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再次来到小家夥面前,幸村先在“他”的周围用舌尖画圈,在小家夥又开始勇敢地向外探身的时候,幸村用舌尖引导“他”完全成长。如精心雕琢般的花茎微颤颤的伸展开,幸村翻过索兰的身体,让他侧躺,然後他分开索兰的臀瓣,舔上他等待滋润的地方。
“嗯...”索兰咬著枕头,不想自己的叫声被外面的人听到。幸村是温柔的,和其他人相比,他已经是非常温柔了,可即便是这样,他却仍然感到害怕,与其说他害怕的是人,不如说他害怕的是这种感觉。当他听到幸村的粗喘,当他感受到幸村把他完全伸展开的小兄弟含在嘴里,当他意识到幸村的指头开始探入他的体内时,他更加的害怕。
不知为何,索兰在无助地颤抖中看到了几双眼睛,几双炙热的眼睛。那是他熟悉的眼睛,每一双眼睛都是那麽专注地看著他。下身被幸村的口腔包裹,索兰的眼睛突然湿润了,脑袋里乱哄哄的,索兰却觉得那几双眼睛在看著他,在和他说话,让他不要害怕。
“精市...别...”索兰向後退,把自己撤了出来,对上幸村深沈的目光,索兰别过头,“我...嗯...出...不来...”上次和哥哥做了那麽久,他好像在最後一刻才出来的,然後他就昏迷了。可他现在不想昏迷,他...他要克服,克服这种让他害怕的感觉。
“树,愿意让我抱吗?”幸村让索兰平躺,食指在索兰窄小湿润的蜜穴中艰难地穿梭。
“精市...抱...我吧...”左手捂上眼睛,索兰不敢看接下来的事。
“树,谢谢你。”索兰的耳朵感受到幸村的嘴唇,还有他的低笑。
幸村含笑地看著鸵鸟般的索兰,面对情欲的他是那麽的害羞和无措,带著明显的不愿和逃避,但还是愿意让他抱,他很高兴,只是...幸村抽出指头,太高索兰的下身,继续添上,太紧了,这里太紧了。他从没想过会这麽快就这这人发生最亲密的接触,他以为他要等上很多年,如今,这人自愿献身,他的忍耐力却受到了严峻的考验。
索兰的身上发热,但并没出汗,幸村却是满身大汗。好不容易索兰能勉强容纳幸村的两根指头时,幸村却再也等不及索兰完全适应了。前戏足足花掉了一个多小时,幸村也忍到了极点。
索兰从幸村难耐的脸上看出了他的痛苦,左脚缠上幸村的腰,索兰闭眸发出无言的邀请:早死早超生。最坏,也不会比次坏。幸村手边没有润滑剂,他拿过水,弄湿自己,然後扶著前端抵上索兰吐著蜜汁的洞口。
缓慢磨人的进入让幸村几乎爆发,索兰感到了微微的疼痛,他双手盖在脸上,闭紧双眸,祈祷幸村不会和哥哥一样那麽恐怖。
“树,我要看著你。”好不容易只进去三分之一的幸村压低身体,拉开索兰的手臂,继续痛苦地前行。层层交叠的肉壁异常销魂,却让他憋得发疼,如果就这麽投降了,他的男性尊严会受到打击,幸村只能用其他的事来分散下身的注意力。
索兰也不好受,被异物撑开的身体,灼人的感觉,都让他难过。启唇让幸村更方便地吻他,索兰还在想接下来怎麽办时,就感觉侵入体内的东西带了些蛮横地向里冲。
“唔...”索兰抓紧幸村的手臂,然後他听到了幸村的道歉:“树,对不起。”然後幸村没有给索兰回应的机会,拖著他和自己一同进入欲望的洪流中。
