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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闷得像根木头,要好的人面前,就是一尾活龙……

    青树随着音乐做些酷酷的姿势,再酷酷地开口:“笑就歌颂一皱眉头就心痛我没空理会我,只感受你的感受 ”……这是现正当红的台湾三人女子组合she新专辑的一首热歌,旋律华丽,朗朗上口,青树新近练好这首歌,之前和纪远东他们在ktv玩的时候已唱过数次,舞台经验算是很丰富了,此刻虽然头有点晕晕的,眼睛有点雾雾的,可是……那种high的感觉却是最完美的,唱歌需要什么?答对了,就是感觉嘛。

    不知哪来的准头,青树又跳上了茶几,她最喜欢she里面的女生el,觉得目前正打算剪个“el头”呢,她一边唱“你要往哪走,把我灵魂也带走,它为你着了魔,留着有什么用?”一边幻想自己正在开一个气氛超high的万人演唱会,还是摇滚的那种,只见她一会儿猫着腰吼,一会儿跺着脚甩头,自好感觉好得不得了,简直酷到家了。

    在场的唯一一个观众目瞪口呆,他没想到,她喝了酒竟这么疯……不过……宁连城努力想个词来形容她的样子,竟然只有“可爱”,他觉得现在的她,真真可爱。

    这一刻之前,他从未曾觉得哪个女人或女孩可爱过,连自己妹妹也算不上。

    可爱女生白青树对着眼前唯一的观众吼“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 我只爱你you are y super star!你主宰我崇拜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爱你you are y super star!”

    大概是酒意冲昏了头,青树并未觉得宁连城是个“不太熟”的“好朋友的哥哥”,一反先前面对他的拘谨,整个人放开了,眼睛盯着自己的“观众”,她认为,真正的歌手必定是这样的,火辣辣地把每一位观众当成歌里的对象,她并未想到——她不是“真正的歌手”,而且,在座的这一位,也并非寻常的观众。

    “手不是手,是温柔的宇宙,我这颗小星球,就在你手中转动请看见我,让我有梦可以做……”青树的手已经伸到眼前,宁连城怔怔想去握住,她却十分娇纵地狂吼,“我为你发了疯,你必须奖励我!”随后径自一把抓住他的领带,用力扯到自己眼前,宁连城被她拽过去,还来不及反应,青树就一把推开他,领带迅速滑出系好的结……他撞在沙发靠背上,心脏猛地震动。

    她自己最满意这一句“我为你发了疯,你必须奖励我!”,觉得唱起来有一定的霸气,纪远东也曾经说过,这一句歌词他喜欢她对他唱,若再配上自己刚刚的动作,那简直是完美了,回去就远东买条领带,就这样扯下来的动作真是太女王了,青树乱七八糟地想……

    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 我只爱你you are y super star!

    你主宰我崇拜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爱你you are y super star!

    你是意义是天是地是神的旨意除了爱你没有真理!!!

    你是火是我飞蛾的尽头 没想过要逃脱为什么我要逃脱?

    谢谢你给我一个快乐的梦游如果我忘了我请帮忙记得我——

    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 我只爱你you are y super star!

    你主宰我崇拜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爱你you are y super star!

    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 我只爱你you are y super star!

    宁连城看着她手里的领带,低头开了瓶酒灌了一口,又看了她一眼,祸心顿起。

    你主宰我崇拜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爱你you are y super star!只能爱你you are y super star,boy……

    大概是包厢里吃的东西太杂,又喝了那么多酒,阮连澄拉了好一阵肚子,终于好受了一些,人也清醒多了,洗了洗脸,边往回走边想,今晚玩得够晚,哥哥大概不会骂自己的,可是明天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一路烦恼地走到她们的包厢前,正欲推门,眼睛看到门上用作装饰的玻璃圆洞,或者应该说是圆洞里的东西,僵住。

    阮连澄呆呆看了一会儿才知道里面出了什么事,她的的手放在把手上几经犹豫,张张合合,她知道,如果她现在就进去,哥哥一定会放手,如果她再跟哥哥好好说说,哥哥不会再那样对她,可是……可是……如果……

