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一卷从正局级国企职工到区政府公务员]

    第332节第101章

    就在任泽和他老婆结婚的这段日子，任泽的科室主任张亮，已经悄然被刚刚升为常务副区长的陈明重点培养了。陈明这个常务副区长等的可还真是长啊，一下子就等了七八年，这样的时间在一般的干部提拔上很少见。陈明为此一晚上都兴奋的没有睡着。他知道这个原因，自己以前的靠山，市里面的副组织部长赵耕在几年前退休了，所以他的提拔就显得十分缓慢。要政绩没政绩，要人缘也没有什么人缘。但是这次组织上对他的提拔，给了陈明莫大的安慰。这个常务副区长的位子以上，运气好的话，过个两三年自己就可以转正了。这一旦顺利到了区长的位置上，自己的政治生命又将延长几年。所以陈明显得精神十足，刚刚上任的一个月时间里，走起路来都是小跑。这看的区里面别的领导干部眼睛都直了，这个老陈，四十六七岁得人了，这干劲还真大。

    就在陈明刚刚被提拔为常务副区长一个月后，一天下午，市委组织部副部长黄铁生找到了陈明。说起这个黄铁生，陈明还是有印象的。早在十几年前，他们在市委党校进行干部轮训的时候，这个黄铁生曾经和陈明是住一个宿舍的。那个时候是封闭式的轮训，他们整整在市委党校呆了三个月，就这短短的三个月时间，陈明和黄铁生就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但是自从那次分开后，两个人在各自的岗位上埋头苦干，这细算起来，这十几年他们还真是没有怎么联系过。只是这次干部调整的时候，市委组织部找他谈话，谈话的人就是副部长黄铁生。

    此刻的黄铁生已经没有了年轻时候的那股子的冲动劲了，改头换面的是一副和蔼，低调，平易近人的形象。陈明还真是想不到，短短的十几年，一个人的变化竟然会这么大。陈明也只是没有自己看看自己的摸样，他自己比十几年前也苍老了不少，白头发已经在脑门中央树立起了另一支队伍。还好现在有染发的那一套家伙，所以陈明还是看起来一头乌黑，跟黄铁生相比，表面上两人年纪差不了多少。

    陈明还清晰的记得当时他走进市委组织部黄铁生房间的那一刻，黄铁生进去第一句话就是：“老陈，你还认得我吗？呵呵”陈明被黄铁生这突然一问，一下子问的有些回不上话来。他该怎么回答呢？名字倒是经常听到，他黄铁生升任市委组织部副部长，他的名字陈明在各种公文里面都可以看到。所以名字还和当初一样，十分熟悉。但是人呢？隔了十几年后，两个人的变化都很大。可以想象，把一个人二十多岁的照片和他四十五六岁时的照片拿出来对你一下子，你会十分的惊讶。陈明当时就被这种惊讶给愣住了。

    不过陈明的反应还是很灵敏，黄铁生已经成了领导了，他不能再这个昔日同窗今日领导的面前慌了神，他默默的回答道：“记得，当然记得，十几年前咱们在党校的那段日子，这辈子都很难忘记啊，这人呢，一辈子欢乐的时光，也就那么一点时间，所以显得弥足珍贵，呵呵。”陈明当时这一两句话一出口，黄铁生立刻就动情了，他赶紧抽出了一根烟，递给了陈明。

    当天，黄铁生别的问题问的很少，但有一个问题，让陈明觉得十分蹊跷，并且很神秘。这个问题也是困扰他这一个月以来的难题。有时候他还真不想事情是那样的，或许根本就没有那样的结果出现，这样的话他似乎还会好受一点。但是那天，市委组织部副部长黄铁生还是问了陈明。

    陈明记得当天黄铁生似乎准备的很充分，他一边抽着烟，一边把目光对准了陈明，陈明在老黄的面前几乎感觉不到一点压力，一方面是自己的身份地位长期以来形成的那种思维定势决定的，一方面是他和黄铁生年轻的时候有过一段交情，所以陈明那个时刻显得十分的坦然。但是黄铁生好像显得十分的为难，他几次想说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只是在最后调任的事情谈完后，黄铁生才简短的问了陈明几句。

