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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胡乱地抓着床单,整个人犹如在风暴中摆动不止,头晕目眩。

    这种体位极耗体力,快感却是加倍,她早就汁液连连了,那里一波波地温热无休无止,他颤抖着射出。

    被高抬的屁股重重落在床上,她似乎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那里热滚滚的流淌着他浓浊的米青液。

    他突然又将她提起来,手指刮着那些米青液推进她被他插得微张的缝内,放下来时又要溢出,他摆弄着自己的欲望,很快硬了起来,密密地插进去,严严堵住她的下体,只泌出少许。

    捞起她调整姿势,把她压到身下,她嫌他重,小拳头捶他,便换她骑到他身上,这下入得更深,她哭着不依,说疼,哀求他出来,他便强搂着她睡下,而她,双腿大张,腿间插着他的欲望,严严堵着想溢出的男性米青液,整个人被他逼着趴骑在他身上睡着了。

    暗沉的空间终于静下来,床头上打得极暗的灯光隐约笼住两人身影,女孩两条白生生的嫩腿儿大张着缠着身下的黝黑男人,男人的大手一直按在女孩嫩汪汪的屁股上,女孩稍有想离开的动作便被男人按下,那不为外人所知的雪嫩禾幺处,正吞着男人凶悍的欲望,而女孩的私密深处,男人的欲望顶端,正顶着女孩稚嫩的子宫,男人浓浊的米青液在这私密地带悄悄涌动。

    黝黑的大掌轻抚女孩微凉的柔背,伸手拉过薄被,覆上两人,掩盖住那亲亵的纠缠。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止的,青树累得连睁开眼睛都没有力气,偏偏他那样高壮的身体还压在她身上不出来,她难受地呻吟了一下,推推他要他离开,可他仅转了下身,让她在自己怀里侧卧着,仍没有从她身体里退出来,这种姿势很不舒服,青树推了又推,他威胁着要再来一次的样子,吓得她再不敢动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觉的

    第 7 章

    早上他先醒过来。

    夜里她醒来说难受,叫他出来,他哄着她换了姿势,那里仍牢牢地占着,她哭着求他,他作势要再来,吓得她不甘不愿地睡了。

    现在眼皮仍是红红的,唇色嫣粉,靠在他怀里沉沉地睡着,神态宁静安祥,手指嫩汪汪的,搁在他胸上,他拿起她的手揉捏着,柔若无骨,她是他娇养的花,不知人间疾苦。

    欲望经过一夜休整,这时抬起了头,在她体内发胀,渐渐灼然起来,他轻轻动了一下,那里被他的米青液润了一整夜,现在仍是滑的,调整她的姿势,一条腿弯曲抵在他胸上,另外一条举到肩上,而她仍睡得无知无识。

    缓缓动起来,存了一夜的浓精早已稀释成水,随着他的动作从那里流出来,发出淫靡的声响,一下一下,舒缓却充满力量,每一下都深入至底,那条缝被他的欲望强撑成粉嫩的洞口,无力地吞咽着他的巨大和粗壮。

    缓缓抽出,重重顶进,一下一下撞着她,缓慢地,有力地,身体被他插得前后晃动,乳波荡漾。

    他揉得她的乳,比次占有她大了很多,男人的疼爱会让女人身体迅速成长,也只有占着她的人才知道这种娇滴滴到极致的软嫩有多令人销魂。

    昨夜留在乳上的无数吮痕已泛着深紫,还有些淡色的是更久前爱她时留下的痕迹,他覆下去吮她的乳投,直吮得原来嫣淡的粉红变成桃红。

    “嗯……”她的头在枕上无意识地厮磨,原本抵在他胸上的嫩腿儿因他俯身的动作折得更厉害,双腿间被欲望撑得快破的洞口被入得更深。

    她被折磨得醒过来。

    模模糊糊地睁开眼,身子被撞得一荡一荡的,只看见两条白生生的腿儿软软地晃悠着,双乳被他大口地吞咽,那巨大的凶物沉重有力地顶插着腿间,四肢百骸像被打通了一般,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腿间,乳投,他吞咽的每一处,他揉捏厮磨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烙下印记,那一刻,青树突然很迷惑,他对她……究竟是怎样的?

