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强等了一会,见他仍没动静,不禁骂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磨磨吱吱的,像个男人吗?”
杜锋的瞪了晓生一眼,你倒是不磨吱,你女朋友的咪咪露我瞧瞧,看你磨吱不磨吱!
“快点儿!”晓生才不管他心里在想什么,这会我是医生,全都得听我的,管你是还是纨绔子弟,管你是女朋友还是未婚妻,有本事你就一辈子横行,永远不生病!
杜锋犹豫良久,衡量轻重得失,最后只能咬了咬牙,把他未婚妻的外衣解开,纹胸向上一掀,两个雪白的小白兔一般蹦了出来,粉红的两点在雪白中显得更加鲜艳,动人心魄。
林晓强却没有一丝犹豫,迅速的将针扎了下去,最后又在肚脐附近扎了一针,长吁一口气。过了约二十分钟左右,这才缓缓的取出银针,自然,这个时候,他已经把杨兰上身瞧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了。
“现在肚子还痛吗?”林晓强问杨兰,没看她的脸,看着十分惹眼的两点。。
杨兰点了点头,羞涩难当的拉起衣服。
杜锋虽然有种倍受了侮辱的感觉,却也不得不佩服这兽医的本事!推拿针灸之后,杨兰穿带妥当,果然觉得浑身轻松,仿似个没事人一样了。
林晓强说道:“这只是暂时止痛,治标不治本,最好还是隔六七个小时之后再进行一次巩固治疗,但你如果想去根,估计得抽点时间好好的治一下才行!”
出得门来,众人见她已经没事了,均是欣喜无比。
当着众人,杜锋终于想到了一个挽回面子的办法,掏出了撑得厚厚实实满满塔塔的钱包,“多少钱?”
林晓强淡淡一笑,“什么钱不钱的,举手之劳而已!”
“别以为我给不起,我有的是钱!”杜锋大大咧咧的道。
“既然你要给,那你就随便意思一下吧!”林晓强很有点不好意思,摸了的女人,还有你掏钱,心里真的过意不去啊!
杜锋打开了钱包,掏出了两张老人头,轻飘飘的扔到桌上。
这很有点侮辱的意思,但林晓强不介意,他还嫌这侮辱太小了一点呢!
“说谢谢!”这话不是出自杜锋,而是从林晓强嘴里冒出来的!
“凭什么?我付了钱的!”杜锋很是不服气的道。
“哦!你不说也可以,那以后你求医无门,想让我治你女人,你也不要想啊!”林晓强这话一出口,便觉着好像不太对味,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猥琐了!杜锋闻言愣了愣,想起自己陪杨兰去寻医问药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那些医生看来看去,连个子丑五六都说不上来,中医西药的吃了不知多少,也愣是不见一点好,可现在这家伙几句话,就把病情病症病根通通都说得明明白白,而且治疗也是立杆见影衡量轻重得失,老脸通红的他良久才挤出一句:“……谢谢!”
“嗯!”林晓强重重的应了一声,心里别提多舒坦了。摸了你的女人,收了你的银子,你还要对我说谢谢,这种事情可真够爽的!
谁知,那杜锋说的话还没完呢!“谢谢你,谢谢老木,谢谢你全家!”
这话,让林晓强心里勃然大怒,b的,你小子不睡到棺材里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看到杜锋说完这句后,领着众人就走,被激怒的林晓强却淡淡的道:“怎么,这就走了吗?”
“不走怎么地,你还留我吃饭?”杜锋回过头来,瞪着他问。
“你们不采访了?”林晓强故意的来了一句,“我改变主意了,接受你们的采访!”
“采你”杜锋正要骂,杨兰却扯了扯他的衣袖说:“锋,这个采访我要做的,不然回去没法交差啊!你是拍拍屁股走了,可我的调令却还没下来啊!”
“那那好吧!”杜锋想了下,终于答应道。
阿怒老爹看着这一切发生,又看着林晓强脸上不经意闪过的一丝笑意,忍不住摇头叹息:城里来的娃啊,你要招大罪了!