    善恶通常只是一念之间,阮连澄的手松开,深吸口气,跑回女厕,在洗手台前用冷水猛泼自己的脸,不断地告诉自己,“哥哥不是那样随便拈花惹草的人,所以……是她的错,她自己的错……她……她在勾引哥哥,一定是!”阮连澄摇摇头晃去青树刚刚在宁连城怀里挣扎的场面,她觉得那是幻觉,而后面的画面才是真实——青树在哥哥的怀里一动不动,任他亲吻,抚摸……她……若不是心甘情愿,怎么会让哥哥这么对她?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声,阮抖抖索索地拿出来,差点掉到地上,她吸口气强自镇定,打开一看,是条垃圾短信,删完以后心里却有了想法。她拿着手机重新走到包厢门前,打开录影功能,对准门上那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透明洞口。

    后来有一天,青树拿着一叠照片摔到他脸上,骂他无耻后哭着离开,他捡起照片,看到那些晦暗不明的狂乱和挣扎,这事情并不难查,数个小时后的宁家客厅里,阮连澄在宁连城面前痛哭失声,她未曾见过兄长那样暴怒过。

    第 41 章

    默默呆了一会儿,阮连澄那些声音才渐渐从脑子里消失,这才听到其它动静,浴室门没关,隐约有声响,原来他应在里面,青树叹了口气,缓缓站起来,坐得太久腿都麻了,晃了晃,不小心撞倒了墙边用来装饰的花瓶,宁连城大概听见了,便叫了她一声,青树被刚刚阮连澄那么一闹,便有点不想搭理他。宁连城见没人回应仍然不罢休,可劲儿地叫,“青树,青树老婆,乖老婆……”青树没法子,只好应了一声。

    “进来给我擦背,快点。”

    擦背吗?她跟他这么久了,哪能听不出他话下的想法,可是自己没那个心思,她不愿意。然而宁连城不依不饶地不住低声叫她过去,青树叹口气,擦了擦脸颊,进了浴室。

    宁连城坐在大浴缸里,要笑不笑地看着她,“干什么了你,磨蹭这么久,”青树默默走到他身后,拿起浴球和毛巾,一丝不苟地擦了起来。

    宁连城起初觉得她乖顺,还出言撩拨几句,可是青树只闷头干活,后背擦完了,绕到浴缸侧面坐下,照例湿了湿水,认真擦着他的胸膛,黑发因沾了水气有些湿润,有几缕绕在脖子上,宁连城伸手拨开这些碎发,低声问她,“怎么了?”

    青树不答,他把她手捉住不让她再动,“到底怎么了?”

    “什么……什么……怎么了?”他一强硬,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乖,没跟我犟嘴呢?”

    她终于抬头看他,见他似乎是很认真地在问这个问题,一张木木的脸终于有了点表情,“我不跟你犟嘴还不好吗?再说……我什么时候跟你犟过嘴了……”

    他见她有了精神,便去点她的嘴角,“……这不是在犟嘴么?”那手靠上了,便不想拿下,食指轻轻揉着她的唇。

    青树抓下他的手,“到底要不要擦背了大少爷?”

    他笑,眼神很坏,“你明知我叫你进来不是擦背,”她挣开他的手要走,“你看,这比犟嘴还要可恶,过来过来……”整个一色狼的嘴脸。

    青树知道挣不过,再跟他纠缠也不过是涨了他的兴致,到时候苦的可是自己,便不和他闪来挣去的了,只悻悻地说,“你不要污蔑我,你自己还不是个土霸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哦?土霸王?这词倒新鲜,”他打量了她一下,“既然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我要你亲我。”

    亲他?青树今晚是不肯的。

    他见她不动,便说,“你看,你都敢不听我的话,我哪里是土霸王……不过,你不来亲我,我也是要亲你的,过来,我亲一下。”

    他虽叫她过来,可他自己早就凑过去,趁她提防自己亲她的时候,一把抱住她,,她原本就侧坐在浴缸边沿的,被他轻易拖进浴缸里,嘴便被含住了。

    青树知道他今晚是打定主意要和她做那些事,在外面的时候就老是看她,她现在再怎么躲闪都是徒劳无益的,他要吻,也只能任他。

    嘴被他的舌头挤起去,填得满满的,两人的舌头在拥挤的口腔里缠着,绞着,津液不断地被吮出来,又不断地被他吞咽下去,他老是这样,青树轻轻捶着他的胸,自己的嘴都快被他吞下肚了。

