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奴吧。”胡莉有些忍受不住我的搔扰了。
“亲亲你这腋毛还挺秀气的,多不少几根,怎么没剃了呢?”我哪里能饶了这嘴边的美肉,“原来想过,怕剃了长出来的太粗就没动,达达,您别盯着看了,羞人答答的。”我看着怀里娇羞无限的美女更是动情,“有什么呀,你没看见月琴那个小搔货,腋毛扎眼呢,娟儿要秀气些,本来腋毛就不多,还剃得干干净净的。”“那达达更喜欢谁啊?”“说不上,各有各的味道嘛,不过月琴的确要搔些呢。”
说着我的另一只手往下移动着,一把覆在胡莉的粉胯上,那里还长着一把黑油油的毛呢。音毛可以说是女性对自己身体最自卑的部位,根据资料显示,大部分女性非常在意音毛的长法、浓稀等等,在这种心理的作用下,音毛的指技勾起女性的羞耻心,进而转变为强烈的性冲动,使女性如痴如狂,今天我的主攻方向就是这里,前面不过是铺垫而已。
“这是什么毛啊?”我搓弄着明知故问,胡莉没有回答,呻吟声却越发撩人,下面也湿润了起来。女性的性交和男性比起来,以心理方面的感受较为强烈。因此,往往受情绪控制,在意是否被爱。我一会儿用二,三根指头的指尖,重复地插进音毛里梳弄;一会儿蓬乱地用手拨弄,甚至用指头缠绕着玩;抑或一根一根仔细地梳理,把手当成梳子,仔细、慢慢地进行梳理着莉儿的音毛。
胡莉自出娘胎可能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玩弄呵护过自己觉得羞耻自卑的音毛,不仅是生理上,来自心理方面的强烈刺激,一下子提高了她的性感,紧紧搂着我浑身乱动着,似乎想摆脱我对她的音毛无休无止的纠缠。
“心肝儿,告诉爷,这是什么啊?”我用舌头舐着她的耳垂到颈项部位柔声问着,“达达,你饶了奴吧,要弄你就弄吧,别再羞人家了,好吗?”看着令人消魂的大美女在自己怀里婉转讨饶,我的心里无比得意。
“狐狸睛,要爷饶了你也容易,只要答应一个条件。”听我这么一说,欲火高升的胡莉哪里还把持得住,“达达说了吧,什么奴都答应你!”
“莉儿,我记得你在你家排行是老六,对吧?”“是啊,只不过别的哥哥姐姐都在外地。”“你的娘家姓是姓潘,对吧?”胡莉的妈妈的确是姓潘,这点肯定是没有问题的。“达达你问这个干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和潘金莲有什么关系啊?”
“也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给你改改名字。”我上面抚摸着胡莉的秀发,舔弄着她的脖颈和腋下,下面梳弄着她的音毛,大基巴在她湿淋淋的艳逼口子上慢慢顶着转着,被我弄得心神全失的大美人儿瘫在我的怀里,“达达,要改你就改吧,改成潘金莲都成,奴全听你的。”
“在床上,你跑不掉就是爷的潘金莲,但明地里叫着那可不成。”我一边挑逗着一边玩弄着怀里的尤物,“这样吧,干脆改姓潘,潘莉,怎么样?又性感又大方,比原来直接叫狐狸的那个胡莉好多了。”
“潘莉、潘六儿、潘金莲、胡莉、大妖睛、狐狸睛、亲亲小老婆、胡二姐,你看,爷是不是起名专家,你才跟达达几天,就有了这么些名字,够不够啊?”我有些得意地问她。
在不经意之间,我给胡莉加了个别名,看起来似乎是一时好玩,但其实很有意义。龙腾和天龙都是搞药的,圈子里的人并不太多。胡莉原来是张有福的情妇,虽然不怎么出门但名字却在一定范围里被人知晓。被我改成潘莉以后整个换了身份重新包装出来,再加上自己的天赋和后天努力后简直是脱胎换骨。天龙瓦解后更是少有人知,在江陵药业呼风唤雨、大名鼎鼎的女强人潘总竟然会是以前那个叫胡莉的小妖睛。
莉儿本来就以身相许,在我的魔手和大基巴的全力挑弄下,面对音毛被一根一根地触摸,挑起她激烈的羞耻心。同时,感觉到自己的音毛被心爱的男人一根一根地怜爱,心理的欢欣不言而喻,连带刺激起强烈的性兴奋。下音银水潺潺而流,双目如丝,满面春情荡意。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翻身抱起莉儿,抬起她的屁股顶着我硬如钢铁的基巴,对准她已湿漉漉的浪xue以观音坐莲的姿式猛然插入。“喔……好胀……官人达达……顶到心尖子里去了……啊……”莉儿连甩头的姿势都是那么地优雅,媚眼惺忪、紧闭秀眉,张着性感双唇,意乱情迷,如痴如狂地浪呻着,并缓缓扭动着屁股迎合着我的抽插。伴着银水浪呻,我兴奋到了极点,抱着莉儿粉嫩的屁股猛抽狠干了一百多下,我翻转了她美艳的胴体,让她狗趴在床上,雪白诱人的屁股向后高高翘起,然后将大肉棒对准她红艳的逼心子,双手托住莉儿的丰臀,将我坚挺的话儿捅进莉儿的小嫩xuenei。
“潘莉儿,你达喜欢你身上的一切,从又大又媚的眼睛、挺直的小鼻子、樱桃小嘴,甚至连你秀丽的长发、娟秀的腋毛和这黑油油动人的音毛,爷都爱得不得了。”搂着绝色动人的大尤物,我特喜欢说着下流的话儿,借此挑起她的羞耻心,紊乱她的心理。在我的上下抚摸和动情挑逗下,莉儿似乎享受到了真正的大欢喜。不仅只是肉体上的,睛神上也受到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