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上,鼻尖上,甚至樱唇上都挨了几颗子弹的注射,美人简直恨不得杀了这个别出心裁的家伙,一把推开还握着那龙-头在她雪岭红梅上擦蹭着那乳白色浓-浆的无耻之徒,美人逃进了了卫生间……
“呱呱呱……”
江选的手机响了。
快十一点了吧,还有谁睡不着想我了啊?他揭开翻盖一看,刘阿姨,月霞美人。
“喂,阿姨你好吗?这么晚了还没有睡啊,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睡不着呢,嘿嘿……”
他一边拉好裤子,和风韵少妇刘阿姨开着玩笑,一边留意着卫生间的动静。靠,这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的刺-激还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啊,随时都要保持一万分的高度警惕。
“嗯,小选,你也还么有睡晚么,阿姨还以为打搅你的睡眠了呢。”
刘月霞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异样的萧索。
“没有没有,”
江选看见娇羞的大老婆一双柔软的玉臂抱着胸口,嗖地溜到身边,背着他将t恤飞快地套上了,不禁舔了下嘴唇,“阿姨,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么,能给我讲讲吗?”
“我怎么似乎听见你身边有人走动的声音啊,有别人在么?”
刘月霞有些警惕。
“恩,我宿舍的舍友在呢,我们在……玩一个好玩的游戏,咝——”
他的腰肉被娇羞无限的吴君飞掐住了,一双如水的美眸含羞带嗲地瞪着他,可爱滴嘟起小嘴,异样的风情。他忍不住伸手一下准确地捏住了她t恤胸口那颗凸起的小樱桃。
敏感娇嫩的蜜珠被袭,大美人立刻粉面羞红,举手投降,嗲羞地张嘴无声地求饶:放了人家啊,好痛!
“你嘴巴里嘶嘶地在干吗啊,在吃东西么?”
刘月霞的声音传过来,要是她知道他的“好侄子”此刻正在和一个丰韵-火-辣的大美人调-情的话,不知道该是什么样的反应啊。
“没有,就是牙龈有点痛。”
江选趁大美人吃痛的机会,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让她那对的豪-乳抵在自己胸口上,感受着她的丰-韵劲-爆。
“哦,你受凉了么,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刘月霞犹豫了一下,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小选,明天晚上你有空么?”
感受到爱人对自己百般的爱恋,吴君飞温柔地展开柔软的玉臂环在他腰上,将一张幸福洋溢的脸蛋拱进他的脖子间,闭上眼睛享受这迟来的爱情。
“明天就是星期五啊,下午我就没有课了。阿姨,你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吗,尽管吩咐好了,我就是早上逃课也在所不惜啊,啊……”
他龇牙咧嘴起来,肩头上被大老婆的贝齿咬了一口。
“也没什么事,就是心情不好,周末我想去泽云水库散散心,不知道你……”
刘月霞说不下去了。一颗芳心居然扑通扑通地猛跳起来,他会不会认为我这个当阿姨是在勾-引他啊?
自从上次被江选轻薄了之后,她就常常在一个人的时候,无法控制地回味起那似乎还残留在唇瓣上的余香来,侄子那英俊挺拔的外貌和身材便经常浮现在眼前,更有他身上那浓郁的男子汉味道,如墙一般结识浑厚的身体……
因为自己心理的出轨,觉得自己对丈夫的愧疚,让她惶惶不可终日。更加关心起前途无量的丈夫来,却不想,在昨天晚上他喝醉了酒回来后,给他清理裤子的时候,从裤袋里发现了一只还没有用的避-孕套。
她一时简直无法忍受。因为暂时两人都还没有要孩子的计划,家里的避-孕套一直准备着。她才想起,自己近半年来,和丈夫做那事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因为性格的原因,她几乎从来就没有主动过,而丈夫也不再提起,却没有想到他在外面并不寂寞。
伤心的同时,这个丰-韵的少妇却有了种解脱:既然丈夫并未为自己守身如玉,自己仅仅只是心理出了轨,也不算对不起他了,甚至变的坦然起来。
但她直到拨了江选的电话,也还不确定自己约会这个侄子外出散心,究竟有没有要彻底纵-情一次的决心。虽然明知道他对自己的钟情迷恋,但毕竟他是自己的侄子啊,自己以后如何面对老同学……
“好啊,在学校里憋了一周了,我也正想出去玩玩呢,阿姨,那我明天上午课一完,就去找你吧?”