    当时的黄铁生已经抽完了第五根烟，他默默地看着陈明：“你跟你们区长张鲁丁的关系咋样？”黄铁生就这么直愣愣的问着陈明，陈明听了黄铁生的话，心里面一下子就谨慎起来了，一边领导问这样的问题，就会有一些暗示。有的是主管领导犯了罪，你刚提拔，这样你跟他关系亲密的话，很有可能组织上把怀疑的对象扩大化。有的时候是主管领导要调离，你刚提拔，这个提拔就耐人寻味，假如新来了领导，你会不会和他和睦相处，共同推进事业进步。还有最后一种可能就是，组织上提拔了你，你和主管领导关系不是很好的话，后面就会闹僵，这样的话，组织上就不得不考虑换人的问题。所以陈明被黄铁生的话一下子就难住了。以你为他根本不知道上面对区长张鲁丁下一步有什么样的安排。

    陈明当时沉思了几分钟，慢慢的回答着黄铁生：“我们之间是上下级关系，工作上我是完全服从领导的领导，必要的时候可以提提自己的一些成熟性意见。但是别的事情，我们基本上不参与，我只管我工作上和领导接洽顺利，个人生活上我有我的朋友圈，和领导是相对独立的。当然有时候应酬，那还是在一起相陪的，呵呵”陈明的回答很是巧妙，他不说自己和领导距离很近，也不是自己和领导距离很远，他把自己摆在了一个中间地位上，这样让组织部的领导听了也舒服，就是着话传到了区长张鲁丁的耳朵里面，张鲁丁听了也觉得舒服。这就是对弈，陈明说完后，默默地注视着黄铁生的脸色。

    “呵呵，好，不近不远，呵呵，这样的距离是最好的，呵呵”黄铁生默默地一笑，他似乎已经看出了陈明的精明与睿智。但是具体自己的提拔和张鲁丁的后续安排，黄铁生只字没有提，黄铁生留的这个遐想空间让陈明痛苦了一个月。他明显能够感觉到黄铁生那天很想跟自己说设么话，但是一直没有说。可能黄铁生觉得还没有到时间，或者他觉得没有必要。

    其实区长张鲁丁的绯闻已经满天飞了，特别是最近他搞了一个女人，据说是前任市委部一个老领导的女儿。这事情一下子闹得满城风雨。任泽在家的时候，他的岳父崔老就给任泽说过这个事情。陈明的消息速度绝对比任泽要快很多，当区里面的其他干部把这个事情当做茶前饭后的一个笑料的时候，陈明开始竖起了自己的耳朵，他预感机会要来了，以前不管张鲁丁怎么乱来，搞得都是民女，可以说生活上混乱。但是这次似乎有点不同，他搞的是老干部的女儿，而且这个老干部还是青阳市以前赫赫有名的部一个老领导的女儿，这样让事情更显得复杂。

    这些个老头子，有的真的没用，不管看起来还是用起来都没有价值，但是有的却很有用，有的人在位子上的时候眼睛放的亮，在退下去之前先把自己的徒子徒孙扶正，这样自己退了还有一定的余威。有的干部就显得比较迂腐，一心为党，一心为公，结果退之前自己的人安排不上去，自己一退这什么也就都没有了。整个人的后半生也就没了价值。

    但是这个部的老干部是属于第一种人的，他的名字叫郭运杰，是以前的市委组织部掉过去的，最后的职业生涯是部的一个副部长，但是他之前在市委组织部担任过副部长，主管的是市年轻后备干部的考核与考察，这中间就有了一个机会。全市的年轻干部在几年前，很多都接受过他的考核，受过他的恩惠。所以他这个人还是有点含金量的。别看退下来后，做人很低调，基本上不会惹是生非的那种。但是这次张鲁丁做的有点出格了。

