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紧紧搂着他的脖颈。
踢开房门,姜幸把姜偕扔到床上,紧赶着他自己就扑了上去,铺天盖地的吻落在姜偕的身上。
这么些天把这小狼崽子饿坏了,姜偕心想。
“嘶——”姜偕轻呼,这他妈小狼崽子,咬她还!
“你轻点儿啊。”姜偕边喘边说。
姜幸的两条大长条跨跪在姜偕纤细的腰身两侧,他抬起来,双手交叉把衣服利落的脱掉,一块块儿健硕的腹肌呈现出来,看的姜偕舌干口燥。
他又俯身子下去,舔、舐他刚才咬的地方,天知道,他多想一口给她整个儿吞下去,他在那一块儿又舔又嘬,还发出甜腻的口水声,姜偕轻轻喘着气,让他伺候的浑身都舒坦,双手在姜幸的小腹上到处乱摸,后又游移到他脊背的敏感处。
姜幸叫他姐姐撩拨的浑身的血都往下涌去。
隔着两个人的裤子,他用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去不住的蹭她,一边蹭一边呻吟,面色朝红,漂亮的桃花眼里放佛有一汪酒。
姜偕尤其喜欢姜幸叫、床的声音,少年人的声音本就格外好听,低沉里还带着一丝清亮,掺了情、欲后,更加叫人欲罢不能。
······
高考的第一天姜幸整个人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小脸音沉沉的,就差在上边标着“不高兴”三个大字儿了。
原因没别的,姜偕本来答应他这两天都陪着他,可结果呢,一个电话就让叫回去工作了,还不是别的工作,采访顾洲越。
姜偕那边儿也没办法,本来订了采访另一个企业家,可那人昨天突然被爆出来逃税漏税,总不能出白版吧,总得换一个差不多的,得,她就想起顾洲越了,本来叫那厮随便儿找个人出来得了,可他非得自个儿上,姜偕寻思着反正差不多,就订了他。
这下子,姜幸的脸都快耷拉到地心里了。
虽说姜偕回头跟家里说明白了,跟顾洲越压根不是那种关系,可姜幸担心啊,顾洲越那人,恨不得天天在姜偕耳边装个喇叭,提醒她你跟姜幸没可能快醒醒吧,姜幸能不着急吗?
可着急也没用。
跟姜偕刚说了两句,那人就不耐烦起来,脸寒的跟冰块似的,他就一句话说不出来了。
范陈萍也差不多知道儿子在不高兴什么,虽然她气急了儿子不争气,可心里左思右量,还是惦记姜偕的身家,还催:“小幸,你可看紧了,顾家那边可不是省油的灯。”
姜幸哪能不知道他妈那点心思,顿时心里烦躁的不行,推开碗筷就上楼。
“你嘛去!”范陈萍不悦的喊。
姜幸:“复习!”
哭包
姜偕回到姜家老宅时候他们一家三口正在吃饭,姜偕听见姜治凯就像关心亲儿子一样的嘱咐姜幸。
“不要太紧张了,以你的成绩放轻松考q大没问题,你姐姐当年考试也就跟玩儿了一趟似的。”
姜幸沉默的点头应了一声。
然后就听见玄关处的姜偕换鞋的声音,瞬间,原来安安分分吃饭的姜幸撂下碗筷就噔噔噔的上了楼,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可谓是不礼貌至极。
姜偕忙了一天,又要采访,又要应付顾二,现在压根儿没空搭理他这套,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走到餐桌前捏了一块儿肉往嘴里塞。
倒是姜治凯纳了闷,问范陈萍:“他怎么回事儿?”
范陈萍尴尬的抬眼看了看姜偕,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什么来,姜治凯还以为是姜偕又欺负姜幸了,便说道:“小偕,你又干什么了?你弟弟他现在正高考,你懂不懂事儿啊?”
姜偕随意抽起一张纸巾擦了擦手,“我可什么都没干,今儿一天都在顾二那采访。”
范陈萍心想,就是你什么都没干他才这样的,可她也只是心里想想,不敢明说。
姜治凯那边儿呢,一天姜偕说一整天都跟顾洲越在一块儿,就懒得搭理后儿子的事儿了,问姜偕:“顾洲越那孩子吧我瞧着真不错,顾老爷子那边又器重他,前些天我见着顾忠海,他那意思,也是中意你当他儿媳妇,爸爸觉得,你·······”
“行了,是您嫁人还是我嫁人啊,我自个儿的事儿自个儿瞧着来,您别参合。”说罢,姜偕就转身上楼去了。
“嘿,你这孩子,爸爸也不是为你着想吗!”姜治凯在后边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