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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留恋的离开了。

    石室中,季阳一脸的若有所思,“我在这里多久了”?

    “三天了!”

    “啊?我怎么觉得才一天呢!”

    池沐月戏谑一笑,“那当然了,你在我怀里醉生梦死,当然以为是一天了!”

    季阳脸色瞬间涨红,平时的淡定在这一刻也完全没了用处,恼怒的瞪着池沐月。

    池沐月见季阳如此表情,哈哈一笑,对着季阳投去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悠悠道“有没有觉得好点?这几天浩可是每天都来检查你的伤口!”

    季阳伸手按了按胸口的伤处,虽然还很痛,但已不再渗血,不得不说,这身体的愈合能力还是很强大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什么双修功法的作用,不由偷眼瞥了池沐月一眼。

    郁闷的道“感觉好多了,不用你猫哭耗子瞎操心!”

    池沐月也不恼,深知季阳的脾性,“那我带你出去透透气?这几天闷坏了吧?”

    ☆、149石室

    难得的,池沐月的目光居然有些温柔。

    季阳翻了翻白眼,不客气的道“想出去走走,我不会自己走?何需用你带?”

    池沐月慢条斯理的拉过衣服,优雅而又慵懒的往身上套,完全无视季阳的话语。

    看了一眼还缠着绷带的伤口,季阳一脸的郁闷,现在连胳膊都抬不起来,还怎么穿衣服?

    顺着伤处往下,这才想起,自己被那个混蛋给脱光了,这下可如何是好?

    偷眼瞥了池沐月一眼,此时池沐月早已穿好衣服,正抱着双臂悠闲的瞅着自己,季阳一阵气闷。

    负气的扯过脚边的衣服,无奈这一动车动了伤口,当下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寒气。

    池沐月挑了挑眉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那神情就一个欠扁。

    季阳闷哼了一声,瞥了一下嘴,强忍着伤口再次被崩裂的危险,臃肿而笨拙的往身上套着衣服,接触到池沐月眼神停留的地方,季阳一阵无语。

    自己可是个男人,那丫居然一直盯着自家兄弟不放,再说了大家都一样,自己有的,他也有,想看不会看自己的?非得盯着自己的弟弟看,简直就是叔可忍,婶也不可忍。

    “在看,再看就把你吃掉!”一时之间,季阳也找不到话来挤兑池沐月,于是一句台词顺口溜了出来。

    “我看是我把你吃掉吧?”小阳儿你不知道此时的你有多诱人,我真有点克制不住可!”

    季阳心里那个恨啊,自己说什么不好,非得说这一句,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么,当下黑着一张脸,闷不吭声,小样,咱保持沉默总行可以了吧?眼不见为净。

    见季阳如此,宁肯忍着伤口崩裂的危险,也不愿意叫自己帮忙,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当真怕他的伤口再次撕裂。

    于是,上前一步,拿开季阳半套在身上的衣服,笨拙的为季阳穿戴了起来。

    给自己穿的时候不觉得,可是给季阳穿起来怎么就这么费劲呢。

    池沐月往季阳身上套弄了半天,那衣服就被整的皱皱巴巴的了,好不难看。

    池沐月囧的脸色一片红润,在季阳看来这绝对是举世罕见的风景,就池沐月脸皮如此厚的人居然也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终是忍不住,再次翻了一个白眼,不客气的道:“喂,你到底行不行啊?”

    季阳鼻孔朝天,总算找到了一个打击池沐月的机会。

    “男人不能说不行!要不我试给你看?”池沐月伸出食指在季阳眼前晃了晃,神色难得的认真。

    “咳,要试,你去外面找条漂亮的母狗试试,不就知道了?何必问我?”

    季阳不客气的睨了池沐月一眼,那眼神好似池沐月是一个白痴。

    “你!你在说一遍?”池沐月眯起了眼,脸色有向黑转变的趋势。

    “好话不说第二遍!”季阳两眼望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经过长达一炷香的套弄,池沐月终是满头大汗的将季阳的衣服给套上了。

    季阳两脚搭在床边,这才有空将这间石室打量了一遍,脑海中不由浮现出电影当中,高手闭关的场所,就比如小龙女的寒玉床。

    ☆、150我饿了

    看着房间中简单的摆设,季阳咂舌道“这是你闭关练功的地方?”

