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强看着她娇媚无比的女儿态,也感觉一阵阵热血上涌下窜,不一会通通都往身下汇集,弄得许知都不知肉味的他很是血脉怒张。
“哥哥,你以前真的是个医生吗?”冰妮一连跟着他走,一边问。
“那当然,我不是医生,你以为我是什么?”林晓强问。
“可是刚刚看你下刀的时候,眼也不眨,很像咱们村里的屠夫啊!”冰妮有些心寒的道。
林晓强大倒,很是憋屈的说:“我那是在救你呢,你这样说我!”
“不要生气嘛,我知道你是在救人!”冰妮把双手都扶到他的手臂上,挨得他紧紧的,脸上扬溢着幸福的笑意:“我知道我的男人最本事了,不但能杀野猪,能救我,还能给别人做手术治病呢,有你在身边,我真的感到很满足,你就像我的一片天一样!”
“可我现在还不是你的男人哦,咱们还没行周公之礼呢!”林晓强又坏笑着调侃她道。
冰妮羞红了脸,把头埋得低低的,“哥哥,坏死了!”
“哈哈!”林晓强大笑了起来,爽朗的笑声响遍山谷。()
没多久,二人就来到了小屋!
一进入小木屋,林晓强立即像狼一样扑到了冰妮身上,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大嘴温柔又粗暴的吻到了那艳红的双唇上。
冰妮也积极的回应着他,甚至微张了唇,迎接他粗大的舌头入内,用芬芳的丁香小舌与他纠缠在一起。
长长的深吻过后,两人终于分了开来,而此时冰妮已经被林晓强压倒在床上!
当林晓强的大手就要去解她衣服纽扣的时候,冰妮却拦住了他。
“怎么了?”林晓强疑惑的看着她,看到她脸红耳赤的模样,顿时些警惕的问:“你不会是又急了!”
冰妮摇摇头,深情的凝视着他。
“那为什么?”林晓强不解的问。
“我,我有点害怕!上次给你取血的时候,我,我好疼啊!”冰妮心怀恐惧的说。
林晓强这才明白过来,这小妮子未经人事,上次给自己取血作药引,必定是只有痛感没有快感,所以才会在心里留下阴影,于是婉言的安慰道:“妮儿不怕的,这个事情一次生,两次熟,三次就会很舒服的。”
“是真的吗?”冰妮半信半疑的问林晓强。
“真不真,咱们试一下不就知道了!”林晓谆谆善诱着说。
“可,可我还是很害怕啊!”冰妮的用紧紧的捉着胸前的衣服,“哥哥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啊?会一辈子对我好吗?”
林晓强此际已经血脉愤张精虫上脑了,而小妮子还有这么多问题,不禁有点头大,只好敷衍的点头,应了一声。
“那你喜欢我什么呀?我只是一个穷山沟里的女孩,没文化没修养又没学识!”冰妮却很较真的问。
这个问题,如果林晓强再敷衍了事,那就不够厚道了,作为过来人的他,知道热恋中女孩那种患得患失的感受,于是强压下去解她衣裤的冲动,把她拥在怀里柔声说:“虽然你生长在山里,并不如都市里那些女人那般时尚潮流,可是你有属于你自己的独物气质啊,你冰雪聪明心灵手巧温柔善良啊,你的纯真与简朴一开始就把我给打动了。”
“哥哥你是在哄我开心的吗?”冰妮仍是那样患得患失的问。
林晓强摇摇头,“冰妮,千万别贬低自己,你有自己独特的魏力,俊俏的外表,温柔的内心,纯直的性格,那都是你的优点,人们都常说中部地区女人性格细腻,对男人更是呵护有加,但身材似乎缺少那么点健康色彩;北方女人则高大威猛,男人味十足,还不懂得去倾听男人的心声。而我在这的两个多月里,在你的身上,却深深的感受到保安族女孩是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将一个完美女人的形象体现得淋漓尽致的。”
冰妮听着林晓强娓娓而谈,眼里渐渐散发一种光采,仿佛已经进了痴入了迷一般,喃喃的对林晓强说:“哥哥,你继续说,我好喜欢听你说这样的话。”林晓强刚刚是有感而发,现在感慨已经发完,哪还能再说出什么华丽的语言,但这就让他罢手的话,那他就不是林晓强了!
