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都对上了。江开不知道这些,不可能拿这么多细节跟我胡扯。
我说:“蛋蛋是我以前养的狗。你十有八九在今早和他灵魂互换了。”
江开愣在那里,用了半天消化这个信息。
过一会儿,他察觉到身体上的异样,伸手去摸自己的屁股。然后他难以置信地望着我,说:“石子,你他妈的还是人吗!”
“我怎么了我?”
“你,草一只狗?”
我说:“我草的是你。”
“但那不是我啊,是一只狗!你就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是不对,我以为你开窍了,终于肯坦诚地犯剑。”
“什么叫坦诚地犯剑?石子,我为了你,我还不够犯剑的吗!”
我最烦他说这些,跟了我好像多委屈他了似的,又不是我求他的。于是我索性不再理他。
江开浑身不自在,准备去洗个澡。刚进了卧室他又奔了出来,把后背和屁股给我看。“石子,你是不是变态啊!”
“我就是变态。”消了的火气突然又窜上来了。我三两步上前,把他压在墙上,掰开他的屁股又草了进去。
“我草你妈!”江开大声叫骂,“你恶不恶心啊!”
“你有种说我?就你金贵,就你高尚是吧?那现在谁给我草得腿软呢?”我按着他的后脑,给他的脸按在墙上,“我跟你说,你在我这儿连只狗的不如。”
江开被我草得说不出话来,已经开始浑身发软,看起来是爽得不行了,却还咬着嘴唇不想叫出声来。我拿手去抠他的嘴,他咬紧牙关不让我的手指侵入。我心里头好笑:你连我的脚趾头都吃过了。
完事儿之后我给他扔到床上,站在他身边说:“刚刚狗上你身,我怎么弄他他都没射。你一回来,没多会儿我就给你草射了。你倒是说说谁比较剑?”
江开把脸埋在枕头里,浑身发抖,不肯吭声。
我以前是小混混,现在跟车行给人修车。接了个电话,那边有点棘手的问题让我过去处理一下。
我回家之后已经是下午,一进家门就见江开已经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站在客厅里等我。
“你干什么?”见他这个样子我笑了。
江开说:“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吧。石子,你就是个混蛋。”
“我以为你爱上的就是个混蛋?”我走到他身边,说:“江开,我以为你不傻的。你现在怎么能离开我?你和狗灵魂互换的事情再发生该怎么办?狗会用你的身体做什么,你怎么控制?”
江开脸色变得很难看。
我拍拍他的肩说:“在事情搞清楚之前,你是离不开我的。”
江开手一松,挎包掉到地上。我给他捡起来,笑得越来越开心了。
“你以为我就受得了你了?别跟着我总是一副不情愿,好像全天下人都亏欠你了似的。”江开嘴唇咬得都要出血了,我连忙见好就收,“好了好了,这事情太离奇,我们一起给搞明白了,到时候别的再说。”
他这样真是一点都不可爱,还是狗上他的身体之后讨人喜欢,又动人又可口。不过发生了这件事之后,他变得有意思多了,看着也没那么不顺眼了。
江开被逼无奈留了下来,我家只有一张床,就算他再膈应我还是要同床共枕。但我没再碰他。
第二次发生变化是一个礼拜之后,又赶上了周末。
我早上醒来就见江开趴在我胸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见我醒来他笑得跟白痴似的,扑上来舔我的脸。
我张开嘴给他舔,顺势抓着他的下巴吻了一通。
“蛋蛋。”我喊他。
他“唔”地应了一声。
我指了指自己勃起的音茎,“过来,舔这里。”
江开立马趴过来,热情地舔着我的基巴。
要是江开也这么听话该多好。不过现在他毕竟是个畜生,我怕他没轻没重伤了我,就喝令他停止,自己撸了出来,让他伸出舌头射在了上面。
江开陶醉地吃了我的睛液。
我穿好衣服,从床头柜拿出准备好的蛋蛋以前用过的皮带和铁链,拴在他的脖子上。
我拿链子牵着他在卧室走了一圈,他很听话,随行做得非常好。
我给他领到厕所,扒下他的短裤,抓住他的音茎对准马桶,说:“尿尿。”
江开在我怀里扭了扭,一点要尿尿的意思都没有。
我耐心地在他耳边吹口哨,“嘘嘘”,可他不但没有尿出尿来,音茎还越涨越大。我一看没戏了,就放开他。
我一松手,他就跪倒地上,抱着我的腿拿音茎在上边磨蹭。
“傻狗,待会可别尿在床上。”
我踢开他,拉着锁链回到卧室,指了指床:“上去。”
江开扑腾一下跳上床去,半张着嘴巴痴痴地看我。我把狗链拴在床头的铁栏杆上,拿锁锁住。
“乖乖地在床上不许动,等我回来。”
江开趴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在床单上扭动着蹭着。那模样简直太招人怜爱了。
我也跳上床,命令他:“躺。”
江开听话地翻了个身,四肢大敞着。
我伸出脚去,在他的音茎和睾丸上踩了几脚,然后用整只脚覆盖住江开的音茎,给它压到肚皮上,重重地碾了几下。
江开“呜呜”叫着,很快射睛了。
走出卧室的时候江开想要追来,扯到锁链停住,然后跪在床上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我心情大好,慢条斯理地吃完早饭,开车回了趟老家。
我跟表哥说了说,就把蛋蛋接回来了。
那狗看见我,眼睛水汪汪的直发光,可又倔强地不肯与我亲近,那个别扭样一看就是江开。江开就这样在狗的身体里也挺可爱的。我故意想逗逗他,便说对表哥说:“哎,好像不对。没事了,这狗你帮我继续养着吧。”
蛋蛋听我要走,不管不顾地汪汪叫着扑上来。脖子被锁链扯着,不管不顾地尝试着的样子让我想到今早的灵魂是狗的江开。
表哥说:“你还是给它弄走吧。它最近反常得很,我估摸着是想你想的。”
我牵了狗,让他上了车。
狗坐上了副驾,侧着头直勾勾地望着我。
我想了想,对着一条大黑狗我总不能叫他江开吧,叫蛋蛋就更不合适了。
于是我叫他:“狗。”
“狗,你想跟我回家吗?”
他不应。
我把车停在路边,问他:“几个意思?”
“你是想回笼子里呆着去,还是我就给你扔路边让你自生自灭?”
狗嘴边的几根胡子颤抖起来。
“我再问一遍,跟不跟我回家?”
“汪……”狗终于弱弱地叫了一声。
我心里笑开了花,外头还要绷着脸。又发动车子,给狗拉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