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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要干什,啊!」赛尔本能的後退了一步,话还没说完就突然叫了出来,眼珠子开始泛白,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赛尔先生!」周围的那一圈人跑上去拥著他却又没有办法。打头的那人突然转过头狠狠盯著英岳,「你们!唔……」

    那人瞪大眼睛,他没法说话了!满脸通红的他开始感觉到呼吸不畅。

    海奎尔看看周围,正是因为被赛尔的那一群狗围了个圈,才让外围的人看不清楚里面发生的事情,他跟英岳打眼色。

    英岳点点头,海奎尔故意举起手掌往空中挥一挥,「可以了。」於是这两人慢慢恢复正常。「咳咳!」这条骂人的狗急急的喘气。

    一群人惊悚的看著海奎尔,这个兽人真是恐怖,他刚才做了什麽!大家不由自主的後退。

    英岳站在他身旁,那个谄媚的随从恐怕以後都不能说话了,至於这个什麽赛尔,估计不疯也要傻上半年。

    抬头看向海奎尔,英岳心里暖暖的,他总是这样。於是英岳再次闭上眼睛,试著运用脑海中突然产生的一个想法。

    人类的所有活动看似是主观意愿,其实更多的是由大脑在支配,刺激某一个部分就会产生相应的结果,於是,专管记忆方面的东西,英岳想要试一试。

    在这夥人抬著呆呆的赛尔离开英岳视线的最後一刻,他才终於松了口气,「希望我的试验成功了吧!」

    「?」海奎尔看著他,这才多久脸色就开始发白了,难道刚才的攻击花费了英岳太过能量?不对啊,他知道他有多强。

    「海,如果能够掌握别人的记忆,你说,这个人是不是很了不起?」英岳拽著他的手臂,「我想回去了,这里到处是鸟人,看著真没劲!」

    海奎尔半扶著他,动了动嘴角,最终还是什麽都没说,心里却波涛汹涌,英,可能麽?

    接下来的几天英岳都呆在酒店修表,海奎尔偶尔会跟佩琪他们出去,似乎是在找什麽东西,肯定是智利让他们出来搜集的,英岳这样想著。

    而制表的大部分工作他都已经交给了威立和奇多,他本人几乎没怎麽动过手了,哪天高兴了就练练手,组装一下,顺便看看银行里与日俱增的晶币。

    英岳昨天还跟布达商量了怀表的制作,刚刚给他传输了一份图像资料。

    「英,我们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你真的不想再到处看看麽?」海奎尔抱著他,对於之前出门的扫兴事很是无奈,不过马上就要离开了,他还是希望英岳能够到处看看,虽然有厌恶的人存在,但这里的风土人情,地域特色还是不容错过的。

    「你给我点甜头我就考虑一下。」英岳在床上滚来滚去,然後滚到海奎尔的身边,眼睛亮亮的看著他。

    「你,想要什麽样的甜头?」海奎尔知道他又来撩拨自己了,他就是以此为乐。「嘿嘿,你会不知道麽?」

    海奎尔退了英岳的长裤,解开他的衣衫,亲吻著他胸前的突起,然後往下,再往下,直到含住那根。

    「嗯唔」英岳卷著脚,摸著海奎尔的头发,发出舒服的喟叹,这还是他次这麽做那,不知道等下他会不会也要求自己这样弄?英岳迷糊的想著,脚掌抵到海奎尔的後背上。

    等到他射出来,海奎尔全部吞掉了,然後他立起了身体,英岳张开眼看到他靠过来,直到眼前,那根光亀头就占了柱身三分之一的一大根戳到跟前。再抬眼,他看到了海奎尔略带羞涩的表情。

    英岳伸出舌头尖碰了碰,然後双手握住後面的部分,张嘴含了进去。没什麽奇怪的味道,只有洗澡後的沐浴香气,海奎尔的下体没有绒毛,只一根粗大的肉木奉直直竖起,前面被自己含住,英岳眼角红红的,他不敢去看上面人的模样,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可是,在含了快二十分锺,舌头都要打结,嘴巴都要僵掉的时候,他不再害羞了,尼玛能不能快点出来啊!再一对比自己刚才射的速度,真是羞愧啊!