所以他趁着冰妮分神之际,一边对她上下其手,一边发挥其灵牙利齿,“天下最好的女人在中国,中国最好的女人在保安族,今年过节不娶老婆,要娶就娶保安人!我早就听说了,保安族向来人杰地灵,民风淳朴。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孕育出精明强干的保安族人。总的来说,一方水土造就一方人,天降恩泽哺养了保安一方生灵,使得保安人男俊女靓,文武双全。男孝女德,风度翩翩。而保安女人人又以其特有的气质和魅力赢得了国内外男子的青睐,一时间成了除石油之外的中国第二短缺资源。民间就此现象提诗为证别愁老婆无处找,保安女人就挺好。洗衣做饭由她搞,外出花钱她也包。平时难得和你吵,保你容颜不会老。保安女人都是宝,保你不会押错宝。娶了保安女人没烦恼,关心呵护少不了。”
冰妮被林晓强的歪诗逗得咯咯直乐,而对她伸进衣服里的手却竟然不再阻挠。
林晓强嘴上说个没停,但手一样没停,很快就攀上了胸部。
“所以,娶保安女人成了老少爷们的心愿,娶保安女人成了时尚的代名词,在外面甚至流传一种奇怪现象,只要是熟人见了面,都会问一句:“今天你去保安了吗?”要说到保安女人怎么个好法,那真可谓是人见人爱,车见车载。人见人狂,引用当时流行的一句话来说就是“地球人都知道”。熟话说的好:“每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女人。”我想说的是:“每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保安女人人!”有七寸不烂之舌作掩护,林晓强的一双魔爪更是使的得心应手,当冰妮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上的衣裙都已经被他解开了;而这个时候的她,也已经是欲罢不能
第七章 你愿意吗
林晓强对女人的挑逗,就如他对病人的手术刀一样,都算得上是大师级别的。
没几下功夫,没经过人事的冰妮就这被逗得神思恍惚,不能自己了,嘴里发出了一丝没有意识的呻吟,反客为主的伸手一揽,轻轻的勾住林晓强的脖子,用一双深情的,如天上星星一样明亮的眼睛深情的凝视着他,如盛满美酒一样的温柔,迷醉着他的每一个细胸。
“爱情是身与心的交流,不分高低贵贱皮肤种族,哥哥,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我还是要对你说,我爱你!“她的眼神,她的表白,她红彤彤的绝美容颜,震憾着林晓强身上每一根神经,使他快乐的找不着北了,但紧接而来的幸福,更是差点让他晕过去。
冰妮主动的凑上了红唇,深情的吻住了他的唇,缓慢的,笨掘的,却是那么火热的吮吸与亲吻他,抛去矜持,停止摇摆,她要用自己的深吻,来告召天下,她爱林晓强,请大山作证。
林晓强揽着她柳条一样柔软而纤细的腰,回应着她,水乳相融似的吻缠缠绵绵的进行着,让她陶醉,更让他迷失,他的手就情不自禁的伸向了衣裙已经半摭半掩的冰妮身下。
随着他的接触,她的全身都在颤栗,但她不抗拒,也不挣扎,反而以更激烈与狂热的深吻来鼓励他,使他的手如鱼得水般在她的身体里肆意侵略
看得出来,她仍是相当的紧张,林晓强柔声的在他耳边说:“妮儿,男欢女爱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情,别害怕,放松心弦来感受我,我会带你去领略另外一个天堂。”
他的话,像是一种魔音,蛊惑着她的心房,使她情不自禁点头。
紧跟着,林晓强的吻从她的额头一直到耳垂,让她感觉柔软而舒爽,从优雅的脖颈吻到她性感的锁骨,而他已经在她双腿间的臀部也越来越贴近她,陌生的令她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好像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冲浪,快乐的感觉在每一次潮水的袭来而变得更加刺激。
“哥……”冰妮情不自禁的低吟,春情浓郁的眼睛变得更是迷离,在他如潮水一般捅来的爱抚下,初偿人事的她早已承受不住,只得一遍又一遍的叫着林晓强。
“我在!”林晓强轻咬着她的纤细而性感的锁骨,耳朵刚好贴在她的小嘴旁边,一串串的呻吟像一曲最美妙的曲回荡在他的耳边,他非常满意听到这样的声音,抬起头柔声的问:“什么样的感觉?”
