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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自己说的,我一没有家世,而不是仙女般的灿烂,整个人还二百五兮兮的抽风,能喜欢上我,跟火星撞地球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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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宁小总,我对暧昧一事已经彻底绝缘了!
于是,我眨巴着眼,又揉了揉嘴唇,怒:“就是对着眨眼,你也用不着咬我的嘴唇吧!”
这根本不是什么暧昧的吻,我悲哀的发现,俺的初吻其实还光荣存在着。
蔡奇同志他就是一只缺少食物的狼狗,扑上来,就是咬着,也没有其他的举动,昨天我还回去上网查了关于接吻的若干细节资料。
根据网络若干可靠的资料来说,他这种很难界定为吻。
“不咬着,不能贴得更近,那样眨着没有意思!”蔡奇伸手接过我手里的茶杯,将我第二遍好茶咕咚咕咚的喝了个干净,然后踢踏踢踏拖着拖鞋,又钻回了会议室。
我想起现在蔡奇已经成了我的明灯,我有必要跟于明灯之后。于是一路小跑吧嗒吧嗒的跟了上去,路过石化了的钱铎时,我很有礼貌的跟他打了个招呼。
“呦,早上好!”
钱铎一直石化化在玻璃门口,表情僵硬,听见我问候,脖子僵直着45度转角,木呆呆的回我:“呦,晚上好!”
可怜的,开会开的这孩子都傻了!难怪翔实一伙往那一坐就跟一排木头桩一样的 ,包括他们的宁小总,一个早晨尽发愣了,哪有我们天悦的睛英睛神抖擞,想到这里,我一路飞奔过去,决定紧跟我的明灯。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谄媚的将自己刚冲好的大茶杯给蔡奇递了过去:“蔡助理,天热干燥,多喝水!”
想想往日国片里的汉奸,觉得不足以表达我激烈的狗腿之情,我开始甩着笔记簿给他扇风。
蔡奇眯着眼,弯着嘴唇受着我的马屁,一边笑道:“哎,乖乖乖!红旗长大了,懂事了!”
妈的,他还真当他是蔡爸爸了!
宁墨一个早上,连上了八次厕所,每次走过我和蔡奇的加座时,就冷冷的哼,一边哼一边用冰冷的眼瞪蔡奇。
现下休息时间段,他又一次冷哼着往门外跑,路过蔡奇的时候,蔡同志再也保持不了淡定的微笑。
我看见蔡同志很有礼貌的探过身去,悄悄的向宁墨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悄悄的靠上来。
宁墨愣了愣,眯着眼果然靠了上来。
“哎,宁小总,你那是痔疮犯了吧,怎么走路总夹着腿哼哼啊……”
“你你你……”宁墨颤抖着手,语不成句。
蔡奇用更加温柔更加体贴的声音安抚他:“不要紧啊,宁小总,红旗不是外人,她不会到处乱说的,其实有痔疮真的不是件大事,涂涂药膏就ok了!”
噗嗤,我端着茶杯的手抖了一抖,抬头看时,宁墨的脸已经彻底黑了,他只瞄了我一眼,就更加结巴着指着蔡奇,憋了许久,突然提高嗓门,怒骂:“你,无耻!”
会议室里面的同事都停了下来,向我们看来。
蔡奇刚慌慌张张的从包里掏出个药膏什么的,正打算往宁墨那里递,给他这么一吼,那手就顿在了半空中,只是短短几秒,靠近的几位就已经看到了那管药剂上的字。
作孽啊……我默默的滋溜了一口水,保持沉默,因为我看见那是一管治疗痔疮的外涂药膏。
鉴于宁小总的薄脸皮,我决定沉默。
宁墨的余光瞄了一眼我,估计是看到了我包容宽厚的眼神了,那小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个透,并且还泛着黑。
浑身都气得直打抖。
蔡奇立刻领悟过来,缩回手,用很惊慌的口吻连连摆手道:“哎哎哎,宁小总,什么都没有,我那管药,不是给你的,真的,不是给你的。”
他转过脸去同大家解释:“没有任何人让我给他带药,那也不是一管治疗痔疮的药,那管药是我自己用的,专治蚊虫叮咬,真的 !真的!”
语气诚恳,态度非常的真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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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宁小总的脸彻底绿了,脸上一副中了埋伏的郁闷之色,他扶着墙,颓着肩膀一步一步的挪了出去。
真可怜,宁墨年纪不大,居然得痔疮了……哎,我看了一眼极力分辩的蔡奇,问他:“蔡助理,你真老实,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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