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鸣,马匹便小跑起来,离山禺关越来越远。
凝兰身后是一具浑厚坚硬的身躯,颠簸间难免肢体摩擦接触,甚至不知为何越贴越近,逼得凝兰不住地稍稍前移,实在无路可退了,只能任两人紧紧挤着,渐渐地一丝空隙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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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头是一片荒林,鲜有人烟,路也不像先前那么平坦,马儿便慢了下来,一下一下踢踏着往前小跑。
头顶处呼吸声有些粗重,凝兰浑身都被石闵困在怀里,实在热得心里发慌,不动声色地耸了耸身子。
“动什么?”石闵一双粗糙的大手横过凝兰的腰,扣在身前,粗声粗气道。
凝兰心知眼下不能激怒他,便闭嘴不语,只是仍暗暗用劲,躲开身下那团灼热。
这时耳边忽然一阵热气,石闵刻意压低的声音近得可怕:“你怕我?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被凝兰刻意遗忘的画面霎时尽数涌入脑海,石闵压着那娇柔少年一下下狠干的样子竟无比清晰,那双眼睛像饿狼一般盯着他,流露的意图赤裸得令人心惊。
凝兰的思绪戛然而止,深吸一口气镇定道:“将军能否催马跑得快些,依眼下的进程,怕是天黑才能到镇上。”石闵置若罔闻,嘴唇凑在他耳侧继续道:“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男人,干起来一定很痛快,我看出来了。”他的声音里有隐隐的兴奋和邪意,言语粗俗而毫不掩饰,让凝兰猝不及防。
他抿紧嘴角,脸色沉下来,已经极为不悦。
石闵一直看着他的侧脸,见他这般忽然大笑,粗哑着声音道:“你是将军的人,兄弟妻不可欺,放心,我暂时不会动你。”暂时?凝兰脸涨得通红,挣动了一下,心中对石闵厌恶万分。
不料身后一身低喝:“别乱动!我耐性不好,到时候可是你自找的!”石闵抱着凝兰结结实实按在他腿间,两人下体密不可分。由于凝兰身子前倾想躲开石闵,却因这个姿势恰好将下身迎上石闵那处,竟像悦意逢迎一般,为石闵大开方便之门。
石闵“嘶”了一声,那玩意儿已经完全硬挺,将裤腰明显顶出一块,他故意顺着马儿起伏的节奏一下下顶撞上去,次次都顶在凝兰娇嫩的xue缝处,弄得那里又痛又痒,一阵剧烈地翕合,险些让他痛呼出声。
天色已经微微发暗,凝兰挣不开石闵的桎梏,只能轻声厉喝道:“将军这便忘了方才所说的话吗?”石闵不以为意,甚至一双大手松开缰绳,放在凝兰臀瓣上微微用力,往两边分开,阳根在他会音处继续卖力顶弄,好几次都拨开花瓣,将布料顶得陷进细缝nei,弄得那一块地方都濡湿了。
凝兰欲哭无泪,强忍着呻吟抓着马儿鬃毛扭腰摆臀,生怕被石闵发现他的秘密,却不知这般越发惹得石闵心头火起,粗糙的大手竟伸入他亵裤里头,在细嫩的臀瓣上胡乱揉弄。
“都嫩出水来了。”石闵抓得用力,把两团嫩肉搓揉得发红,颇有些流连忘返的意味。
凝兰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连忙抓住石闵的手,带着不易察觉的哭音道:“别摸了,放开我……”那双手渐渐有往下移的趋势,凭凝兰的手劲如何能阻止,只觉那带茧的手指在菊xue口揉按了片刻,吓得xue口一阵阵缩紧,然后就听石闵调笑道:“真他娘是个搔货,这儿都能出水。”凝兰听到这话,一瞬间什么想法都飞了,不等石闵话音落下便猛地挣扎起来,身下的马受到惊吓,马蹄凌乱地踏着,险些将两人甩出去。
好在石闵力量惊人,地抓住缰绳一勒,待马安静下来,才咬牙切齿道:“看来你是没吃够教训!”他双手掐住凝兰的腰,也不知怎么动作的,生生将凝兰转过身面对他,两条腿分开搭在他腿上,就如同坐在他胯上一般,然后隔着亵裤便开始发力顶撞。
凝兰被仿佛下一刻就要插进来的一阵狂乱密集的冲顶弄得失了声,根本毫无抵抗之力。
那一块很快湿了一片,就连石闵都感觉到了,声音里的情欲十分浓重:“真他妈想在这儿就把你干了!”凝兰侧头躲开石闵凑上来的布满胡茬的脸,咬牙恨道:“混蛋!下流!”石闵哼笑,毫不费力地按住凝兰后颈,在他修长白腻的脖子上乱亲乱拱,喉间发出一阵浑浊的咕噜声,阳根已经硬热如铁杵,都快把裤子顶破了。
眼下周遭荒芜无人,暗得只能看见眼前石闵的轮廓,耳边是石闵如野兽般的粗喘声,那双眼好像随着夜幕散发着幽暗的光,浓重的男人气息从他身上传来,是凝兰从未感受过的味道。
他被他凶狠野蛮的动作弄得不住低低哀鸣,彻底陷入了混沌之中,只觉身子发烫,那一处湿软难当,竟是违背他的意愿动了情。
马儿似乎也感觉到异样,变得有些焦躁,越跑越快。
两人接触的地方越来越火热,甚至能听到细微的黏腻的水声。
石闵低吼一声,忽然扯裂凝兰亵裤,只听“刺啦”一声,那一处已经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xue口害怕似的微微瑟缩了一下。
凝兰耳边轰响,僵住身子,下一刻石闵的手已经摸了上去,发现了那个秘密。
石闵只震惊了一会儿,便大喘起来,健壮厚实的胸膛急剧起伏,一根粗糙的手指猛地探了进去。
凝兰觉得下身一阵刺痛,忍不住哭吟出声,xue肉将石闵的手死死包裹住,一下下收紧。
石闵啐了一口,胸口火热,一边急不可耐地用力抽动,一边低声骂道:“真他娘带劲……”好不容易又挤了一根手指进去,那里已经塞得满满当当,石闵手指又粗又长,并两根已经让凝兰不能受,痛得xue口不住抽搐。
石闵额头青筋暴起,这样的天还是出了一脑门汗,他猛然将手指抽出,带出一汪水,耳边听到凝兰娇呼,忍不住粗噶着声音,似是十分懊恼:“妈的,这都不能干,要憋死老子。”说完竟真的放开了凝兰,只将手上亮晶晶的水液往下摆一擦,然后沉着脸把人送到了镇上的客栈里,一句话也没留便走了。
第48章
回到客栈后,凝兰身子还在发抖,忍着羞耻换下撕坏的亵裤,见私处那块湿了一片,立刻变了脸,将它扔到铜盆里烧了,才心中稍稍安宁。
赵衍派来的暗卫一直在客栈守着,见凝兰回来,立刻飞鸽传书到京城,待天光稍亮,一行人再次出发,几日后便到了京郊,留宿一晚后第二日清早才进京。
只是不知为何,这几日凝兰始终心绪不定,总怕薛庭那儿出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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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进宫觐见赵衍时,并不见赵衍有什么异常,甚至心情有些过于好了,反倒让凝兰又起了疑心。
过了几日,边关传来捷报,说蛮夷月末便派使者上京求和,让赵衍龙颜大悦,在朝堂上下旨命薛庭即日回京受赏。
凝兰不禁有些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