    他疼她吗?却这样虐着她,不顾她意愿地亵玩着她最私密的地方,总是强逼着她以各种丑陋的姿势承着他的占有,让她觉着自己的卑贱。他对她不好吗?可她为什么总有他待她如珠如宝的错觉,仿佛……他只要她,所有的激狂都是为了她,自己,是被重视的……

    虐着自己,又心肝宝贝一般地捧在手里……是这样吗。

    这种错觉让青树对宁连城的感觉一直很混乱,一方面,他逼她嫁了他,又不顾自己的哀求强占了她,做什么事都霸道得要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从来不问她想不想,愿不愿意,不管是夫妻性事还是其它,都是这样,他给了,就认为她该理所应当地接受,青树对他这样的行事作风很不喜欢。可是另一方面,她又隐约觉得他对她好,甚至可以说是宠着她的,结婚快一年了,去婆家的次数两只手数得过来,他那样的家势,再怎么平易示人,规矩总比寻常人家多,他知道她不自在,除非重要事情带她回去,其它时间一切由着她,现在买的这个房子,他并不喜欢,嫌小,不舒服,可她喜欢,离学校近,打扫也方便他随着她住下了,从小就见惯家里有阿姨料理家务的人现在照顾她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说实话长这么大除了妈妈在世时曾这么宠她没人这么对他,妈妈是生她的人,宠她是一定,可他是什么,他上次要她的时候说他们是夫妻,可这关系并不是她想要的,是他强取豪夺过来的,并且,开始时,他也并不是想要她当他的妻子才占了她的……

    “在想什么?”下面被重重地捣进,青树闷哼一声,涣散的眼神刚凝具起来又被他有些惩罚的力道击碎了,他不满她的心不在焉,抽出来放下她的腿,翻过她瘫软的身子,逼她跪着,大手从后面拽着她细嫩的双臂,青树早被他插得一丝力气都不存,哪有力气支撑,身子软软往前趴去,却被他拽住自己的双臂悬在半空,整个人被迫弯成适合男人从后面插入的跪姿,细腰圆臀地翘在那,布满吮痕的双乳沾满男人的唾液,娇滴滴颤微微地挺在那。

    每个人在性事上都有特别喜好,这是宁连城最喜欢的姿势,能用最少的力气困住对方,单手便可以将能抓住她双腕,只要稍稍用点劲往后拉,她便折在那动弹不得,而屁股只能翘着,任他为所欲为,插得也行。他喜欢的原因正是青树所讨厌的,她不知道别的女人怎样,自己实在不喜欢这样卑贱的姿势,他精力旺盛,力道也大,每次进去的时候都顶得她死去活来,哭着喊着他求他饶了她。

    “呃……呃……呃……呃……啊……呃……”青树似哭非哭地哀叫,身子被他顶得不断往前拱着,头无力地被迫向后仰,“啊……”

    他怕她手臂扭伤,便单手从后面环着她的肩,另外一只手揉抱着她颤动的乳防,大嘴巴吞住了她惨叫的小嘴,深吞进嘴里吮着,整个人笼住她,重重地插,深深地顶。

    她搁在床头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宁连城看了一眼,继续胯下的动作,她早就被他插得神智不清,更留意不到。

    手机仍在震动,似乎主人不接就不罢休。

    “青树……乖宝贝,喜欢吗?青树。”

    “唔……啊……”

    “青儿,回答我!”加重力道。

    “呜……连城……连城……你饶了我吧……呃啊!”

    “乖宝贝,你还没回答我!说,喜欢吗?”

    “呜……连城……我不喜欢……求求你,我疼死了,疼死了……你饶了我吧……”

    “不乖!”含着她的嘴狠狠吮着,动作加快。

    她那里突然紧缩,浑身抖起来,宁连城却停下了。

    青树难受地抓着她揉着自己双乳的手,“连城……不……”

    “嗯?”

    “给我……呜……连城,给我……”

    “求我。”

    “呜……连城,我求你……”

    “不对。”

    “呜……连城,给我吧,你给我……我求你了,别折磨我了,连城……”

    “不对,谁求的?”

    “青树求的,青树求的!连城……呜……”

    “是青儿求的,记好了吗?”