老人摇着头往大宅里走了,明着说是给众人准备饭菜,其实却是没眼再看这幕即将要发生的悲剧了。
第二十八章 可怜可悲可叹
林晓强能够一眼瞧破杜锋女人的病情,多亏了胖子师父的教导,而他能立杆见影的给予治疗,又多亏了欧阳晓生,但不管得感谢谁,他最应该感谢的是杜锋,若不是这个激得他勃然大怒,哪里能飞来艳福,从而又解决保安腰刀限禁这个大难题呢!
不过杜锋与杨兰等人去而折返的这个时候,林晓强没想过其他的,他只是想报复,要给这个不可一世的纨绔子弟送一顶颜色深绿深绿的帽子。
杜锋也不想回来,一点也不想,他很快就要调走了,调去省里,而且身份也不再是记者,可以不用再鸟县府宣传部的任何芝麻绿豆官!
杨兰却不是这样的心思,她暂时还没能离开,未婚夫虽然是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但她却还在县里,她还在做着记者的工作,况且来采访的并不是只有她们这一路,其他媒体的记者也已经在行动中,就连省里也有媒体也在抢这条新闻,如今他们一等明显是捷足先登了,山长水远的赶来却无功而返的话,别说是对不起自己,回去也难以交待呢?无法交待也是事小,可要是被上面盖一个拖后腿砸锅盖的罪名,那可就了不得。
一干人等就这样再次回到保安族医院,采访这就开始了。
林晓强并不是次接受采访,不管是正面还是反面角色,他都不是次经历,甚至可以说是经验丰富,面对镜头,他镇静自若的侃侃而谈,然而说的都是不等吃不等穿上不得桌面的东西,所以采访进行得并不顺利。
没有任何人知道,其实林晓强是故意这样做的,为什么说故意?那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磕磕绊绊,绊绊磕磕的,采访录像一直到了傍晚日头西下,这才宣告结束,林晓强没什么特别感觉,不就是忽悠吗?和谁忽悠不是忽悠呢!但一干连中饭都没吃的记者却被折腾得筋疲力尽。
采访不太圆满的结束了,饥肠辘辘的众记者这就准备打道回府赶紧的去填填五脏庙才是正经。
阿怒老爹却走上来道:“各位今晚恐怕是走不成了?”
杜锋一听这话就怒了,“老家伙,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想把我们强留在这里不成?”
阿怒老爹听了这话再次暗自摇头,涵养如此之差,还记者呢?活该你要倒大霉!心虽如此想,但脸上却仍是保持着笑意:“年轻人,不是我要强留你,是怒江要强留你们,刚刚有族人从江边回来的时候,发现水位突然瀑涨,竹伐跟本无法通行,所以今晚各位恐怕要委屈一下在此处住上一晚了。待得明天早上水位退了才能过江了!”
杜锋听了这满带诚意的话,非但没有表示出丝毫歉意,反而还是骂骂咧咧的道:“麻辣个巴子,什么破地方!”
阿怒老爹再次叹息,此子命虽有贵相,脾性却极衰,能成大事也是有限公司啊,看来看去,这么多年轻人,老爷子还是觉得林晓强顺眼很多,最起麻他不会像眼前这个二百五似的一脚刹车又同时一脚油门的乱来一气。
林晓强却很是欣慰,自己的缓兵之计总算成功了,早上他已经听族人说,怒江上游正在下暴雨,上边下雨,下边晴,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林晓强却知道,如果上游在下暴雨的话,那么怒江水位必定会在今天内上升,江水暴涨起来那自然是无法渡江的,只要无法渡江,那杜锋一等就必须留在保安族里过夜,那他就可以好好的折腾一回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子弟了。
最可怜的是那个杜锋,仿似一点都没瞧出阿怒老爹不悦,也没瞧出林晓强的图谋不轨,仍在那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骂骂咧咧,阿怒老爹可以不跟他计较,林晓强却没那么好的心态来忍让这种乌龟王八蛋,他走到杜锋面前,低声的对他道:“人必自敬,然后人敬之,人必自悔,然后人悔之,你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你还在那充什么大头鬼呢?”
“你,你什么意思!”杜锋气得老脸通红瞪着林晓强,“开饭了,开饭了啊!”林晓强并不看他,而是对大家高声的道!“大家请跟阿怒老爹去用晚饭吧!
