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确实不该让他在外头跪着。
南宫雪仙应了一声,正想起身出去,要颜君斗别再跪了,突地衣袖一紧,竟被裴婉兰牵着,微讶回头的南宫雪仙眸子一飘,只见裴婉兰美目迷离,原本已渐平复的百般娇媚,竟似又回到了身上,那模样看得南宫雪仙心下一惊,一个念头地在心中升起。
“难不成……”虽想把浮上心湖的念头驱出脑海,但也不知足前段日子身受淫风浪雨所害的影响,还是这几天虽自己没试过男女之欢,可日日见到裴婉兰或南宫雪怜到地牢里去,原该隐在地下的男女之声似有若无地总响在耳际,南宫雪仙竟不由觉得自己的心也有些浮了,不知怎地关乎男女之事的念头,片刻之间不只驱除不出,反而在脑海里愈发明显。她坐回到裴婉兰身畔,轻搂着母亲,沉吟了一会才小心翼翼问出口,“……那个时候……颜……颜公子也对娘出手过?”
虽说一直无法把行事作风光明正大,向来与恃强欺辱女子的恶少作风牵不在一处的颜君斗,和下“无尽之欢”淫辱娘亲的颜设相提并论,可感觉到怀中的裴婉兰娇躯一震,整个僵硬了几分,看她俏脸微白,间未褪的血色已消失的干干净净,就算裴婉兰不答,答案也已经浮现在南宫雪仙心里。怒火腾的一下烧了起来,南宫雪仙几乎是跳起来的,她正要冲出去质问颜君斗,却被裴婉兰一用力地拉了回来,重心一个不稳,当场便挨倒在裴婉兰怀中。她想撑起身子,可双肩被裴婉兰压着,一时之间竟是站不起来,只能带着一肚子火气瞪着母亲,“为……为什么?他……”
“不是你想像的那样……至少不全然是……好仙儿,先听娘亲说完,好不好?”
见南宫雪仙气得就想冲出去,裴婉兰与她十多年母女,自然知道女儿心里想左了,纤手担心地按在南宫雪仙肩上,制止了她的行动。
虽说那回忆即便在那段日子当中,也是十分羞人的一段,可总也比让南宫雪仙冲动行事好些。她放轻了声音,将那羞人的回忆娓娓道来……
※※※※
……进得门来,连头也不回,脚下一踢,那门“碰”的一声狠狠地关上,震得外头侍候的小厮吓得魂都飞了一半。本来颜君斗这公子哥儿虽说也是有些脾气,与颜设老爷常有冲突,但向来不会对下人发作,更不会轻易踹门、踢门好做发泄。,不过想到刚刚在大厅里头少爷与老爷的激动会谈,也真难怪少爷心情不爽。
那小厮吓得缩了缩脖子,连头部不敢抬起来,他本来只是地位低下的小庄丁,若非原本老爷亲近的一些门人都损在那妙雪真人剑下,也轮不到他进来侍候。
原本以为这也算是晋身之阶。毕竟老爷少爷都是爷,早晚也轮到少爷当家作主,在泽天居里呼风唤雨,却没想到少爷今儿个闻讯赶回,本来见老爷们都没伤损,看起来心情还不错,与老爷还说得好好的,可一讲到擒下的两个女子,立时便变了脸色,连下人都没来得及赶出去,在大厅中就吵将起来。
照说颜君斗是晚辈,又是孤身一人,与两位老爷吵起来该没什么胜算,但这回不知怎么搞的,三老爷竟然帮起少爷的腔来了,也因此两边才吵得风生水起,一时无法收拾,光看少爷风尘仆仆地远游归来,却是跟老爷大吵特吵的,连个澡也不洗,竟打算这么就睡下去,便可见他心中怒火犹盛,一时难以平息,也不知事后该当怎么打发,小厮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心知少爷心头火起,自己多说多错、多做也是多错,最好是什么也别做,小厮转过身子正想退开,却见车声辘辘,洗澡水已然送了过来,正想出言提醒送来之人别进来捋了虎须,可一见来人,他登时眼都直了,心想老爷这样做,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下子岂不弄得更精彩了?
