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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难过,学生会换其他老师来教你们。”郭老师挤出眼梢裂开皱纹的笑,眼角却微微濡湿了,“唉,好歹为学校工作十多年

    了,递交辞职信的时候,教导主任居然说我会沦为废人,真是寒心啊。”

    郭老师讲完后,大抵讲了下今天的课程,然后放学生自由活动。新课程是水上做爱,活动的泳池只有一米二深,相对比较安

    全。

    宛纱穿着玫红紧身泳衣,丰盈柔美的身段,吸引周围男生的瞩目。

    拒绝好几个做爱邀请,最后有点烦了,独自一人游出方形泳池,顺着流动的水,朝外侧泳池游去。

    无边泳池与大海相连,池水的颜色与大自然融为一体,身处其中仿佛游在无边无际的蓝色水域。

    宛纱游到一半,发觉所在的池底颇深,绝对不止两米,刚要折返,瞥见水底倏地掠过一条黑色影子,冰凉的擦过脚底板。

    她吃了一惊,猜测这连海的池子,不可能存在鲨鱼吧,不管怎样,连忙朝池边划去。

    双手刚爬上池边,脚踝被冰冷的事物勾住了,下身被强拽了下来。

    “来人啊!救命!”宛纱还算理智,碰到被制服的情况,第一反应就是喊救命,在水里扑腾挣扎,手肘猛地撞击身后的胸膛。

    手肘坚硬的骨头,磕到人体较为脆弱的肋骨,对方仅仅发出闷哼,性感喑哑,一声调动她所有感官。

    居然是他。

    “力气挺大的嘛。”他唇凑近她耳畔,舌尖抵着细白的耳垂,往后耳廓滑动,情色且诱人。

    宛纱身躯微僵,湿热的触感窜进脑髓,呢喃的问:“干嘛吓唬我?”

    傅一珩轻笑:“跟你开个玩笑。”

    宛纱扶着池壁,转过身,打量眼前冷峻锋芒的少年。

    他顶多比她大一岁,心智却成熟得可怕,现在却跟同龄人一样,跟她搞起恶作剧。

    傅一珩挑眉问:“刚上了什么课?”

    宛纱犹豫地回答:“水上做爱……”

    “听起来很有意思。”傅一珩结实修长的手臂,轻轻托起她的翘臀,“我缺了一堂课,你来给我补补。”

    宛纱喉咙哽了一下,暗暗腹诽,你个在我身上实验无数次的老司机,还需要我来教么。

    教就教吧,她要掌握主导权。

    宛纱抚摸他极有质感的胸膛,滑向水底下的黑色游泳裤,手钻了进去,握住他尚未勃起的肉茎。

    “看看你,还没准备好。”她用手套弄粗长的肉棒,没一会,就在手掌心变硬变粗,暴起青筋突突跳着,还有那份耐人的灼

    热,在水下也格外清晰。

    傅一珩笑了:“是不是该塞进去了?”

    宛纱咽了口唾沫,双腿夹住他的腰身,保持平衡,将他勃起的肉茎从裤里掏出来,拨开自己游泳衣的裤裆,朝肉茎的位置坐了

    上去。

    “啊……”因着水的湿润,几乎不用多少前戏,男根撑开狭窄的肉缝,贯穿进蠕动的阴道。

    此时,宛纱像个小猴子,双手双脚挂在傅一珩身上,看不见的水底下,两人的下体正交合在一起。

    傅一珩托起她的臀部,腰腹用力的朝穴里顶弄,水溅在他精壮的身躯,晶莹的水珠垂挂肌肤,有点邪魅的味道。

    宛纱削白的下颌,抵在他宽长的肩头,任由他一下一下顶进深处,小口小口地喘息。

    身子随着水流漂浮,晃晃荡荡,有种无法操控的失重感,特别是肩膀以下全在水里,仿佛随时可能落水,调起一种危险又刺激

    的感觉。

    为了平衡,不得不贴他更近,可下体承受的撞击,又使得她腿脚无力。

    她止不住呻吟:“啊……受不了……有点怕怕的……”