众记者听说有饭开,纷纷欢呼雀跃,跟着阿怒老爹向大宅走去。
林晓强却扯了扯慢悠悠的走在最后,像螃蟹一样走路的杜锋,把他独个留下来,这才缓缓的道:“你刚刚问我什么意思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再跟我这得瑟一句,我就让你饿到明儿早上,让你在山里露宿到天亮,而且明天我要心情不好的话,我还让族人不渡你过江,让你死在这山里头!”林晓强冷冷的道。
杜锋一听这话立即就暴跳了起来,掏出手机就想打电话找人来收林晓强,可是眼光才一触极到手机屏幕,顿时就蔫得像霜打过后的茄子一样,手机一点信号都没有,别说是找人,就连打110紧急求助电话都不行,这一来,他才明显的意思到,在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就算这班阿訇人把他们几个生吞活剥了,外面恐怕也不会有人知道。手机看访问..
“怎么样?找得到人吗?找不着你就老老实实的闭上鸟嘴,有饭你就吃,有酒你就喝,有地儿你就睡,千万别再激怒我,否则,嘿嘿”林晓强冷冷的笑了起来。
杜锋愕然一惊,他没想到林晓强竟然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来,他杜锋是嚣张,也确实有不可一世的本钱,但他的能耐在这几乎与世隔绝的保安族山寨却一点也使不上来,没有了权势的支撑,他的张牙舞爪明显底气不足,面对林晓强的威胁,又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他不由的害怕起来,如果这个兽医确实要这样对他的话,他是真的没有能力反抗的。
“b的!你小子最好一辈子猫在这里,永远别出山寨一步,否则老子一定剥你的皮抽你的筋!”杜锋愤愤不忿的道,当然,他只敢在心里说这话,这会儿他只能按林晓强所说的,老老实实的闭着鸟嘴。
晚餐早已上桌,众人也早已落座,林晓强与杜锋却迟迟不见人影,饥肠辘辘的记者们都有点望颈欲穿,可是阿怒老爹发话说要等人齐了才开动,于是众人只好耐着性子等待着。
好不容易,林晓强与杜锋这才在众人千期万盼中走进大堂,待得通通落座,这才迫不及待的挥舞起筷子。
晚餐十分的丰富,有手抓羊肉、碗菜、麦仁杂碎汤、、大块清水鸡、爆炒鸡块、清煮全鸭、红灼溪虾、素炒芦蒿、竹荪炒干笋,主食是花卷,包子,面条,还有小米稀饭!
全是绿色无污染天然食物,在厨子精心的烹饪下,更是色香味俱全,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保安族盛宴,酒是必不可少的,鬯酒!这酒是族人们自酿而成,但因为添加了鬯,是一种积石山下独有的香草,在酿酒的过程中,以“黑黍曰秬,酿以鬯草”,其酒具有十分香洌之味,传闻在周王朝及整个春秋及战国初期王朝或各诸侯国用来祭祀,这种酒就称作“鬯酒”,是王室专用的酿酒工艺。佳肴美酒,让所有人都是胃口大开,众人运箸如飞筷如雨下,两坛鬯酒告罄。众记者脸上很快出现了晕红,却还端着喝酒专用的空碗要倒酒。
林晓强却劝道:“这酒后劲极大,诸位如果酒量不好,还是少喝没妙!”
他这话虽然是对众人说的,但眼光却独独看向杜锋。
已略有些眩晕的杜锋哪里能受如此鄙视,大碗往前一放,“倒酒,我和你对着喝,谁先倒下,谁是孙子!”
你铁定要做孙子!阿怒家在座的老小同时在心里暗道,因为林晓强惊人的酒量,就连善饮如阿訇人都敬而远之,他竟然敢来挑战,可真有点关公面前耍大刀的意思了。
“别喝那么多啊!”杨兰此时面色微酡、双眸如醉,却还是扯着自己的未婚夫低声婉劝道。
“别管我!”杜锋说着指着那大碗,“倒酒,倒酒!”
