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腰不住地扭动,磨蹭着男人身下粗长的大肉棒,小xue空虚不已,亟需填满。
男人可能也没想到偷香窃玉也能这样顺畅,这小美人不反抗不说,反倒一个劲儿地往自己身上扑,此等便宜焉能不赚,本来选在这个时间点进来就是怕陈酒挣扎叫嚷,那样未免不美。这小女人看着呆呆的,实则很是死心眼,要想草她就不能实打实的来,等到得手了,木已成舟,这生米都煮成了熟饭,即便是反抗又能如何?
只是男人没料到这个尤物如此让人把持不住,原本还想温存一番,但陈酒却不住地朝他身上贴,口口声声喊着夫君,可能是将他当成傅御那小子了。
大手朝下面嫩xue一摸,满是银水,黏黏腻腻将一把兜满,傅冲之薄唇微扬,心道这小妮子瞧起来那绝对是个良家子,谁能看出这身子如此销魂,这么多水的女人可真是少见。他年轻时未曾娶妻,因这诅咒连女人都未沾过,可活春宫看了不少,就没见过陈酒这样的。
立刻掏出那大屌,对准了xue口先是磨蹭两下,沾了点蜜汁润滑,然后一个用力捅了进去。
傅冲之今年将将满四十,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偏四十年来竟连女人味儿都没尝过。这小侄媳妇刚嫁进来他就盯上了。也不是什么女人嫁进来都能随便上的,还得看这生辰八字合不合。陈酒的八字可谓十分奇妙,傅冲之早就想试试了。
昨儿晚上他可是在屋外听了一夜的活春宫,憋得大屌极硬,恨不得闯进来与侄儿傅容共享陈酒,若非理智克制,怕早冲动闯入,又哪里来现在这番极乐呢?
他胯下这话儿比傅容还要再长些,刚插进入就捅到了陈酒娇嫩的子宫,就这还没全插进去,任凭陈酒再如何昏沉这一下也给干醒了,美眸一睁,幻想中的夫君变成了长辈二叔父,吓得她花容失色,下意识就要尖叫。
傅冲之低头吻住她的小嘴又舔又吸,陈酒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口水被吞了大半,傅冲之瞅准机会开始大力草干,他颇为怜香惜玉,知道这一开始怕是撞不开子宫,便先慢慢地插。陈酒被干的两腿儿直颤,银水流个不停,也不知怎地就到了这般田地。傅冲之放慢了速度,反而快感更加清晰,那大基巴是如何擦过娇嫩xue肉,如何撞击细嫩子宫的,都十分清楚。
“我那傅容侄儿,就是不懂得怜香惜玉,似酒儿这般美人,如何能不温柔的狂草猛干?昨儿叔父在外头看了一夜,这小逼险些都被干肿了吧,嗯?傅家男人可都是天赋异禀,你应该已经尝到了这滋味儿。”
傅冲之是傅家唯一一个文官,身居高位,十分为皇帝所信任,平日里陈酒所见到的他,可谓是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哪里知道到了床上,这男人都是一样的,凶狠野蛮,似是要将她往死里草。
陈酒面皮薄,听不得傅冲之的污言秽语,也想象不出他一个名满天下的大儒是如何说出这种话的,只羞红着小脸,不敢去看傅冲之的脸。
傅冲之虽然已年逾不惑,却仍生得俊美无俦,浑身书卷气浓厚,门下更是桃李丛生。可就这样一个高风亮节的男人,此刻却在偷他侄儿的媳妇,趁着侄儿远赴边疆,把侄媳妇摁在胯下肆意草干凌辱。
陈酒越想越是难过,眼角有珠泪落下,只是这悲伤的泪水很快就被撞碎了,小嘴儿一张,吟哦不止。
她浑身都在发抖,一是因为正被干,二是因为压在自己身上这人是夫君的亲叔叔,自己平日里是要去请安跟着叫叔父的,结果现在自己却臣服在了长辈的大肉棒下面,传出去的话,可还如何做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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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男人的定义就是:进了傅家大门的都算傅家男人,但我喜欢长得帅活又好的,至于乞丐老头之类的……口味也太重了宝宝要不起[手动再见]。而且你们懂我的啦,这文用来减压,肯定是不会虐的,女主身娇体柔易推倒美男多多跑不了就是酱紫,而且你们没发现吗?经过这么久的沉淀,我的文笔好了很多有没有?!随之而来的是下限也……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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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嗯?”傅冲之声音低沉磁性,尤其此刻他为情欲所困,更是显得格外邪气。平日里陈酒所见的傅冲之从来都是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脸上带笑,不怒自威,这般的二叔父真是生平头一次,只这人又生了张极其俊美的脸,额头滴着汗,薄唇含着笑,竟不输年纪轻些的傅御傅容。
陈酒看着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