    她嗓子都哑了,迷乱地点着头,“青儿求你……求你了……”

    他狠狠吮着她的舌,在她嘴里模模糊糊说,“好,给青儿……”

    手机仍在震着,他松开揉捏她双乳的手,接过来,

    “喂?”乖青儿,别哭了,这不是来了吗……狠狠地插进去,拔出来,再插进去,插时连根没入,拔出来时也那肿胀的入口便急剧收缩着。

    “她没空。”

    手机扔在床上。

    “舒服吗?”

    “呜……啊!”

    “又不听话了?”

    “呜……舒服……呜……”

    “嗯?谁舒服?”

    “呜呜……青儿……青儿舒服……”

    “喜欢吗?”

    “……喜欢……啊!青……青儿喜欢……”

    “还要吗……”

    “要……呜……青儿要……青儿要……”

    他笑起来,环抱住她,双腿双手将她夹紧,射了出来。

    她缩在他的桎梏里软软地呻吟,嗓子都哑了,茭欢处一塌糊涂。

    宁连城看了眼手机,眉一皱,拿起摔到地上。

    第 8 章

    中午起来后她一直不理他,饭也只吃了一点,原本想带她出去玩玩的计划也只好打消,走路直打飘,还是呆在家好好休息吧。

    青树窝在沙发上看碟,那样儿恨不得都跑电视里去,看得津津有味。

    宁连城端了盘草莓出来,放在她面前,她看都不看一眼,眼珠子只瞪着电视。

    他站在青树面前挡着,青树撑了一会了,抬头朝他翻翻白眼,脚去踢他,“别挡我!”

    宁连城伸手去揉她的发,“瞎呕什么气。”

    她不耐地摆头让开,他又去拍她气呼呼的脸,真是烦死了!伸手抓下他的手,被他反握住,挣也挣不开。

    “你干嘛呀……”被拦腰抱起,他坐在她刚刚坐着的位置,而自己被搂到他怀里了,“放开,你放开……”

    “听话!”他低斥一声,“瞎闹什么!怎么,不能抱你啊?”看她还鼓着嘴,“小心我收拾你。”

    她歪着头斜他,他正似笑非笑地看她,俗语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青树又有些吃软不吃硬的性格,这下再大的火也灭了,就像原本鼓足了气准备爆炸的气球一下子自己漏气了,很郁闷的。

    他和她一起这么久了,怎么不知道她的性格,一看她撇着嘴的样子就知道了,便抬着她的脸亲一下,“看什么呢?吵吵嚷嚷的。”

    青树按着快退,都怪他,没事瞎挡着,“犬夜叉。”

    “噢?讲什么?”他纯粹是没话找话。

    “讲什么啊……就是他,穿红衣服那个,他叫犬夜叉,他哥哥叫杀生丸,很帅的!杀生丸大人超酷,可是喜欢玲,玲好可爱呀,哎呀,真希望她一下子长大嫁给杀生丸大人……”青树扯哪说哪,宁连城也就是那么一问,至于她说了什么倒不是太在意,也没什么兴趣知道所谓的犬夜叉里面的杀人丸大人的破事儿。

    拿起草莓往她嘴里塞,见她张口吃下去又忍不住俯下头去她嘴里去抢,抢到了也不出来,就在里面吃起来,吃完又吃她的舌头。

    “嗯……”她捶着他的肩哼着,他退出来,又喂她一个,照例去抢着吃,几个草莓吃下来,青树面红耳赤,再也不肯张口吃了,他吮着她嘴角上的汁液,“要不,你来吃我的?”

    青树才不干,他伸手抢了她的遥控按了暂停,“不吃不让你看。”

    青树捶他,他慢条斯理地拿了草莓往嘴里送,咬了一下,指指自己的嘴巴。

    她看看电视,又看看草莓,吃他口水又不是次了,还玩这些小把戏。

    轻轻贴上去,小舌头伸进大嘴里,草莓已被他咬破,甜汁溢满口腔,她在里面轻轻地吮,他缠上来。

    艳红的汁液在口舌相缠间慢慢溢出,流下两人嘴角,青树觉得粘腻,一点点舔着他,他食髓知味,他紧搂她效法,一盘草莓硬是吃了个干净,终于让她看碟了,只是小动作不断,一会捏捏她的手,一会亲亲她脖子,扰得她一开始还避着,自己要起来也被抱着不让,最后只得听之任之,窝在他怀里任他捏捏揉揉啃啃。

    怀里的身体越来越软,头慢慢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