不知外头的小厮心下正自惴惴,也不知该躲回房间休息,还是继续在此侍候着,好等着看接下来的好戏,进得房里的颜君斗还带着尘沙的外衣也不脱,椅子也下坐,背对着房门,双手撑在桌上,只气得胸口不住起伏,好想开口大声吼上几声,也好发泄发泄胸中满溢难伸的怒火。
他和父亲意见不合也不是头一次了,可这回颜设做的着实过分,那“无尽之欢”岂是可以用上手的淫药?加上淫人妻女。这实在是让他忍不住了,听到叩门声响,他头也不回便吼,“干什么?”
“送洗澡水来,少爷,先洗洗再休息吧!”外头那小厮小心翼冀的声音响了起来,似是很怕惹翻了自己,不过声音中似还透着些什么异样的感觉,若非顿君斗气火当头,怕早该听了出来。
“进来!放好水就出去,”虽说虎门三煞都非正道中人,但颜设当年也不知怎么想的,竟让儿子拜在铁线门下,那铁线门可是少林一脉,无论内功外功走的都是光明正大一道,颜君斗虽说限于年纪,功力未深,但修养却是不凡,若非今儿个实在太火,也不会对下人如此不客气。
听得门开,外头的几个人把浴桶送到了旁边,听起来那浴捅着实下小,怕是在里头伸展手脚都够了,也不知父亲打的是什么主意。弄个这般大的浴桶,洗的又不会比较干净!纯粹只是浪费热水和柴火罢了。
闭目等着送水来的人退出去才好洗浴,可门开门关,送水来的人虽退了出去,却留下一个呼吸声在身旁,那呼吸怎么听怎么急促,似是紧张到了极点,偏是强自压抑着,似乎一点没有退出去的想法,恼得颜君斗转身欲骂,眼睛一直却是再收不回来,连话都出不了口了。
只见眼前娉娉弱弱立着个女子,容姿秀丽清雅中,透着一丝成熟妩媚的意态。
虽说颜君斗遇过的女子不多,却也看得出眼前女子清雅秀气,乍看之下竟似才廿岁年纪,可婷婷玉立的模样却透出无比的成熟,修正下来该当也有三十了。
那容姿即便在武林中也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可现在不只衣着不整,蔽体小衣不只遮不住玉臂粉腿。胸前尤其鼓胀欲出,以他的角度正可见峰峦起伏的美景,那道若隐若现的美沟,配上两边的高耸挺立,格外吸引男人的目光,即便连颜君斗这等定力,乍看之下竟也被吸住了目光转不开去,良久良久才觉自己忘了形,连忙闭起了眼。
“姑……姑娘是……是哪位?怎么到了在下房中?”没想到眼前竟是如此美人,颜君斗一惊一诧,差点没因此忘了形。虽说眼睛闭了起来,可方才映入眼中的香肌润肤,却已勾起了他男性的本能,裤子里头登时一阵难过。他咬着牙,心里暗骂父亲为老不修,难道他真以为帮自己找了个美丽佳人侍浴侍寝,让自己也嚐到甜头,自己就会对此事不闻不问吗?只是刚才眼光虽只在她脸上一闪而过,眼前女子那羞赧哀耻、楚楚可怜的模样却已深入眼帘,令他想说句重话也下成。
“奴家……奴家裴婉兰……今夜特奉命……来侍奉公子梳洗……”虽说眼前之人目光一闪而逝,与颜设那火热贪婪的眼光全然不同,几乎看不出是父子,但像这样仅着贴身小衣,要为男子侍浴侍寝,头一回做这般羞人之事,也真够裴婉兰受的了。
但爱女还留在二贼手上,就算不说自己的身子已被二贼玷污过,再也回复不了清白,光为了别让稚弱的女儿受到太过严酷的对待,自己也不得不牺牲,先前二贼的话语尤在耳边,今夜若不能让钻洞偷窥的二贼满意,南宫雪怜也不知要受到什么样淫邪的对待。
就连自己都受不住二贼邪恶的手段,南宫雪怜犹未长成,娇稚的身子岂受得住二贼的折腾?她便再羞耻难当,一心只想死掉算了,也不能不强颜欢笑侍候颜君斗。
“不……那个……我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唬的差点没跳起来,偏偏背后就是桌子,想退都没得后退,颜君斗闭着眼儿、双手乱摇,一慌之下控制不住手,挥动之下竟不由触及裴婉兰娇躯,吓得她“啊”的一声本能欲退,偏偏被身后的大浴桶阻住,实是动弹不得;而颜君斗虽是缩回了手去,但一时间却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在口中呐呐连声,生怕裴婉兰真的冲进自己怀抱里头,心下暗骂这鬼主意多半是大伯出的,若自己真接受了裴婉兰服侍,哪还有脸去跟颜设争?