林晓强笑笑,端起酒坛便稳稳当当的给他倒了满满一碗酒,推到杜锋面前,自己却连倒了三碗,这才端起一碗道:“今天我多有得罪,俗语说得好,一笑泯恩仇,我喝完这三大碗,你只要随意就行,咱们把今天发生的不愉快通通如这酒般化去怎样?”
说实话,杜锋满腹都是小肚鸡肠,哪能如此轻易就原谅林晓强,可是在如此场面,又如此气氛之下,他哪能输了面子,端起碗和他一碰,喝道:“好!一笑泯恩仇!以后我逮着你的时候,给你留一条好胳膊!”后一句是他在阴笑中暗里说的。
“碰!”一声轻响,林晓强也不用别人催促,端起碗便喝了起来,喉头不断涌动,浓烈酣醇的酒如水般被他喝进肚里,一碗接着一碗,连气也不喘一下。
“好!”满堂的人都为林晓强的酒量高声喝彩。
输人不输场,输场不输面子,杜锋见大家一脸叹服的看着林晓强,心里更不是滋味,虽然明知自己的酒量不如人,却还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端起了大碗,也学着林晓强大口大口的往肚里灌
第二十九章 非一般的治疗
杜锋的酒量不行,他自己知道。而他擦脂粉进棺材死要面子却是大家知道的。
鬯酒虽好,贪杯却要不得,放眼保安族,能和林晓强对饮的人并没有几个,而杜锋却硬要打肿脸充胖子,那就活该受罪了。
一碗,跟着又是一碗,杜锋喝到第三碗的时候,终于酩酊大醉了,而林晓强除了有点脸红,微微有些气喘之外,啥事都没有。
曲终人散的时候,除了喝得较少的杨兰与她的女助手,别个贪杯的记者都已醉意惺忪了。
阿怒家住不下这么多人,于是就把其中一半留下,另一半让阿訇人搀扶着送到保安族医院,因为那儿还有三个病房,每个病房里都有两张病床,一直还没住过人呢!
杜锋与杨兰是一对儿,而且两人早有夫妻之实,尽刻此刻烂醉如泥的杜锋已经办不了任何事,但众人还是善意的把他们按排在一个病房里!
很快,众人都各行散去,房间里只剩下杨兰与杜锋两人。
杨兰虽然也有些微酒意,但相对于杜锋却是清醒很多,看着躺在另一张床上已是人事不醒的未婚夫,不禁有些怨念:“让你别喝那么多,就是不听!酒量不行,还要逞能,就没见过你这样的!”
已经真的醉生梦死的杜锋哪能听到她的埋怨,他虚空了,超脱了,没有一点知觉了!
“咯咯咯!”轻轻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杨兰问道:“谁啊?”
“是我,欧阳!”林晓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杨兰打开了门,却见林晓强端着一壶茶笑意盈盈的站在门外,很温和,很优雅,当然也很邪恶!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笑容竟然让杨兰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看到他笑,她就感觉浑身不自在。“杜锋怎么样了?我给你们送点浓茶来解解酒!”林晓强端着茶壶走进来,看了一眼倒在床上如死猪一样的杜锋,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随后又极善意的道:“我都说这酒后劲太大,不能多喝的!”听了他的话,杨兰有些感激,“欧阳医生,他就这样的一个人,较起真来谁劝都不听的!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好吗?”
夜风有点大,杨兰说完这句便随手关上了房门,此时的她醉颜微酡,腮晕潮红,羞娥凝绿,配着柔和的灯光,显得格外柔美动人,直看得林晓强心惊肉跳。“呵呵,没什么,都已经过去了!”林晓强宽宏的一笑,把茶壶放到桌上说:“杨记者,现在离上次给你治疗的时间已经有六七个小时了,再给你巩固治疗一下吧!”
“呃,我现在已经感觉不痛了啊!”杨兰道。
“虽然症状已经消失了,可是病根还在,原本今晚你是不能喝酒的,可是我却粗心忘了交待,这会你喝了酒,一会睡到半夜肚子可能还会痛起来的!”林晓强淡淡的说。
林晓强不说,杨兰还没有什么感觉,可是让他一说,不知是心理因素,还是真有那么回事,她感觉自己的小腹胀胀坠坠的,想了想就点头道:“好吧!”