    十几年前，陈明在市委党校受训的时候，这个郭老先生就担任过市委党校的一个副处长。陈明和黄铁生当时都和老先生熟悉过，老先生的为人真的很和蔼，很平易近人。那个时候他们那些年轻干部，一旦有什么需求，解决不了的事情，就都找郭老先生了。这个郭处长呢，也是个喜欢帮助别人的人，所以他来者不拒。也正是他喜欢和年轻干部打交道，所以后来市委组织部看上了郭老先生这个优点，直接就把他掉进了市委组织部任副部长，负责年轻干部的考察、考核。

    这个张鲁丁自己也记不得了，可能他年轻的时候，还真受过老郭的考察呢。也可能这个老郭当年做人事工作的时候，没有慧眼识英才，结果就把张鲁丁这样的好色之徒给拉上了领导位子。这个世界上或许真的存在缘分，老郭和张鲁丁的缘分可能早在十几年前就注定了。你无意之中，很无意的那种，提拔了一个小人物，可能在十几年后，或者几十年后，这个人会给你带来灾难。有的还甚至整死你。这就这人类所谓的缘分。这个缘分有好的东西，也有坏的东西。我们不能说他就只是个坏的劫数。

    这个老郭在刚刚当上市委党校副处长的时候，帮助过一个人，那个人叫陈海洋，那是二十年前。在现在的青阳市，陈海洋这个名字人人都知道，以你为他是直辖市青阳最高的官，市委书记陈海洋。陈海洋的老爸以前是一野的老军干了，那个时候，陈海洋的父亲正受文化大革命的。被停止了一些职务，下放去了一个养牛场养牛。这个时候的陈海洋才十岁的样子，因为父母被停了职。他呢也受了牵连，推荐大学没有被推荐上。只好来了市委党校找了份工先干着。那个时候，市委党校恰好招一批辅导员，这个陈海洋的父亲的警卫员，和老郭认识，老郭这不刚在市委党校提了个副处级干部嘛，招工的事情他还是能说上话的。于是就给陈海洋打了声招呼。就这样，给了陈海洋一条活路。那个时候在党校的辅导员，其实也不需要什么文化含量，每天搞搞监督，带带学员什么的，也不累。而这个时候，却是陈海洋积累知识的时候，他不像别的年轻人那样，只是为了一份工作而生活。他在这个期间读了很多书，而且经常拜一些党校博士生导师学习知识。这个勤奋的陈海洋被老郭发现了，老郭觉得这个年轻人很有一种特别的气质。加上老朋友，陈老的警卫员多次找他要他招顾好陈海洋。老过就利用自己在学校的关系，帮陈海洋搞到了一个党校学生名额，在市委党校，陈海洋获得了本科学习。等他经济学本科毕业后，父亲的问题得到，官复原职，结果一声调令，就直接把自己的儿子保送进了清华大学，攻读了经济学硕士、博士。

    陈海洋离开了青阳，老郭就在也没有见过自己曾经帮助过的这个年轻人。直到，老郭来到部的最后一年，那一年他面临着年龄到岗，就要退休了。市里面干部大换届。一个很有潜力的干部调任青阳市，任市委书记，这个人就当年的陈海洋。这个时候，陈海洋的老父早已经过世了。但是能把陈海洋提到现在这个直辖市市委书记的位子上已经很不容易了。二三十年过去了，老郭已经老了，陈海洋，这个自己当年帮助过的年轻人，此刻也已经五十多岁了，也流露出衰老的迹象。人也真是奇怪，年轻的时候都年轻，老的时候都衰老，只不过相差十多岁得人，竟然都可以用同一个字来形容，苍老。就像中央现在的领导人和下一代的领导人，共同在一个台子上坐着，但两个人的年龄就相差10多岁，有的甚至相差二十岁，这就是人生，看着没设么区别，大家都是坐在同一个地方。但是这个地方一轮换就是十年、有的甚至十五年。

    老郭的女儿是他唯一的宝贝女儿，虽然是要孩子要的很迟，但是毕竟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了一点血脉，所以老郭这些年很是高兴，对独生女儿也宠爱有加。女儿毕业后，他就直接给安排进了市政府某个局里面做事。本来好好地事情，却被河海区区长张鲁丁这个禽兽给搞砸了。

