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电光火石间,她闪过一个想法。
等御林军到的时候,发现圣上捂着胳膊,地上流了一堆血,连镇国公府的大公子也满手是血的跪坐再地上。
一个小太监忙领着太医过去,给圣上看伤。
众御林军顿时跪了一地,喊道:“属下来迟,望圣上恕罪。”
等太医给她包扎胳膊时,凌夏才察觉到这些人居然全是女人。
凌夏按她们说的话,加上四年前顾泽的表现,出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难道这世界是个女尊世界,而自己救的人是个皇帝不成?
各种思想瞬转,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支开她们,让顾泽为自己解释一下,眼下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才行?
凌夏清清嗓子,面上不动声色,心里紧张的学着以前顾泽说话的方式沉声道:
“那歹人被他惊走了,临走还给了朕一刀,你们留几个人送朕回宫,其他人继续追查,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把他带上,朕要问问!”
那些人果然没有怀疑,依言分出一队人忙朝着凌夏指的方向去了,其他穿着有点深蓝色服饰的人扶着她,两个扶着顾泽,那些自称属下的人都是红色衣服。
她们在前边开路,不一会就有一个马车停下,那穿着蓝衣的人跪在马车下。
凌夏自然知道她这是在做什么,虽然不习惯,但为了不露馅,还是抬脚踩了上去。
没有想象中不舒服,这小太监居然就跟个钉子一样稳稳的扎在地上。
等她上去了,才松了一口气,要知道不是所有陛下都自称朕的,种花也是在秦始皇一统六国后才统一了这个称呼。
不一会儿,顾泽也被送到了马车上,他上来的时候被凌夏扶了一把。
从上来顾泽就一直在抖,看起来跟四年前很不一样,满眼音郁,人也有些沉默。
知道在马车上不是个说话的地方,看他这样她又有些心酸,凌夏索性闭住眼睛,来个眼不见为静。
不一会儿目的地就到了,等马车一停,她下来一看,居然是个宫殿,赶紧让人扶进去后挥退了别人。
那些人有些不解,但居然乖乖的出去了,看来这位圣上积威甚重啊!
这才一把把一进来就跪在地上的人拉起来,急切的问:“你当年忽然去哪了?为什么丢下我一个,还有,这里是哪儿?”
被这个人忽然一拉,顾泽满心的惶恐,他当时虽然紧张,但也知道这个人是突然出现的。
还莫名扒了皇帝的衣服跟帽子,然后皇帝居然就……不见了。
不知道这个妖怪在做什么?但自己被人陷害,一到那里就被打晕了,一醒来就看见皇帝倒在血泊里,他手里还被人塞了一把刀。
他当时被吓了个不轻,正要扔掉刀跑掉,就感觉有人过来了,还没等他想出对策,这人就摸了皇帝一下,又把皇帝的衣服、鞋、头饰全扒了。
还敢让自己帮她穿上,自己不知怎的,居然听了她的话。
——或许还是不想死吧:
今次一旦自己被发现在皇帝的尸身旁边,不但自己和整个护国公府都脱不了干系,连天恩恐怕也跑不了。
然后皇帝居然就那么不见了,连地上的血都不见了大半——目瞪口呆脸。
这妖真是胆大包天,就这么带着自己混进了宫里。
顾泽才要跟她讨饶,告诉她自己不会说出去的,让她放过自己。
就见她突然把他拉起来,以为这妖要吃了自己,连忙吓的奋力挣扎了起来。
就听这妖怪忽然冒出这么一番话,这才仔细打量对面的人。
顾泽有过一段特殊的经历,因此对这种话居然一听就明了了,这是那个人?
他试探着叫了声:“凌夏?”
不怪他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这人就是当年的凌夏。
女子在发育过程中本来就变化极大,要不然也不会有女大十八变的谚语。
何况一连四年?她从当初那个青涩的毛丫头变成了一个聘聘婷婷的女人——虽然这个女人因为各种摧残有一点点憔悴。
凌夏又穿着冬天的衣物,与那时候的暴露完全不同。
当时情况紧急,就算她与皇上长得像,自己也没把她与凌夏联系起来。
因为陛下跟那个人也长得像啊,天恩刚生下来的时候不显,但后来越长越像那个人。
后来偶尔有一次,天恩跑出去遇到了母亲,母亲竟亲自抱了他回来。
自自己失贞后闹着找出那人把自己嫁出去,甚至后来动了把他沉塘心思的母亲。
居然对着自己好声好气的说着什么“你我母子情深,何苦瞒着?若当年说出来,少不得是一个贵人……”
顾泽虽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自那以后他们父子的日子的确好过了许多。
一直到最近,他带着天恩在后园里玩,不知怎的误入了一个女子,那女子本来匆匆忙忙的告了罪就要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