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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解梦境
    自从郝小明出事邵玉萍是时不时地就担心闵佳智,心想着那外面有多少的危险?那外面的人怎么会知根知底?那外面的到处可不就是个“江湖”?江湖风险多呀!

    心慌慌一时也得稳一稳,也转的过念头,心想着自家男人的身上哪儿会有十万元,这也确实是一个人身平安的保障,何况他还又没色,这也安全。

    到底的还是不放心,写封信去叮咛,“记着了!身上的钱千万少装,安全第一!”男人回了信,写到“钱都寄给你了,我想多装也没的装。”

    看男人的信写的是真不上眼,一点点儿的情调也没有,生硬冷倔!心想着你的钱不给我那么给谁?写这样的话就可见素质,看来外面是“江湖”呐,人一去都改性情啊!可一看儿子立即的一切明媚,那不江湖也演儿女情吗?你不给我你的钱可你总记得你的儿子吧?

    入睡时又还计较着点儿什么,可梦里就见郝小明真真地来厂里上班走在路上还同自己打招呼,“快点儿!迟到啦!”

    已是疑惑。而急忙忙的他进了厂子的大门而厂子连大门都不见了,没有机关大楼了,没有花园、没有喷泉池,天上下着毛毛雨,一片绿色的雾笼罩大地而让人无法看清稍远处的事物,眼前有树木却轻轻地后移充满了自然的奇妙,眼前有湍流的大河却悄无声息。

    “我要上船了。”郝小明说话的声音还如以往一样的平淡无奇。

    “上船?”梦里的人不知这船会开到哪儿去?她还在想着时就见那船已远了,无篷的船顺水流去,怎么河上有这么多的船?全部的都是顺流而去?一下子里又河面空旷一切皆无,河水有浪却无声

    梦里的情景那么清晰。正中午时天上的太阳让人的心情宽松起来。饭盒一丢便得将梦境说给安师傅,可安师傅到比她还急呢,饭盒还丢得更快,那话是并着饭盒一起来的。

    “邵师,你说可不怪哉,”安师傅睡了一晚添文采了,“我昨晚梦到小明啦!就在旧街上还和我一起坐小摊子吃酸辣粉!还给我碗里加蒜水儿呐!”她眼皮子随着眉头皱起来全然的不解,“你说呢,该不是我要倒霉?”

    邵玉萍也有点儿心慌,被安师傅说的,她说:“不会吧?那我也梦见了他了,他已经坐船走了。”

    “那就好,幸亏没喊我。”安琰茹是心一宽眼睛立马的活泛,“看来好人做鬼也善良,这才是——”她想说那“这是好人不长寿的道理吗?”自己的奶奶喜欢说“好人不长寿,害货活千年!”可也不对呀,奶奶今年七十六岁可硬朗的很,安师傅为了奶奶闭了嘴。

    男工们是打牌的打牌、下棋的下棋,午饭还没吃好的自是细嚼慢咽,反正都挺忙而且又都镇定,看来男人们的夜里都无梦么?咋不见他们一个个儿的心慌慌?

    问一问吧,希望男人们也有梦,这上班一处的梦里一处的那才叫做人讲究!

    “王师傅,夜里做梦没?”安琰茹问,“冯主任,你没梦?”邵玉萍问,“大魏师,说你的梦!”安琰茹扰乱一下大魏师手里的牌,过去推他一下,“小明没请你吃个啥?”大魏师说:“请我?就请我也被你抢前边儿。”挨了安琰茹一推。

    冯主任说:“你们女人身子虚才做梦,正不压邪,中午啊——,得吃上好几片子大肥肉。”他的话让邵玉萍觉着有道理,便说:“对啊,我就是不吃大肥肉,总嫌腻味。”

    大魏师说:“那该问问警察是不是大肥肉吃多了又腻了脑子里面的逻辑,我咋看警察到似还胖啦?”

    第七天仍未破案,大家就说这小明呐,你托的梦该给警察,又说莫非小明重交情?看来,害他的一定是他的亲朋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