“那是在这里治,还是去治疗室那边?”林晓强询问一句,但没等她回答,又体贴的道:“还是在这治吧,毕竟你未婚夫在这里!”
林晓强说这话多少有点瓜田李下避嫌的意思,但仅仅只是为了安慰杨兰而已,像她未婚夫杨兰现在的模样,别说是不知道身外的事,就连他自己被人抬着扔进怒江,他还未必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呢!手机看访问..
“那别的话我就不说了,咱们抓紧时间吧!”林晓强指了指另一张空着的床道。杨兰没有再说什么,惴惴的,默默的躺到病床上!“杨记者,请你像今天那样,把衣服撩起,把裤子松下来!”林晓强一本正经的说。。杨兰乖乖的把衣服撩了起来,却并撩得太高,仅仅是在纹胸下就罢了手,小腹仍是那么的白皙嫩滑,但因为酒精的缘故,泛起了一层浅浅的红润,更是诱人无比。
林晓强静静的站在那里,用欣赏的目光肆无忌惮的看着她,就那样静静的,默默的看着,也不催促!
看到林晓强此种眼神,杨兰心里一颤,伸到裤纽上的手就停了一下,犹豫良久,最终却还是解开了裤子,轻轻的往下褪了一点,落到今天治疗的那个位置便再也不肯往下了。
林晓强见状也没客气,双手一伸,就贴到了她雪白的肚皮上,开始揉搓了起来,只是这一次,明显要比早上那次温柔的多,放肆的多,手法也更多,有一些动作,与其说是推拿,还不如说是抚摸,或者再露骨一点,那就是挑逗!
杨兰被一双温暖得可以说是炽热的大手在身上游走着,每一下,都让她的身体忍不住绷紧与颤抖,而林晓强还轻声的吩咐她别紧张,要放松,她也想试着放松,可是一松下心弦,身体就变得更敏感。
没多久,她的脸就变得愈发的红了,气息也很不平稳。林晓强推拿了一阵,轻轻的皱了皱眉,淡淡的说:“把裤子拉下去!”“啊?”杨兰大吃一惊,心儿狂颤的问:“为,为什么啊?早上不是这样的吗?”“你的病根在宫体里,而这个位置必须是脐下三寸,一会推拿完了还得再辅以针灸的,早上是治标应急的办法,这会却是巩固扶正的治疗,所以不同!”晓生面不改色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哦!”杨兰脸红红的应了一句,隐隐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可又不清楚哪儿不对,只能犹犹豫豫的把长裤脱了下去,露出薄纱似的蕾丝内裤,女人整个神秘的曲纸完全在林晓强眼前展露,一团黑得发亮的戎毛也若隐若现的藏在其中,林晓强的心跳唯之加速了,血脉也开始愤张,双手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贴到了上面。
,开始了再一次的揉搓。
林晓强已经是过来人,而且身边经历的女人无数,知道女人最敏感的所在,也知道该怎么抚摸才能让女人感觉舒服,所以他一双手上的十只修长的手指,犹如在弹奏一张美妙的古筝一般,时轻时重时缓时急的在上面肆意游走着。杨兰是年轻的,也是敏感的,隐隐的她感觉有些不安,可是身上那双大手,却揉按得她十分的舒服,特别是偶尔像出群的羊儿跑着芳草地的那一瞬,更是让她感觉一股似酥似麻的痒意,而身体也开始在这种“推拿”中渐渐的起了反应,一张俏脸都红得快滴出血来了,娇艳欲滴的竟有种说不出的妩媚动人,而她扭扭捏捏不知如何是好的为难表情更是让林晓强感觉刺激与兴奋。“把内裤也脱下去!我要施针了!”林晓强轻声的对已经有那么点神不守舍的杨兰道。此言一出,杨兰嚯然的惊醒,吃惊的看了看林晓强,又惊恐的看了看自己的未婚夫,见他还在扯着鼻鼾昏头大睡,悬着的心多少才放下一半,低声的对林晓强说:“欧阳医生,不脱行吗?”
