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一卷从正局级国企职工到区政府公务员]

    第274节第43章

    梁欢一出医院后，老爸梁云就着急了，眼看着儿子一天天的混着日子，没一点正经事情，他心里的那个急啊，有点火烧眉毛的感觉。二十三四岁的，没啥文化，就一身蛮力，喜欢打架，时常弄得一身伤回来。老妈赵敏看着也有点心痛，他要老梁把自己儿子安排进政府。老梁开始是不愿意的，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就是个败家的摸样，整天就只会花钱，吃喝玩乐，打架，进政府单位，那连豆打的文字都不认识，能干啥啊。最好就是给哪位领导当个司机，这样别人也使着顺手，万一领导出现个什么状况，梁欢还能仗着自己身手好，给领导一个照应。

    于是在第一个想法落地后，梁云就把这个宝贝儿子送进了区国税局局长曾红哪，给了人家曾红20万，要儿子给国税局局长曾红开车。开始这个梁欢干的还是蛮好的，但是一到发工资的时候，梁欢就傻眼了。工资上面有结账的单子，梁欢算是编外人员，发工资要经过领导签字的，还要到财务去报销的。很搞笑的是每次去财务报销单据，梁欢有的字就是认不出来，他初中也就上了一年多，而且上学的那阵子，脑子受了刺激，整整天就大家，混社会。所以，文化水平还真不是一般的差。梁欢干了不到半年的司机，他就干不下去了吗，周围的同事啊，领导啊，就觉得这个梁欢其他方面都还是比较好的，但就是没文化，这个就闹出了很多笑话，去财务领工资，单子不会填，去单位报销一些账目，算数不过关，总是出错。时间一长，国税局局长曾红意见就大了，于是直接就把梁欢调气了保安部门，做门卫。这一下子就刺激了梁欢的自尊心，他本来是进税务局想做个正经的国家干部的，再说他老爸梁云也花了那么多钱，可是这个国税局还真没把自己当回事，直接就把自己打发看门去了。梁欢一怒之下，就辞掉了税务局的工作，直接又回家打地铺，啃老。

    父母一看这个家伙还是耐不住性子，于是就给梁欢找了个老婆，觉得人那一结婚性格就稳重下来了，于是匆匆忙忙的为儿子就操办了一个婚事。结完婚，赵敏还是铁定要给儿子找个政府差事，于是梁云一思索，自己以前的小学同学张军在河海区人事局这不做着局长吗，这个张军从小到大就是个混混，人生的职业发展轨迹和自己的儿子梁欢还是很相似的，于是老梁就大手一挥，三十多万送给了张军。

    这个梁云只是一厢情愿，他感觉张军从一个混混可以做到区人事局局长的位子，自己的儿子还比张军文化水平要高一点，至少初中读了一年，这以后跟着张军在区人事局混，那前途应该比张军要好的多。梁云的异想天开中，忘记了一个最重要的因素，虽然另个人都是流氓，混混。但是人跟人不同，俗话讲得好，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文化。这个张军说白了人家还是有文化的，他不但架打得好，读书也不含糊啊，虽然没上过什么正经的小学初中什么的，但是人家后天的发展在于不断学习，不要说那认字的小儿科游戏了，张军进修了党校的大专文凭、大本文凭，到现在正儿八经的国家承认本科学历学位早已经拿到手了。而且所有人都不知道张军还有一个绝活，那就一手毛笔字写的非常漂亮，而且文笔十分不错。虽然人家是一个混混出身的革命领导，但是那散文啊，诗歌啊，小说啊，经常在市里面、区里面的报纸上发表，这就证明了人家张军还是一个有文化的流氓，这样的流氓就可怕了。所以张军能够做到今天区人事局局长的宝座，并不只是靠自己做混混打打杀杀赚来的，他有自己的一套做人哲学和几手过硬的绝活。

    张军的这些特殊方面一直受到区长张鲁丁的欣赏。张鲁丁本来就喜欢玩女人，这个张军还是有的一拼的，张鲁丁自己每天玩女人会惹出一身的祸，出现了一些打架斗殴的事情，一个电话，张军的人马就到场了了，不用张军自己在吩咐什么，一场危机就化解了。所以在一定程度上，区长张鲁丁还是受益与张军不少好处呢。