索兰的体内一条巨蛇无情地撞击著他,除了抱紧身前的浮木,喊出无法自抑的难过外,他什麽都做不了。湮没他的感觉从头顶直兜而下,索兰的身上滴落了无数幸村的汗水,混著他的索兰香使室内弥漫著浓浓的情欲气息。
幸村再三告诫自己要温柔一些,可当他全部没入索兰的体内後,他就管不住自己的欲望了。像被几十张嘴密密包合的坚挺在发泄过後却能立刻重振雄风,连他都惊讶自己的持久性。
柔和的灯光下,那副任他“欺凌”的身体柔弱的躺在雪白的被褥上,在他的律动下轻晃、嘤咛,点点红蕊在索兰的身上开放,那都是他的味道。怕冷的身体在他手中变得灼热,那双总带著笑的眸子此刻能让人溺毙,而这种风情,却不是每个人都能见到的。
在索兰即将崩溃的疯狂抽动中,幸村把自己的精华毫无保留地全部送入索兰的体内,然後在最後一滴倾泻之後,幸村马上离开索兰的身体,他怕过一会儿他又忍不住了。现在是在大宅里,他不能太放任自己。
摸上索兰依然坚挺害羞的花茎,幸村慢慢套弄,这里还一次都没出来过呢。
索兰一手无力地按在幸村套弄他的手上,“够...够了...”幸村吻了吻索兰,放开他,然後拉过被子把两人裹上。
“树,还好吗?”抚摸索兰不停战栗的身体,幸村问。
“不是...很好...”索兰枕在幸村的肩上,刚才被幸村侵入的地方热热麻麻的,隐约有东西流出来,弄湿了他。索兰闭眸,脑袋里的眩晕让他想睡,可是滚烫的身体又让他难受。
“树,不要忍著。”幸村又摸上索兰的花茎,准备动手。索兰瑟缩了一下,蜷起腿,低声道:“不要了...不要了...”幸村又立刻放开,看来他得找时间问问其他人,索兰的身体怎样才能发泄。
幸村并不是纵欲的人,自从掌管家族产业以来,虽然有过几次经验,却总是点到为止,不会像今天这样。如果不是环境有些不安全,幸村今晚不会让怀里的人休息的。
就这样搂著索兰平静了半个小时之後,幸村发现索兰在他怀里睡著了。身上依旧滚烫,绯红,不过刚才碰著幸村腿根处的花茎却慢慢缩了回去。幸村摸上索兰的蜜穴,发觉那里也已经闭合,他心中讶异:这人的身体真是神奇。
只是...想到了什麽,幸村的腹部陡然一热,欲望再次高涨起来。幸村轻轻抚摸索兰湿润的蜜穴外,他的东西还留在这人的体内呢。
让人进来换床褥,幸村抱著索兰进入隔壁的浴室,下次,他一定要让这人和自己一起到达顶点。
........
醒来,屋子里有微弱的亮光,好像是从外面透入的。身上是干净的睡衣,手脚被人暖著,搂著他的人呼吸平稳,索兰知道他还在睡。身上酸软,却比次好很多,索兰笑了,这人果然是最温柔的。不然,他也不会这麽早就醒过来。
索兰闻不到自己身上的气味,但他却熟悉其他人的气息。淡淡的栀子味,是幸村身上的味道。仰头,嘴唇在幸村的下巴上蹭了蹭,索兰从这人搂他的力道中知道对方醒了。
“疼吗?”幸村低哑地问,带著还没睡醒的鼻音。
“精市很温柔。”索兰的语气听上去格外满意,这让幸村低笑。
“可树却表现得好似我在欺负你。”拉下索兰的衣襟,幸村轻咬。
“我的身体有点奇怪。”索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又变了回去,他蹙眉。
把索兰的睡衣弄好,幸村搂著他道:“看来小树还是没有彻底相信我们,不然为什麽还会害怕呢?”