    英岳抽出嘴里的东西,连著唾沫垂在嘴边,「你能不能快点射啊!」虽然他知道蟒蛇什麽的可以持续一个小时,但他现在是人啊,就不能正常一点吗!

    他瞪了海奎尔一眼,「你再不出来我就咬断你!让你还……哼」英岳再次含进嘴里,无所不用其极的扭舌头,含著棒棒糖的模样,舔啊吸啊就差狠狠的咬了。

    「嗯~」海奎尔挺了挺腰,他就是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动,他已经很努力了,不希望英岳太累,於是速度就更快了。

    又过了大约十分锺,英岳探手摸到他下面的球,手指一捏,海奎尔一挺腰,终於噗噗的射了出来,本来英岳想要移开头,但想到海奎尔之前都没有躲开,於是……

    「咕噜咕噜」像喝牛奶一样,英岳吞了下去,还差点噎到,不论是时间还是数量,他好像都比不过这个男人啊!真是伤人自尊!

    作家的话:

    小英只是控制记忆,并不能读取别人的记忆【否则他就太强悍了~

    ☆、33 赛尔竟跟维诺

    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让你想躲都来不及。英岳摸著额头,要是之前没有乖乖听海奎尔的话就好了,什麽破运气啊这是!

    不过,这次他居然看到维诺跟赛尔在一起了,真是稀奇,这两个人怎麽会凑到一起?

    「好久不见了,巴拉。」维诺有些尴尬,他的脸颊消瘦的厉害,英岳估计他是吸毒吸的,即使戒了,要重新染上也是很容易的事情,呵呵。

    不过,这样的维诺看起来又带了一层忧郁色彩,似乎更加吸引那些小繁衍者了。英岳看到他牵著赛尔,那个还是傻乎乎呆愣愣的繁衍者,看来他的城主父亲并没有找到医术高明的医生嘛。

    「你们这是要?」维诺笑得落魄,看著两人毫不避讳的握著手指,他差点发出咬牙的声音了。

    「我们准备离开这里了,有机会的话,叫上马查德几个人,大家可以出来聚一聚。」海奎尔盯著维诺。

    英岳看著傻乎乎的跟在维诺身边的赛尔,他还流著口水,可是维诺似乎完全没有看到,也不说帮他擦一擦,看来……

    他灵机一动,或许可以让赛尔看场好戏,不,是让他和维诺一起。

    英岳还记得之前给赛尔的脑袋里填了一些小东西,如果现在击散的话,不知道他会不会想起所有,他对这个优越感超前的繁衍者的经历很是好奇,当然是跟维诺在一起的那一段。

    「海,我们走吧,维诺先生下次见。」英岳不冷不热,捏著海奎尔的手指一松。

    海奎尔当然知道面前的人不会就这麽便宜了他们,於是也点点头,转过了身体,挡住了维诺投向英岳的目光。

    「啊!你个畜生!还不快放开我!」惊天的吼叫突然响了起来,英岳顺势回头,果然赛尔又精神焕发了,不过这次的怒气似乎惊人的大啊,他气得都浑身颤抖了。

    「你等著,我,我要告诉我的父亲,让他杀了你!」赛尔大吼大叫,还好身边仍有两个随从,他指示两人跟著他,他要回家!

    「啊,亲爱的赛尔!你终於醒了!我」维诺先是一惊,然後脸色发白,最後恢复成痛心疾首的深情模样,想要上前去牵起赛尔的手。

    「啪!」一耳光打在维诺的脸上,赛尔居然哭了,他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这麽傲娇的小男人居然也会哭出来麽?