    不一会儿，张军就大模大样的走了进来，走路的样子有点摇晃，估计是刚才在哪里有喝了一些小酒。这个张军有1米7多一点吧，长的五大三粗，肥肥的肚子，脸色显得面目狰狞，一般人看到他还真有点害怕。赵艳儿经常见到张军，所以也比较熟悉了，相互之间打打招呼就坐了下来。张军看了一眼赵艳儿，脸马上有点不是很高兴地样子。

    张艳儿和区人事局前任局长马松是很好的朋友，以前赵艳儿同学的丈夫，区人民医院的院长张建，就是赵艳儿找前任人事局局长马松搞定的。前几年，马松因为贪污受贿，加上这个张军看上了区人事局局长的位子，于是张军就贿赂了区长张鲁丁一些银子，结果前任人事局局长马松被查出了点小问题，跳到市里面一个闲部门任处长去了。这个事情赵艳儿当时也清楚，她在区长张鲁丁手下做事情，什么人什么事情，没有她不知道的。所以张军一看到赵艳儿，每次都感觉不自在，总感觉自己一个人光溜溜的走在这个美艳的女人面前，自己的事情好像这个家伙都知道，于是心里总是有点不舒服。这人吧，也是不喜欢别人都把自己的事情都清清楚楚的知道，这样的话，他活的就跟个透明体似的，很尴尬的。

    “赵主席也在这里啊，呵呵，赵主席好，赵主席好。”人事局局长张军坐定后，立刻就对着赵艳儿恭维起来。赵艳儿虽然没了什么实权了，但毕竟是区妇联主席，很快区委常委的帽子就口头上了，官衔比起他这个区人事局局长还是要大一些的。所以张军还是要给赵艳儿面子的。

    “哦，张局长，您好您好，呵呵，这是我们以前市政府新来的小任，以后多多关照啊，呵呵。”赵艳儿立刻给张军，介绍着任泽。她希望任泽多认识几个领导，这样搞到编制的机会就比较大了。

    “哦，你？叫什么？我刚才没有听清楚。呵呵”张军冷眼看了任泽一下，拉着个橡皮脸，连头也每台就高傲的问道，任泽被张军这样的高姿态问得有点心里有点不爽，他的原则是，一般上初次见面不合任结梁子，不论是领导还是小兵，他都尽量客气着。但是，一旦对方先对他不满起来，吹毛求疵，看不起的时候，任泽就开始注意这个人了。

    “哦，我是区政府文明办的任泽，是赵主席以前在文明办的时候借调过来的，呵呵，我姓任，任务的任，名泽，点水泽，呵呵。”任泽吞了一口气，赶紧向着张军自我介绍着。他看着张军的脸色，第一时间自己不能和别人相冲的，这是他的处事原则。

    “哦，赵主席，这是你以前的并啊，呵呵，小伙子还没编制吧？陈副区长今天好像给我提过他那边一个临时工，也没编制，该不会就是您今天带过来这个吧？”张军一点也不给任泽面子，直接就来了个“临时工”，可见他肯本就没有把眼前这个任泽放在眼里，心里一直在鄙视着任泽。

    任泽一般都是和美女赵艳儿在一起的，所以见到他们在一起的男人第一感觉就是不爽，所以张军这个地痞流氓也是一样，他身下过的美女已经不知有多少了，但是区政府第一美女赵艳儿，他还是没有尝过鲜的。别说他张军，就连好色癫狂的区长张鲁丁也没有近过赵艳儿的身子，这就是赵艳儿会做人的地方。她能让领导既迷恋自己，又不忍心对自己做出一些不规矩的事情来，她的柔情，只会对自己喜欢的男人开放，比如任泽。

    “什么临时工嘛，是区政府的借调人员，不能直接把小任划归到那个范畴中去嘛，呵呵，张局长，你要给我们这两个小同志点面子嘛。”赵艳儿看了看任泽和梁欢另个年轻小伙子，立刻对着张军冷冷的说道。

    “哦，对不起，赵主席，我这个人管不住自己的嘴，呵呵，所错话了，这个小兵是您一手培养的，我不能说的，不能说的，来，我自罚三杯。”张军一肚子闷气，立刻就抓起桌上的酒壶，立刻倒了一杯酒，“咕咚，”一声，就喝了下去，紧接着第二杯，第三杯。张军不愧是酒桌上面过来的人，三杯白酒下肚竟然脸不红，心不跳，一看就是酒量不小人的人。