“不脱施不了针的,现在已经推拿得差不多了,再揉按一下,施一针,应该就不会再有问题了!”林晓强脸上表情淡淡,声音却极为的温柔。杨兰无法,只好咬着鲜红的嘴唇,将粉蕾丝内裤脱了下去,露出了下身,却用手捂着那隐秘的部位!“杨记者,你这样我无法施治的!”林晓强一本正经的说。杨兰又羞又窘,却又没办法,只好闭上眼睛把手放开,她的小腹很平坦,戎毛又浓又密,黑得闪闪发亮,成倒置的三角形保护着花园!她的手一拿开,林晓强下的却不是针,而是手,一双大手压到了她的小腹上,轻轻的揉搓问:“是这疼吗?”杨兰羞赧的点头。林晓强的两只手很烫,像是带着某种神奇的魔力一般,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微弱的电流在她的小腹上通过,直压她那片几乎全露的下身,使她感觉小腹暖暖的,舒服中又带着痒和难过!
她现在真的分不清这到底是推拿,还是挑逗了,很想反抗,叫停,却又张不了嘴!可是不拒绝,又觉得自己没羞没耻,非常矛盾的心情,但身体却是诚实的,没有人知道,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臀下早已湿成了一片。杜锋同样也是年轻的,可是他却已经未老先衰,没日没夜的浸淫在酒色之中,他那话儿早就不中用了,虽然杨兰是被他开的苞,可仅仅是那一次靠着伟哥勉强而为,再过后,他就再无法振起一点男儿雄风了,常常都是靠着手和嘴巴逞一点口舌之能,而丰韵成熟又长期得不到满足的身体是饥渴的,他这点技俩哪能满足得到她。
长久的欲求不满,加上原本就有疾在身,阴阳不能协调,无怪乎这病怎么治也治不好了!
此刻的杨大记者被林晓强那双手揉得直想哼哼,但女人的矜持与旁边熟睡的未婚夫却迫使她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敢发出声音,她希望他能快点收手,但潜意识里又好像希望他能更深入些。。。。。。。。
第三十章 谁傻谁天真
在林晓强技艺精湛的推拿下,杨兰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小腹中那股炙烈的热流越来越强烈,它在小腹中左突右冲盘旋往复直想找个突破口喷涌出去,而四肢百骸里则麻酥酥软绵绵的没有一丝气力,仿佛有一只虫子在蠕动,只想有个东西立刻填充进去或是一只手伸进去使劲儿挠挠
“来,把双腿打开!”林晓强深带磁性声音温柔地在杨兰耳边响起。
杨兰此刻已经是神思恍惚魂不守舍了,原本该拒绝的她犹如着了魔似的,顺从又仿佛无没有意识的张开了腿!
林晓强把身子移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抽出一根银针,缓慢轻揉扎到了她的小腹上。
杨兰的身体一颤,犹如被蚂蚁咬了一下,紧接而来的却是胀,痒,麻,酥……形容不出的感受在她身体里流淌。
蓦地,一种久违了的充实胀满感觉袭进了她的身体,使她感觉舒服畅快,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可这种感觉也如一道闪电般击中了她的大脑,使她整个人都清醒起来,张开眼抬起头一看,顿时惊骇得花容失色!
原来就在她不知不觉间,林晓强竟然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用的,是他身上的东西!
“啊”杨兰的惊叫声才呼出一半,立即就嘎然而止,因为她的樱红小嘴已经被林晓强的嘴巴给堵住了!
杨兰挣扎躲闪,然而下身已被霸占,上身更是无法动弹,灵秀的小脑袋怎么左闪右躲也无法躲开晓生穷追不舍的追击,最终,她被吻了正着,俘虏了樱唇,她的身体到此也被彻底的攻占了……
未婚夫就在旁边,可是自己被别人尽情的侮辱,他仍像是死猪一样没有一点知觉,杨兰想哭,想叫,想挣扎,然而一切都只是想想,此时此刻,她的身体,由上到下都被别人占有了,就算叫来了人,惊醒了自己的未婚夫,她怎么能解释得清呢?就算解释得清,那她的婚礼还能如期进行吗?
一波接一波的巨大充实感不停的涌进杨兰的身体,虽然说不出的屈辱与难过,但那只是心里,而她的身体,却被更巨大的快感所占据着,很快,体内涌起的,散发到四肢百骸每一个细胞的愉悦彻底的打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