“不知道,好奇怪,有点痛,有点麻,有点痒,很胀,很充实,说不清楚!”冰妮努力想形容出身体里的感觉,可是搜遍了所会的词眼,最后只有一句能够表达,“我好喜欢!”
“你这个迷人的小妖精!”林晓强轻轻的与她十指紧扣,再缓缓的分开,他用手指触摸着她红红的唇瓣,她却情不自禁的含住了它,并用力的吮吸起来。
他的手指雪白而透明,若有若无的散发着抚摸她时所遗留的味道,此时触摸着她的唇瓣更是格外的煽情,但她就像是着了魔似的,深吻着他漂亮的手指。
林晓强抽出了手,加大了动作力度,抽离了手指再一次与她十指交握,而他的唇却再一次与她相吻,有一种羞人的味道,腻腻的、甜甜的……
鱼水之欢,浓情密意,几曲承欢,床上竟然还有片片落红。
林晓强有些惊奇,却也处之坦然,有些人第二次也是还会流血的,更何况严格的来说,冰妮这才是次。
二人恩思爱爱的缠缠绵绵,直到日头开始偏落西山了,这才分一前一后先后回到山寨。
进入大宅后院,帐蓬依然在,阿泽依然在,那些对林晓强来说已属于淘汰品的医疗器械也在,但医生护士却已经不在了。
“老爹,那个医生呢?”林晓强问。
“回去了啊!”阿怒老爹道。
“那他们这些东西怎么不带回去啊?”林晓强不解的问。
“他说这些东西在你手上比在他手上有用,而且都是旧的了,他就不带走了!”阿怒老爹说着。
“这么大方啊?”林晓强咋舌。
这一问,阿怒老爹顿时就把肚子里憋的气放出来了,先是打了个很响的屁,然后才骂道:“大方个屁,每一样都跟老子算钱的!”
“呃”这下林晓强就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这些东西虽破,可也要不少钱的。
“晓强,反正你现在闲着也是闲着,阿泽就烦你照看着了,也不用你怎么照看的,你就像在医院里查房一样,隔三差五的关照下就行,他的家人会照顾着他的!”阿怒老爹道。
“这个老爹不用吩咐,我都会做的,放心好了!”林晓强爽快的答应道,抬头看了一眼人影绰绰的那个帐蓬,又有点为难的说:“别的都没问题,就是这所需的药品”
“这个你别担心了,我已经让那个医生明儿一早就把所需的药品送来!”阿怒老爹说。
林晓强刚想点头,帐蓬里突然冲出一大群人,直奔林晓强而来。
“你就是欧阳医生吗?”一个保安族妇女打扮的女人问林晓强,后面跟着一个敦厚黑实的老汉,再往后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还往后是一个挂着鼻涕的小孩。
“是啊!”林晓强有点紧张的回答,来保安族虽然两个多月了,可是真正熟悉仅限阿怒一家,别的人他都很少接触的。
“恩人啊,谢谢你救了我们家的阿泽!”那女人激动无比的握着林晓强的手,眼睛都红了。
很显然,这位就是阿泽的母亲,而她身后的是分别是阿泽的父亲与弟弟妹妹。
“不用客气的”林晓强正想说句客套话,可话音还未落,握着他手的女人突然一矮,她竟然跪倒在地上了,吓得他慌慌张张忙去扶。“这,这,这怎么使得!”
他的话不但没让女人直起身来,反倒是又让一人跪下了,那个敦厚壮实的老汉也跟着女人跪了下来,而且还对他的子女呼喝着道:“还愣着干嘛,快点给你们哥哥的救命恩人磕头啊!”()
那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及那挂着鼻涕的小孩顿时就朝林晓强跪了下来!
