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心里骂他变态,脖子有啥好啃地,别得意,下次她瞅准了机会会啃回来的!捂着脖子戒备地盯着,生怕男人当真扑上来。
等他笑够时,却见他翻身躺在一边儿,眼底还残留着笑意瞅着她小媳妇似地蜷缩着身子抱成一团,搞得他跟弓虽女干犯似地。又忍不住好笑,于是又笑了会儿才罢休。
笑累了,便伸手揪上她长发,淡淡地说:“邹小鸡,你可真是个宝儿啊。再这么下去,我可真舍不得你了……”
尾字近乎呢喃地亲昵着,让她一呆。
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那眼睛儿,有些过度地冰冷,他静静地看在了眼底,脸上的笑容也淡去了,却是柔和的神情,手指摸上她脸蛋儿,若有似无地擦过那眼睛,他的表情越发地淡,声音越发地柔:“这眼睛,就是这双眼睛……冷了点……”
冷得,对他都防备着不信任着,再多的好,还是觉得这仅仅只是职业需求,不像付出了真心。让他,怎么都觉得,她太有趣了,和软弱的外表太不一致了。十八岁的姑娘,能有这么理智的一双眼睛么……
他恍惚着,她也恍惚着。
这一刻,她好像有点知道,无论她再怎么努力讨好,这个男人的心都守得严严地,根本不是她能接触到的……
好可怕……这个男人!
想得有点多了,康洛轻轻地闭上眼,手扯掉了围巾露出狼藉的脖子。想睡觉了,她打了个哈欠翻个身,啥事都不想了,睡美容觉最重要。
刚翻了个身准备沉沉睡去,一双结实的手臂就从腰上搂了上来,一拖一拉将她搂入他怀里。后颈又有热气传来,这次她很机灵地伸出两只手把脖子捂住:“警告你不准再啃我脖子!”
他在她背后闷笑:“你这样就想睡觉了?时间还早呢,先陪我玩玩吧。”很客气地商量语气,要是忽略掉他那不规矩的手直往她睡袍里探地话。
薄被下的真丝睡袍很快被拉扯开,康洛对金主的求欢一向是迎合地,极少有拒绝的时候。但今晚,她就是不太乐意。哼哼两声:“谁让你啃我脖子的,我不干!你像头饿狼似的,把我脖子弄成啥样的,明天让我怎么去见人?!不给你!”
她的语气与其说是强词拒绝,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男人要是当了真就是傻瓜了。
聪明的秦兽肯定不当一回事地,大手已经探上她胸部,像揉面团儿似地很是涩情地揉啊搓再捏捏。
康洛觉得很悲催,为毛她要当个妓女!她要不当妓女,就单纯的男女关系,他还敢放肆么?!
可惜了,这是金钱交易,除了大姨妈来访还真不敢拿乔。
娇小的身子被翻了个身,男人单身侧在她脑侧,低头便与她啃起嘴来。康洛喜欢亲吻,她觉得男女之间亲吻是最熟悉的事,那是一种感情的发达,比起单纯的莋爱还要更诱人。透过亲吻让两人的关系加深,她热爱着嘴上运动。
忽略掉那只揉着她胸乳的手吧……
睡衣没有被褪去,只是扯了开,露出光洁的胴体,有最迷人的白皙肌肤和那诱人高耸的圆润乳防。粉红色的乳投,他用手指夹着轻轻揉搓,手法极为老练地让它坚硬起来。
康洛吐出细碎地呻吟,尔后他停手移向臀部,轻轻一握抬向自己,大腿叉开她的细腿,将自己置身其中,睡袍下她的蕾丝内裤被轻轻地拨到一旁,释放粗长的硬挺往她穴里喂。她还没太湿,身子有点僵便难以送进去。
但是他无意再做更多的前戏,硬了心肠在她呼痛中沉下腰一挺,她臀想缩,因为被撑开的痛楚,因为不够湿润让他进入。可恨他手掌巴住她臀,在他喂入的同时施加压力,让她无法后退只能强行承受他的进入。
痛,还有些干涩。
她难过,眉都皱起来了,他低头张嘴狠狠含住右乳,将乳投纳入口中深深一吸,受到压力的奶尖儿传来细碎地肿痛感,分散了她些许地注意力,他便趁这个机会再往里送,成功进入三分之二,停止。
腰身抽出去,肉木奉滑出去,她难耐地想夹住他腰,却被他一只手按住一只紧紧与床相贴。剩下的另一条腿儿那微不足道的力量挂在他腰上,阻止不了他的退出。
她想哭,另一条被压住,一条腿攀在他腰上,不想攀呢又因为这个姿势累得她筋骨痛,左右为难下真的有种憋屈地怨恨。
男人出乎意料没有全根退出,他留下亀头的部分还紧抵在她肉穴入口,由亀头传来的酥麻让他再次沉下腰将肉木奉子送进去,仍然得余下三分之一未入。她在被顶入的瞬间胸脯高高地昂去,头颅在枕头上轻耸。
舒爽的快感是细小地温柔地,他顶入后,又轻轻地抽出,如此反复数十下,大量的汁液被挑逗出来,她难耐地假泣:“别折磨我了……呜……霖……进来嘛——”
她讨厌被他掌握的无力感,只有莋爱的时候她无法保持理智,任由身体沉沦。他有的是手段折腾她,不用任何道具,仅仅是手,唇,和那最讨厌的性器,便能让她流着泪求饶。
其实这个男人,很讨厌啊。
他感觉到水穴充分地准备好了,不再按住她大腿,放了开。她下一瞬间就两条腿紧紧夹住他腰,发狠了似地不让他离开。而他对她的举止只觉得可爱又可笑。轻轻一抽,重重一沉,顶得她身子上下轻荡,脑袋在枕头上晃来晃去,脸红得像虾子一样。
第十七章 兄弟的女友
她正在被他折腾,他自豪且恶意地勾起满足地笑容。
他掌握着她的身体,在这一刻。只有他能决定她的生死,她被他牢牢地抓着!