    宁连城抬着看着她气喘吁吁地嗔视着自己,终于不是刚刚那逼木木的样子了,便把手伸进她的衣领,一寸一寸地揉,湿透的衣衫渐渐褪了,水面下的身体显得特别白晰,他的火气越烧越旺,因为有水的润滑,他并未做太多前戏,直接冲进去。

    青树皱着眉低低哼了一声,突然想起点事,便扭着要退开,他自不让,问她怎么了。

    青树说,“……你又不戴套了。”

    他还以为又怎么了呢,“这几天是安全期……我烦死戴套了……”说完按着青树冲撞起来,

    青树知他熟知自己的生理状况,反而是自己,老记混,不过既然上次他俩已经讨论过要不要再要个孩子的事情,估计他心里也有数,暂时不会害她怀孕了。

    浴缸里的水不断激荡着,由轻微到剧烈,青树的手垂荡在浴缸外,十指微动,似想抓住什么,又似想扔掉什么,她低低地喘息,任他冲撞自己最最软弱的地方。

    他看着她在水中一言不发地任自己占有,心里柔软成一片,低声唤她,“青树……青树……喜欢吗?”

    青树吃过这样的亏,她若说喜欢,他就再接再励,弄得她死去活来,她若说不喜欢,他就变着花样折磨她,非要她说喜欢不可,可是自己那里的感觉似乎越来越强,既害怕他越来越大的力量,又隐隐觉得,他这样填满自己,好像是女人能得到的最好的恩赐。

    高潮很快来临,青树咬着唇,他却没有满足,下面的力道越来越大,青树叫了一声,攀住他的肩膀,脸埋在他颈肩处,他也环抱住她,两人紧贴得像对连体婴,他问她喜不喜欢,青树一口咬在他肩上,他突然喘了口粗气,射了出来。

    两人气喘吁吁地瘫在浴缸里,好一会儿,青树从他身下挪出来,浴缸里一片狼籍,她准备去淋浴,刚准备翻出去,就被他按住,感觉到他正在背后分开自己,青树挣了挣,仍被他硬闯进去了,“哎,你……”无奈的责怪很快被撞碎,青树双手勉力撑在浴缸边沿,他却还伏在她背上,唯恐压不垮她似的,青树半是酸软半是恨地撑了一会儿,忍不住求饶,“别……别这样了连城……我……我……连城……”最后一声叫唤已隐隐带有哭意,可是欢爱时的求饶,怎样都是带着几分娇意的,他听她那样求着,只想这样弄死她。

    宁连城享受着她在身下全然的臣服,是啊,他宠她,宠得一家人都要看她的脸色,宠得她快爬到了自己头顶,可是没人知道……私下里,她原来这样卑微地属于自己,这样低下下气地在她的丈夫身下弯成最最卑微的姿势任他亲狎亵弄,纵然她不甘,纵然她千般委屈万般无奈,也不能剥夺属于他的权利——占有自己的妻子,以任何方式。

    宁连城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自大地欠扁,可他没有办法停止,他没有办法在看到自己的小妻子□地趴跪在自己的欲 望面前的时候还想那些纯洁得显得虚假的东西,他就是要这样弄她,就是要她知道,她所有难堪的卑弱羞耻,所有难以见人的喘息和哭泣,都属于她的丈夫,也都由她的丈夫来支配,他想怎么要她就怎么要她,管他什么下流或高尚,他和青树之间,后退一万步或是前进一万步,都——只是一对男女,施与受,占有与被占有,就这么简单。

    青树觉得腰都快被撞断了,他每次这样,都弄得她难堪极了,有种自己被彻底鄙贱的感觉,偏他最爱这样的后入式,青树活了这样大,除了在死去母亲的灵前下过跪,其他任何人或是任何地方都休想她屈下双腿,可自从和他在一起,三不五时地就在性事上跪下,还要以最难堪的姿势,赤裸的,下作地,向一个男人展露让自己难堪的下身……为这事,她不知道跟宁连城闹过多少次别扭,他也奇怪,平常日子里基本她提什么要求他就答应什么,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