江选觉得自己对不起怀中的大老婆了,情不自禁地拥紧了她,以聊作一些补偿。
“好吧,到时候你打我电话吧……”
刘月霞立刻挂了电话,浑身瘫软地躺倒在了空旷的床上,浑身几乎出了身香汗。
丈夫今天出发去首都开会去了,自己就迫不及待地邀约“小”自己骨子里是不是就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啊……
“老实交代,你这个所谓的阿姨漂亮不?”
江选一挂掉电话,吴君飞便吃起了飞醋,葱嫩般的手指点着他的鼻子,一双如水的美眸里全是怀疑,嗲态尽显,好不令人心痒难支啊!
“嗯,是很漂亮,可她是我妈妈的同学啊,飞飞姐姐老婆,你都想哪里去了……”
江选不敢让吴君飞看见自己脸上的羞愧,一把重新将她那丰-满火-辣的身子搂进怀里。
自己这么道貌岸然冠冕堂皇,是不是太对不起正和自己如胶似漆的大老婆啊?更可怕的是,如果以后让她知道了,自己该如何才能解释呢?
这真是个大问题哟。
“哼,大好的周末,明媚的秋阳之中,谁知道你这个小色-狼不对你阿姨动坏念头啊?”
吴君飞一听是江选母亲的同学,已经对他放了心,但还是忍不住要凭借自己女朋友的身份吃醋发嗲一下,谁又能保证他那个阿姨不对自己年轻英俊的男朋友动心呢?
他今晚上跑过来把自己的便宜都要占尽了,自己现在又生出这样荒谬(江选死不会同意这是荒谬的)的想法,看来自己从灵魂里已经将这个坏学生当做了自己最亲的人了,芳心一片柔软。
不过,刚才那些滋味,真舒服……
“只要我的亲亲老婆能满足我随时都有可能提出来的非分要求的话,我哪里会有闲心去招惹别人啊?”
江选决定试探着提出自己欲求不满可能就要打野食的理念,看看大老婆的反应,同时又将蠢蠢欲动的铁杵顶在了极品老师的柔软小-腹上,暗示自己精力可不是一般的旺盛,你一个人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消受的,不找几个姐妹来分担你的重任的话,看你后半辈子怎么过,嘎嘎。
果然,被爱情的甜蜜滋润的女子智商都严重地打了折扣,就算是吴君飞这样的高知识分子,又冰雪聪明,也还是落入了江选设下的圈套。
天啦,他又硬起来了,自己如何能满足得了啊?
吴老师芳心百结,又无可奈何,只能娇嗲地伸手下去,隔着裤子抓住他那硬-挺粗-长的家伙又扯又拽:“折断你这条坏东西,这么不老实,肯定是想到要跟漂亮阿姨单独相处了,才这么激动的,我拿刀割了他……”
“天啦,老婆不讲理的时候,真是猛于虎也,我比那窦娥还冤啊!”
江选忍受着被吴君飞小手又拉又拽的疼痛,无限“悲哀”地哀叹。
“别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一点也不同情,快点滚回去,明天还要上课呢……”
吴君飞真害怕这家伙又提出要玩些别的花样的要求来,不容分说,就将他推出了自己的宿舍。
可是从窗帘的后面偷偷地看见心上人走在寂静的夜里,一步三回头地望向自己的宿舍窗户的时候,极品人师柔肠百结,真恨不得打电话将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怕的家伙叫回来,用他那宽厚的胸膛保护着自己甜甜地入睡,腰间,或者柔软的小-腹上顶着那火-热-粗-长的丑东西,会好安心的……
改天吧,妈不是要在国庆的时候过来看望他么,自己一定要找一个机会见见他的家人,博得的认同后,就让他留宿在自己的闺房里吧,可不能让别的女孩子抢先了,特别是班上那个居然主动向他示好的张芬……吴君飞紧紧地抱着薄被子羞不自胜……
第二天上午,江选焦躁不已地忍受着满满的四节课,尤其是后两节,用灼灼深情的目光,一遍一遍地轻薄着讲课的吴君飞,直看的吴老师再也无法安心讲课了,于是他得到了丰厚的奖励:一连三个问题都回答不上来,得到了下个月全权负责教室卫生的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一下课,他就打电话给大老婆耍赖:“不管了,你一定要每天都陪着我扫教室,不然我肯定要破门而入你的宿舍,把你给残暴地ooxx了,呜,我要委屈啊飞飞……”
“飞飞?是你的朋友啊?”
江选几乎魂飞魄散,定睛一看,张芬笑颜如花地站在他面前。
“前面的话你有没有听见?”
