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眼。
“灶上做了热水,你先去洗洗。”白浩从炕上爬起来,从角落拿了个盆子装水果。这里的水果都是无污染的,用水一冲就可以吃,而且经过外面的冰霜一冻,无比的甜美。
洗好水果,白浩把水果分给坐在一旁看热闹的西利亚和雪莱。呆秀才已经吃的有点撑了,打着饱嗝,满脸羡慕的看着白浩手里的水果,硬是没好意思张嘴要。
杰森走进来,和雷切尔打了个招呼,弯腰抱起呆秀才走了,自然的就像这里是他家后院。
白浩叹气,一抬头就看见雷切尔看着杰森消失的方向,满眼羡慕。
切!白浩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又瞪了一眼雷切尔,黑着脸开始做饭。
雷切尔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伴侣为什么突然生气了,眼神询问的看向雪莱和西利亚,结果只得到两个暧昧的笑容。
雪莱和西利亚吃完水果也都告辞回家了,毕竟这里再温暖再好也不是自己的那个窝,没有自己喜欢的人的气味。西利亚临走之前,还对着白浩眨眨眼:“嘿,坚持住啊兄弟。”他不明所以,只当那家伙又在抽风。
白浩做了一大锅地瓜炖肉,又在肉汤里煮了一大盆面疙瘩,统统端到雷切尔面前。
雷切尔先扶着白浩坐在兽皮垫子上,然后自己才小心的坐好,伸出手揉着白浩的腰:“浩浩,还疼不?”
白浩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吃你的饭吧,乱摸什么?”疼不也是你弄的?我说疼,你还能一辈子不碰我?他想到这里,突然红了脸。d,昨夜的感觉其实并不是太坏嘛,只不过后遗症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雷切尔笑的傻呵呵的,用木头做的勺子大口大口的扒饭,一边吃一边看着白浩笑,那眼神好像白浩就是一盘美味的配餐一样,似乎吃完正餐,就可以开动了。
白浩察觉出某人热切的眼神,只是挑了挑眉毛:“欧小璟呢?”这死孩子,最近野的不像话了都。
雷切尔咽下口中的食物,往外看了看:“瑞德家了吧?”瑞德是贝亚特的爸爸,一名兽人。他笑着看着白浩:“你别担心了,瑞德已经把欧璟当做自己儿子未来的伴侣了,在他那里很安全的。”
切,那才糟糕呢,欧小璟还没开窍就被人订走了,万一以后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怎么办?
“万一欧璟不喜欢贝亚特怎么办?”白浩说出自己的担忧。
雷切尔愣了愣:“应该不会吧?呃,就算是不喜欢,雄性也不会强迫雌性的……”不过看欧璟天天和贝亚特缠在一起形影不离的样子,早晚也会结成伴侣的,现在操什么心呐。
白浩左看右看的找话题,否则这么大的一个房子就他们俩人,也太尴尬了:“呃,你怎么会受伤了呢?”这话问的,也忒奇怪了。
雷切尔看了看自己受伤的胳膊,毫不在意的笑笑:“没事,皮肉伤,被虫子给抓了而已。”
雄性兽人皮糙肉厚的,确实不把自己的皮肉伤当回事,就算受伤的当时,也不过抓了把雪擦了擦伤口,擦掉污泥和血渍就当治疗了。
吃完饭,雷切尔扶着白浩上了炕,然后自己跑出去洗漱。白浩规定了,不漱口不洗脸不把自己弄干净,就别想上这张床!
本来雷切尔觉得漱口洗脸这种事情偶尔做做还可以,天天洗实在是没有必要,可惜被白浩一脚从炕上踢下来之后,他就妥协了。而且后来,白浩也经常和周围的人说到病从口入这件事,雌性兽人的抵抗力本来就没有雄性兽人强,如果再不注意讲卫生,那么生病的几率就会变多,雌性兽人会更加虚弱。
于是,部落里关爱伴侣的妻管严们纷纷效仿起来,漱口洗脸一天都不放弃,偶尔还会烧热水给自己的伴侣洗澡,当然,伴侣洗完,就轮到自己洗了。然后俩人干干净净的滚床单,一晚上都舒爽。
雷切尔洗白白回来,又拿出一堆那种硬壳果。
看到这种熟悉的,让自己保卫战彻底失败的罪魁祸首,白浩面红耳赤:“你弄那个做什么?”
雷切尔单手搂住白浩,另一只手捏破硬壳果:“给你上药,你那里不是很疼吗?”
我勒个擦!白浩一个翻滚就挣脱出来,哧溜缩进大床里面:“我上过药了,还上个毛啊!”
雷切尔笑着解释:“要天天上,这种果子的果浆有消炎的作用,来,浩浩,别闹了。”
“不要!”白浩誓死也要保卫自己凄惨的菊花,他可不相信雷切尔的兽性,让他上药,绝对会上出问题来。想到这里,白浩出了一头的冷汗,立马用兽皮把自己裹严实:“赶紧睡觉,吹灯,快点!”
雷切尔无奈的吹熄了灯,撩开兽皮把白浩挖了出来:“浩浩,这是为了你好,一开始的几天,除了上药,都必须要……嗯,那个……否则以后你还得受一次罪……乖,别闹了啊。”
白浩几乎想要喷出一口凌霄血,自己那个拉屎都疼的不行的小菊花难道还要继续受那种罪?靠的,它是肿的诶,再戳会坏掉的!“你什么意思?难道今晚还得……那啥?”白浩实在不好意思说做ai俩字,当然,□这种词更是说不出来了。
雷切尔郑重的点点头。
白浩想起西利亚那个幸灾乐祸的表情,内心在飙泪:擦,早知道点头之后的后果是这样,老子死都不会同意啊
看着伴侣一脸悲戚,雷切尔想笑又不敢笑,只是咬牙忍着,然后把手指探到白浩的后面,在那个肿胀的地方轻轻的摩挲。
白浩彻底颓了,他连反抗的精神都没有了,只是蔫头耷脑的趴在一旁,任由雷切尔大肆的占便宜。
便宜占着占着,就惹出火来,一夜翻滚到天明,白浩彻底摊了,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他觉得自己应该想点办法了,否则总是这样任由某人压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等白浩两眼发青脚步虚浮的再次出门感受冬日里温暖阳光的时候,已经是五天后了。他看着外面忙碌的人群,突然有一种恍若隔世再次重生的感觉。
天天躺在床上实在是太糟糕了!!被人夜夜做到晕倒实在是太糟糕了!
