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裤子脱了,腿翘在这个凳子上。”纱布和血水粘在伤口上要小心处理才行,否则揭不好纱布,会把纱布和肉一起揭下来,伤口会再度受伤。
楚清尘说完半天见秦慕白没有行动。抬眼向上看,秦慕白也正低头审视着她,心里正在思考着楚清尘刚才说的话。
他知道楚清尘是为了给他绑扎伤口,可裤子已经退到膝盖下,再脱就有点。。。。。。
“轰”,楚清尘的脸一下红到耳根,“那个,那个你不要误会,伤口和纱布粘到一起了,假如硬撕,会把已经愈合的伤口撕开,所以我要先把纱布用药水泡软了,才好把纱布揭下来,这样药水有可能会把你的裤子弄脏了,所以才让你把裤子脱下来。”
楚清尘红着脸结结巴巴的向秦慕白解释道,她怕他让他脱裤子想歪了,刚才那话猛然听到太暧昧,搞的她对他图谋不轨似的。
“不用了,就这样包扎吧。”秦穆白坐直了身体。
听楚清尘的解释,秦慕白只是把裤子又往下退了些,然后把穿着陆战靴的脚放在楚清尘刚才坐的凳子上,“这样可以了吗?”
“行行,这样就行了。”让秦少脱裤子这么难,他里面还穿了一条军用短裤呢,又不是让他光屁股,羞答答的比姑娘还要害羞,别人还赤裸的躺在手术台上呢,那还不活了。
楚清尘勉为其难的不在纠结秦慕白裤子的问题。她拿起一整片消毒药水,轻轻的淋在秦慕白大腿上的纱布上。纱布慢慢被浸泡软了,楚清尘用镊子轻轻夹着纱布,轻轻的揭开最后一块纱布。
“兹。”虽然动做很轻,可当纱布被撕下来的瞬间,秦穆白还是不由自主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纱布被揭开,楚清尘看着秦慕白腿上的伤口森森的张着大口。她被惊悚的嘴都合不拢。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擦伤,伤了好大一块皮肉,虽然没有伤到筋骨,感觉是被什么东西不规则的撕一下了一块皮肉。
伤口虽然处理过,可由于伤口面积大,加上没有及时换药,伤口开始有些红肿发炎。
楚清尘微蹙眉头:“秦少怎么伤成这样,是怎么伤的,你要挂液体消炎才可以的,看你的伤口开始感染,假如不赶快消炎,后果就很严重了。”
“没有时间。”秦慕白果断拒绝楚清尘。
“可是你这伤口已经开始感染了。”楚清尘急急的向秦慕白解释,作为一名医生她不能看着病人置自己生命而不顾。
“你受伤的面积太大,必须挂液体消炎。只要连着挂三天,不两天也可以,你考虑下,你这伤口不能再拖了,等感染的再严重,伤口不能愈合是要植皮的,等那时候医治起来会更麻烦。”楚清尘继续劝说秦慕白,虽然知道他不会答应,会碰一鼻子灰,可她还是坚持劝说他。
“能不挂液体吗?有更好的办法消肿妈?”秦慕白思忖了会,反复思考自己的日程,真抽不出两连着的天时间挂液体。
楚清尘边处理伤口,边摇头:“目前没有比挂液体来的更快了,只要两天,给自己两天的时间就够了。”
“你这伤口要天天来换药,即使没有时间也要自己给自己换药,你现在有空吗?”楚清尘知道秦穆白很忙,他是非洲维和部队的副指挥,每天有许多的事等着他去解决。
每一次的任务都是在和死神打交道。
“我每天晚上回来打针可以吗?”秦穆白没有想到自己的伤被楚清尘说的这么严重,他以为来换两次药就好了,他不是不知道伤口感染后的严重后果。
这次前往叙利亚营救联合国官员难度非常的大,有几个国家的特站队员联手合作参与本次营救。
各国队员每组负责的步骤不同,而每一步又都紧紧相扣,如有一个环节出现问题,那么这次营救计划就宣告失败,那样就会打草惊蛇,联合国的官员的生命就会不保。
在营救中他们遭到叙利亚武装势力的抵死阻击,当他们偷偷摸进入武装关押人质的地下仓库时,和他们一起参加营救的美军特战队员,意外的踩踏上武装设下的地雷。
一声“轰。”响,炸飞了周围的空汽油桶,一片汽油桶铁皮碎片凌空飞来,秦穆白一个反扑推开身边的队友,结果铁皮碎片如刀片一般锋利,顺着秦穆白的大腿飞出去。
当时只顾着救人了,目标已经被发现,他们要在武装份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把联合国官员救出来。
在武装分子还没有从被地雷炸懵的神智中清醒过来,秦穆白带这自己的队员,率先冲进地下仓库,一阵冲锋枪扫射开路,秦穆白一脚跺开关押人质的地下室,双手一伸,双枪齐发,一枪打死一个雇佣军,地下室的两名雇佣军还没有来的急反抗就被秦穆白打死,他们赶在美国特战队冲进来之前救出人质。
而等英法联合国特战队员冲进来时,人质早就被秦穆白他们救出地下仓库,正奔向来营救人质的飞机处。
跟在他们身后的武装份子如柴狗一般,紧紧的咬着他们不放,一路狂追,在把人质送上飞机,护送飞机安全飞离后,秦穆白带着队员又加入到美,英,法特战队的反击中,共同反击紧追不放的反动武装。
狭路相逢勇者胜。
等撤出战场,秦穆白的裤子已经被血水打湿了半条裤腿,秦穆白这才注意到自己腿上的伤,在回来的飞机上,他简单给自己处理了下伤口,又向干贝来飞来。
“这几天你们医疗站有什么异常没有?”秦穆白从自己的思绪中拉回,具情报报告,贡嘎拉山里的约翰斯这几天活动频繁,报告说约翰斯将有一次大行动。
“我们医疗站啊,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楚清尘的注意里都在秦穆白的大腿上,根本就没有听清楚秦穆白问的什么问题。
“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吗?”秦穆白反问道。
“啊!噢!想起来了,小张前两天还说有人偷窥她,不知道是什么人,当她扭头看时,又没有发现有人在后面,还有一次,我带着阿巴斯,我们到离医疗站外的野外写生,你说奇怪吧,那里居然有网络信号,可是也就有半小时的网络,等我后面再上网怎么都上不去了,你说奇怪不奇怪,这些算不算是异常现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