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言,岂是常人能企及的,能见到王爷真容实是三生有幸。”
谪仙似的的人儿一手握拳在嘴上遮挡轻笑了下:“萱姑娘说笑了,你我见面的次数可不算少吧?上旬若不是你身体抱恙,差点就请你到本王府上做客了。”贺亭萱心里一万匹草泥马狂奔过,连忙看向一边默默退后了许多的小花,小花看了一圈站着的几位贵人,用肉眼几不可见的幅度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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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王爷,不要站着了,先坐,奴家,奴家身体有些不适,先告退一下。”说完拉着小花就出了雅间,然后慌慌张张转过几个回廊,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小花,小花,我不记得这个八王爷了,快说说我们之前的事。”
小花吃了一惊:“姨娘,您真不记得了?您之前可是为了八王爷和梅姑娘闹得不可开交啊。”
“what?”
“呃,姨娘您说啥?”
“哎呀,别管我说啥了,快点说说怎么回事,救命啊!”
“姨娘您真的不记得八王爷了?之前您可是为了八王爷日日垂泪,还和沁梅姑娘争风吃醋就为了谁能去八王爷府上唱曲,之前您晕倒那一次也是因为和沁梅姑娘吵了起来,一口气没上来就晕过去了,醒了就遇上三王爷了。”
“那我和八王爷到什么程度了?八王爷知不知道我心悦他?”
“八王爷自是知道的,您天天闷在屋子里作曲就是唱给八王爷听的,荷包都送了好几个了,哎呀,姨娘快想想等会子怎么和三王爷解释吧。”
“尼玛,天要亡我啊,早知道逛什么街,吃什么饭?天天待在王府啪啪啪也比今天这修罗场好啊,我这小命哟!”贺亭萱急的在角落里团团转,手里的罗帕都要绞碎了都没想出个说辞。小花也是急的直挠头,这八王爷看着是霁月清风的气度,实际上对于姑娘的前仆后继都是抱着来者不拒的态度,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要是对他示好,他都一概接受且态度温柔诚恳,但从不对谁表明态度,越是这样越是让众家姑娘能为他打破头,即使他府上妻妾成群,只为在八王府也能占一席之地。
这边贺亭萱急的焦头烂额,那边雅间里气氛也是剑拔弩张。
宇文止拿起酒杯又一饮而尽:“没想到皇弟和我府里的姨娘之前还有诸多渊源?”
宇文涵也抬手虚敬一下抬头干了一杯:“皇兄平日里从不涉足烟花之所,却不知道怎的抬了萱姑娘进府做了姨娘,若不是皇兄早了皇弟一步,皇弟还想着等这次宫里小选之后将萱姑娘抬回府。毕竟萱姑娘对皇弟也是一片赤诚,屡次递送传情之物,皇弟甚为感怀欲要投桃报李一番,却不知皇兄原来也对萱姑娘情有独钟。”
宇文止又饮尽一杯,“啪”地一声把酒杯重重拍在桌上:“这么说为兄还要感念皇弟君子不夺人所好的恩情了?”
宇文涵也又虚敬一杯饮下:“皇兄言过了,只是一个玩物罢了,怎会提到恩情一说,你我之间的兄弟之情岂是一个女人可以搅扰的。”
宇文止听到“玩物”二字,顿觉心中堵得慌,也不说话了,只是一个劲地低头喝起闷酒来。宇文涵看宇文止的表情,微微一笑,施施然夹菜开始用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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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止:你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贺亭萱:我……我喜欢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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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喜公公状似淡定的出门传酒,然后让小夏子速速将贺姨娘找回来。等小夏子满头大汗找到贺亭萱的时候,贺亭萱已经镇定了下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要哄一个钢铁直男贺亭萱还是有个七、八分把握的,大不了牺牲色相,就凭这王爷的泰迪属性,应该能应付的过去。
她回头对小花点点头,就泰然自若地重新回到雅间。雅间里气氛十分压抑,贺亭萱像感觉不到似的,贴着宇文止坐了下来。自己给宇文止布菜,叫了小花给宇文涵布菜。宇文涵见状挑了挑眉,有些不习惯贺亭萱的前后变化。
“贺姨娘,看气色在宁王府过得还不错啊。”
“谢八王爷关心,宁王府养人,吃好住好,三王爷对奴家也十分好,奴家最近感觉身体康健不少。”
“贺姨娘之前还和本王赞叹成王府富丽华贵,若能得一隅小憩也是心满意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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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亭萱左腿贴着宇文止右腿,自然感觉到宇文止的肌肉遽然紧绷起来,贺亭萱的左手不动声色地搭到宇文止的右腿上柔柔地安抚着:“王爷说笑了,八王府金石玉砌,岂是我等小民敢觊觎的,一定是奴家喝了酒说的醉话。”
身旁宇文止斜斜丢过来一个眼色:还在别人府里喝酒?
贺亭萱咬了咬牙默默地将手伸进了宇文止的大腿nei侧,用手指轻划腿根。宇文止端起杯子正要往嘴里送的手立时一顿,须臾状做淡定地继续轻抿。贺亭萱也是豁出去了,左手勾搔这宇文止的敏感区,右手还夹着菜直接往宇文止嘴里送:“王爷,您尝尝这个,奴家方才试过,入口即化甚是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