江选最关心这个了。
“前面什么话啊,告诉我好吗,我会帮你扫地的。”
张芬不顾身边经过的同班同学那些意味深长的注视,有些羞涩地说。
额——江选汗流浃背,小姑奶奶,你觊觎我的美色全世界都知道了,颗你先忍忍行不,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你寡居的漂亮姐姐,但是要等我先摆平了我们共同的班主任好不好啊,不然她肯定会让你包干以后四年的教室卫生的。
“哼,又是张芬是不是?让他陪你吧……嘟嘟嘟……”
吴老师吃醋了,生气了,后果肯定严重。
江选怏怏地揣好手机,无奈地望着天真烂漫的张同学,目光渐渐地变的色迷迷起来,盯着她那不是热别丰-满的胸-脯,十分无耻地咽了口口水:“芬芬,不如我们去后山找个没人的地方聊聊吧……喂,别走啊,我话还没有说完呢,嘎嘎……小屁-股蛋儿真圆啊,啧啧……”
再打给吴君飞,竭力地解释,已经将张芬打发走了,自己完全对她毫无感觉,纯粹是张芬对自己怀有企图云云。
“我不置可否,也不表明态度,你好自为之。下午我还有个教研,不跟你说了,赶快去陪你的漂亮阿姨吧……嘟嘟嘟……”
赶紧发一个短信过去:飞飞,我对你的感情可照日月,山无陵水为竭,始敢与娘子决!
这一去,恐怕就是整个周末啊,还是要跟小老婆通个气的。
他拨通了周媛的电话,小美人立刻嗲骂:“坏蛋,暴露狂,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江选莫名其妙,脑子带着一个大问号又打过去,死不接,发了一个短信过来:妈妈心情不好,你让我们母女消停地呆个周末吧!
他连忙问阿姨怎么了。
周媛回:不关你的事,我猜可能和我爸爸有关,你就别管了,自己玩吧,严重警告,可不准上网了。
为什么啊?
自己去想……
他想了想,豁然大悟,飞奔回宿舍,周强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被江选推到在床上,按住一顿响亮的。
周强被打的莫名其妙,也急了,好不容易爬起来,就被江选一阵唾沫喷了过来。
“如花就是周媛,周媛就是如花,好你个死家伙,你真以为你是不死小强啊,瞧我不一脚踩死你,难以消我心头只恨!”
周强避过江选的飞腿,嘿嘿一笑:“息怒息怒,还不都是你的小娘子要我打死也不说的,不然,以我跟你的交情,还谁跟谁啊你说是不,嘿嘿……”
“咦,听你口气,你早就知道她垂涎我了?为什么不早说?”
“我靠,我垂涎她,她垂涎你,你却要我把她垂涎你的消息通知你,太欺负人了,我踢……”
“我逃……”
3874去见刘月霞的路上,江选给瑞雪打了电话,明知道她还在为国庆牺牲周末,但他还是故意深情地表示要过去看她,以慰相思之苦,自然逗的小绵羊柔情绵绵了,一番你侬我侬的情话后,瑞雪满足地婉拒了他,说是在紧张地练习,不方便见他。
当然知道你不方便咯,江选挂了电话,下了出租车,来到刘阿姨的家。
一见面,他就坏笑着去追逐刘阿姨的眼睛,不过却被刘月霞一句“狠狠的”话给浇灭了气焰。
“小选,如果你认为阿姨是个y荡的女人的话,阿姨现在就可以遂了你的心愿。”
她说完,直挺挺地望着江选,直到江选羞愧地连连否定,她才“气呼呼”地将一只行李箱的提手送到他手上,“我们走吧。”
跟在这个的身后出了门,江选大饱眼福。
刘月霞今天一身素雅,无一不体现了她休闲随意的装扮。
本来垂到背心的长发剪短了一些,并烫成了微波型,焗了油,末梢染着焗黄,蓬松地披在在窄窄的肩头,因为有细长的脖子,无论是从前后左右看起来,都不显得臃肿,倒更有许多居家美妇的风情。
上身是一件浅紫色的无袖t恤,露出两只修长柔细的玉臂。t恤紧紧地绷在她身上,凹凸有致,完美地展现了她美妙的身材。尤其是那里面清晰可见的胸-罩痕迹,更是撩人勾魂。
下半身穿着一条过膝长裙,暗褐色,束腰宽摆,随着她优雅自信的步子而袅袅飘荡,不时显现出那两小段如玉的小腿肚,看的江选惊叹不已。
脚上是一双金黄色的高跟凉鞋,无论是那葱嫩般的趾头,还是那精巧的脚后跟,都让江选深深地着迷。要是能放到自己怀中任由自己摸索,那该是多么值得庆幸的事情啊!
地下车库取了车,江选荣幸地被允许坐到了副驾驶上。
“要不要先去超市买点东西啊阿姨,泽云水库是旅游风景区,那里的东西都很贵的,而且我还怕有些东西买不到呢?”
