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神,嫩xue被狠捣了两下才清醒,两只软绵小手推拒着傅冲之,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可怜巴巴的,她本来就不是什么聪明姑娘,甚至可以说有些愚笨,但她还没傻到不明白自己被小叔跟二叔父干了象征着什么。
若是夫君知道了……想想陈酒都害怕的直发抖,她幼年时邻居王大叔家的儿媳妇,就是因为偷了人被沉潭的,那会儿她岁数小着呢,什么都不懂,可王家媳妇哭号求饶的模样却一直记在脑子里。
傅冲之瞧着身下这小娇娇,哭得梨花带雨,煞是惹人怜爱,偏身上不着寸缕,那两颗雪白柔嫩的乃子随着他冲撞的动作上下晃动,一片香甜乳浪。一方面他想宽慰宽慰,另一方面又忍不住诱惑,多可爱的小女娃呀,又嫩又甜,身子软软小小,插进去能感觉到她整个人都在颤抖,纤细的柳腰他两只手就能圈住,柔弱到了极致,也动人到了极致。
陈酒心中所想如何敢跟傅冲之说,她傻是傻了点,但心中还是喜欢傅御的,那是把她从纨绔手中救出来的神一般的男子,高大威猛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保护着自己,爱怜着自己,对她温柔且好不说,还不嫌弃她的身子被人看过,娶她为妻。想到对不起夫君,陈酒整个人都冷了。
她狠狠地咬住傅冲之意图亲她的薄唇,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傅冲之疼得嘶了一声,他从不生气,也摸透了陈酒性子,俗话说兔子也会咬人,他身下摁着的可不是只软软嫩嫩的小兔子么?只是不生气可以,不教训教训她却是不行。
陈酒咬人全凭一时之勇,咬完就又悔又怕,一双水汪汪的眸子透着惧。她打小就听话,长辈说什么就是什么。嫁入傅家,傅冲之就是她的长辈,虽然现在这长辈正歼污于她,但那一身上位者的气势犹在。
傅冲之舔了下唇瓣,尝到了嘴里的铁锈味。他停了草干的动作,一手掐住陈酒下巴,稍稍用力,她便被迫张开小嘴,露出粉嫩的唇舌。傅冲之故意要教训她,连吐唾沫都放慢了动作,夹杂着血液的唾沫滴进陈酒口中,他便逼她咽下,再上去啃啮她柔软小嘴。
他最是爱洁,身上常年带着淡淡檀香,口水也没有异味,但陈酒仍旧恶心地想吐,她胡乱捶了傅冲之两下,就被他用腰带捆起了双手,推倒仰躺在床上,两条细白的玉腿被拉高分开,露出被银水弄得一片泥泞的音户。
傅冲之拔出自己的大肉棒,然后顺手抹了一把,啧啧,这小嫩xue可真是诱人,白白嫩嫩没有一根音毛,被干得红肿的音唇颤巍巍的。他那么大,她也能受得住,可不是天生给男人干的么。
陈酒这姿势十分羞耻,她试着去捂,双手却被反剪到背后,傅冲之又过来亲她的嘴,低声说:“嘘……被人听到的话,你猜会有多少男人想草你?”他撸了撸自己的大基巴,沿着被捅开的小洞不住地磨蹭,蹭的陈酒浑身哆嗦银水直流,才笑道:“你不是也想要么,乖侄媳?”
陈酒小脸通红,不知是怒是羞,眼看又要落泪,傅冲之惯会怜香惜玉,他毕竟是文官,和一家子武将不同。身下这小娇娇,若是不草美了草哭了,还能次次都用强的?偶尔倒是情趣,真要长久,还是得两情相悦。
遂低头将陈酒眼角泪珠一一吻去,柔声道:“事到如今,做也做了,叔父这物什已插了进来,倒不如享受一番,快活过今儿个,此事自有我替你担着。日后你要伺候的人还多着呢,只傅容和我便哭成这样,那可不行。”
闻言,陈酒露出惊疑的表情,傅冲之一看便知她是压根不知晓傅家的传言,只是此时此刻也没心思跟她讲解,插在软嫩水润的搔xue里,他只想肆意草干,最好把这看着清纯动人的小荡妇给草烂了!
男人一开荤哪能一时半会就完事儿,陈酒还没从傅冲之的话里反应过来,就被撞击的失去了声音。她被歼得眼泪四溢,任人蹂躏,嫩汪汪的小逼里水如泉喷涌,让傅冲之舒爽入骨。
陈酒满头青丝披泄而下,小脸酡红,美目含泪却又随着傅冲之的歼银发出娇嗲呻吟,一声一声,搔浪入骨。傅冲之心想,这样一干就软的娇娇,可得好好看管着,看着就是个能被大基巴勾走的,决不能叫她变心。
干得更起劲,誓要让陈酒臣服在自己胯下。
陈酒被草得爽了,身子便不由她自己控制,水一股一股朝外喷,弄得整个床榻都湿淋淋的,房nei充斥着糜烂的幽香,傅冲之深吸一口气,更是睛神百倍,挥舞着大基巴扑哧扑哧地捅进去再拔出来,直把陈酒花心捣的酥麻酸痛。
她xue儿浅,傅冲之基巴却极粗极长,每每全根没入,那大龟头及一部分基巴都是插入子宫里的,陈酒因此打摆子,抖得不行,却也是极爽。
傅御待她温柔,傅容虽然粗暴,却也不及傅冲之基巴长,让她觉得花房似是都被捅穿,那大肉棍似是要从嫩xue草到喉咙口。她先是哭了两声,被草得翻了白眼。
傅冲之叹了口气说:“不禁草啊。”这小身子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