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晔抱著啼哭的孩子坐到床边,似乎听到了儿子声嘶力竭的哭喊,宣浵在睡梦中紧紧皱起了眉头,慕容晔看的心底一片疼惜
将哭喊的孩子放在宣浵的身边,本是希望借由孩子的哭声,将昏睡的宣浵唤醒,可是孩子一碰到宣浵的身体,似乎找寻到了莫名的安定,居然奇迹般的停止了哭喊,而是开始转著脑袋找寻母亲的踪影,找寻吃的东西。
慕容晔送了一口气,刚想将瓶放到儿子嘴边,却传来了响亮的敲门声。不耐烦的放下瓶,慕容晔低头亲了亲儿子的小脸,转身去开门。
门外慕容老妇人头发散乱,满脸泪水,求救的看著唯一的儿子,东款银光闪耀的小刀就抵在她的背心,她其实哆嗦的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了,全是东款拖著走的。
看到东款的一瞬,慕容晔是吃过他苦头的人,自然是清楚发生了什麽,眯起眼睛他很想将眼前这个嚣张而狂妄的男人打到,但是顾及到自己的母亲,他不敢轻举妄动。
东款握著小刀,轻轻的一用力,锋利的小刀划破了慕容老妇人的背後衣物,一阵轻微的刺痛传来,这个半老的徐娘顿时吓的嚎哭起来
让开多余的话不愿意说,东款看著慕容晔的眼睛,轻轻开口,但是浑身的杀气,让这两个字如同粹了冰寒的冻气一样,冷的渗人
无奈的退开,让东款胁迫著自己的母亲安然的进到房中,慕容晔并不想将事情闹大,自然也没有升起报案的念头。
谁不知道东款是个出名的律师,是沈非白的左右手,讲到打官司,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何况是自己家的人有错在先,等於是绑架了宣浵母子。至於财力,沈非白只会比自己有钱,不可能比自己差,那个方面都是慕容家必输,何必自找苦吃呢
叫过一旁愣怔的下人,慕容晔小声的嘱咐了几句,随即关上房门,看著东款收起小刀,静静注视著床上昏睡的宣浵,醋意翻涌
伸手抚了抚宣浵眉间的皱痕,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宣浵的眉心顿时舒展,睡颜变得平和。
你们对她用了药对一个哺期的女人用药东款犀利的眼神,狠狠的戳刺在慕容晔的身上,一旁的慕容老妇人本来就是惊魂未定,此刻听到东款的质问,想到正是自己的命令对宣浵用了药物,顿时感觉到更深层次的恐惧,软软的往地上瘫倒
慕容晔扶著自己的母亲,神色复杂的看著母亲惊恐的面容道:是我们的错,你要报复也是应该的
虽是不赞同自己母亲的手法,但是毕竟是生养自己的人,也不可能绝情的将她推出去吧慕容晔无奈的看著眼露感激的母亲,思考该找个时间好好警告一下她,不要再手自己的事情了
东款不是傻子,一眼就看清楚了其中的奥秘,谁是主事者,更是心知肚明。伸手将孩子身上包裹的被子掖紧,小婴儿天天被东款和宣浵换著照顾,早就熟识东款的样貌,一看到东款就高兴的转过脑袋,两眼盯著他,咧著没牙的小嘴笑著,这尤其让慕容晔嫉妒的无以复加,自己的儿子对他人比对自己亲切,真是何等的悲哀啊
将一旁的瓶拿起,滴了几滴水在自己的手背上,试了试温度,东款抱起乖巧的孩子,开始喂他吃,习惯了吃母的孩子有些不习惯粉的味道,东款喂了一会,竟然被他吐掉了大半,看著孩子可怜兮兮的眼神,东款压下的火气更激烈的燃烧起来。
别说此刻宣浵在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