“求……求求公子万勿推阻……”虽说贞节之身已破污了,即便南宫雪仙现在就把自己救出去,污了的身子也净不回来,可终究主动服侍男子的经验还不是很多,裴婉兰不由羞怒交加,偏是不敢表现出来,被触及时本能的退却反应竟是无法自制。
现下见颜君斗如此紧张,活像个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的孩子,一点不像颜设那淫贼的儿子,裴婉兰心下微安,可更多的却是羞耻紧张。方才钟出就狠狠威胁过自己,若今儿个不让颜君斗满意,弄到至少射个两三回,他保证今夜就与颜设把南宫雪怜到爽,教裴婉兰想不就范都不成。“奴家……奴家今夜不做不成啊……”
一边说着,裴婉兰心中不由暗自哀怜,究竟自己是做了什么孽?污了身子不算,还要这样主动诱惑男人,虽说颜君斗是颜设的儿子,但看他现在的反应,和颜设的性好渔色全然不同,还是个纯洁的孩子,可自己却得要主动将他污染,把他也拖进钟出、颜设所在的淫欲之中,这样做下去的自己再不是受害女子,简直就和虎门三煞一般淫恶!
偏偏南宫雪怜控在他们手中,她想不屈服都不成!“若公于今夜嫌弃奴家……小女……怜儿也不知会受到什么待遇?还请……还请公子垂怜……”
听裴婉兰这么说,颜君斗心下火起。他虽素知颜设与钟出向来不择手段,可没想到会出这般损招。情急之下早顾不了礼貌了,双眼睁开处只见眼前裴婉兰羞怯娇弱,小衣裹着的娇躯似有若无地展现着成熟女体的媚惑。
她落入虎门三煞手中还不久,身心都还没能全盘承受这般邪淫滋味,面上神色还带三分羞耻赧颜、三分悲苦强忍,偏偏还得强颜欢笑,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虽说以颜君斗这等年纪,对女子难免有所动心,而裴婉兰美貌娇姿,也确实颇具诱惑,但这般情境之下,气满胸膛的颜君斗正想冲出门去,找颜设等人理论之时,裴婉兰却牵住了他袍袖。
“求求你,别去……”急似快哭了出来,若非钟出威胁之时早有明言,能让颜君斗为自己母女说话,裴婉兰还真不想放过这机会,偏偏现在她却绝不能让颜君斗踏出房门,一步都不成。
她强抑羞怯之意,紧紧搂住颜君斗手臂,只觉那手臂贴在胸腹之间,那急切气愤下的肌肤火热,薄薄小衣根本掩之不住,直截了当地透进了自己身体里头,“他们……他们说过了……今夜只要你踏出房门……就把……就把怜儿轮番淫辱到没了劲为止……她……她才十七啊……绝对受不得的……求求你……”
虽说怒火填膺,但裴婉兰这么一搂,女体的馨香袭上身来,成熟女体那惹人遐思的诱惑,不由勾得颜君斗的怒火都转了方向。尤其为了阻止自己,裴婉兰紧贴住他身子,别的不说,那手臂被她紧紧搂在胸腹之间,上臂似可感觉到裴婉兰胸前那充满弹性的高挺,既柔软又坚挺。有种令人想入非非的意思在。
被如此美女这般紧密贴身一搂,颜君斗只觉口干舌燥,下身裤中登时紧绷起来,虽还能强撑着不回头去看她衣衫不整,透露着女体万千曼妙姿态的娇躯,胸中的火却已经烧到了下体去,靠着名门正道的矜持,颜君斗好生强忍才能压抑住转身将这美女压倒的冲动。
“他们……他们说……要……要夫人今夜如何?”咬着牙齿,好不容易才能把话说完,声音似从齿缝间蹦出,颜君斗几乎都听不出这是自己的声音了。既已被计算至此,颜君斗也不是笨蛋,若自己当真冲出房门,去找了颜设理论,颜设也不可能放人;接下来就算自己留在泽天居,一双眼睛也管不了两个人,何况自己在山下事情不少,迟早还得下山,到时候还是顾不住裴婉兰与南宫雪怜母女,反而使父伯二人无所顾忌之下更加肆无忌惮了。
