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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
    极度匮乏的心灵加上现在失去的肉体,我还剩什么,还有什么……

    什么都已不再重要了吧!

    什么,都不再重要……

    因为,什么都已失去!

    安安静静地放平身子,也不在想要郝费心思去打量这件豪华精致的卧室,探究这是哪里?谁又在这里?是救我的人还是让我失去一切的人?

    一切,都已不再重要。失去,便失去了吧……

    空洞的狭长凤眼毫无焦距的注视着顶端雕刻精美维多利亚风格的复杂图案,一眨也不眨的大睁着,自己都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第二十九章

    “咯”

    “吱……”

    白色的卧室房门被轻声的从外推开,一身白色高级西服映入眼帘。

    “倾儿,你醒了?”温文尔雅的儒雅音调在身边响起。

    “……”

    “倾儿,你怎么了,难道还没好吗?明明已经过了三天了。”语气不再平稳,略显焦急的修长手指轻柔小心的搭上了我的额头。

    “不热了,那应该是好了,倾儿……”

    撇头朝他看了一眼,焦虑、急切、不安……呵,还有什么?原来竟是如此可笑的闹剧啊!本不想牵扯搭理的人,还是有了交集。命运,真是可笑……

    “龙熙澈……”我凝住不语,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倾儿,我会负责的。”清亮有神的黑曜石幽深不见底,诚挚满满填充其间;一脸的认真严肃,优雅的手轻放下紧紧抓住了我无力的左手;握紧,那力道是如此的重,仿佛那是一个生死承诺般的郑重宣誓,容不得一点马虎,一丝轻视。

    负责?怎么负责?难道是娶我吗?没有感情、互不了解、缺少共同语言的情况下;还是指物质的负责、金钱的弥补?

    “我怎么会这样的?”我不要所谓的负责,我只要知道缘由,虽然、这并不是我所希望的……

    “倾儿……”龙熙澈欲言又止,我知道他不希望我再去记挂这件不好的事。

    可是,我说过我是一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对于这件事,我不想瞒骗自己,也不想……继续纵容别人!

    宁可我负天下,不可天下负我!

    纵然是……她,也一样!

    “我想知道。”坚定不要的口吻,确定不动摇的决绝眼神。

    “你喝得饮料有问题。”龙熙澈眼神微闪地答道。

    这三天已经够他们查明一些事情的始末,那个女人、休想再伤害倾儿,还有躲在暗处的……

    饮料?果然是这样。

    绯樱,难道真的和你有关吗?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可是,那杯美禄是从侍者那拿得,绯樱怎么下得药?

    籣舞园的侍者都是三部共同挑选出来的,各个素质一流、服务到位,不可能是他们下药害我啊;即使真是他们,又是为何?我没得罪他们啊!除非,受人指使?又会是谁呢?难道就是龙熙澈他们?可是我并没有跟他们结仇啊……

    好乱,我头都要爆炸了,真的是身心俱疲了。

    “那你们查到下药的是谁没?”

    “这件事以后再说,倾儿,你现在要好好休憩,不要多想了。”龙熙澈闪躲的转移话题,利落地拉过一边的被褥盖在我的身上。

    “恩。”我累得连赤裸这件事都没注意到,接过他的动作遮掩自己的娇躯。

    脑袋瓜里一片混乱,我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也理不清事情的始末;还有可能是居心叵测绯樱都让我感觉全身乏力、身心疲惫;休憩,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好好休憩,不要想太多,我们会替你打理一切的。”

    安心的吁了一口气,细心的叮咛照料着,看我不再那样飘渺虚幻似要飘走般,才终于放下了那颗一直悬着的心。

    我慢慢闭上了眼睛,沉进了深浓的梦乡。

    龙熙澈见我睡下,呆了一会儿才静悄悄地放低足音离开了主卧室。

    一些事情,还没有到告诉倾儿的地步:比如失身,比如香殒……

    倾儿,希望你不要怪我们……

    第三十章

    再次醒来是隔天下午的事了,睁开眼,慢慢地坐了起来。。

    自然的摸摸平坦略扁的肚子,一点也没有饿的感觉,我到底睡了几天了?伸手揉了揉又有丝犯晕的太阳穴,眉峰不自觉地紧蹙。

    等稍稍好些了才开始仔细打量起这间卧室,昨天醒来被失身冲昏了头,还没来得及注意这间卧室呢!

    看来,我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然后……

    高雅的床头柜上摆放着数套叠放整齐的服饰,夏奈尔、路易威登、乔治奥阿玛尼……都是些华丽昂贵的奢侈品。

    哎,我的那套平民装早不知被扔到哪个黑暗、肮脏的阴沟发臭去了。

    呃,到底穿哪套衣服呢?夏奈尔高贵奢华,路易威登浪漫典雅,乔治奥阿玛尼帅气中性……

    算了,衣服不就是被人穿的!管它是昂贵还是精致,总之能穿就行了。

    我随手挑起一件衣服,乔治奥阿玛尼?恩,看来还不错就这件吧。

    利落随性的掀起了被子就这样光着身子草草地穿上了衣服,丫的,花大价钱买的衣服就是不一样!设计一流不说,穿在身上的感觉就是棒——舒爽、合意。

    再次察看一遍,确定一切完好后才打开了卧室门。

    卧室外是宽敞的走廊,由红木沉香的木板平凑而成;打蜡的红木地板泛着流离红光,眩花了人的视线。

    赤脚踩上,冰凉凉的触感从脚底一路蔓延而上,仿佛踏足在冬日初雪之上;不是那种刺骨冰寒而是上扬着暖意的凉,让人忍不住想要抛开一切,肆意盎然的奔跑在白色的世界里;直至只剩最后一口气,直到再也跑不动,直等上虚软的双腿再也迈不动一步……

    享受的沿着走廊而行,光滑的质感一路伴随,看来家里也应该改变些风格了。

    几分钟之后便到了走廊的尽头,虽说只有几分钟但是可以想见这幢房子是多么的大;以现在的寸金寸土来说,简直是奢华的享受啊!