    “这个不能怪张局长嘛，小任和小梁都是新人，有时候也不懂规矩，可能有些地方冲撞了张局长，还请张局长多多包涵啊，呵呵小任，你和小梁也一起敬张局长一杯吧，呵呵，大家都是朋友嘛。”赵艳儿一边想着张军说着好话，一边示意了下任泽和梁欢。她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点伤着了张军。张军好歹也是一方的硬汉，被自己这样一个弱小女子说几句心里肯定特不舒服，人嘛，都要自尊的，更别说在这么多人面前。

    “张局长，我敬您。”任泽赶紧端起酒杯，一喝而尽。紧接着梁欢也站了起来，敬了张军一杯。两个年轻人敬完了酒，张军的脸色开始有点好转了，他我微微一笑：“既然赵主席都那么说了，那今天呢，咱们先不说事，你们都把酒倒上，我张军也不是不爽快的人，两个年轻人先把我陪舒服了，编制名额，我绝对不会漏你们两个年轻人半个，来，来，喝酒。“张军说完话，立刻就端着酒杯又来了一下。酒桌上的梁欢父母和赵艳儿听到张军这样说，也就没办法了，也就端起了桌子上的酒杯，一口喝了下去。赵艳儿一杯白酒下肚，浑身就感到了一股燥热，她平时是不喝就得，这次在张军面前不能丢了面子，而且还是为了任泽的事情，所以她就更不能不喝了。

    任泽倒是还可以，他以前是局级领导秘书，喝酒的量还是有那么一些的。一轮酒喝完后，梁欢的父亲梁云就开口了：“老张啊，咱们是小学同学，这自打从小学毕业，就没在一起喝过啊，今天趁着兴子，咱哥俩先喝三杯。”梁云为妻子和儿子梁欢着想，自己先跟张军这个家伙过几招。

    “你这个家伙，叫我说你什么好，二十几年前，咱们读小学，你这个家伙学习成绩好，好像不怎么理我啊，以后你继续读你的书了，我去社会上混饭吃了，你也没有搭理过我，着二十几年了，咱们好像来往的真的很少，老梁，你今天，今天说实话，你是不是死打心眼里瞧不起我张军是个混混，你说，你说。”张军显然有点气愤，他跟梁云虽然是小学同学，可其实这二十几年来基本没在一起相处过。

    “老张啊，你要理解我啊，我不是有意要排斥你，我压力也很大，在城市水务方面，每天有大把的麻烦出现，我一天不管，别人就找上家门了，你要知道老同志学的苦处啊，其实我对你啊，还是一直很敬重的，你又能在社会上闯荡，现在又在区政府混出了一片天地，我那，现在还不是要来拜你这个大神嘛？呵呵，咱们扯平吧，来我先敬你三杯，自罚一下。”看来梁云真的是动情了，他拿起酒杯直接就喝了三杯。

    旁边的张军看着梁云这么猛地喝着酒，心里一下子就乐了，两个人仿佛又回到了童年，忘情的喝着酒，聊着天。梁云的太太赵敏、儿子梁欢，还有赵艳儿和任泽也都陪着张军喝着酒，三瓶白酒过后，大家都有点晕乎乎的感觉了。这个时候，任泽觉得不能再让赵艳儿喝酒了，这个张军看来今天是一定要把说上的人都放倒，他才感觉舒服。自己要冲在前面，先把这个张军放倒。任泽慢慢想到。

    “张局长，咱们这一喝酒呢，也就熟悉了，以后还要您多多关照，来我敬您一杯。”任泽一边对着张军说着话，一边就又一杯白酒下肚，他心里的那个热汤，仿佛整个人都要爆炸了，任泽立刻感觉到自己也到极限了。

    “噢，小伙子，有个性，来咱们没人再叫一点啤酒，不同酒种掺在一起更有感觉，”张军一看任泽有意要把自己灌倒，心里一下子就来了劲，他是正在酒场上混的人，已经把梁云一家还有赵艳儿灌的爬在桌子上了，现在还抵不住一个毛头小伙子任泽？那真是开玩笑的话。

    “服务员，再来10瓶啤酒，快一点。”张军立刻就冷下了脸，他下定决心要把这个年轻人给灌倒。白酒加啤酒，不同种类的酒参合在一起，更能使人加快麻醉，这是喝酒的基本常识，张军给任泽来这一招，肯定是想尽快把人泽给潦潦倒。