    “怕什么,不是有我?”他低低的笑,吻了吻她的唇,臀部迅猛地耸动,肉体插在她体内,时而左右画圈,像捣药似的搅着肉

    穴。

    宛纱的腿心被肏得发麻,穴里又酸得不行,夹着粗长的肉棒,次次被顶到敏感的媚肉:“嗯……好舒服……”

    她的小白腿随着抽插,晃晃荡荡,像海里的漂浮水草。

    腿心被男性的耻骨顶着,两瓣阴唇被操得往外翻开,搅出来的淫水混进池水里。

    可能水里快感太强,傅一珩很晚才射进她体内,穴里还吃了不少干净的水。

    等她被抱出水面,肉茎从体内拔出的刹那,肉穴像婴儿的小嘴,发出吃完美食的吧唧声。

    宛纱双腿大张,躺在沙滩椅上,还保持着被肏穴的姿势,穴里流出白色的精液,沿着股缝滑了下去。

    傅一珩用纸巾擦干她的下体,亲亲白嫩的腿心:“小穴够贪吃。”

    宛纱倏地起身,整理好泳衣:“你不说我都忘了,昨天没吃避孕药,我得赶紧补一粒。”

    傅一珩平静地说:“不用那么急。”

    “我不想生小宝宝。”宛纱白他一眼,急匆匆跑向换衣间。

    避孕药随身携带在包里,摸到药罐后倒出一粒,吞进去的感觉很安心,完全没一丝后顾之忧。

    宛纱没喝水,药丸干巴巴卡在喉咙,好一会才咽下去,刚走出女子换衣间,发现走廊杵着三个监管员。

    他们戴着防风面具,看不清脸孔,却能隐隐感觉到,朦胧眼镜玻璃里,一道道盯中猎物的目光投射在她身上。

    “出岛的名单里,漏掉的就是她吧,赶紧捎上船。”

    所谓的出岛旅游<逃出情欲学院(流云)|PO18臉紅心跳

    所谓的出岛旅游

    情况看似不妙,宛纱掏出手机,打过去通知傅一珩。

    电话嘟了两声,三个监管员黑压压逼近,拍掉宛纱手里的手机。

    宛纱愕然:“我只是打个电话。”

    为首的监管员,朝她不耐烦的吼:“没时间给你耗着,赶紧上船。”

    另两个监管员抄到宛纱身侧,架起纤细的胳膊,直接拎起来。

    周围路过三三两两的学生,干瞪眼看着宛纱被监管员拖走。

    “监管员干嘛抓她?”

    “鬼知道,说不定犯事了。”

    面对三个壮年男性,宛纱全然没反抗之力,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架了出去。

    这哪里是去旅游,分明是被绑架。

    摔落在地的手机,屏幕依然亮着,通话键已接通。

    傅一珩耳侧倾听电话那头,学生讨论宛纱被监管员拖走的事。

    他薄嘴抿成一线,裹起修长手指的黑皮革,握成拳状,攥出一条一条裂痕

roushuwu.net。

    “好,很好……”他沉沉地出声,眼底压抑着黑气,看了眼腕表,“呵,看看谁更快。”

    换衣室离港口很近,十分钟后,宛纱就被逼上一艘豪华游轮。

    被出岛旅游的学生,加上宛纱一共十五个。奇怪的是,女生占大多数,男生只有三人。

    戴曼丽发现宛纱也在,一脸嫌恶地撅嘴:“咦,你怎么也在?”