江选没话找话说,他相信严谨仔细的刘月霞一定都考虑到了的。
果然。刘月霞听了他的话后,轻轻一笑,数落道:“今天这么勤俭了,那天……懒得说你。”
她将车拐上了中山路,从那里可以上城中高架桥,直达高速路。
似乎这一句话,已经将两人的思绪瞬间拉回到了那天接风宴后的荒谬上去了,两人都静静地不说话。江选这才注意到,阿姨那雪白修长的脖子上,什么都没有戴,一丝愁绪感染了他,呆呆地望着前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阿姨不戴自己送的项链,连张叔的订婚礼物也没有了,难得是她出门忘掉了,还是别的原因?一定要探查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他们到达了泽云水库。
泽云水库建成不到三年,坐落在中原山区,拦河成坝,不但挽救了数以万计的良田,还安装了一个机组的发电机,建立了一个小功率的水电站,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周边一定范围之内的乡村用电。
因为此地山清水秀,环境幽静,加之民风淳朴,很快便成了远近闻名的旅游景点,不少城市里不胜喧嚣的人都将周末安排在了这里,邀约几个朋友,钓鱼,划船,爬山,或者下下棋,打打牌,实在不失为一个美好的选择。5029这里建了一座还算像样的酒店,取名泽云大酒店。名气很霸道拉风,是一个有先见之明的当地养殖专业户盖的,现在已经不再批准建房用地了。有时候客人实在很多的话,都只能寄住到附近农户家里,也算是给了当地农人一些额外收入吧。
就算刘月霞昨天就打电话订房间,但也只能通过好几个关系,才订到了一个双人间。
当江选把行李箱提进三楼的这个标准间后,他无声地望着刘阿姨。
但刘阿姨并不看他,径直朝洗手间走去:“别望着我,一会我带你出去,找家农家乐安顿你。”
江选激动的心似乎被当头浇了盆冷水,立刻焉了。鬼精灵的他也不争辩,更不哀求,保持沉默:我一直无声地表示反对,并尽量无言地表达委屈,看你忍心让我去住农家乐不?
看见刘月霞洗好了手,将门关上了,他掐准时机来到门前,当当当地敲响了:“阿姨,下午你是怎么安排的呀?”
他听见嗤嗤的水声嘎然而止,接着就传来刘阿姨的嗲骂声:“死小子,阿姨在上厕所呢,不能等下说吗,看电视去!”
“哦,阿姨,不好意思,我看电视去。”
他假装很响地走远了,却身轻如燕地像只大马猴一样跳了回来,将耳朵贴到洗手间的门板上。
他已经被刚才刘月霞那嗤嗤的-声音深深地吸引了,从来不知道女人撒-会这么让自己兴奋起来,很觉得自己变态。但他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就放弃这个大好多机会,试想啊,那嗤嗤的水柱就是从自己所迷恋的女人那最神秘娇嫩的妙处放泄出来的啊,会不会有些水珠沾到她那幽幽的芳-草上呢,又会不会有些细流淌到她娇嫩如花的菊-眼上去呢,当她完事后擦拭那娇嫩的花-瓣之时,她会不会有些兴奋呢……天啊,小小的一个撒-,就可以让自己产生如此多的奇思异想,自己实在是太龌龊了……
听见了,听见了,嗤嗤的急促的水声,完全不同于男人那样爽朗的放射,似乎被什么物件挡住了去路一般,或者就像一个人尖着嗓子说话一样,怪异,响亮,又那么撩人……
这个臭小子哦,叫我怎么说他啊?刘月霞坐在马桶上,一双如水的眸子里尽是无限的嗲羞,紧紧地盯着洗手间门下面被外面灯光映进来的黑影,还悠悠地晃动着。
她好想出声训骂这个无耻龌龊的家伙,可是心里一个声音劝住了她:他这不正是迷恋自己的体现么?要是换了别人,肯定早就避之不及了的啊。自己放秽的声音都这么吸引他,可见他对自己的迷恋已经到了什么程度?
让他听吧,自己就当不知道,被人痴迷的感觉原来真的这么美妙啊!知性端庄的刘月霞不禁一阵甜蜜的心悸:你张焕,几年夫妻了,无论是我的相貌还是身材,几乎都没有走样,甚至还多了几多成熟稳重的风韵,你居然不珍惜,现在却让一个比你更年轻英俊的小男人迷恋着,不知道是不是你的悲哀?哼!
嗤嗤……她任由那响亮的水声响彻小小的房间,一种被爱慕者小心翼翼地窥-探的怪异刺激,让她浑身燥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