“你们快起来,快起来啊!”林晓强这下可真是急了,手足无措的去扶他们。
阿泽的家属却硬是给他磕了三个响头,这才站起身来。
当夜,有阿泽的家人作东,请阿怒父子及林晓强去喝酒,以表感谢之意。
三人到了阿泽家,阿泽的家人赶紧拉桌子,整酒上菜,林晓强的眼睛瞄来瞄去,但看的不是端上桌的鸡鸭羊鹅,而是看端菜的人。
一对孪生姐妹长得芳菲妩媚艳美绝俗,在厅堂与厨房间来回奔走,犹如两只灵动的小蝴蝶,看得林晓强心儿嘭嘭直跳,两眼直发青光。
保安族,果然是出美人的地方啊!如果能把这两女一起收罗了,来个三p,那该是多爽的事情啊,林晓强在心里如此的yy。
林晓强正看得起劲呢,一巴掌拍在他肩上,回头一看,竟然是阿怒老爹。
“老爹……”
“呵呵,晓”阿怒老爹左右扭头看看,发现阿泽的父亲还坐在旁边,于是改口道:“小力,咱们开动吧!”
“呃,好!”林晓强点头道。
当下众人拉开架势就开始喝酒吃肉,阿怒老爹在这族里呆了几十年,族中的老老小小都对他颇为尊敬,到哪家吃酒他都是上座,但这一次,林晓强成为主宾,敬他酒的人络绎不绝,这个来,那个上,没多久功夫,已经喝了好几大碗。
林晓强也无所谓,来者不拒的喝着!
众人看着他如此酒量,都不禁啧啧称奇,差不多两斤下去了还是面不改色,真不是一般能喝啊。
酒到酣处,众人都有几分醉意了。
阿怒老爹便拉开了话茬儿,“晓小力,济世渡人是件功德无量的事情,咱们这长山寨民民区全长五个公里,近四千族人,可是没有一个医生,生病了,挺着,挺不住了就来找我,实在不行了,这才过江到县城去找医生!”
“嗯!”林晓强点点头,但一双色眼却时不时的在一对孪生姐妹身上溜达,他知道,自己的两个奶奶钟氏姐妹就是孪生的,一直都羡慕爷爷的艳福无双,如今机会就在眼前了,是该人不风流枉少年的大小通吃,还是该循规蹈矩的坚守如一呢?
“小力,你知道,中医虽然博大精深,但攻的往往是慢性病,西医却是对症施治立杆见影,而且我年纪日渐老迈,如今我最为忧心的,还是族里没有一个真正的医生!”阿怒老爹话中有话的道。
“嗯!”林晓强仍是那样应着,但心思却全被那对孪生姐妹所吸引着,心里很是纳闷的,这一对孪生姐妹实在是太相像了,穿着,打扮,面容,一言一行,全都毫无二致,可最让他称奇的是,这对姐妹高高耸起的酥胸,竟然也是一样的大小。
“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阿怒老爹问。
“嗯!”林晓强心不在焉的回答着。
“那你愿意在这儿给族人治病吗?”阿怒老爹又问。
“啊?”林晓强听到这句才恍然回过神来,一脸愕然的看着阿怒老爹
第八章 你们不要逼我
阿怒老爹的意思是让林晓强在保安族中充当赤脚医生!
酒不醉人,却被两个姿色妖娆的女人弄醉的林晓强当即清醒过来,呆愣当场,不知如何应对,在这穷山恶水的地方做赤脚医生,那是他从未曾想过的事情!
不过阿怒老爹的话确实是有道理的,他现在呆在保安族中,闲着也是闲着,醒着也是醒着,无聊也是无聊,那不如给人看看病,泡泡妞,顺便考虑一下如何东山再起才是正经。
今天阿泽的受伤的事情,给林晓强提了好大一个醒!