白浩顺着墙根坐下,感受着阳光在脸上抚摸的温暖,深深的叹息:幸亏小菊花争气,早些习惯了某人的粗大,也幸亏自己身子骨强壮,否则这几天非死床上不可。
呆秀才见白浩出了门,挺着个大肚子颠颠的跑过来:“白兄,能出来了?”
白浩懒得睁眼,从鼻子里喷出一股气体:“嗯。”
“太好了!”呆秀才抬脚就往屋里走:“小生我实在是对白兄的床想念的紧啊。”
白浩嘴角抽搐,如果自己还有力气,如果呆秀才不是孕夫,他绝对会把那家伙抽一顿的。
雪莱也走过来,挨着白浩坐下,手里拿着毛衣针上下翻飞:“阿飞不会织布,也不会做衣服,我想他的宝宝快出生了,赶紧要做两件小衣服出来才行……嗯,白浩,你感觉怎么样?”
“脱胎换骨……”白浩回答的有气无力。
雪莱哧哧的笑:“好啦,雷切尔也是为了你好,这不,他一大早就带着人出去打猎了,说要多弄些鲜嫩的肉来给你吃……那个你说的城墙弄好了,等你身体好一些了过去看看。雷切尔说了,他要多准备一些鲜嫩的肉给你。”
“他怎么从来不对我说?”白浩有些不乐意了,不管怎么样,现在既然已经成了一家子,那怎么他对外人说的,比对自己说的还多呢?
雪莱愣了愣,笑的更大声了:“哎呀,雷切尔那不是害羞嘛,呵呵,下次你这么要求他,他绝对会按照你说的做啦!”
白浩不自在的扭过头看远处,半天才冒出一个字:“嗯。”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呆秀才:小生复姓慕容上云下飞表字子鹤,敢问兄台姓甚名谁?
杰森:¥¥…………≈¥……≈……
呆秀才:兄台,你这是什么意思?呃……请放下小生,否则,小生不可气了!
杰森:……≈≈……≈
呆秀才:啊啊,你这个禽兽,你这个流氓,你想要对小生做什么??
杰森:……≈¥……¥……
呆秀才泪奔:小生不是女人啊嗯嗯,那里……用力,好舒服……
杰森:≈¥……
能不能沟通,真的真重要咩???
34、呆秀才学话记
呆秀才终于要正式的开始学习这里的“方言”了。
白浩每天都在忙,忙着锻炼小兽人,忙着查看防御工事,忙着教育兽人们的卫生观念,忙着研究如何做出好吃的食物,所以教秀才说话这件严肃而又艰巨的任务,就让给了西利亚去做了。
西利亚总算找了点事做,一整天都拉着呆秀才在部落里来回溜达,东指西指的让秀才熟悉这里的事物名词。还好,秀才呆归呆,但是脑子还是很好用的,基本上西利亚说过两遍就能记住。
教着教着,西利亚就烦了,看着秀才一本正经的样子,计上心来:“阿飞,你看,你家杰森天天出去给你弄好吃的,每天回来,你是不是得好好的谢谢他啊?”
呆秀才听后点点头:“嗯,小生也这样想,只可惜语言不通,小生道谢他也听不懂。”
“没关系没关系,这事包在我身上。”西利亚笑嘻嘻的拉着呆秀才的手:“一会等他们回来呢,吃完晚饭,杰森带你回去,然后你就可以跟他这么说……”西利亚清清喉咙:“我爱你……”
“我爱你?”呆秀才重复了几遍,点点头:“这就是谢谢你的意思吗?”
西利亚窃笑:“是你辛苦了的意思,你看,他回来,很累,你说你辛苦了,他是不是会很高兴啊?”
呆秀才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郑重的点头:“是的。”
傍晚,兽人们都回家了,白浩煮了一大桌子菜,现在从他这里吃饭的不止欧小璟和贝亚特,雷切尔了,就连雪莱和西利亚两家也都跑来蹭饭,阿瑞尔偶尔也会过来,和白浩学着如何烹制好吃的食物。呆秀才一家两口就更别提了,不管杰森出门不出门,呆秀才一定会被他抱过来放在白浩暖和的火炕上,雷打不动。
吃完饭,杰森带着呆秀才回去了,西利亚目送他们回到自己的家,开始捂着嘴偷偷的乐。
白浩早就发现西利亚今晚有点兴奋过度,但是不知道原因,现在看他这样子,皱了皱眉头:“你怎么了?”
西利亚摇了摇头,哧哧的笑:“没什么没什么,就是觉得教秀才说话很好玩。”
白浩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秀才学的快吗?”
“挺快的。”西利亚实话实说:“基本上我重复两三遍他就能记住了,怪不得年纪轻轻就当了秀才要进京考状元呢,要不是遇上贼,估计人家也是个朝廷命官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呆秀才才软塌塌的被杰森抱出来,塞进白浩火炕上的兽皮中。
白浩跑步回来,看到呆秀才被亲的红肿的嘴唇,笑了:“哟,这么激烈啊?”他也只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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