    为季阳穿鞋的池沐月抬头睨了季阳一眼漫不经心的道,“算是吧!”

    想来他池沐月这辈子从未伺候过人,这时候才知道,伺候人也是个力气活,一点容不得马虎。

    季阳切了一声,然后池沐月便听到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不由疑惑的抬头。

    季阳无力的摸了摸自己扁扁的肚子,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我都三天没吃东西了,居然没被饿死!”

    池沐月一阵无言,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活蹦乱跳,这要是真被饿死了,才是真的没天理了。

    季阳饶有趣味的看着平时一派优雅淡然的池沐月,此时满头大汗的为自己提着鞋子,难得这家伙有这么温柔体贴的时候,只当他是要自己尽力办好事,才会这般对待自己,当下更是没了顾忌,演戏嘛,谁不会?

    难得有免费的佣人,还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妖孽尤物,不用那是暴殄天物。

    于是,声音便带上一丝甜腻的撒娇意味,“小池…”

    季阳故意拖长了声调。

    “嗯?”池沐月对于季阳如此甜腻撒娇的声音有些受宠若惊,不禁抬头,正好望进季阳带着笑意的双眸。

    “我饿了…”

    季阳不老实的晃荡着双腿,恰好池沐月已经给他将鞋穿上。

    池沐月挑眉,“然后呢?”

    “我想吃饭,想吃你做的饭…”

    “我不会,你先等一会,我让厨子给你做,想吃什么额?”

    “我就想吃你做的嘛…”季阳摇晃着池沐月的衣襟,心里恶作剧般在池沐月的衣服上揉了又揉,如果季阳现在松手,池沐月上好的衣料上一定有不少的褶皱。

    一句话出口,季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是自己说的话么,简直就是太恶心了,不过为了让小池亲自下厨,值了!

    见季阳如此,池沐月眼里难掩诧异,随即被喜悦取代“好好,我试试看,要是做不出来,就让厨子给你做!”

    于是,季阳磨磨蹭蹭的拍掉池沐月揽在自己腰间的手,慢慢的跟在池沐月的身后,出了这间石室。

    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这在石室里憋了许久的闷气,终于有了一个发泄口,如果情况允许,季阳多想伸一个懒腰。

    与石室中的低温相比,外面温度一下子高了起来,这才恍然若梦,原来已是盛夏。

    太阳火辣辣的挂在天上,季阳不由伸手遮了遮刺眼的阳光。

    见状,池沐月只是带着季阳缓缓的绕过了一圈又一圈,反正在季阳看来就是绕了许久。

    出现在季阳面前的是一艘装饰精美的划船,波光粼粼的湖面泛着金色的光泽,不时的有觅食的鸟儿飞过。

    很快,那艘船便靠了岸,停在了池沐月的脚边。

    船上的珠帘被掀开,出来的便是一身白衣的白浩剑。

    白浩剑淡淡的扫了二人一眼,也不说话,转身进了船舱。

    池沐月以眼神示意季阳上船,虽然搞不清池沐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料想也不会将自己怎样,便一步跨进了船舱内。

    ☆、151手无缚鸡之力的良民?

    船舱中一个精致的紫木茶几,桌上放着一把古琴,摆着三个精致的白玉茶杯。

    下面铺着柔软的软垫,尽管船舱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简直就是应有尽有,不禁暗叹,这人还真是会享受。

    随意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恰好坐在白浩剑的一侧,而池沐月则顺势坐在白浩剑的对面,二人将季阳夹在中间。

    “先忍一忍,到了地方,在给你弄东西吃。”

    池沐月轻声说道。

    船悠悠的在水中划过,耳边刮过一阵一阵凉爽的风,三人的发丝被风吹起,洋溢在风中。

    季阳一席天蓝色的衣袂随着发丝一同随风飘扬,微侧的脸颊勾勒起迷人的弧度,白皙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沿。

