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贞看着我,眼神迷离,胸前肥大无比的**随着呼吸起伏不定。我轻轻捉住她的手,温柔地捏着,只听魏贞继续说:“我那时啊,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活,直到有一天,我怀孕了。”我忽然发现魏贞的眼神亮了起来,仿佛烟雾迷离中升起清光。
“我的公公婆婆开心得不得了,婆婆说我生的儿子肯定像我一样漂亮,公公问她咋知道我生儿子啊,婆婆说她这辈子都没看到我这么大的屁股了,怎么会不生儿子”,魏贞说到这里,自嘲似地笑了一下,继续说道:“可我当时只有16岁,啥都不懂,虽然陪着他们笑,心里却慌得很。”
我心中不禁在想,魏贞是16岁怀的孕,何惠、何蕊比她还小一点就怀孕了,这真的是母女三人的宿命么?也许生了这么大的**和屁股,就命中注定要成为育种的母畜吧。
“后来,我检查出来怀的是女儿,大家都很失望。我烧好了一桌菜,老公却把桌子都掀了。他还带了外面的女人到家里,让我睡沙发。”魏贞说到这里,一点儿也没有怨恨的神色。真是一头温驯的奶牛,温柔的天性加从小的家教,让她完全没有脾气,只听魏贞说:“我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我感到女儿的胎动。她真调皮,经常蹬得我肚子疼,开始的时候我觉得很烦恼,可是渐渐得,我发现我的心思全部在女儿身上。她在我身体里,我不能没有她。”
魏贞微微一笑,“以前,我虽然要作家务,照顾弟弟,伺候老公,可是心里没人,我现在啊,心里有了女儿。我天天小心翼翼,生怕肚子有个三长两短。我变得很开心,烧饭洗衣服的时候还会哼歌。”
我忽然发现,其实我没有征服魏贞。确实像那位和尚老兄所说,魏贞的柔弱是表象,她可以百依百顺,任打任骂,比真正的奶牛还温柔驯服。她对我有畏惧、羞耻、感激、报恩,也从我这里得到了**的满足,但在她心中,无论我也好,废物老公也好,都没有地位。她的心中只有何惠、何蕊,这两个她视为性命掌上明珠。不过,如果这是一场战争,她在不经意间已经透露了她的弱点。我的征服欲被点燃了,迟早,我会让她的身心都服从于我,成为我的淫狱中真正驯顺的奴宠。
魏贞可不知道我的心思,继续说:“日子过得很快,我终于要生了。因为公公的关系,我被送到省里最好的医院。医生给我做了剖腹产,还帮我用激光把疤痕去掉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医生把小惠抱过来。小惠哭得很响,一点都不像我,我只会偷偷小声哭。”魏贞说得时候,满脸的甜蜜和幸福,“医生把小惠放在我怀里。我知道小惠要喝奶,就敞开衣服,把奶头给她,小惠顿时不哭了。”
魏贞雪白的俏脸上,隐隐似有光芒流动,一双美目亮得像水一样,“医生都说我生来就是当妈的,人家哄小孩都要哄好久,可我的孩子到了我手里,马上就不哭,乖乖喝奶了。”魏贞笑了笑,“我啊,确实是天生当妈的,孩子他爸哄不住女儿,可我一抱,她就不哭,我也知道她要什么,给她什么,我也说不出道理。”
这其实不奇怪,魏贞确实是天生伺候人的尤物,对人的心思一点就透。
我忽然问:“魏姐,你奶水很多吧?”
魏贞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问,点了点头,说:“嗯,我的奶水特别多,每天都要挤好几次,可是一会就会涨满,涨得我胸口疼,医生也说我奶多得不正常。有时候手臂一夹**,奶水都会乱喷。”
我笑道:“那更说明你是天生当妈了。”说着紧紧握住她的手。
魏贞的脸一红,轻轻说:“所以啊,我终于知道活着是为了什么。我的孩子,是我的骨肉,谁也不能伤害他们。”
夕阳西下,我和魏贞静默相对,偶尔会聊起两句。讲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心的交流。我和魏贞默默之间,相契得更深了。当我离开时,我能看出魏贞眼神中对我依依不舍之情。
走出病房后,我打了电话给何惠、何蕊,告诉她们魏贞生病了。听得出姐妹花都很焦急。我和她们约好周末来看魏贞。
到了周末,我让何惠自己来,我则开车去接何蕊。我先带何蕊去吃中饭。何蕊挽着我的手臂进了饭店,因为何蕊的**实在太大,像布丁一样晃个不停,拍在我的手臂上,引来不少回头率。
我们吃饭时和何蕊说了她妈妈的病情,当然不能说真话,只是说魏贞积劳成疾。何蕊说起她妈妈的辛苦,说着说着忽然哽咽了,两行清泪划过嫩的不能再嫩的脸颊。我安慰她不要哭,否则妈妈看到她也会担心。何蕊点了点头,用白嫩的小手抹掉眼泪。
何蕊爱吃甜食,可是今天她吃得很少,我点的冰淇淋她也就吃了几口。吃好饭后,我把菜单给何蕊,何蕊摇摇头,说:“大哥哥,我们已经吃好啦。”
我说:“不是给我们点,你看看有什么你妈妈爱吃的,点了带给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