    “张，张局，张局长，我看。你和小任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明天还要上班呢，不能这样喝的，这样会喝坏身子的，改天再聚聚吧。您看？怎样？张局长？”赵艳儿一听到张军又要叫10瓶啤酒，一下子开始担心起任泽来。

    “男人的事情，女人不要插嘴，不要插嘴，我就不信，我今天，喝不过一个毛头小伙子，我就不信，你，你，你给我闭嘴。”张军有点醉了，他说话开始含糊不清了，脾气也有点暴怒了。

    “你瞎嚷嚷什么啊，你今天除非把我撂倒，不要对赵主席这样说话，赵主席人很好的，你这样对她说话，就是不给我们面子。”任泽也有点醉了，酒醉壮人胆，他也不管眼前的是什么狗屁人事局局长，一下子就骂开了。

    这边的梁欢本来就对任泽也不怎么热，他今天来呢只是为了讨好父亲的朋友，区人事局局长，一下子被这个赵主席带来的任泽搅了局，梁欢心里本来就不怎么高兴，他一晚上也没怎么说话。这会儿，听到自己对面的这个年轻人在骂张军张局长，于是梁欢按耐不住了：“小伙子，你不要太嚣张啊，今天是看在赵主席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你要是再这样不尊重领导，小心我出去就抽了你的筋，丫的，这里还轮不到你充老大！”梁欢也有点醉了，他立刻咆哮着站了起来，把手指向了任泽。

    “你他妈的说谁呢？信不信老子今晚就灭了你！”坐在凳子上的任泽一下子就占了起来，手里拿起了一个空酒瓶子，直接就要砸向梁欢的脑袋，连环赶紧就躲，一不小心，脚下一滑，栽倒在地上，来了一个狗趴屎。惊得梁欢一下子酒醒了一半，他赶紧慢慢的爬了起来。酒桌上面，赵艳儿，和梁欢的父母赶紧就劝住了任泽，他们是来求人办事的，不是来打架的。一看任泽这个家伙竟然下起了黑手，旁边的人见把任泽手上的酒瓶给夺了下来，两三个人硬是愣愣的把任泽按在了座位上。

    “小子，再给我叫一句””任泽一边买着酒疯一边挣扎着对着小混混梁欢叫到。梁欢以前都是自己揍别人，今天他被任泽这样一个架势还给吓住了。他是个小混混，在外面别人都是敬他的威名，没人敢和他动手。今天遇到了一个不知道他的任泽，而且下手比他还要快，比他还要狠，直接抡起个酒瓶就要往自己头上砸。梁欢一下子被这个喝醉酒的任泽个吓住了。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场景，京城大家的混混竟然被一个小小的任泽给镇住了。任泽身体倒还没有梁欢那么壮实。但是梁欢就是一头冷汗，傻愣愣的呆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了，他不敢面对任泽那吓人的眼神。

    这个时候，愣在当场的张军一下子就觉察出了眼前这个年轻人任泽好像还有点不好惹，但是他毕竟是混了十几年的老混混了，他可能感觉任泽只是唬唬梁欢那样的小混混而已，自己还是震的住场面的，于是张军一只手裂开就握住了任泽的胳膊，使劲压着任泽手中的酒瓶，合着梁欢老爸、老妈的力气才把任泽手中的酒瓶给夺了下来，梁欢父母一下子对这个任泽不敢小看了，别看他不是很胖，但是力气大的惊人，张军是合伙了几个人的力气，所以他不觉得，也没有觉察出来。张军“恩哼”，了一声：“小兄弟，没想到你也是暴脾气啊，呵呵，好，我喜欢这样的年轻人，来，咱们再喝点酒，消消火嘛，屁大一点的事情，你看你们斗仙动起手来了，这像什么话。”张军一下子脸色就严厉起来，拿出了自己当年混混老大的气势来。梁欢一看到张军那摸样立刻就惊得脸上出了汗，他混那一行的，知道张军以前的厉害，那简直砍人就不要命，所以一旦他发起火来基本没人敢跟他顶嘴。