    随着船的轻微摇摆,轻轻的哼着不着调的小曲。

    无视旁边二人投来怪异的目光,季阳自顾自陶醉的哼哼唧唧。

    最终,白浩剑还是忍将不住,将手中茶盏砰的一声放下,巨大的撞击致使茶杯里的茶水都溅了出来。

    而自顾自哼哼着的季阳只是抬眼轻蔑的睨了白浩剑一眼,则转了个身,面对着碧绿澄澈的湖水,继续奋力的唱着,这一次,季阳不再是小声的哼哼,而是变本加厉的狼嚎了起来。

    那声音悲壮惨烈,忽而高亢激昂,用一句通俗的话讲就是不能吧狼吓跑,却能把狼招来。

    池沐月倒是淡定的很,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饶有趣味的慢慢品着手中的茶盏,丝毫没受到影响。

    “你要是在敢出声,信不信我将你扔下水?!”白浩剑恶狠狠的瞪着冷清的双眸,眸子里的火光几乎可以烧到季阳身上。

    季阳停下狼嚎,眉眼一挑,不屑的哼了一声“你来呀!还怕你不成?”

    说完还不忘挑衅的扬了扬眉毛,如墨的发丝被风吹起,遮住了面颊,更增添了几分放荡不羁。

    白浩剑一见季阳这副无赖的样子,就一阵冒火,这人还真是进酒不吃吃罚酒,欠管教!

    “当真以为我不敢下手?!”白浩剑眸子里冷意盎然。

    “你敢!?谁不知道暗月宫中的小贱本事大着大呢,专门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良民!”‘说着甩了一个鄙视的白眼丢给白浩剑。

    闻言,池沐月眸色渐深,一脸的趣味,这个季阳可真是活宝,也许暗月宫有他,以后不会那样森冷了吧?

    在听到季阳如此毫无顾忌的话,池沐月扑哧一声大笑出声,要不是顾忌着自己那优雅迷人的形象,嘴里的茶水早就一口喷出。

    无缚鸡之力的良民?”

    眸色不明的目光投在脸色铁青的白浩剑身上,想来浩在暗月宫的威势,那也是无人敢樱起锋芒。

    从来,白浩剑便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先不说他的剑术,便是那高超的医术便让许多名门异士趋之若矛,巴结还来不及,哪里还敢给白浩剑脸色看?更不用说向季阳这般明目张胆的冷嘲热讽。

    白浩剑怒火冲天,脸色黑沉一片,冷笑一声,“你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良民?”

    ☆、152艳丽的男人

    见那花蝴蝶一般的男子翩翩飞向池沐月,娇嗔的投入池沐月的怀里,撒娇的道“爷,您怎么才来看奴家,想死小蝶了…”

    白浩剑嗤笑一声,学着季阳的样子两眼翻白。

    “怎么,你有意见?”季阳斜着眼睛,哆嗦着双腿,漫不经心的将白浩剑瞅着。那神情赫然便是一街头无赖。

    “你…!”白浩剑气的双唇颤抖,却找不到话来反驳,本来白浩剑便不善言辞,于是气闷的看向别处,来个眼不见为净。

    “你什么你!有本事来咬我啊?”季阳见白浩剑退缩,得理不饶人。

    白浩剑冷哼一声,却是没有在说话。

    “够了!”池沐月冷哼一声,方才的笑意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满脸的阴邪之色。

    “果然是一丘之貉!”季阳不满的小声嘀咕,自己终究是个外人,不似小贱与池沐月,自然要受排斥。

    “别忘了自己是个什么身份!”池沐月眼角带煞。

    他季阳是谁?怎么会吃这种闷亏?当下冷笑一声。“我是什么身份?你不是比我清楚?”

    “哈哈!我自然清楚的很!”池沐月一声冷笑,眼角的阴郁之色更浓。

    “北辰羽就喜欢你这样牙尖嘴利的男宠么?”

    “你说什么?你说谁是男宠?”季阳额头青筋暴跳,最讨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