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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6章节
    来。

    “别紧张,那女人装的。实际上什么事都没有。”脱下自己的白大褂,楚然给秦烈递了一罐咖啡安慰:“放心吧,你和宝贝儿的孩子好得很。”

    秦烈这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气,“以后我会注意的。”

    “不过你可真过分。一共就那么两个卵子能用,你竟然全要了。”楚然愤愤不平道,“我还想和宝贝儿生个孩子呢。”

    “还不是你医术太差。”

    “时间紧急,只能取到这点。你又不乐意宝贝儿呆在我那!到时候生下来的两个小孩得给我一个。”

    秦烈闻到危险的气味,“你不只换了言怡的卵子?不会还把我的睛子也换掉了吧?”

    “哪能呢,呵呵。”楚然笑的意味深长。

    多亏现代的医学水平,秦烈倒是不太担心孩子父亲到底是谁的问题,生出来一查就能明白。眼下他最着急的,是苏雪不见了的问题。

    真真切切地消失不见。在他的婚礼上就这么跑了。

    他用了所有的人力去找,也没有找到蛛丝马迹。

    秦烈将言怡手上的戒指收回来,和自己的那枚收在一起,对着发呆。

    “咖啡作用那么大?还不睡?莫非你想给言怡陪床?”

    楚然挖苦秦烈道:“这一点都不像你。难道人当了父亲之后真的会改变?”

    “今天读结婚誓词的时候,我在想一件事。”拿起自己的那枚戒指,仔细抚摸,秦烈缓声道:“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永远爱她珍惜她对她忠诚。其实我想说不。”

    “就是走个形式。你还那么在意?”楚然嗤笑着坐在秦烈身边,“这种人哪里找?秦烈,你还不明白吗。地球上有六十五亿甚至更多的人,茫茫人海想要遇到一个相守一生的人,这种运气不是你我能肖想的。”

    运气吗?这种几十亿分之一的概率。秦烈苦苦地笑了笑,原来他之前有那么幸运。“是啊。那时候我在想,如果站在我对面的人是苏雪就好了。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出我愿意,甚至求她将那句誓词再念一遍。我一定会录下来,永远珍藏。”

    楚然沉默。他看着秦烈那怅然若失又如梦初醒的神色,露出可惜的笑意。

    “我一直她会和我永远在一起。从她出生到现在,我们从来没分开过。之前我从没想过结婚家庭这种事,如今不得不想,我还是觉得苏雪比较好……”

    “可是她不喜欢你。秦烈,她只是除了你之外别无选择。”楚然毫不留情地戳破,“她不会爱上你的。宝贝儿没有那种能力,你很理解不是吗?你从来没让她被人爱过,更不提教她怎么爱别人。你只教她如何用身体讨好。现在说这话,不觉得太虚伪了一些?”

    “是啊。谁会爱上一个囚禁自己虐待自己的人?”秦烈捂着额头,嗓音干涩,“我以为将她圈养在身边,不让她逃,就会一直拥有她。爱上我什么的只是自然而然的事情。现在我发现我错的离谱。迟早有一天她会离开,而我竟然不敢去想。”

    楚然拍拍他的肩膀,“多少,你还留下了她的孩子。”

    “我会找到她的。”望着那枚戒指,秦烈一字一顿道:“不管父母反对或者别的什么,我要将她找回来,留在身边,再也不放手。”

    *下章给女主发糖,让她做个小公举谈恋爱。哎嘿嘿(^-^)v今天加更了是不是很开心,作者菌也觉得很开心。虐男主其实也挺快乐的~*

    第二十七章:摸索前行

    夜空中飘着雪花,纷纷洒落,星点白茫之间忽地燃起火光。

    苏雪坐在车nei,裹着毯子,本不住发颤的身子愣住了。她看着酒店越来越远,流光溢彩的烟花呼啸而上,碎裂成莹。噼里啪啦的响声似是在祝福什么。

    秦烈和言怡结婚了呢。无时不刻不再提醒着她。

    “很美。”季彦坐在她身侧,看着她的脸蛋在烟花映照下变幻着不同色彩。薄唇印上她的额头,“很冷吗?你不停地在发抖。”

    温润的嗓音让苏雪放松不少,她确定自己已经彻底脱离了秦家,这才看着身边这人。

    眉目含笑,英姿俊朗,一身白西装就像在月光下等待爱侣的痴人。

    “你叫什么名字?”将自己的身体靠近她给予暖意,季彦替她掖好毯子,将她裸露在外的白玉小脚细心盖好。

    苏雪微微红了脸。如此细致的温柔,她不知如何应对。张嘴想说话,但又发不出清晰的音节。呜呀地说了名字,但他根本听不清。

    张开口腔,伸手指着空无一物的牙龈,她歉意地笑着。

    “你的牙?”季彦惊讶地看着,愤怒和心疼一闪而过,立刻挂上温和的笑容,“没关系,不方便的话也可以写字。”

    他拿出一本不大的笔记本,封面是深海中的一头鲸鱼。钢笔中墨蓝色的水液润开,苏雪笨拙地写了一个雪字。

    她下意识地害怕男人知道自己本来的名字。这种早该被磨灭的羞耻心在他包容的笑靥前滋生疯长。

    “很好看的字。”季彦说着将自己的手掌覆上,包裹住她冰凉的手,写了个彦字。

    苏雪只觉得手都在发颤。他的掌心好暖和,格外暖和。

    自己的字本就只算清秀,现在更是木讷生涩,他真的是个特别好的人呢……苏雪不自觉地笑了笑。

    “手是断过骨头吗?很不方便。”

    手指被一根根地抚摸着,好像是最珍贵的宝物那样珍视得小心翼翼,忽然被他吻了吻左手的无名指,他笑意浅淡又认真:“会治好的,别担心。”

    苏雪第一次觉得世界上还是有好事。

    她惶惶不安地在一处不大的别墅里住了两天。他带她去看医生,做了一副假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