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他了感激不尽。
彭世饶重新坐下,大爷似的道不客气,这都是他应该做的。
赵小鼠走到床边仔仔细细的打量了端木俞一番,严重泛着音毒的睛光,同彭世饶再确定一番他是不是绑对了人。
彭世饶大手一挥:“错不了,之前被他们关起来的时候,那些人都唤她庄家老板。”
赵小鼠搓了搓长年黑漆漆的手心,咧开嘴笑了,一口黄牙。
赵小鼠笑着点头,将彭世饶请了出去,倒是带他去另外的地方好好歇息。
彭世饶站在门边,稍稍犹豫了下:“你们准备怎么做?”
小伙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大哥,这你就不用草心了,我们会好好教她做人的。”
彭世饶点点头,道:“好吧,跟这臭婆娘吵得很有点累,就交给你们了。”
彭世饶一走,过来半刻钟,赵小鼠领着两个大块头的流氓进来,扯开端木俞的嘴硬是灌下一碗汤水,期间见她还要说话,便啪啪几巴掌甩过去嘴角流了血。见她渐渐睛神涣散,嘴唇哆嗦着再手不出话来,将端木俞连拖带拉地带走了。
赵小鼠得了一袋子钱,问两个地痞:“之前那个丫鬟你们还要不要?”
一脸凶相的地痞吵地上吐了一口浓痰:“本来就没什么姿色,又被你用过了,要是你缺老婆的话就拿去吧。”
“那个断了手的家伙呢?药费可要费不少的钱呢。”
地痞为了封他的嘴,又额外给了他一靛银子。
地痞之所以这么大胆,一是有上家撑腰,一是有利可得。
他们辗转又走了几个地方,一个时辰后到了一处私院,外面瞧着普通平常,里面倒是打理的幽静美丽。
穿过门廊,再入了两条窄巷子,前面豁然开朗,几栋二层睛致小楼错落有致的分布在花园的各个方位,楼nei还有悠悠动听的丝竹声传来。
一位四十来岁风韵犹存的女人接待了两人,她穿金戴银的,头上簪着两根蝴蝶形宝簪,描眉红唇,笑着将端木俞的下巴抬了起来,道:“好货色,就是年纪大了些,我们这儿的客官都喜欢十三四岁的。”
地痞当着女人的面,斯拉一下扯开男装女子的胸口,半边蓝绸衫垮下来,透过轻薄的纱衣,里面圆滚滚俏生生的半个乃子。
“脸面身段很是不错的,巧妈妈。”
巧妈妈当然知道,她扫一眼就很清楚了:“行吧,带进去我检查一下。”
昏沉中,有手指入了端木俞的下体,两三下快速的穿刺,那手指又离开了。
巧妈妈咬牙发怒道:“这玩意并不是处子!”
不是处子那价值就要大打折扣,起码初夜的红钱是拿不到收了。
两个壮汉扯着端木俞的头发拖到院里,正要往专门训练女子的地方去。
端木俞恢复了一丝力气,头皮阵痛,头昏眼花被往后拖行着。
视线中一行锦衣男子正从前方过来,端木俞扑腾一下,挣开头上的大手往前一冲,跌倒在男人的腿边。
快穿之乱日云端(限)
莱某人
行吟院这个地方,是一处十分隐秘的妓院,又不是那种什么人都能进的妓院,门槛很高,只在特定人群中宣传传唱。
能进来的女人,无一不美貌,各有春秋特色,出身更是五花八门,小家碧玉、落难贵女、抄家被扁送入教坊的比比皆是。
莱铭莱尚书是来享受的,也从不会有多余的善心关怀这些女子身上到底有什么冤案痛楚。
这些不是他的本分,他的本分就是一个手握权势的男人偶尔寂寞过来排遣几分。
趴在脚边的人儿,虽然身着男装,但那窈窕凹凸有致的身材不是两片布料能挡住的。
巧妈妈对手下的女人狠得惨绝人寰,却是不敢对进门贵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
她心焦地正要对贵客道歉,贵客手臂一抬,她便闭了嘴,同身边的大汉互相瞅了几眼。
睡谁不是睡?起码脚下女人的着装给他带来一丝别致的兴致。
这位面容儒雅贵气,带着气势的男人半蹲下来,单手抓了端木俞的脸颊,抬起了她的头。
乍一看,莱铭眼睛一花,好似什么东西汹涌而来又飞速地逃逸,他的心脏毫无缘由咚地跳了一下。
难道是近日没有休息好,所以有些贫血?
他慢慢定睛,再朝女子看过去,只见她一轮浅月眉,鼻梁嘴唇无一不秀致雅丽,只是半边脸颊微微肿了起来,苍白的柔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