    但是，张军现在要唬的人是任泽，这个任泽也不晓得张军就是河海区鼎鼎有名的土霸王，他任泽年轻气盛，脾气也是有的，以前在青粤党委办公室就拿剪刀直接把那偷情女工的丈夫搞进了医院，所以任泽也是个黑手，一拿起家伙来还真什么都不顾了。刚才梁欢还真是滑倒在地上救了他一次，要不是滑倒在地上，这回肯定脑袋开花趟医院里面了。

    任泽听着张军的话，一脸的铁青：“张局长，今天看你是领导的面子，我不跟他计较，来，咱们把剩余的这瓶白就干了，干了，谁不喝谁孙子啊。”任泽说完就立刻拿起一个半瓶的白酒“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任泽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口气，一下子把张军给弄得有点不好意思，说实话，他自打从娘胎里面出来，还没见过这么狠的年轻人，敢和自己拼酒。张军心里一阵闷气，拿起桌子上的另外一半瓶白酒，也一下子就喝了下肚。这个时候，赵艳儿看不下去了，她被这两个男人的喝酒发放吓呆了，顿时感觉自己的身子很不舒服，一阵子恶心从她的身体里面传了出来。赵艳儿赶紧就跑去了厕所。

    也许是酒喝得有点多了，张军今天晚上一看到赵艳儿那婀娜多姿的身材，白皙的皮肤，心里就直痒痒，他没有搞不到手的女人，这会儿一看到被誉为去里面的第一美女，赵艳儿，心里一下子就懂了邪念，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有反应了，一股冲动直接就涌上了他的心头。张军一下子就崩溃了，他喘着气，显然北大脑中的幻想刺激的很不舒服。

    这在这个时候，福屈原拿来了刚才张军要的10瓶啤酒，张军这会儿心思一直在女人身上，所以根本没有注意桌上的啤酒。任泽一看啤酒来了，更是得劲了，他拍了拍张军的肩膀：“张哥，来，来，啤酒来了，你发刚才说的，啤酒白酒交换着喝，更有劲头，来，咱们继续。”任泽一边说着，一边拆开了一瓶啤酒，直接就仰起头来喝了下去。任泽这种不要命的喝法一下子就吓到了张军，他还真没见过酒量这么好的年轻人，一下子蒙在那里，也顾不得想赵艳儿那动人的身体了，显得十分茫然尴尬、胆怯，张军是再也喝不下去了。

    “我来，我替张局长喝，”就在这个时候，梁欢那个傻家伙立刻跳出来帮着张军对付任泽了，看来他是对刚才任泽要打他，还没有咽下那口气，所以这才发起愣来要和任泽拼酒。这个梁欢也真是个，人家张军刚才向撂倒的就是他一家子还有任泽和赵艳儿，现在这个梁欢竟然分不清敌友，直接帮着张军来对付任泽了，任泽看在眼里，气在心里。这个时候，醉的一塌糊涂的张军立刻就笑了：“好，好，对，对，我们小梁和你比，来小梁，来喝，和两瓶给他瞧瞧。”张军立刻以一个领导身份，指示着梁欢和不识抬举的任泽拼酒。梁欢的父母早已经爬在桌子上不能动了。所以也没有人劝着了。

    有了张军的鼓励，梁欢舍命陪君子了，他拿起一瓶啤酒开了盖，也就立刻全部喝进了肚子，一瓶啤酒喝完后，梁欢立刻就蒙了，整个人的大脑一下子就失去了控制，直接失去了直觉，只听“扑通”一声，梁欢整个人就爬倒在了桌子上，一家三口像是在照全家福，整整齐齐的买醉在桌上。

    梁欢的突然败下阵来，让张军一下子就惊呆了，他本来知道这酒惨杂着喝是醉的快一点，但是这个梁欢也醉的太快了吧，这下不是让任泽这个臭小子看笑话了吗？张军一下子就傻愣在了那里，该怎么办，他两只眼睛直直看着任泽，但是任泽好像没有一点拖鞋的意思。张军裂开就失望了，他赶紧抡起一瓶啤酒一口闷了下去，刚闷下去就感觉肚子翻江倒海般的痛苦起来。长进二话没说，立刻就跑向了厕所。

    张军去了厕所十多分钟，赵艳儿也没有回来，任泽感觉不妙，立刻就奔向了厕所。他毅力啊到男厕，男厕的小门紧紧被关上了，里面传来了一个女人再喊“救命”，“救命”。任泽一下子愤怒了，因为他听到了这个声音是赵艳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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