    老郭记得当天事情发生后，他就愣了一整天。第二天他亲自去了趟市委办公厅，结果怎样不得而知，但是从那天老郭回来后，他的情绪显然没有以前高涨了。

    陈明其实一直在想这个问题，那就好似老郭到底现在有没有人，地位到底重要不重要。要是真有那么个靠的住的，市里面的领导干部，那干掉张鲁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但是这个事情发生了一个多月了，河海区政界还是平静如水，陈明不得不把自己原有的想法放弃了。说实话，他还真是不希望看到张鲁丁这么快的倒台。因为他也想着张鲁丁的这个位子。自己才到位常务副区长一个多月，要是张鲁丁一下台，自己肯定是接不上班的。哪有常务的一个月后就接正职的班啊？所以陈明的思维还是十分清晰的。要是这个张鲁丁过个一年半载的突然被卸掉位子，那他陈明转正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所以陈明就盼望着事情朝着这个方向发展。

    这天，下班后的陈明，正在家里面看着报纸，突然一个陌生的电话就打了进来。陈明不慌不忙的接起了电话：“喂，你好，哪位啊？”陈明的声音显得十分和蔼，那嗓音不由得让人联想到了一位慈父的声音。

    “老陈，呵呵，在家吗？我是上次你见的那个，市里面的，黄铁生，呵呵，有印象没啊？”电话那边立刻就想起了市委组织部副部长黄铁生的声音，黄铁生显得心情比较好。他一边吻着陈明，一边笑着。

    “哦，黄部长，你好，你好，呵呵，好久没有联系了，都一个月多过去了，哎，我这个人那，一忙起工作来就忘记了一切，你看看，你看看，竟然都把你这位老朋友都怠慢了，呵呵，真的不好意思啊，有空请你出来喝喝茶，吃吃饭，呵呵”陈明立刻就笑着说道，不过他心里很奇怪，这个管组织的黄铁生没事是不会给自己打电话的。都这么多年了，这个解惑一直也那么被动，今天突然主动起来，肯定没设么好事情。要不就是看到自己升官了，所以才想到和自己套近乎。这样想也没有必要啊，人家是市委组织部副部长呢，自己还只是个常务副区长，根本没有可比性。这样想着，陈明不觉得精神紧张了几分。

    “老陈啊，呵呵，你家是在xx区xx园小区住着吧？呵呵”黄铁生突然就问到陈明这个事情，这让陈明更加有点不可思议。他赶紧就回到着这位领导：“是的，呵呵我家就住在这个小区里面。怎么？该不是？你已经在小区门口了？呵呵”陈明立刻就想到了这个黄铁生路过了自己这里，想上自己家来坐坐的念头。这个想法似乎十分准确。

    “哎呦，老陈啊，咱们还真实心有灵犀一点就通啊，呵呵，我现在就在你们这个小区的门口，你看看，我还是记得很准吧，十几年前你们家就住这里，我好像来过一次，现在多少年过去了，你家还在这里，真的是一点也没有变啊，呵呵。”黄铁生立刻就在电话里面高兴地说道。

    “呵呵，黄部长记得还真是准确啊，呵呵，现在城市建设发展这么快，就我们这一块，老城区，坚持原貌，老建筑，一点都没有动，呵呵。好的，好的，你路过我这里，一定要上来喝杯茶的啊，让我好好跟你叙叙旧嘛，咱们这也算十几年都没有再联系了吧，时间过得还真快啊，哎，想都不敢想啊。”陈明立刻就慢慢的叹着气，他似乎想到了很多。

    “呵呵，是啊，是啊，老陈，你家在哪栋几楼，我上去，”黄铁生立刻就转移了话题，他问了问陈明家的房号。陈明立刻就把自己家的房号报给了黄铁生，并且说自己下来亲自接他。

    没过多久，陈明就在自家的楼下面接到了黄铁生，两个老朋友一边说着笑着，一边慢慢的上了楼。陈明一进家门，赶紧叫自己的老伴弄几个小菜。自己则和黄铁生这位老伙计先喝起茶水来。“这十几年没见啊，你过得还好吧？”陈明立刻就默默的问着黄铁生，他显然有点怀念旧时的时光。人到这个年龄就会这样，不知不觉的看到以前的人和事情，都会有一种特别的感情。