以父伯二人的手段,今夜自己就算学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怕也是能护得了一时护不了一世,他恨恨地咬了咬牙,勉力平息心中的怒焰,却反而使手臂上的感觉更加强烈了,那手臂竟不由自主地悄悄摩动起来,轻触着那柔软的所在。
搂着那强壮的手臂,加上身上小衣仅能勉勉强强遮掩半身重点,如此肌肤相亲,裴婉兰自是感觉得出颜君斗身上的异动,她虽知这只是男子没法自己抑制的本能,可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仍不由脸红耳赤,那微微的触动竟似已触及了她的心弦,令她身心动摇荡漾。
这样一个好孩子,英俊稚嫩仿佛没被污染过的孩子,今夜就要被自己带坏了,那种加害者的自觉,让裴婉兰心跳得好快,声音都不由羞涩颤抖起来,“他们要……要让公子……今夜至少……至少射个三次……”
听到裴婉兰的话,颜君斗心下也不知该骂什么才好。虽说没怎么碰过女子,但身为男子,好歹夜深人静时,在床上也试过自渎类的事,每次舒服之后,快乐之中总有些虚脱的感觉,射了之后便好睡觉,但连来个几次……他虽不曾尝试,却也在心里猜想过,要是真那个样子,第二天只怕会腰脚酸软,虽说不会动作不便,可要行动自如却是不易。
钟出和颜设这样打算,分明是要自己第二天舒服到难以行动自如,无论想生气又或想冲出家门,总会少几分气力;但他可不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自了汉,若是自己强撑不服,面子是顾到了,但那可怜的南宫雪怜却不知要承受如何对待,胸口涨涨的好想吼出来的颜君斗吁了一口气,无法可想的他只得放弃冲出房门的打算。
见颜君斗的动作停了下来,虽说还是气虎虎的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但闭日咬牙立在当地的模样,却有种任凭宰割的放弃感觉,裴婉兰虽知这难关已过去了一半,但想到接下来的事,却不由得红了脸。
她颤着纤手,小心谨慎地为颜君斗宽衣解带,触手所及都是颜君斗壮健的肌肉,加上心有所思,竟不由想入非非起来,抚着颜君斗肌肤的手都不由发颤起来。
幸好颜君斗只是任她行为,若换了颜设在此,只怕早要举手回敬,房中春意盎然之下,还未入浴便已春光旖旎。
感觉身上衣服被裴婉兰一件件褪去,肌肤接触之间,那异样的感觉愈发强烈,虽说夜闱人静之时,颜君斗也曾幻想过女子是怎么一个模样,但幻想归幻想,总没有实际碰上的感觉,尤其裴婉兰早已完全成熟,又被淫药催情,春心荡漾之下,肌肤上透出的温暖娇柔更是超乎寻常。
光只是这样肌肤稍稍接触而已,就已经令颜君斗颇觉不适,也不是不舒服,而是总有种异乎寻常的难过感觉,有种冲动从体内升起,想对身旁的美女做些什么激烈的事儿,偏偏却做不出手,却不是因为压抑着本能的冲动,而是不知该如何行为的畏惧,让他无可措其手足,只能呆立。
将颜君斗的衣服脱得光溜溜的,夜里的灯烛下只见颜君斗浑身泛着汗光,强健的肌肉透出男性的壮伟,尤其那扑鼻而来的气息,更在在透露了身为男子的威猛。那气味还可说是颜君斗赶路上泽天居未干的汗渍,可身上隐隐的汗光,加上胸膛强烈的跳动,却让裴婉兰明白,眼下颜君斗虽是静立当地,由着她为所欲为,其实也颇为紧张。
她纤手不由微颤,此身虽污,可究竟献身淫欲未久,要她主动为男人宽衣解带已是甚难,接下来又要主动挑逗,可真难煞了裴婉兰呢!
