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纳,尤金皱紧了眉,轻轻抽插起来。
兰索抱着和音温柔地律动着,吻着她的脸,亲吻她的耳朵,“宴,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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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阿……兰索、好舒服……”和音半眯着眼,高朝后这样温柔的律动让她整个人都像泡在了温水里,舒服的毛孔都张开了,兰索粗长的肉棒进入的很深,但动作轻柔,带给她无与伦比的感受。
兰索微微一笑,异色的双瞳里粼粼波光,漾着怜情蜜意,“宴,我想吻你的唇。”
和音搂着兰索的脖子,仰头送上自己的唇,两人紧密相吻,四片薄唇彼此含吸着,舌头勾舔着,香甜的津液交换。
尤金看着两人这种温柔的好像插不进去任何人的性爱嫉妒的心里酸的直冒泡泡,手下动作也重了几分,三根手指一齐插进去,敏感的身体就连肠道也分泌出了液体,让抽插变得更加容易。
“搔宝贝,我要干你菊花了!”尤金粗长硬热的肉棒顶着和音被扩张的松软的菊xue入口浅浅抽插着,猛地一用力,整根没入,紧致的xue道紧紧包裹着进来的巨物,一层层蠕动着裹吸,尤金爽快地呻吟一声,随即握着她的腰开始大力冲撞起来。
两根粗大的肉棒隔着一层薄膜一上一下的来回插干着,和音直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撑到了极致,被插干了许久的xue儿火辣辣的又疼又痒,两个人配合默契,每一下都能顶到她的敏感点,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汹涌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神智,那根神经快要断掉,她开口急呼,“啊啊……不要了……我要死了阿……要被干死了……啊嗯……呜……”
欢愉的泪水不停流下,娇媚的小脸情欲与稚嫩混杂在一起美丽的让人移不开眼,肉棒深深地埋在心爱的少女体nei,那种从心灵里升起的满足感无法言喻,只有更用力地占有才能倾泻。
“搔宝贝,好棒!干死你!就连菊xue都这么会吸!夹得我爽快死了!”尤金握着和音的腰狂猛地冲撞着。
兰索低头噙住和音的唇,把所有的呻吟低泣都吃进肚里。
宴明轩看着三人激烈的交合早就忍不住了,走上前来拉着和音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肉棒,“哦,我的音音……”
宽阔的客厅里,娇小的少女被围在三个男人中间,肆意插干玩弄,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被过度使用,情欲的晕染让白皙的肌肤呈现出诱人的粉色,遍布银靡的印记。
小xue,菊xue,小嘴被三根粗大的肉棒来回插弄着,身体颤抖痉挛,早都不知道高朝了几次,也不知道被男人们变化了多少姿势,咽了多少睛液,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情欲饿快感淹没了。
“音音,阿……我爱你……”
“搔宝贝,唔……把我的睛液都吃下去!”
“宴,宴,我满足你了吗?”
***沈真
唐嘉荣死了,沈真再也没有人威胁控制了,她是b市沈家的嫡女,但因为沈父有个青梅竹马的小三,亲生母亲也早死,小三的女儿又讨得父亲欢心,早就不待见她了,当初就是设计她名声尽毁,被赶出了家门,这才被唐嘉荣找到做成工具。
她在唐嘉荣手里备受折磨,但总是熬了过来,宴明轩给了她房子还给了她一笔钱,足够她衣食无忧。
面容苍白睛致的少女周身有着忧愁,历经过生死,她总在想,接下来的人生要怎么过,报仇?她没有那个能力。离开过自己的生活?总是不甘心。
不是自己的脸,浑身上下找不到一点沈真的样子,她总是会在夜里哭醒,沈真哪去了?
三月的阳光正暖,沈真把当初工作的咖啡店盘了下来,她坐在角落里看书,阳光透过落地窗,透过桌子上的盆栽,打下影影绰绰的光圈。
有个男人坐在她身后不远处,桌子上的一杯咖啡还冒着热气,他目光直直地盯在沈真的身上,眉眼清淡,不过分英俊,只是温文尔雅的恰到好处。
他起身坐到沈真对面,微笑的脸上有些紧张,“小姐,你好,我叫谭清和。”
历经苦难,每个人都应该被善待。
***原剧情
沈真出了车祸死去,宴明轩得到消息痛不欲生,彻底没了主心骨,卡普罗拉综合症更加严重,再也想不到这里面会有什么蹊跷。唐嘉荣寸步不离,带着宴明轩做了心里治疗,慢慢走近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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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g很爱唐嘉荣,所以看宴明轩越来越不顺眼,之前是宴明轩一直都没有接受唐嘉荣,所以他不在乎,但现在他没办法看着自己爱的男人离开他。king开始对宴明轩下手脚,宴和音死后的宴明轩越来越冷血残忍,除了对唐嘉荣稍好一点外,谁都不放在眼里,他最后拿下了king的组织,两人打斗中,king被唐嘉荣所杀。
宴明轩成了组织的掌权者,但他并不重与权势,只是宴和音死了他的心都空了,父母的死因也不再查,想着那些人来找黑盒时能把他也杀了。有唐嘉荣陪着日子没那么难过,毕竟唐嘉荣是除了和音以外唯一和他亲近的人了。
兰索和尤金没有遇见宴和音,三年后才能监狱里逃出来,梵蒂冈教廷已经有了新的红衣主教,代替了他的位置,他的势力发展变得艰难起来,尤金仍旧浪荡流连花丛,被奥利夫人追的不堪其扰,但后来为了兰索主动接触奥利夫人,最后被奥利夫人玩腻一脚踹开,连带兰索的势力也受损。尤金情债太多,被其中一个女人的丈夫发现带人追杀,最后不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