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小明,一个让大家一说起就会有美好前途的人,一个有美好前途的人自然让人们从不会想起那些令人失望或是让人悲伤的事情,可是,这件事情不仅令人唏嘘悲伤而且震惊。震惊着那么的一个鲜活的生命就悄然无声了;震惊着我们这儿的夜晚里怎么会有如此的恐怖案而且就发生在我们熟悉的人身上;震惊着这而今的人心轻而易举的就被十万元钱给烧黑啦?那么,若二十万?三十万?一百万?真震惊地让自己不敢想呀——,可也免不住还是想一想那十万元,十万元是真不少呐!可就敢谋财害命?
厂子里面众人的纷纷猜想是免不了的,“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这歌里唱出的道理不假呢,小明是跑外办的人,咱们在厂子里面是知根知底可外面呢?外面是个“江湖”,啥人没有?也是,只走半眼不准吧,一条命!
谁是犯罪嫌疑人?男人们虽为那罪犯的心黑手狠震慑了一时的气氛可不似女人们是一提说就心慌,再加上领导是来的紧不说了,而且还一来一帮子,石副厂、白副厂、王副厂、刘副厂,保卫科长自不用说得来,劳资科长也来?个个儿都似为警察解难的排头兵,就石副厂那两眼一鼓的劲气儿,反正的,话还是别乱说,若哪里说错了不惹自己也惹个好人,再来个“冤、假、错”案!
警察已经进驻厂内,看不出什么非同寻常的地方。警察头儿个儿高、人瘦、面相是没显机智,若不是有一身儿警服证明着绝对比不上咱们的大魏师,唉!大家又为大魏师的入错行叹息,白长了高大精壮眼目有神啦!那另两位寻常里是一个透出文雅,一个面上带笑,大致顶多的三十来岁吧,都中等个儿,肯定的大学出来还没几年,到还是他们的头儿显老成,这么一比的话,到显得警察头儿历练了点儿风霜。
警察头儿有时在花园子里面站一站,这会让人想到破案的警察也需要有兴致么?若他对着并未喷水的喷泉池愣神呢,就会让人想起了这警察也不好做,这不正犯难吗?
“警察肯定希望罪犯的脸上写着‘罪犯’!”安琰茹是真替警察急,她都希望罪犯脸上写‘罪犯’,那警察还用说?
不仅安师傅,大家都为警察操心着,邵玉萍忙着为警察计算时间,“这么大的案子——,警察会不会破上个两年?”没什么根据就是心里急,又可惜小明已经不在,若在呢,负伤也好,起码的可以为警察说个大概吧?
“那警察破不了案扣不扣工资?”于敏秀也急,心想警察时不时地站花园子——,那线索——?一为别人操心她就满脑子明白。
王段长是时不时的叹叹气让人觉着对警察没什么底气啦,冯主任稍好点儿,不过时常的凝神,也为警察担忧。
白成琨、大魏师和几个年轻的男工要轮流着夜里为‘已在’厂子生活区的小明陪护,新逝去的人的灵魂是怕孤寂的,他又是多么年轻啊!有这些热热闹闹的人陪着他一整夜一整夜的,有时是猛不丁的,还会让人想到也别吵到小明的灵魂嫌他们烦,操场上开了几桌子牌,白成琨是累的天天儿白天在家睡大觉,大魏师也一样,坐车回城时是满眼惺忪的还连天儿的哈欠又说那夜里的热闹,男人们都肯定小明就在桌边子看呢,“那他会躺的住?”几个女人说“小明咋不打你们几下子,你们以为厂里要你们去玩牌去啦?”
白天自有工会和厂办的接待,张姐整天的没断过提热水,一见人就喊着她的腰是确确实实地瘦了,少不了也为小明喊,“你说你这年轻轻的就一个大坎儿过不去!这不证明着好人没好报!”
陈主任已是了断了自己的事情专办这头儿,对于家属是嘘寒问暖、身前身后的陪同。
赵厂长更是一天几次的握小明父亲好几次手,副厂级们也是随时随地来。
这边紧便那边松,王段长几日里没咋喊过“开工”,女人们的话题到处有,自是没少替警察破几回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