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过的活都来的轻松。
虽然一开始还要核对货单有点麻烦,但干了大半个月也就上手了。
有时候他也不由得想,自己是不是也算走上正轨了呢?
如饶远所希冀的那样。
又想起饶远了,最近总是梦见他给自己喂饭……
程伟鹏觉得自己是累坏了,一般这个时候都会选择如洗澡冷静一下,所以今天也如法炮制。
洗了澡回到自己的床位倒头就睡,白天奔波,晚上即使躺下了也觉得天旋地转。
实在是太累了。
不过总比去偷去抢来得光鲜,做人都能挺起胸膛了。
其实饶远说的话真的挺有道理的。
真不愧是老师……
怎麽又想起他了……
……
“伟鹏,我也好想你……”
是饶远?怎麽……
“为什麽走了……”
真的是他,他憔悴了好多……是因为自己麽?
“我能抱你麽?”
好真实,他的头发,他的唇,他的手,他的味道……
对不起,差点背叛了你……
饶远扶弄著自己的身体,!一寸每一处都无微不至地照顾著,用唇,用手。
肌肤相贴,赤裸相呈。
饶远的呼吸重重地扫过,粘稠的气息勾起了欲望。
好想要他……
……
咦?
程伟鹏睁开眼,发现自己的手正卡在裤头,看来是准备伸向已经起了反应的小兄弟。
竟然做了春梦?!
忐忑地抬起上半身环视四周,貌似大家都已经睡了。
应该没叫出声音来吧?程伟鹏暗自想著,又低头看著自己睛神抖擞的小兄弟。
该死的饶远!
算了,骂他也没用,毕竟做梦的是自己……还是先解决问题吧。
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抽了点纸巾塞在裤袋里,蹑手蹑脚地溜进厕所锁了门。
只要不发出声音就没事了吧?程伟鹏边拉下裤子便想。一拉下nei裤,自己兄弟就弹了出来。
这副身体究竟发生什麽事了?什麽时候变得……不,这是正常的男青年的正常需求!
咬著牙用右手握住了硬挺,又将头埋在压在墙上的左臂间,用力地闭上双眼开始联想。
谁知一闭眼还是赤裸的饶远。
程伟鹏认命了,一边撸动著一边想著是饶远在给他弄。
午夜的卫生间里溢满了粗重的喘息声,其中还夹杂著一两句细碎的呻吟。
程伟鹏越来越发现自己无法通过简单的撸动来获取快感,向快感屈服了的程伟鹏再次腾出左手,用手指和著前端分泌出来的清液挤进了後xue。
指尖划过後xue中凸起的硬块让失去了左臂压制的嘴差点漏出了尖叫。
程伟鹏紧紧咬住嘴唇,眼角渗出了泪水。
怎麽办,这副身体……要如何是好?
用力地翻搅著肠肉,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远……不能轻点吗……
程伟鹏长大了嘴,用力地吸气呼气,即使唾液脱离口腔拉著银丝滴落到地上也没有发现。
他现在大脑一片空白,视线也一片模糊。
他只想快点达到巅峰……想要饶远侵占自己……
这一定是疯了……
“啊……哈……啊……”突破了临界点,程伟鹏还是忍不住低声叫了出来。
意识慢慢回笼,睁眼看到射在墙上的白液,程伟鹏忍不住轻轻啜泣起来。
第二次想著饶远自慰,已经第二次了……
一个男人想著另外一个男人自慰……
果然好变态。
被男人上过的都会变成同性恋吗?
清理完又小心翼翼地开门查探情况,貌似没人发现……果然因为白天的工作太辛苦了,大家都睡得死猪一样。程伟鹏才松了口气,关了灯溜回床上。
不能再做这种事了,自己这麽下剑地做这些事情,要是被别人发现的话脸要往哪里放啊?
做了那种事情之後体力消耗得有点大,明天还有工作,还是快点睡觉吧。
不要再想饶远了!
程伟鹏负气地掀过被子盖住头,侧身睡去。
静谧的空间倏然响起闹铃的声音,胡子邋渣的男人烦躁地踢开被子,抄过枕边的手机关掉闹铃又将手机扔开。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这样的早晨已经经历了一个多月。
饶远心里烦躁,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一起床就一肚子火。
每天下班都去找人,但一次次都落空。
为什麽一个人活著,可以到处都不留下痕迹呢?
程伟鹏太虐心了,他究竟是干什麽工作的?竟然能将自己藏得如此完美?
也没有人给自己打电话,就连欺诈电话都没有,同学那边也没有消息。
一次次地怀疑程伟鹏的存在,但肩上的牙印又一次次地推翻自己无理的猜测。
但随著牙印的消失,自己的心就烦躁了起来。
上课也不能集中睛神,备课也备不下去……
为什麽会因为程伟鹏变得如此不堪?
这和自己一贯的作风完全不同。
就不能冷静下来吗?
将脸没进冷水里,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但是心里的郁结,那种不明的感觉,饶远还是无法理解。
无法理解自己的反常。
又是浑浑噩噩的一天。
今天要去哪里找人比较好?
饶远抽出了夹在公文包里面的k城地图摊在办公桌上,看著上面用红色油性笔画的圈圈叉叉,心竟然慌了起来。
假若再找不到,就证明程伟鹏已经不在k城,那麽找人的范围就要扩大至全国。
将地图折好放回公文包。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执意要将程伟鹏找出来,但他觉得自己必须将人找出来。
想看到他安然无恙的样子,想看他大快朵颐的样子,想……
想和他一起躺著,想抱著他。
那种感觉很舒服,很心安。
“先生……”
饶远猛地抬起头,发现李家毅正用猜测的眼神看著自己。
“有事吗?”饶远提著公文包站起来。
“没有,只是觉得先生这几天似乎有点……”李家毅看了饶远的架势,欲言又止。
饶远点点头说:“嗯,我没事。你要是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李家毅皱著眉看著同样蹙起眉的饶远从自己身边穿过。
“先生,你最近都怎麽了?上课心不在焉,在办公室也是如坐针毡,一下班就往外跑?”李家毅走前几步拉住了饶远的衣袖。
饶远一愣神,转过脸来一脸茫然地看著拉著自己的李家毅。
“哦,太累了吧,不碍事。”饶远说完抽回自己的手,迈著步子离开。
李家毅看著离开的人,僵在半空中的手慢慢握成拳又缓缓垂落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