他在山上打野猪失踪,保安族人要求公家给他风光大葬追朔为英雄的时候,公家的阿爷们查到了林晓强是通缉犯的身份,不予受理,但他在山上失葬极可能葬身于野猪之腹的事却被认为是事实,因此把他的案件终结了。
虽然公家认为林晓强已经死了,撤了他的全国通缉令,可是某些人,却仍未放弃他。
阿泽身上所受的是枪伤,而且照子弹来分晰,那是一把极为专业的全自动步枪所发,再根据与阿泽同时潜伏的阿訇人对现场枪林弹雨的描术,这帮人绝不可能是阿黑瑞的兄弟阿明瑞所派来的,而且这帮人很可能跟本就不是冲阿黑瑞父子而来的,只是以阿泽为首的八个阿訇人搞不清楚状况,听见他们搭话,以为他们就是来接应的,所以阴差阳错的接上了火。
阿訇人误会了,但林晓强却清楚得很,这些人很可能就是冲自己来的。使用橡皮艇,还用重火力,而且个个身手了得,能派出这些人的能有谁?罗超海?罗琳?暗金皇朝?
林晓强虽然到这会还不知道他们其实就是一伙的,但他坚定的认为,这班人绝对是这其中之一所派来的。
如此想着,林晓强就有些不安,虽说他现在已经改头换面重新做人,除了知情人之外,这个世上恐怕再难有人认得出他就是从前的林晓强,可是没有一个像样的身份,这样不明不白的呆在保安族里也不是长久之计。
不能呆,那就干脆不呆了,反正现在不是没人认得出他来了吗?天在地大的,哪不能去呢?然而转念再想,自己现在出去也不是办法,首先欧阳晓生答应给他办的身份证件还没弄好,那伙今天欲闯进山寨来的人也还未死心,万一到时候他们闯进来,伤害了无辜的保安族人,那自己的罪过不就大了?
抛开个人安危别人的生死不论,不是还有儿女私情吗?
阿怒一家老小对他不薄,在他狼狈逃窜落魄不堪遭天下人唾弃还伤重卧床的这些日子里,他们待他,就像是自己的家人一样无私无悔体贴入微的照顾着,不抛弃也不放弃,如此天大的恩情,林晓强这辈子也还不完的!
还有冰妮,这个千娇百媚的可人儿,她的温婉,她的柔情,她的爱恋,她炽热的唇,似水一般的娇躯,林晓强才刚刚体会到,说割舍就割舍,他真的有些舍不得。
思来想去,他都觉得现在并不是离开的时候,可是面对阿怒老爹盛情的邀请他饰演赤脚医生的角色,他又不知该如何应答。
“兄弟,我们保安族不缺硬汉,可就是缺一个妙手仁心的医生啊!”阿怒这会也跟着他爹同一个鼻孔出气。
“欧阳医生,你也看到了,今天这样的情况,如果你不在场的话,我们家阿泽恐怕就没命了,难道你忍心看着咱们四千多口人在病痛中受煎熬吗?”阿泽的父亲也跟着劝说。
“欧阳医生,你就答应我们吧!我们保安族崖头门宦的所有族人都会对你感恩不尽的!”那对孪生姐妹一起开口,林晓强竟然分辨不出这话到底是谁说的。
看着两姐妹的俏脸上带着期盼的看着自己,林晓强没别的想法,就是在想,别人感不感激我是无所谓的,最主要的是你们两姐妹得感激才行。
阿怒老爹见林晓强仍是不作任何表示,心里就有些恼了,但人老灵,鬼老精,活到他这把年纪已经很少怒形于色了,攻心之术那才是他所擅长的,所以他淡淡的说:“人各有志,强扭的瓜是不甜的!算了,算了,这事不说了!”
这话让林晓强松了一口气,可是老爹的下一句却把他的心给提起来了,只见阿怒老爹对那个喝得有点醉的阿泽父亲说:“阿泽他爹,你看我冰妮也老大不小了,阿德达那头婚事吹了,我估摸着得重新给他找头婆家了,你有什么建议没有啊?”()
“我看,我看,我们家阿泽就不错啊”酒壮怂人蛋,阿泽父亲犹豫一下,终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哦?”阿怒老爹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句,目光却带着深意的看向林晓强。
威胁的意思如此明显,林晓强要是看不出来他就不是林晓强了,他深知这老儿的禀性,如果自己再不表示什么,这老头恐怕真的会意气用事的把冰妮给许配给阿泽的。
“冰妮这事刚过去,婚事不急于一时,不急于一时!”林晓强惶急的道,看到老爹那狐狸一样的眼睛,只好闷闷的憋出一句:“我答应做族医就是了!”