在幸村的怀里摇头,索兰叹息:“我不是怕你们,而是怕那种感觉。”
“小树今後还会给我抱吗?”幸村了然地问,这人虽然身高长了,可有些地方还处於幼稚阶段。
“会吧,虽然不是特别喜欢,可我不想总躲著。”索兰不知道别人是否也和他一样,但他能肯定自己的感觉和精市,哥哥,还有其他人不一样。不然他们也不会总想碰他。
“树。”
“嗯?”
“我母亲告诉你我要订婚的时候,你难过吗?”
幸村原本不打算问的,但寂静的深夜,他却异常想知道。
索兰没有立刻回答,他向幸村的怀里凑近,过了会儿才开口:“精市...那天,我想了很久。知道你要订婚了,感情上我很难过,理智上我又很高兴。”
“树。”幸村的声音带著警告,他不想听到会让他生气的话。
“精市,听我说完。”索兰闭著眼睛道:“精市,真田曾问我爱不爱你,我无法回答他。很久以前,有几个人对我说‘爱我’,然後他们的爱却带来了灾难。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的时候,也有很多人说‘爱我’,却给我带来了很多的困扰。精市,知道我开始为什麽不想和你们相认吗?”
“怕我们因为你而引发争战?”幸村平静下来。
“不是,”索兰握上幸村的手,“是我曾经对自己下过暗示:永远不会拥有爱情。我无法给你们想要的爱情。”
“树?”幸村惊讶。
“那个时候很乱,索兰星虽然可以幸免,但很多人都因为那场根本不该发生的战争死去了。无法忍受的人们希望我能死去,只有我死了,战火才会熄灭。”索兰说出深埋在心里的往事,是连娜兰都不清楚的事情。
“树?!”幸村打开灯,不安地看著平静的索兰。
“精市,我不会魔法,但我会‘控心术’,不仅是别人的,还有我自己的。”索兰承受著幸村落在他嘴角的,充满心疼地吻,继续道,“死之前,我给自己下了暗示:永远不会拥有爱情,永远远离爱情。这个暗示不会随著我的死亡而消失,当娜兰找回我的时候,我知道它仍在,我不要那种会让人丧失理智,会带来灾难的爱情。”
“树...对不起...”除了抱紧索兰,吻他,幸村不知道该怎麽让怀里的人好过些。
“可是...有几个傻子却一直在等我,一直无私地爱著我,让我实在忍不住和他们相认,和他们在一起。”索兰捂上幸村的胸口,展颜:“精市,我把我的‘水晶石’给了你们,你们就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把我自己交给你们,除了你们,我不会再交给其他人。对不起,到我死的那天,我也不知道爱情应该是什麽感觉。因为这种暗示无法解开,会永永远远地留在我的心里。”
“够了,这样就够了,树。”幸村吻上索兰的唇,把自己的爱统统告诉他。
等幸村离开後,索兰微喘地说:“精市,听到你要订婚的时候,我有难过,後来我想了很久,我想精市一定出了什麽事,不然你不会让伯母打电话给我,这不是精市会对我做出的事,所以我要亲自来日本见你一面。”
“精市,我只有一个,而且是一个在身体和感情上都有问题的人。如果你们能找到各自喜欢的人,结婚生子,我会为你们高兴;如果你们愿意要我,我就把自己全部给你们。因为我很自私,自私得不愿再经历一次过去的事,自私地害怕去承担爱情带来的烦恼,所以做不到你们希望的主动。”
“那小树就继续自私吧,把你交给我们,不要再逃避。”幸村按上索兰贴在他心口的手,“小树的生命石在我这里,这里只能是你的。”
“精市,我是个虚伪的人...”索兰按下幸村的头,让他吻自己的脖子,“我用‘水晶石’绑住了你们...却不愿意交出自己...我...嗯...真的...很虚伪...”睡衣敞开,一只手略显急躁地伸入睡裤内。
“小树真的愿意我们结婚吗?”幸村抚摸索兰开始变热的下身,诱惑地问。
“可以...说谎话吗...”索兰又开始逃避,幸村的热情让他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