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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轻微的擦痛感,更多的是爽快,她紧致的花壶,如同好吃的小嘴,湿热蠕动的肉壁舔他的龟头,贪食地含着他。

    龟头塞进去,顶到一层薄膜,象征着她少女的贞洁。

    傅一珩垂下眼眸,凝视她痛楚的小脸,轻笑一声,抓住她乱动的一只手,探向分开的腿间,让她用手指触摸两人交合的部位。

    宛纱的感官被调动了,摸到湿热的下体,插着男性硕大的龟头。

    十分奇怪的感觉,像两人肉体融合在一起,还能再插入到最深处。

    分散了注意力后,傅一珩箍着她的纤腰,用力往前一挺,肉擘刺穿了处女膜,插进了三分之一。

    处女膜是含有神经末梢的薄膜,撕裂的疼痛非同小可。宛纱额头溢出汗水,像被抓出水面的鱼,大口大口喘息。

    傅一珩俯下身,薄唇贴上她翕动的嘴,舌尖滑进她的牙关,挑逗丁香小舌。

    腹下的肉擘毫不犹豫地,挤开狭窄的肉壁,缓缓朝湿热的深处插入。

    他的吻像一剂麻药,疼痛稍稍缓解,肉擘插到三分之二,猛地用力,出其不意地撞进最深处。

    “唔……”宛纱连疼都喊不出来了,深陷在他缠绵的热吻里。

    甬道被硬生生撑开,肉壁能感觉到巨擘的形状,像一条长条形的肉质凶器。

    肉擘卡在最深处,一时还没动作,似乎在等她慢慢适应。

    宛纱被吻得呼吸不稳,脸颊染上胭脂般的红晕。

    傅一珩结束这个吻,意犹未尽地啄了啄她的唇,手抓握她饱满的双乳,呼吸沉重地喘息:“你是我的了。”

    他将她两腿分在两侧,箍着细腰,耸动腹部,肉擘在她体内慢慢插进抽入。

    宛纱看着起伏的胸膛,目光落在他挺动的腰腹,竟觉得这姿势有点邪冶。

    “全进入了吗?”她不由问。

    傅一珩嗯了声,有条不紊地挺动,享受她穴道蠕动的湿热。

    肉茎沾着她的处女血,慢慢抽出半截,又重重撞进最深处,她软软的身子随之晃动。

    宛纱皱眉:“真的好痛。”

    这份感觉太鲜明了,跟男生的一部分,紧密地融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原来这就是初夜。

    虽然很痛,但分外奇妙。

    宛纱微微出汗,散发奶味的体香,诱使他插入得更狠。

    傅一珩缓缓抽动百来下后,把玩她的双乳,肉擘凶猛地进出她体内。

    “轻一点……太快了……”宛纱绵绵地叫着,肉棒像钉着她的下体,搅动湿热的穴肉,狠狠往最深处撞击。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伴随着床咿咿呀呀,在宛纱耳边不断地回响。

    她困在他身下,发出细碎的嗯嗯声,无助地抱住宽阔的背,任由他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下面被肏得发麻,说不上多疼,但真的让人受不住。

    她小声呻吟:“啊……啊……不行了……轻点……”

    傅一珩停顿片刻,开始慢慢地操弄,抽动几下,又用力插进一次。

    宛纱啊了声,刺激得发麻,脑海浮出郭老师教导的话,这就是传说中的九浅一深吧。

    有一次深的,撞到顶上一块肉,她浑身犹如过电般发颤,穴口喷出淫液,滋润后交合得愈发顺畅。

    傅一珩明白了什么,尽根出尽根入,专门攻击她的敏感点。

    疼痛渐渐消退,快感像热流般,灌满她的四肢百骸,两人交合处一片濡湿。

    宛纱头埋在他的胸膛,牙齿坏坏地咬了下他的小豆子。

    傅一珩作为回报,恶狠狠撞击她的穴道,睾丸拍打臀部,啪啪响声愈发大了。

    她初次享受性爱的舒畅,指甲挠了挠他的背,婉转地呻吟出声。

    傅一珩眉梢上挑:“还痒吗?”

    宛纱想起这是先前的对话,尴尬地说:“不痒,很痛!”

    傅一珩笑了:“多疏通一下,以后不会疼。”

    宛纱脸颊微烫,看向墙壁挂着的时钟,也不记得做了多长时间,隐约过了很久很久,下面被磨得又酸又麻。

    忍不住问:“还有多久结束?”

    傅一珩咬住她的唇,下体迅猛地耸动:“还早,待会换个姿势。”

    她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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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纱躬起细腰,跪伏在床上,手指揪着枕头,承受后背的猛力冲撞,两团乳房像白兔一样弹跳。

    低下头,便见合不拢的腿间,白嫩无毛的阴户,插着形状可怖的肉色阳具,尽根入尽根出,透明液体从交合处流出。

    被撑开的部位很胀,清晰地感觉到他一部分在她的身体里,次次顶到令人酸胀的深处。

    傅一珩箍着她的细腰,覆在她身后,前后挺动,恣意进出湿热狭窄的甬道。

    从他的视角来看,花唇被操得外翻,像贪吃的小嘴一张一合,吞吐他硕大的粗长性器。

    在她体内抽动了七八百次,他渐渐摸清这条蠕动湿热的甬道,猛地一顶,出其不意地攻击高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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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纱被撞得往前倾,头蹭到绵软的枕头,快感像海潮似的袭来,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扩张颤栗,猛夹了体内的异物。

    傅一珩感到她肉壁的夹逼,畅快地嘶了声,肉棒疑似胀大一圈,已有了爆发的趋势,将宛纱翻转过身,正对着自己。

    她的双腿被架在他的肩膀上,承受肉擘一波波的冲撞,听到他粗喘一声,插进她最深处,一股股灼热的粘液弹射出来。

    他最后一撞击极其侵略性,仿佛要把她钳进身体里似的。

    宛纱大脑一片空白,愣愣盯着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喘息,全身精力已经燃烧殆尽。

    一直在动的明明是他,为什么她会累成这样?

    傅一珩埋进她的胸脯,细细咬着乳头,发泄后的肉擘还埋在她体内。

    下体传来黏腻的感觉,全是他俩摩擦出来的液体。宛纱难耐得扭了扭,小声说:“结束了吧,那个……能不能弄出来。”

    傅一珩轻笑,热气呼在她耳廓:“可以。”

    宛纱耳根微微的痒,感受肉擘从体内缓缓地抽出,被堵塞的精液瞬时涌出穴口,莫名有种空虚感。

    股缝满是他的东西,更加黏糊糊了。

    好想去浴室,但确实太疲乏了,被捅破的下面又酸又疼,没力气再做别的了。

    “好累啊。”她眼皮一盖,昏昏欲睡。

    傅一珩精力充沛,还能再来几次,瞧着她疲惫的小样,微顿了一下,抿了抿薄唇,翻躺到身侧,将软绵绵的她揽进怀里。

    她实在太累了,没多时就睡着了。

    翌日清晨,宛纱是被痒醒的,撑开眼一看,白色被子高高隆起,有人里面在轻咬她的乳头。

    “醒了?”隔着一层被子,他性感低沉的嗓音透了出来,震动她的心窝。

    宛纱闻到危险的气息,连忙抽身逃离,刚钻出被窝,脚挨到地面,就被生猛的力道拽回去。

    “我身上好多汗,别弄了好不好。”

    “呵,就想要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