    宛纱别过眼,没理会她。

    戴曼丽左顾右盼,抱怨一句:“傅一珩居然没来,好可惜啊。”

    宛纱内心嘀咕,就算他来了,也不是你的,天天念着有意思么。

    游轮装潢极为奢华,称是金碧辉煌毫不过分,每块瓷砖仿佛镀过金边,锃光瓦亮,布局错落有致,色调大方典雅,突显至尊至

    贵的格调。

    学生们在监管员电棍的催促下,进游轮内部的SPA水疗会所,洗浴步骤为全身沐浴、足部理疗、头部理疗、背部精油推拿等

    等。

    “哇,好棒啊。”戴曼丽洗完澡后,脱下浴袍,赤身裸体地躺在水疗床上。

    男技师给她推精油,油手滑在她光洁的裸背,时不时抓握两团丰满的乳肉。

    “重一点,好舒服,哦哦……”

    旁边几个男生看得口水直流,纷纷喊着要女技师给他推油。

    其他女生皆是如此,也像戴曼丽一样,任由男技师在她们身上揩油。

    一个个光着身子,仿佛远古时期的原始人类,在学校驯化下失去廉耻,毫不介意被技师玩弄下体。

    唯独宛纱穿着整齐,安安静静地杵在一边。

    一个男技师端着浴巾,笑脸迎人朝宛纱靠近:“您好,我是102技师,您先脱光衣服,由我来替您水疗。”

    宛纱胃里一阵恶心,拒绝的话险些脱口而出,想了想很快改口:“我先上个卫生间,马上回来。”

    男技师机械地颔首微笑:“好的,卫生间就在走廊右边。”

    宛纱道了声谢,拖着步子溜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手伸进哗啦的流水,麻木地搓着手指。

    就算刚刚沐浴过,依然觉得身上肮脏。这艘飘着昂贵香水的豪华游轮,隐隐参杂着一股令人恶心的气味。

    门外,传来踏踏的脚步,偶有几句谈笑声,巡逻的监管员在走廊闲聊。

    宛纱警觉地靠在门边,偷听他们在讲什么。

    “听说这次来的,有玩的特别狠的。”

    “真的嘛,可别像上次一样,玩坏好几个。”

    “玩坏了也没办法,谁叫他们被挑中了,哈哈哈……”

    监管员具体在谈什么,宛纱不甚清楚,但敏锐地感觉到,出岛旅游绝不是想象那么简单。

    躲在卫生间只能拖延一时,早晚会被监管员捉住。宛纱算准时间,等推油差不多结束,缓缓从卫生间走出来。

    走廊的落地窗外,能望见皎月钉在密密乌云的缝隙处,夜空下,被黑暗波涛推动的轮船,离海岛不知多么遥远。

    沉暗的玻璃窗,倒映出她穿浴袍的白色身影,单薄得像一张纸片,漂泊在广袤的黑暗海域。

    就算傅一珩再厉害,也找不到她了吧。

    宛纱咬紧下唇,决绝地转过身,独自面对接下来的旅程。

    而此时落地窗外,波澜起伏的暗黑海面,一艘小型黑漆快艇,冲破大浪侵袭而来。

    快艇之上,挺立着拔长的人影,一身利落的黑色紧身衣,融于夜色之中,赫然是傅一珩。

    他将快艇停在游轮附近,从黑色小箱子拿出一只远距离抛射器,朝游轮顶部发射锚钩。

    锚钩倒钩住船舷,另一端绳索则固定在快艇的杆子,以防快艇被海浪冲走。

    傅一珩双手攥着绳索,如同一条黑皮猎豹,迅猛地攀爬而上,黑影划入游轮的船舷内。

    游轮的甲板,一个持枪的监管员,正在船舷旁边巡逻,面朝着海浪,无聊地吹着口哨。

    全然没注意到,从背后伸出两只健壮的胳膊,一只固定住监管员的肩膀,另一个猛力扳动他的脖子。

    卡擦一声,颈椎骨断裂,呼吸被当场切断。

    就算无法呼吸,几秒内还死不了,但动弹不得,被掰折脖子的他,只能睁着眼被拖进角落。

    不到半刻,从角落里踏出身形修长,穿着黑色制服的“监管员”,扛着另外一个昏迷的暴露男性,丢进船外的滚滚海浪。

    他一手握起防风面具,迎着凛冽的海风,遮住冷峻深沉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