    英岳更加好奇了,他看了看海奎尔,嘴角带著笑,再次看向了维诺。

    被扇了一巴掌的维诺竟然也倒地不起,抽羊角风似的滚来滚去,一直叫嚣著好痛好痛。周围的人以为他疯了,赛尔也是一惊,自己的一掌哪有这样的力道,不过脸上却平静下来,甚至有著丝丝嘲笑,真是活该!

    维诺当然会痛,英岳几乎是想要倾尽所有力量让他暴痛而亡,看到他在地上痛苦的打滚,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英岳脸上出现了和赛尔同样的表情,报复的快感。

    「还是赶紧送他去医院吧。」英岳上前跟赛尔说话。

    赛尔皱著眉头看著面前的人,他好像在哪里见过?敲敲脑袋,真的想不起来了。「疼死他活该!我要让他死一万次!!!」赛尔捏紧了拳头。

    「赛尔先生,我能理解您的愤怒,可是,您要知道,这里是大街上啊,还有很多人在看著您呢,虽然您是城主大人的儿子,但也不能……罔顾法律啊。」当街杀人可不是个明智的举措,更何况在外人眼里是他不讲理,活生生把个英俊的兽人给打傻了。

    「还是先送医院吧,他不敢跑,也跑不掉的。」海奎尔也站了出来。

    赛尔看著面前的两个人,突然就有了好感,这麽多人看著他,却没有一个人过来帮忙,没一个好东西!也只有这两个人是站在他这边的。「好。」他深呼吸,这笔账早晚要算清楚!

    送进医院检查的时候,英岳故意在医生耳边多说了一句,「这是赛尔先生的意思。」犹豫的医生这才点点头。

    没多久,维诺就醒了,身上的疼痛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连赛尔都开始怀疑这一切都是他在自编自导,屁的生命危险!

    「赛尔……你没事就好了。」维诺一副苦情男主的表情,病床上的他看起来也是奄奄一息,只有英岳知道他还在装。

    「哼,我父亲就要来了,你等著吧。」赛尔玩弄著手里的一卷纱布。

    维诺身体一抖,「你,你是不是产生了什麽幻觉?赛尔,不要听别人胡说八道啊!」维诺怀疑的看向海奎尔。

    「呵呵,你以为我看到了什麽幻觉呢?你就等著死吧!」赛尔一直不说到底知道了什麽,而英岳在这时终於一震,他的脸色也有些苍白了。

    「我让你装!让你装!」赛尔眼红的扑上去跟维诺扭打作一团,当然维诺只是躲闪著,并不敢还手,看著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进来的护士拉开了两人,然後医生走到赛尔跟前,对著他耳语,「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这种丧心病狂的人绝对没有好下场!果然!上天是公平的!哈哈哈」

    「你,你在说什麽?赛尔,我知道你可能心情不太好,但是……」

    「哈哈哈!你连只鸡都比不上!鸡虽然不会飞,但至少他还能下蛋!你这只阉鸡!哈哈哈!」赛尔疯狂的大笑。

    「你说什麽!?」维诺突然坐了起来,震惊的看向赛尔。

    作家的话:

    俺说过,维诺木有好下场,而且会很惨┐(┘▽└)┌~

    ☆、34 恶人们的下场(二更!)

    「哈哈哈,你们这些弓虽女干犯都没有一个好下场!」赛尔已经有些疯癫,他完全不在乎周围是不是还有别人。

    英岳握紧拳头,果然让他猜对了。他虽然可以控制一部分别人的大脑,但是还不能读取记忆,回想著赛尔的一些行为,他或多或少都猜到了一些,真没想到,这一切难道都是自己造成的?

    「我全都记得!都记得!我傻了以後,父亲找遍了医生也没能治好我,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居然对我照顾有加,父亲觉得你为人正直,是个托付的对象,加上我那时候疯疯傻傻,於是就放心的交给了你。」

    「你恐怕没想到我还有恢复清明的这一天吧!我全部都记得!你们五个人,哈哈!你们都必须去死!」赛尔已经陷入疯狂。

    英岳真的没想到,他口中的五个人,居然还敢!自己还是太仁慈了,做事情不够果断,就不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