    “哎，还不就那样，一般般了。过得还可以吧，自己现在在组织部任职，儿子呢在北京的重点大学读书，一辈子就这样了，呵呵，有车了有房子了，那点工资，凑活着过呗，呵呵，还要怎样啊？”黄铁生默默的说道。他的眼睛显得炯炯有神

    “呵呵，也是啊，呵呵”陈明立刻就笑着回答黄铁生。“你还记得咱们以前在党校的时候，有个郭处长吗？那个人可是个好人啊，我们一有困难就找他帮忙，呵呵，那个时候，整个学校的领导，我他记忆最深刻。真是一个好人啊！”陈明立刻就谈起了这位郭老。

    “呵呵，你也听说了啊？”黄铁生立刻就把眼睛盯向了陈明。他显得十分的谨慎。“哦，呵呵，你说的是那个事情？呵呵，当然听说了，呵呵”陈明立刻就对着黄铁生会意的一笑。

    “你们的这个区长还真是没一点的尺度，乱搞女人竟然了把老干部的女儿都拉上了床，这个家伙还真是有两下子啊，呵呵，不过我个人对这种做法还是有所保留的。男人嘛，花一点是可以的，这叫做生活作风不端正。但是多了、乱了、杂了，这就是危害社会了，不是作风问题了，呵呵。”黄铁生立刻就笑着说道，他显然是在说河海区区长张鲁丁搞老郭女儿的那件事情。

    “这不是都过去了吗？我看一个约了也没有什么声响啊，我们张区长，那可是有了名的花，就连他老婆也管不住，就那样了，他老婆也不离不弃，呵呵，用的找别人管吗？”陈明立刻就大胆的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他一边说着话，一边给黄铁生倒着茶水。

    “呵呵，你这个家伙，没看到结果就不能乱说话，你咋知道现在事情就完结了呢？真的是，呵呵，你的眼光看的太小了。呵呵“黄铁生立刻就笑了，他晓得十分的阴沉，显然这里里面还有文章。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还没有完事？这么长时间了，没有设么风波，难道是上面正在运作？”陈明立刻就瞪大了眼睛，他有点不相信这个黄铁生的话，于是把目光投向了黄铁生那苍黄的脸颊上。

    只见黄铁生慢慢的喝了一口茶，从烟盒里面抽出了一根烟，陈明赶紧就拿起火机给黄铁生点上。他显得十分的恭敬，在黄铁生这个市委组织部副部长面前。

    “很多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你知道现在的市委书记陈海洋吗？”黄铁生立刻就吸了一口烟，慢慢的说道，他的脸色变得十分严肃，显然这个问题有些敏感。

    “知道啊，不就是从越河省调过来的吗？听说以前在越河省出任的省长，这调到咱们直辖市青阳任市委书记，这一下子就摆正了位置，比一般的省委书记都要牛很多啊，呵呵。”陈明立刻就笑着说道。“难道这个陈书记和张区长有联系？”陈明有点不相信了，他慢慢的也抽出了一根烟，点上，吸了起来。

    “这个陈书记不是和你们那个花心区长有联系，而是和老郭，那个女儿被玷污的老郭，有联系。”黄铁生慢慢的说道，他显得十分的严肃，这让陈明有点惊讶。“你说他们？这不可能吧，这个陈书记是从外省掉过来的，而且他那年掉过来的时候，老郭已经半退了，两个人基本上接不住茬啊。”陈明立刻就对着黄铁生说道。

    “呵呵，那之前呢，陈书记来青阳后是接不上茬，但是以前呢，我告诉你，以前他们是认识的，这个你就不清楚了吧，这个陈书记，以前在市委党教受过老郭的照顾，两个人还是有那么一点交情，深不深，那我就不知道了，呵呵。不过我最近听到一点风声。”黄铁生立刻就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他显得有些神秘。

    “什么风声？难道我们河海区有变动？”陈明一下子就睁大了眼睛，他手里的烟瞬间就有点把持不住了，好像就快要掉下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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