“哈哈,好!”阿怒老爹闻言顿时喜笑颜开,大碗一端豪迈的说:“喝酒,喝酒,今晚大家不醉无归!”
阿泽一家有点莫名的看着一脸郁闷的林晓强,还有突然间性情大变的阿怒老爹,不明白两人在搞什么飞机,可是族里终于有了一个真正的医生,那确实是件可喜可贺的事情,于是纷纷端起碗中的酒,交碰在一起
“马六呢?马六哪去了?”在甘省某处临时的落脚点,黄兴龙问他的手下。
“不知道啊,刚才我们一回来,他就开着那辆报废车出去了!”其中一手下道。
“一回来就出去了?”黄兴龙疑惑的问了一句,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便沉吟了起来,细细一思索回来之前的情况便站起来骂道:“b的,这家伙瞧上人家那个麻包袋了!”
众手下面面相觑,不知道老大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还不明白?那死老头从被我们救上艇,一直到被我们扔下车,就连我用枪指着他脑袋的时候,他由始至终都不是紧紧的抱着那个麻包袋吗?”
众人仔细的回想,果然好像有那么回事。
“你们知道那麻包袋里是什么吗?”黄兴龙故作神秘的道。
“什么?”众人齐声问。
“那个麻包袋拱起来的棱角,让人看着像是书,可是能让那死老头如此紧张的,连生死关头都无法放下的,除了钱还会是什么?”
“哦!”众人恍然大悟。
“我早知看出了那麻包袋里的是钱,不过就那么一小麻包袋,撑死也就二三十万,这点小钱,我还真的看不上眼!”黄兴龙很不屑的说。
众人这回没发表意见,但心里却齐道:老大,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管着皇朝的兵部,还被尚书大人看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么点钱你自然是看不上,可是那么点钱我们却是很看重的,马六那丫的眼睛真tnnd的毒,这样都看出来了,难怪他要比我们有钱很多了。这会儿肯定又去找那老儿发财了吧。
黄兴龙的想法和手下是差不多的,他也认为马六是去抢那老头的钱了,可抢就抢吧,反正暗金皇朝什么生意都做,发死人财都没什么,更何况只是一次小小的抢劫呢!只是他有点奇怪,马六的身手他见识过,搞掂一个老儿,至于花这么长的时间吗?
“不好,马六可能出事了!”黄兴龙惊声叫了起来,在怒江之上,他已经一下子就损失了六个部下!这剩下的,他刚刚才清点好人数报上去,尚书大人此雷霆,处罚决定还没下来呢,这会又丢了一个,他怎么能不着急。
于是乎,他赶紧的带着一帮手下挤上了商务车,朝那鲜少人经过的盘山公路急驶而去。
还没到地头,黄兴龙就看到了那辆报废的桑塔拿,就停的路边上,而且连车门都没关上,钥匙也插在上面,可是车里车外甚至周围数十米都没见半个鬼影!
“马六呢?”手下们左右寻找,连马六的尸巴影都没看到,只看到了散落一地的钞票与那麻包袋!
钞票大过天,众人哪顾得上马六的死活,像是狗抢屎般一哄而上争先恐后的抢着地上的钱。
黄兴龙起了地上的一捆线,仔细的看了看,走近前去,对着那几个见钱眼开的部下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抢抢抢,抢个b啊!这钱是假的!”
“假的?”众手下愕然,纷纷检验起手里的钱,果不其然,除了头一张和底一张,中间的全是假钞,原本狂喜的表情瞬间像是死了爹娘一般的沮丧。
“这死老儿给别人骗了,马六又让这被别人骗了的死老儿给骗了!”黄兴龙像是绕口令一般说了一句。
第九章 大小狐狸精
黄兴龙的手下搞不清楚老大说的到底是谁骗谁,他们只知道马六不见了,连个影儿都没了,一手下终于忍不住疑问:“老大,那你知道马六人哪去了呢?”
其他的手下都以为黄兴龙会喷一句:“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然而黄兴龙只是故作神秘的反问:“你们不知道?”
手下们齐齐摇头。
黄兴龙满意手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