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打几个电话让我过来,”她笑语盈盈地问我,亲昵地拉了拉我的手,显得气质高雅、态度随和,真的找不出一点破绽,我真的挺佩服她演戏的能力了。我略有些冷漠地笑了笑,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昨天出了那事以后心里多少有些隔阂呢。
看到这里,雯丽很懂事地打趣我身边的几位女孩子转移了注意力,“哦,月琴春花今天打扮真漂亮啊,瑛侠也来了呢!”三女也笑着回应她。
我抹不住面子终于开了腔,“雯丽,今天请你来不为别的,就是想让你看场戏来着,”我淡淡地对她说,“什么戏啊,搞得这么神神秘秘地?”她还想追问,“看了就知道了嘛,我又何必多嘴呢?”我心中有些不爽,她也看了出来,默默站在了我的身旁。
一点十五分左右,赵志的那辆白色宝马终于出现了,比预定时间晚了五分钟呢。等车开过来,我走到了车前,迎候着车上的人。
车门一开,常卫东和郑元浩一起下来了,我明知故问地问了一句,“大哥没过来啊?”“没有,今天他的身体不太舒服,让我们两个来,白总不是说要会会我们吗?”常卫东有些桀骜不驯地昂着头说着,看来昨天的那件事情还梗在心头呢。
我看他那架子大得吓死人来着,心里想了想还是强咽了这口气,低声下气地笑容挂在脸皮上寒暄了两句,“两位吃饭了吗?”“吃了,听见白总找咱们有事,简单吃了两口就过来了呢,”旁边的元浩看气氛不太好,急忙过来打圆场。
“有什么事吧?白总,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昨天多有得罪,今天有什么事请明说了,咱们弟兄今天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办理呢,”常卫东满脸透出不耐烦的样子,我看了看,也没必要再拖下去了,将手一左一右搭在他们的肩膀上,个子比起来矮了点,这动作从后面看起来多少有点滑稽呢。
“卫东、元浩,”我用亲热的口气低声说着,“昨天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白秋不会往心里去的,何况兄弟们也没做什么多出格的事情。女人嘛,过眼云烟而已,只要交了你们两个朋友,兄弟我就是把她们两个送你们也不是不可能的呢。”
卫东一听,口气也缓和下来了,“白总,真的对不住来着,昨天不了解情况,冒犯了你的人,赵大哥回去后狠狠训了我们兄弟。以后白总你有事打个招呼就可以了。”
我看离那几个女人远了点,松了手,“那白总今天到底有什么事啊?”元浩到底嫩了点,终于等不到我开口又问了出来。
我揭开了谜底,“今天请两位来,是想请两位打个擂台,”“擂台?!”卫东和元浩不约而同地问了一句。
“是啊,我和你们想打个擂台,”我悠然自得地笑着说,看两人一头雾水的样子,心里不禁暗暗好笑。“看见那两个穿长裙子和高跟鞋的妞了吗?”两人伸直了脖子往门口看,月琴和春花就象两头美丽的天鹅站在那里,特打眼。“这不就是昨天和我们跳舞的那两位吗?”元浩带点银秽地笑着说,“飞龙制药数一数二的两大厂花,红色长裙的叫月琴,白色长裙子的叫春花,”我附和着介绍着,“白总,你给我们说这个干嘛啊?”卫东的警惕性要高一些呢。
“她们两个就是今天擂台的奖品,谁赢了谁带走,当丫头做保姆,洗脚垫床任使唤。”我冷不丁的这一句让两人一下激动起来,浑身都有些发热了呢。
“白总,你不是骗我们的吧,这么漂亮的妞你舍得拿她们当奖品,”卫东追问着,“有啥啊,天下女人多的是,只要你们看得上,就是江雯丽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件衣服而已。”我满不在乎地说,不知不觉中这口气可是越来越大了呢。
“白总即使舍得,她们能乖乖地听话让我们带走吗?”卫东一付志在必得的感觉,只是他口气中显露出来把我不放在眼里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笑话,我白秋什么时候都是说一不二的,你们看好了,”我斩钉截铁地说着,招手叫甜美温顺的春花过来,春花怯生生地走了过来,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们三个看起来不怀好意的大老爷们,“春花,把你的小nei裤亮出来让咱哥们开开眼,”我用下流银亵的口气笑着命令着,“别,别,爷,您别这样,”她羞红了俏脸,那小模样让我的下面一下就硬了起来呢。
“你到底听不听话啊?”我恶狠狠地盯了她一眼,她吓得一哆嗦,知道我这人手挺辣的,翻脸不认人来着,以前有两次犯在我手里不给药吃,那种折磨和痛苦远非人所能想象,而亚丽和晓兰还曾经被我用鞭子抽得好几天起不了床。
想到这些伤心的往事,她不得不认命了,颤巍巍地用一只手捏着白纱长裙的前摆慢慢往上提。站在她身后的那三个女人什么都看不清,但无奈的春花在我们面前绽露风情的表演可真是显得无比银荡性感啊!
只见撩起的长裙子下面先显露出一双白色高跟细带凉鞋,做工极其睛致,显然是一双高档名牌货。然后是一双匀称健美的小腿,包裹在浅灰色的薄纱丝袜中,显得睛美无暇,还反射出缎子般的光泽,十分诱人。再往上是一对白皙浑圆结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