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大王是奴才的本分。”方寒伸接过玉佩,面上浮现出一丝笑意,然后回到屋子里,拿出一个凳子,道:“大王如今就是所有人头上的天,他要干甚么,旁人只有顺应的份儿。宓姬娘娘得了他的青睐,那是生修来的福分,公主你何不趁此会讨点好处。”
“呵呵~那是自然。”妣云罗接过凳子,在大门正间坐下。
等晋晟王爽快完,穿好衣服,一脸餍足的从里面出来的时候,眼睛瞥到妣水玥的时候,面色徒然一变,像吞了苍蝇一样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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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你什么时候就在外面了?”晋晟王有些心虚道。
“在王兄和阿娘如登极乐的时候。”妣云罗沉着脸,在晋晟王身上逡巡了一遍,将人看得快要发毛的时候,骤然一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天下都是王兄的,更何况是臣妹的母亲。”
“咳!……妹,你当真一点都不勉强?”晋晟王不自然地虚咳了下一下,心里隐隐有些懊悔。
之前妹为他举荐人才,这才让他稳坐王位,后来更是给过他不少意见。他一点也不想同她闹出什么不愉。
晋晟王仔细瞧着妣云罗的表情,只见她面上带着亲切的笑容道:“正所谓兄弟如足,妻子如衣服,王兄与臣妹虽然不是兄弟,但亦是足,臣妹的一切,包括阿娘,都可以是王兄的。”
妣云罗说着还眨了下眼睛,晋晟王对她的反应着实惊讶无比。
他和宓氏这件事,他虽然做了,但心里还有一丝难以启齿之感,但是他这个妹为了讨好他,竟然视作理所当然。
这一方面让他觉得她有些凉薄,令一方面又觉得放心无比。
“妹,将来王兄一定会为你挑个好夫婿。”晋晟王脸上亦浮现一丝亲切的笑意。
“那就有劳王兄了。”妣云罗脸上不由流露出一丝喜色。
晋晟王觑看着妣云罗的表情,彻底心安了下来。
“方寒,走,回宫。”他全然忘记了自己所来的初衷,面带安逸之色,就要离开,方寒赶紧出来提醒道:“大王,您答应了九公主的事情……”
经过方寒这么一提,晋晟王拍了下脑袋,恍然道:“瞧寡人这记性,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他说着又返回到屋子里面去,面上带着一片正经的表情道:“母妃,你可知那虞氏被关在哪儿?”
“她……”宓氏抬起眼来,怯怯地往妣云罗那边看了一眼,然后道:“她被关在西边的一处宫殿,那里曾经是伊美人住的地方。”
“伊美人?”晋晟王想起这个女子,当初他年少多情,不免多看了几眼,结果母后便雷厉风行的将人给处死了,这令他一直对那个女人心生愧疚。
“我和你这件事,你不要声张,寡人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他想到伊美人的结果,不由提醒了宓氏几句。
听到好处,宓氏也不管妣云罗是否在一边看着,她面上不由嗔笑道:“妾身可不敢得罪王后。”
或许是一回生,二回熟,宓氏和晋枭王第二次被妣云罗抓到,见她都没有说什么,便更加肆无忌惮,甚至因为有她在一旁看着,还隐隐有种偷情的快意。
晋晟王瞧着宓氏勾人的模样,不由坐过去,同她亲亲蜜蜜了一会儿,然后才走掉。
宓氏满面含春的送走了晋晟王,等回过头来,登时感觉到了一股音寒之气从背后袭来。
“罗……罗儿,阿娘若是得了大王的宠爱,你不也能跟着享受好处么!”宓氏可没忘了刚才听到门口传来的话。
“那你可要保证把这件事瞒着武后,一直瞒到到我嫁人那一天。”妣云罗道:“等到我嫁人那天,大概还有八年,就算阿娘你还能青春永驻,但你确定那时候我王兄还记得你是谁?”
后宫女人一怕的就是年华衰老,二怕新旧更迭。晋晟王是个风流的君王,他身边的女人必然如过江之鲫一般,蜂拥而来……
宓氏想到这些,脸色霎时一白。
“不……我不要。”宓氏脑海里闪过晋晟王炙热的眼神,她割舍不下这样被这样瞩目的感觉。
“罗儿,罗儿你一定有办法帮助阿娘对不对。”她急急地去扯妣云罗的袖子,指头上忽然触摸到一点黏腻的东西,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指头被什么染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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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一顿,迅速向妣云罗衣袖上瞥去。
妣云罗的袖子本就是红色,沾染了血迹以后,颜色变深了一些,但并不能教人一眼看出来。
宓氏不知道她去哪儿了,仔细一闻,才在散发着麝香味的屋子里问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罗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到哪儿了?为什么袖子上有血迹。”““与你无关。”
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