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句话便叫陈酒吞进了肚子里,因着进来后始终低头的傅言之突然抬头了。他喘息加剧,眼睛泛红,陈酒觉得他像是一头看见猎物的猛兽,马上就要扑过来将她吞噬。
傅言之万万想不到傅冲之居然在敬他的酒里下了药,这药十分霸道,他眼看便克制不住了,怎能让自己一生清誉毁在这情不自禁中?当下转身去砸已经从外头被牢牢锁上的门:“傅冲之!开门!你可听见了!傅冲之!”
“兄长,今夜便叫啾啾好好服侍你,二十几年过去了,你也该开开荤,尝尝女人的味儿了。”傅冲之轻笑,听得出来他的心情很好,随后他扬声对陈酒说,“啾啾!我给你父亲下的催情药,不灌你一肚子浓睛是解不掉的,你若是不想见他在你面前血管爆裂而亡,便发发慈悲主动一些吧,我这兄长脑子愚鲁顽固,你可多担待些!”
陈酒吓得不敢靠近,她往屏风后头缩去,耳畔男人的喘息声越发粗重,她就越发怕了。
傅冲之说完,面上的笑便不见了,他并不像是外表看起来那样好亲近,甚至心肠比起谁都要冷酷。“守着房门,不许大爷出来。”
“是,二爷。”
傅言之知晓今日怕是出不去了,他这弟弟要做的事,无人能阻拦。只他不愿去做和他们相同的事——去糟蹋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傅言之知道这样是错,可他又能如何?他不能让他的兄弟、他的侄儿一辈子过得跟个苦行僧一般。他与三弟倒是想破了这诅咒,可结局呢?一个亡妻,一个早死。因此傅言之对陈酒有愧,是以待她比常人更加温和,言语时也尽量放柔语调。早晨他同傅冲之谈了一遍,原以为傅冲之不说话是默认,却不曾想还有这一手。
傅言之背抵着门,慢慢地坐到了地上,体nei似是有无数的蚂蚁在爬,烈火在烧。屋子nei是清甜的女儿香,尤为折磨。他轻轻地喘息,怕吓到陈酒,“去找些布来,把我绑上。”
陈酒咬着唇,听他的,连忙跑去找布,幸而她平日爱做女红,拿着布条靠近的时候却又被傅言之阻止:“不必靠近,丢给我便是。”
她憋足了一口气扔过去,傅言之颤抖着将自己的双足捆起,又用嘴绑住双手,他俊美的面容甚至开始扭曲,双眼通红,显然这药就如傅冲之所说,绝不一般。陈酒哪里敢去睡?她紧张地望着傅言之,他低下头,不想叫她看见自己这副作态,简直丑陋至极。
只是时间越久,体nei的欲火不见熄灭,反而更加旺盛。傅言之甚至可以清晰地听见小姑娘轻柔不安的呼吸,屋子里是少女的香味,他又想起昨夜见到的红纱美人。二十几年了,就如傅冲之所说,他并非没有欲望,只是人性占据了上风,因此总能克制住。
然而此时,他怕是不行了。
傅冲之知道他这位兄长素来是自制力过人,因此连催情药都下了三倍的量。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傅言之的垂死挣扎,最终都是要陈酒来泄火的。这世上哪来什么圣人,就算有,也不该是他们傅家人,兄长如此抗拒宿命,傅冲之只觉可笑。
只是可怜了美啾啾,怕是要吃不少苦头。
陈酒眼看傅言之越发危险,他甚至抬起头来看她了,凤眼锐利,像是在看一只被剥了皮的小兔子,一口就能将她吞下去。绑住手足的布条甚至开始层层断裂,陈酒吓哭了,她一边朝后退,一边摸索着想找个能防身的东西。这时候只听得清脆的布帛撕裂声,傅言之他站起来了!
陈酒转身就跑,失去理智的傅言之却追了上来,她回头看见他凤眼赤红,吓得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摔在柔软的地毯上,随后纤细的脚踝被扣住,瞬间被拖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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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酒飘香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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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酒真没这么害怕过。傅冲之与傅容都曾将她弄得死去活来,她虽然怕,却也知晓他们是清醒的,可傅言之不是。他的眼睛变得通红,像是野兽一样散发着凶光,叫嚣着要将她拆吃入腹。她的小手尚且来不及抓住身下的地毯,就被拖到了男人身下。
扑面而来的是很好闻的清爽的男性气息,只是夹杂着淡淡的酒气,滚烫滚烫。陈酒就寝时只穿了件寝衣,虽然遮挡的滴水不漏,却布料轻薄睛致,男人根本不需要费力就能将其扯碎。她被拖过来时下摆就已经变成了破布,露出两条雪白滑腻的小腿,嫩藕似的,令人垂涎欲滴。
傅言之是武将,手上生着厚厚的老茧,与少女娇嫩的肌肤相贴,粗糙与细腻,格外迥异。他的手心在滑腻的小腿上摸过,一路往上,直奔能够让他解除这种痛苦的销魂地,亵裤被他扒下来时已是破烂不堪,挣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