“夫……夫人……”终究是赶了半天的路上泽天居,难免有些疲惫,加上裴婉兰帮他宽衣之后,一时半刻间竟没了动作,便是颜君斗身子再强壮,可微汗的身体,在山里夜间的寒风之下,也颇有些冷意。
他微微睁开眼睛,只见身旁的裴婉兰微垂着头,连耳根子都红透了,主动为男子宽衣解带的动作,已令她娇躯微汗,娇艳的肌肤在微微的水光映衬下格外诱人,看的他都有些不克自持。
本来他还有些矜持,可见裴婉兰停了动作,竟似羞得再接不下去,他也只能出言提醒,心中暗骂自己是否色心太旺?竟连这般可怜兮兮的美女都要催促?却又知这下子不开口不行。
“是……嗯……请……请公子坐入……坐入浴桶……让奴家为你擦拭洗浴……”被颜君斗一声叫回了魂,裴婉兰低垂着俏脸,心中真是百感交集,脸上的表情更是精彩,有些自愧自怜、自我厌恶,混在勉力装出的笑脸之下,格外令人爱怜。她垂着头,扶着颜君斗下了水,这才颤抖着手解开了贴身小衣的衣带,让那成熟妩媚、充满了女性诱惑媚力的展露而出,完全任颜君斗一览无遗。只见那的娇躯曲线傲人已极,胸前更是高挺入云,两点红蕾嫣润娇嫩,令人大起采撷之心,勾得颜君斗的眼光留连忘返,又不能不向下走,渐渐地溜过平滑的腹下,紧夹之间鸟润黛黑,间中微不可见的些许水光,更令人眼睛难以离开。
一路行来肌肤尽是晶莹如玉,隐隐透出润滑似水的血气,没有一点瑕疵可言,颜君斗哪曾见过这等完美的女体?一时间竟是离不开目光,喉头微微蠕动,愈看愈觉口干舌燥,虽是强忍着凑首上去闻嗅的冲动,可一时间却也不忍离开,竟就这么站在当地观赏了起来,羞得裴婉兰脸愈垂愈低,几乎都要触及胸前那高挺的丰盈。
也不知这样着迷地看了多久,颜君斗突地一怔,这才发觉自己已逾了矩,只见裴婉兰垂着脸儿,眼中水光盈盈,虽似泫然欲泣,迷离之间却更添几分媚态,垂着的玉手绞成了一处,显是已难堪自己眼光的非礼,可娇躯却不敢稍有遮掩,生伯惹怒了自己,原本站在桶中的身子连忙坐了下去,掩住了下体勃硬如怒蛙。
虽说在桶边耗了不少时间,水温已有些微凉,但他正自浑身燥热难耐,这一坐下去倒也舒服,只是坐的太快,水花飞溅之间,却将怔在当地的裴婉兰给泼醒了。
第九集 第四章 初试
见颜君斗已坐在桶中,只留一颗头在水面上,身子整个蜷缩其中,明明是身子可以尽情伸展的大浴桶,可他缩的样儿却颇有些局促,那模样儿令心中哀怜苦楚的裴婉兰也下由失笑。她轻咬着下唇,知道该来的怎么也逃不过,缓缓地走到了桶边,鼓起了勇气踏入浴桶当中。
当感觉背心被两团充满弹性的火热挤压之时,本已浑身燥热的颜君斗只觉体内的烈火“蓬”的一声烧得更旺,本已硬挺的竟似又硬了几分。这浴桶虽然不小。但也只是一人洗浴的状态如此,若是挤了两个人,可就显得局促了,加上他虽缩卷起身子。但裴婉兰却搂他甚紧,身子贴到连她的紧张都直接染到自己身上来了,胸中的跳动似与背后女子的心跳合到了一处,紧张而强烈地跳跃着,别说平息下来,就连稍稍舒缓,在此时此刻都显得那般不可能。
感受着裴婉兰纤手抚上身来,颜君斗不由紧张,挤在浴桶中却是无处可逃,只能轻声呻吟着,“呃……夫人……”
“公子请……请放松身子……一切……一切让奴家来办……”感觉怀中火热的青年愈发滚烫,心知这青春年少的孩子,着实受不住自己充满了惹火的裸胴这般亲密接触,裴婉兰连声音都抖了起来,生怕颜君斗还要出言推辞,她可未必能再鼓起勇气这么做了!
一边纤手轻挪,一寸寸地擦洗着颜君斗的身体,裴婉兰一边放低了声音,凑在颜君斗耳边的樱唇,不住吐着芬芳的气息,却不知这样做对年轻而没有经验的他而言是多大的折磨,“先让……先让奴家帮公子洗净身子……之后……之后还有大堆事要做……今夜……奴家也只能竭尽所能……尽量…≮我们备用网址:。wrshu。≯…尽量让公子满意……呜……唔……”
感觉环抱自己的女体充满火热的芬芳,为自己搓洗擦拭的动作,虽是畏惧间还带几分小意,却是无微不至、轻柔至极,即便心中还有几分不喜,可那上的享受,却让颜君斗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也不是因为滚烫奔腾,而是这样的环抱温柔,令他似有些回到年幼时偎依娘亲怀中的感觉,他伸手向后,轻轻地拍了拍裴婉兰腰后,算是安抚也算是鼓励,同时心念电转,思考着该怎么让裴婉兰受辱的感觉轻淡一些,“嗯……那个……夫人……要……要君斗射个……射个三次?”
