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囹圄,难道你不该救他么?”妣水玥挑逊地看了廖武王一眼,不由出言反问道。
“呵呵~” 廖武王闻言,佯怒道:“你个小丫头,好大口气,那赵鑫难道是我一句话便能救下的么?”
“大王对有功之人不舍不弃,有了这样的贤明,天下士人岂不闻名而来。” 妣水玥道:“救下一个赵鑫,救的不仅仅是一条人命,而是大王您在士人间的威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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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 廖武王听了妣水玥有理有据的话,眼里含着无数的赞赏之意。
“反正话我是带到这里,至于办法,以大王的睿智英明,想来并不难办。”
妣水玥说完,带上廖武王那封回信便转身走了。
廖武王望着她那青色婀娜的背影,一时心情大好道:“此女虽然看似柔弱,但是巾帼不让须眉呀,有胆识,也够聪明。”
“大王难得遇到与您心意相通的女子,微臣在此祝贺你了,也祝贺赵鑫,他有您这样的主公,是他三生修来的福气呀。”岑许语气里包含了一丝嫉妒,廖武王听了道:“这话你说反了,有赵鑫、有你这等贤臣在,才是寡人的福分,因而舍弃区区两座城池算得了什么。”
廖武王声音低沉豪迈,十分具有穿透力,底下的将士听了他的话,皆感动得双眸含泪,更加忠心不已。
“岑许,明日就要在涂畔宫举行七国辩学了,寡人要让晋晟王请我入nei。” 廖武王撑着身子,从床上起身道:“来人给寡人穿衣服,寡人现在就去晋拜谒晋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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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宫之中,晋晟王听说廖武王只带了一个谋士岑许,便敢单独前来拜见,他心情颇为复杂,不知该说他是太过自信,还是该赞叹其勇气可嘉。
“采莲,寡人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听说过这廖武王的大名,父王时常在寡人耳边夸奖他,说他有帝王的胸襟和气魄,寡人今日倒是要看看他是否有三头六臂。”
晋晟王于榻上起身,采莲忙给他拾掇衣物。
对于廖武王,晋晟王经常被拿来和他比,心中多有不服,如今对方前来拜会,他便故意拖延时间,让廖武王在外等候。
“大晋乃是七国中最强盛的国家,寡人曾想他们的君王该是何等的了得,心胸该是多么的宽广,可是寡人今日上门,却没想到会受到如此慢待,这实在令人大失所望呀。”
廖武王痛心疾首地发出一声叹息,令晋晟王大老远便听见了,顿觉自己的行为有点小家子气,有些尴尬。
不过为了强撑脸面,他还是笑着相迎道:“寡人日理万机,方才为了安排涂畔宫之事,一时来晚了,还望廖兄见谅。”
“岂敢,是廖某打扰到晋王您了呀。” 廖武王唇色有些发白,额头上也有大颗的汗水滴落。
他虚弱地伸出手,让岑许扶着他,对晋晟王行了一个平礼道:“晋王,某千里迢迢而来,愿意献上两座城池,来换回一个自称我廖国细作的奸细葛新。这个人实在可恶,他令晋王您误会了我的求和之意,寡人必要亲自宰了他。”
廖武王咬牙切齿,好似同那个葛新有着深仇大恨一般,晋晟王像是看戏一样,只觉纳罕,不过更让他关注的是那两座城池。
“廖王真愿意舍下两座城池,来与寡人求和?” 晋晟王眯着眼道。
“千真万确。”廖武王当即将盖着廖国王印的绢书递给晋晟王,并从岑许手里接过地图,指给晋晟王看道:“平州和宛城这两处地方,以后便归大晋所有。”
晋晟王自小便见过各国文书,自然认得廖国玉玺的真假,他一看那绢书上的印记,便知廖武王所言非虚,一时便有些心动。
“不过是一个人而已,廖王当真舍得拿两座城池来换?”
“晋王,这天下万千才子,有用之人多的是,我哪里是要用两座城池来换赵鑫这个人,而是为了谋求两国之间的和平与安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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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廖武王的话,似乎是在向他臣服,晋晟王心里只觉得十分舒爽,不过却并未松口。
廖武王见状,眯了下眼睛,再道:“寡人曾经就如同那井底之蛙,听大臣们说我如何治国有方,变革是多么的成功,可是当我来到大晋以后,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大晋被晋王你治理得宛若天府之国,而我廖国的人民在寡人的变革下,却是朝不保夕,实在是惭愧呀。”
“哈哈——”晋晟王听了廖武王的称赞,再看他衣着寒酸,且整个人生得虎背熊腰,宛若山野之人一样,一点不像大晋的男儿那般身长玉立,君子端方,不由流露出得意的神情。
“有道是有朋至远方来,不亦乐乎。方寒,你去把王妹送我的那坛子杏花酿取出来,寡人要与廖王共饮,不醉不归。”
被一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