    涂成金黄色的螺旋阶梯?还有……电梯!丫的,这不是简单的有钱能形容了。

    楼梯?电梯?走那边的好呢?

    唉,连下楼都要烦恼,真是没用啊衣叶倾!你是不是还嫌该烦恼的少啊,真是的!

    食指一按,还是电梯好:省力又省时。

    我还是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为好,至于……失身,只当……春梦一场,醒来就了无痕吧。

    想到这更是急不可耐地想要离开这块是非之地,脚板轻点地,双眼死死盯着闪动变化的那一点红。

    快点,快点,快点啊……要是被龙熙澈看到就走不了了……

    “叮”

    电梯门缓缓打开,我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发出“啪啪、啪啪、啪啪”的声响,在寂静无人的别墅中尤为清脆、响亮。

    “这么急得向上哪去?我亲爱的倾儿。”魅惑邪气十足的打趣声吓得让一心想逃跑的我硬生生地止住了步伐。

    暗斯魅?他怎么在这儿?

    实在不想回头见到那个人,暗斯魅不比龙熙澈,他,是个危险的人物啊!

    “我想我要上哪不关你魅大公子的事吧。”充满危机意识的弓起身子,像一只竖起全身装备的刺猬般背对着他。

    “哦?我怎么不认为这事与我无关呢?恰恰相反,我认为你上哪跟我很有关系。”一倏间的工夫,危险诡谲的气息已来到的身后,灼热烫人的鼻息喷洒在敏感娇嫩的耳墩上,让我的心一阵止不住的颤抖紧缩。

    猛地一回头,飞速地后退一大步以保持安全距离。

    “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干什么?我和你很熟吗?”借故攀亲带故那是非奸即盗;而他,定是别有居心、满肚坏水。

    “熟,当然熟了。我可是你的入幕之宾、裙下之臣啊!”暗斯魅发亮的眼睛紧盯着我不放,这样的眼神好熟悉,就像是动物世界里面常常看见的,剽悍凶猛的雄狮,正眯起嗜血的眼神紧紧注视着草原上的野鹿——他的猎物。

    而我,就是他的猎物。

    “你这话是什么意识?”我只失身于龙熙澈,什么时候他成了我入幕之宾、裙下之臣了?即使真是这样,我昏迷中到底发生了怎样不堪之事?龙熙澈又为何没有告之与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换言之就是,你,叶倾,已是我的女人。从现在开始,也只能是我的!别人休想再碰你——我的猎物!”犀利的眼神一闪而逝,但是那散发侵略性十足光芒的诡异绿眸却让人望而生畏,只能匍匐在其脚下。

    哼,你以为你是谁!我既然什么都已失去还怕你的威胁吗?

    冷冷的瞥去一眼,我无动于衷地默立着。双眸半敛,掩去满眼地不驯。

    “倾儿看来是不打算听话了,恩?”暗斯魅见我如此反映,仍是一副不以为然样,仿佛一切都在他的算计掌控之中。

    “……”

    挺直背脊,调转头,我转身就走:没有迟疑,没有犹豫。

    “你说,让本来就摇摇欲坠的衣式企业彻底消失在世界上,又或者是把你假意“勾引”四大公子的消息发布出去,再不然就把你那个忠厚和蔼的吴妈逼入绝境、走投无路……你觉得这些提议如何?”欠扁的邪气声音传来,让我再也跨不开一步。

    衣式?看来,身份已经藏不住了。

    第三十一章

    我,是衣胜天的女儿,衣式企业总裁的千金,这仅仅只有少数人知道。明面上,衣式企业也算是个略有名气的大企业;但暗地里,又有多少人知道,衣式企业其实也是个黑道组织,培养了一匹自己的杀手网。只要是明面上解决不了的问题——杀;私底下跟衣式企业作对的人——杀;久而久之,衣式也就越发的有名望、有地位,再政商界也树立了不小的地位。当然,衣式企业能如此嚣张的原因在于,衣胜天的千思万虑和各方面的设想周到。

    他不仅为人谨慎,从不留下把柄之外;更为重要的是,他把暗门、红门、龙门三者间的关系处理的非常好。这,才是衣式企业能如此强大而屹立不摇缘由。

    故而,我小时会被要求独立,面临绑架撕票的威胁;再未满十岁前我遮遮掩掩无人知晓;十岁后独自生活、冷清度日的真正原因。

    现在他空难而亡,衣式企业于我而言,消失不消失根本就没两样。也许,它存在我反而会更烦恼。而发布消息根本就无所谓,反正早前我已是“公众人物”,备受瞩目了,也就不在乎暗斯魅所说的威胁。让我止步不前的是他说的第三个威胁——吴妈。吴妈就如我的亲生母亲,这十几年来幸而有她的悉心照料,费心的打理,不然我早就不知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