“嗯……是……”身子微微一颤,裴婉兰胸中不由又一阵凄苦的感觉涌了上来,自己不只要把这好孩子带坏,还要让他一夜连来三回,就连钟出和颜设这般老练的淫贼,一夜间也来不了三次,自己今夜不只是做孽,还要强人所难,偏偏为了女儿,还不做不行。
她含羞点了点头,纤手洗拭之间,渐渐从颜君斗背后和双手,转到了正面去,纤手所及只觉颜君斗肌肉壮徤,远较颜设来得强壮,而且那种肌肤的感觉,就好像是少林等名门正派内外兼修的硬功夫。她虽曾听说颜君斗的武功掺了少林一脉,却到现在才发觉是真,纤手自胸而腹,缓缓地、不住颤抖地向下游走。
感觉她的手渐渐滑向要害之处,颜君斗不由紧张起来,腹下更难以自抑地紧绷着,偏偏裴婉兰与他一般紧张,纤手在他腹上轻抚着,似想抚平他的绷紧,更似带了几分情怯,虽不想继续探下去又不敢就此远离。就这样轻柔抚摸了好半晌,裴婉兰这才鼓起了勇气,缓缓探手而下,终于触及了那硬挺之处,虽是一触之下不由得缩手,但水光盈盈的美目在房中飘移之间,先是在镜中看到了自己现在的羞耻情态,接下来又看到某个洞中透出的严厉目光,只好再鼓勇探下去。
那肌肤相亲的纤手有所惊骇,颜君斗自然感觉得到。他不知裴婉兰看到了什么,只以为裴婉兰虽是受颜设等人所迫,即便清白之身已污,可终究不是习于此道的烟花女子,女体护守的本能不是那般容易甩得开的,一时半刻之间毕竟无法彻底放松,也只能靠自己。
他缓缓放松身体,让裴婉兰更好在自己身上动作,在裴婉兰发颤的纤手犹豫间,甚至伸出手来,轻轻握着裴婉兰那娇柔纤细,令人一摸便想拿在手中好生爱惜的玉手,慢慢向那探了过去,光只那柔软纤细的抚摸接触,就令他有些想要发泄的冲动,“既是如此……就先让……先让君斗射出来一发……如何?”
“这……样……这样也……也好……”听颜君斗讲到这方面的事,裴婉兰羞得身子也烫了起来,正好跟颜君斗发烫的贴成了一处。
其实原先裴婉兰芳心荡漾紧张之间,便还带着些畏惧,毕竟无论钟出、颜设,虽说在她身上难以连展雄风,可每次要撑到他们射出来,也消耗了裴婉兰不少心力,尤其那种时恍恍惚惚,似是灵魂全然自体内抽离,荡漾到不知何处的感觉,更令她既想尝试又怕受伤害;明知那是背叛先夫、污辱身心的淫行,却是不由自主想探求其中美味。
可光一夜一次,都显得那么疲惫无力了,现在要让颜君斗连爽三回,就算他撑得住、吃得消,可自己那没用的身子,就连挨一发淫精都显得那么有气无力,若要撑得让颜君斗连射三发,也不知自己事后能不能活的下来?
现在颜君斗要她用手帮他解决,虽说羞人之至,可想到自己淫荡的幽谷未必吃得消如此甜美的折磨,裴婉兰也只能勉为其难了。她心跳不由加速,发颤的纤手在颜君斗股间轻柔地探索着,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那笔直滚烫的硬挺处,轻轻抚摩起来。
由一手轻握棒身,小心翼翼、深怕弄伤弄痛的上下轻揉缓套,到渐渐放胆做去,一双玉手都贴上了那硬挺的,轻柔纤细地套弄抚揉着充满年轻活力的硬挺,裴婉兰虽是紧张,却不能不承认,也不知是自己体内真有淫荡的因子,还是那不知是否已然泄尽的淫药影响,使得自己身子竟这般淫荡火热,对男女间事愈来愈是渴望。
此刻的双手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