他的腰迅猛地菗餸时,她开始尖叫并哭泣地捶打他,而他则自豪地咬上她耳朵低喃:“现在才刚开始,省点力气和眼泪。等会儿要让你叫都叫不出来!”
尾音是阴狠地威胁,但他的神情却是那么地温柔。
她迷离着水瞳,视野有些模糊地看着他,他脸上有淡淡地被欲望折磨地难耐,她有些自豪,原来他和她一样都逃离不开肉体带来的快乐。
她很开心,听着他嘴里低吼着她真紧,小穴儿夹得他真爽,手掌重重地扇到她雪白的屁股上时,她自豪却也心酸。
因为,让他欲仙欲死的这具身体,不是她的……
有些悲哀,悲哀到心底发了凉。然后眼泪滚了下来,他看到她的泪水,更是发疯了似地重重捣弄,每一次地捣进都带着阴狠的迫力,她有些害怕,哭得更凶。声音也透着嘶哑地双手紧抓着他腰身推着:“霖——啊啊——霖……太快了——慢点慢点……呜呜……”
可真是,欲仙欲死呢。
他嘴角勾起浓浓地自豪,折腾一个大美人,一个有些冰冷的绝世美女,那是多么骄傲的征服!只是,想到她也曾经被压在别人身上,这般哭泣着尖叫着用b夹得死死地,他的眼眸覆了一层阴霾,那是纯男性地嫉妒。
于是右手更用力,重重拍在那俏美的臀肉上,痛得她直缩着臀绷紧肌肉,然后腰身扭得像蛇一样。他被她夹得好爽,嘴里便低咆着:“小婊子!夹得真爽!哦——松开你的小b!”
啪!
他扇上了瘾,那弹性的嫩臀已经扇出淡淡地青紫色了,她哭得更凶,好痛。小孩子被扇屁股会痛,大人被扇屁股照样会痛。他的失控下,那一巴掌拍得好用力,痛得她更紧紧地夹紧了小穴。那穴壁的肌肉,绞得他肉根不要命地挤压吸吮,夹吸得他腰眼一阵阵酸麻——
再也忍不住地低咆,腰身极重极快地挺耸,操得她身子上下起伏哆嗦不已,在最后几个迅猛地挺冲里,他喷射他的米青液,浇上她的花芯,那被撑开一道小口的子宫入口,将它们猛烈地灌了进去——
她被那最后一击撞得头脑发晕,神智一时间回不到脑子里。只觉全身酥酥麻麻地使不上力气,屁股疼痛不已。
在她还沉醉于欲仙欲死的后韵中,男人已将她身子翻了个面,背对着他趴在床沿边,他站在床边,抬高了她臀重重插进去,一连串快速而猛烈的菗餸让她身子发麻到脑海再次糊成一团,哆嗦着身子仅仅几分钟又是一波高潮。
感受着她的绞紧,那小穴过度缩紧而形成的紧窒,他舒坦地吁了口气,腰身再度猛烈地几个菗揷下,将欲根深深地捣入,每一下撞击都全根尽入,两丸鸡蛋般大小的睾丸重重地拍打在她臀上。
暖昧的肉体拍打声,如水蜜桃一样形状美好的臀瓣高高地耸起,被男人晒得有点黑的手掌重重地揉搓扇打,女人的双手再也耐不住地向后挥舞着想要抓住什么,却因前身无支撑而脑袋埋入枕头,差点窒息中她不敢再乱挥舞双手,只能两只手肘撑在枕头上支撑着自己。
突然间,身后的他停住,将她高高的臀一压,两条白细的腿儿便向两边滑开使不上力地张大了。
她轻叫,筋骨相连被扯得有些痛,毕竟不是练过的,不是人人都能撕出个一字型。上半身因为腰身地下沉而撑了起来,他从她小穴里抽出来,一缕缕体液伴随而出,湿了床单一团。她如松了口气似地,在他离开后夹紧双腿瘫在床上,小手抱上肚子,有点胀得难受。
他只是转身去取来安全套,有小凸点形状的安全套套上他那湿淋淋的性器上,紫红色的性器被透明的汁水涮洗得红亮,散发着漂亮而朝气的光泽度。他很快套上那安全套,但她却是摇头,小脸有点白地乞求:“换个套子嘛……我不要那个样式的……呜呜……”
