养,杨子年轻体壮的,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是啊!杨子刚刚醒过来,娜娜你现在就不要骂他了。”
杨玉茹笑着娇嗔娜娜道,“你刚才还急得要和人家拼命呢!现在又来教训弟弟了,他呀,天不怕地不怕,也不怕爸爸也不怕妈妈,就是害怕你这个姐姐训话啊!”
“我一上大学,家里就没有人能够管得了他了。”
杨娜娜抹着眼泪,哽咽着埋怨道,“他这次命大,好歹是醒过来了,那边那个老大爷还是上个月被他开车撞得呢!大腿断了,做了手术,到现在还没有拆线呢!这个小混蛋,这几年没有少作恶!该!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她自然有些恨弟弟不争气的意思,可是,妈妈怎么能让女儿当着这么多人解开儿子的恶行疮疤呢?
“死妮子,哪里有你这么咒你弟弟的?”
薛秀云向来宠爱儿子,急忙推开女儿训斥道,“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不要再提那些不愉快的了,我们杨子以后老老实实的,过两年也考大学,省得你姐姐老是数落你!对吧?”
“妈!杨子都是你娇惯坏的!”
杨娜娜跺脚埋怨道。
“死妮子,废话!这次是那个魔鬼做得恶,又不怪你弟弟,和娇惯不娇惯有什么关系?”
薛秀云在丈夫杨宏宇面前温顺贤淑,却哪里受得了女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冲她语多抱怨,勃然变色地训斥道,“刚才幸亏我坚持让大宝给杨子治疗,如果听了你的,恐怕你弟弟现在还在昏迷不醒呢!”
“一家人说话,干什么发这么大火?”
杨玉茹慌忙解劝道。
“干妈,不是我向着娜娜姐姐啊!”
大宝也不能沉默无语,可是张嘴就引来三女惊呼。
“干妈?”
杨玉茹薛韵云和杨娜娜都面面相觑,诧异地看着大宝和薛秀云。
“噢!我和大宝的妈妈袁雪妃当年是好朋友,现在大宝也认我做干妈了!”
薛秀云笑道,“以后大宝和杨子娜娜一样,都是我的孩子。”
“干妈,其实娜娜姐姐刚才说的很有道理的。”
大宝侃侃而谈道,“俗话说:养不教,父之过。杨伯伯忙于工作,对子女的教育重担就落在干妈的肩上了。有的孩子天资聪颖,自觉勤奋,自然不需要家长心,也能够考上大学;有的孩子虽然天生聪明,可是自觉性差,自律性差,加上从小娇生惯养,我行我素,父母如果再不严加管束,自然也就放纵成性,再有你们这样的家庭地位撑着,骄横跋扈胡作非为,也就不足为奇了。时间长了,难免不四处树敌,如今惹怒了那个恶魔,所谓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他怎么能够容忍别人在他地盘上称王称霸的呢?所以,这次灾难不是偶然的啊!头顶三尺有神明,行善有神知道,作恶神也看着呢!多行不义必自毙,值得反思反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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