今晚的他有些激烈,激烈到才一次她就累瘫了。她觉得应该换个时间,至少以她这具身体的体力,她最大限度能承受力一晚上三次不晕倒。
“上次你不是说很想试试这种安全套吗?”他挑着眉有些好笑又带着点邪恶地看着她可怜兮兮的小可怜样,骄傲地用手撸了撸手中的阳巨,那凸点的安全套也跟着散发着邪恶的气息。
她摇头再摇头,缩到角落去,像只纯洁的兔子般抱着大枕头防备地盯着他:“我不要那个套子!我们下次再试好了!”
她今儿状态不咋地,导致体力也完蛋,他带这种折磨人的凸点套子,她会晕死的……
“不要,你不是总挂在嘴上说节俭吗?这个套子三块钱,可以给你卖支冰棍了……”说着想到什么,眼神有点黯沉,看着那张红滟的小唇,喃喃道:“下次试试冰火两重天吧……”
随他话完,她惊愕地看着他的阳巨再度肿胀了些,面上红艳艳一片斥道:“你变态啦!”她才不要满足他!
他却径直下了决定,有些喘息地撸着手里坚硬的阳巨边说:“明天,明天我们来玩冰火两重天。现在,先别浪费这个套子。”说完,便大步上前,一脚跨跪在床上,伸手拉离他最近的小脚。
她啊地尖叫,枕头一扔,便翻滚着想下床,可惜双腿一软,跌在地上。腋窝下一紧,是他双手将她托了起来。拖上床,他将她按倒躺卧在床上,他强而壮的身躯压了上来,让她动弹不得。两条白细的长腿儿在下一瞬间被他举高,推向她胸脯压下,形成一个””形。
他满意地折叠着她的腿儿,嘴里说道:“身子有点不够软,有空多去练练瑜伽。”她瞪他。
他垂下视线看着那粉红色的花洞大刺刺地暴露在他视线下,刚放一只手想去剥弄戏耍,她却又开始挣扎。于是他有些恼地拎高她两条腿儿往那雪白的臀肉上重重一拍,她哇地一哭:“你又打我——”
“你再乱动,我保证你明天下不了床!”他语调有些阴冷地威胁,他生气了,得不到兽欲满足的秦兽大人脾气变得不好,识人眼色的小情妇不敢再傲娇地放肆,瞬间抽抽泣泣地乖得跟只兔子。
他见那模样儿,又喃道:“去情趣店给你买身兔子装吧……”身子顺着那遐想越发地火烫起来。她一哆嗦,脑子里试着浮现自己穿兔子装的场景,不由一恶寒时,却察觉到一个湿热的滑滑的物体在她花壶前轻轻挤磨着。
安全套很湿,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欲望,那套子只到他的三分之二处,还是大号的套子。她想他需要最大号的,这得进口才行。
真服了自己……这时还能东想西想。
当花穴被撑开时,那熟练地挤迫充实到肿胀的不适又出来了,将她的走神拉了回来。她抓上他手臂,想螳臂挡车。他却是轻哼声,压根就不瞧在眼底。塑胶套的触摸感和性器散发的滚烫融合着,在平时她是注意不到的,但现在,那安全套上的凸起物却压得她有些难过,相当明显地感受着。
她摇头,脸色绯红高度不断攀升地泣道:“呜……霖,你放过我吧,我给你冰火两重天……我不要——啊!”
在她分神哀求时,他却趁她不注意腰身重重一挺,往里挤了进来。安全套的油润和她蜜穴里的水液,让他并不算困难地喂入一半。却害苦了她,气哽地难受再度袭来,红色的肉壁开始夹上那些凸物,但塑胶的硬实和肉木奉是不同的,她只感觉难受到想张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