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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果儿正为自己口齿伶俐,洋洋得意。不料却看到他一副不知所然的样子,一时气不知打哪儿出,赌着气,“不是因为医馆事太多,俊男坊就不会没人打理了。所以,你得去帮我打理俊男坊。”

    傅青云终于弄明白了问题出在哪儿,将头摇得跟浪鼓一样,“那个俊男坊,我是不会去的。”

    玫果儿早料到他会这般说,“不去俊男坊也行,去医馆。”

    傅青云殃殃泄气,“我发过誓。再也不给人看病地。医馆去不得。”

    玫果儿心中暗笑。面上却不露声色。“医馆。俊男坊。你必须选一个。要不然我就把医馆关门。”

    傅青云脸色一变。急道:“医馆关不得。关不得啊。”虽然发过誓不再给人看病。但这个宝贝徒弟却如自己地双手一般开着医馆。为穷苦人分忧解难。这也是自己一生地梦想。怎么能让它毁之一旦。

    玫果儿知道师傅就要落到自己地圈套之中了。得意得快笑破了肚子。表面仍平静。“不关医馆。那师傅你选一样吧。”

    傅青云彻底软了下来。苦着脸。“我去俊男坊。”

    玫果儿怕他反悔。追着问。“你此话可当真?不得反悔?”

    傅青云无可奈何,这些年来没少被这个丫头骗子算计,“不反悔,不反悔。”

    玫果儿这时才将装酷的脸完全放松,露出胜利的灿烂笑容,正沉浸在这胜利之中。

    傅青云重新站直身子,“不过…”

    玫果儿听到这“不过”二字,笑容瞬间消褪,紧张兮兮地问,“不过什么?”

    “不过你能搞得定你那帮子夫郎去俊男坊?”

    玫果儿顿时泄气,“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那么恨儿。”但很快打起精神,“不过没关系,我总会想到办法的。”

    傅青云嘿嘿一笑,“既然如此,你的俊男坊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开得起来的。”

    玫果儿撇着小嘴,老奸巨滑,等着吧,这俊男坊说什么也会开起来的。

    “另外,我还有一事与师傅商量。”玫果犹豫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来,不知该不该递给过去。

    傅青云也不再问,抢过信,自己拆开了来看,面色凝重起来。

    “师傅,我三哥请您务必要去。”玫果小心的轻摇着他的手臂。

    “你知道为师不再亲自行医。”傅青云将信折起,放回信封。

    “谁没能有丝毫差错,那件事过了这许多年了,师傅该放开了。”

    “你不必再说了。”傅青云烦燥起来。

    “行不行医,没有关系,三哥只是要师傅定要去军中走一趟。”

    “让我想想……”傅青云沉默了。

    玫果埋头笑了,她知道师傅早就蠢蠢欲动,只是过不了心里那关,既然肯考虑到三哥军中,就是一个很好开头了。

    天已成蒙蒙之色,玫果儿搞定了师傅,周身一身轻,看来今天还不算太黑,虽遇到个小气男人,但把师傅请了出来打理俊男坊,那可是了了一桩大心事。

    人逢喜事精神爽,她想到此,脚步都轻快起来,哼到小调,一步一跃地回到将军府外。

    街前街后,不见半个人影,真是运气不错。

    顺着大树爬回将军府,躲过来回走动的下人们的身影,偷偷溜回闺房。

    从门缝中张望,只有小娴正焦急地在房中来回打转。看来老爹不在,安全。

    门“吱呀”一声打开,玫果儿侧身小心翼翼地缩回房中,马上随手掩上房门。

    小娴看到她,扑了过来,拉住她的衣角,眼泪刷刷刷就下来了,“小姐,你可回来了,可担心死我了。”

    玫果儿秀眉皱了皱,我还没死呢,就哭成这样,“你说我出麻子,太后怎么说?”

    小娴擦了下鼻涕,“太后没有怀疑,还要我好好照顾你。”

    玫果儿暗暗得意,秀眉一扬笑了,“太后就是好骗,从小到大就没怀疑过我。我爹呢?没事吧?”

    小娴脸一苦,“老爷正满世界追杀你呢,现在多半不知道你回来了,你可得小心点。”

    玫果儿脑海里立刻出现了个放大的老爹的怒脸,混身打了个哆嗦,随即用不是很有信心的口气说,“不怕,大不了,火来水挡,水来土淹。与爹爹斗,我自有秒法。”

    “我到要看看你有什么秒法?”一个洪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玫果儿和小娴听到那声音如见鬼一般,脸色刹白,两眼无光。

    门“哐”在一声被人一把推开,镇南王如铁塔金钢般立在门口。

    后面还跟着勇之和俊之两个小神。

    勇之看上去忧心重重,而俊之则是一副兴灾乐祸,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小娴一见这架势便知不秒,行了个礼道:“老爷,少爷,奴才先告退了。”等镇南王一摆手,便脚底抹油地一溜烟出去了。

    玫果儿看着小娴的身影消失在门后,低咕了声,“不够义气。”再看看老爹的一张雷公脸,直呼哀哉。

    但这时可不是呼天唤地的时候,玫果儿装出无辜地笑容,“这房间真闷热,我去洗个脸。”边说边绕着墙角往门口蹭。

    正文 第十五章 太子vs猩猩

    玫果儿偷眼看看老爹只拉长着一张脸,并没说不许去。那就是默认同意了?自我安慰着。

    可是蹭到了门边,一道大门被老爹和两个哥哥堵得死死的,只有门边留有一条小缝。

    抬起头,见老爹那张扑克脸,多半,叫他让开是不可能的。

    唯有抬头挺胸收肚子,将自己压缩到最薄的程度,后背死贴着门框,试着挤出门外。

    一支脚迈出去了,头出去了,身子也出去了,最后一支脚。玫果儿暗暗偷笑,马上就要解脱了。

    突然身子一悬空,还没回过神来,老爹和两个哥哥一起到了屋中。

    最郁闷的是,发现自己也回到屋中了,而且还是象晒咸鱼一般被老爹提在手中的。

    悬在空中的身子一转,正好迎上俊之抿嘴而笑的俊脸。

    玫果儿人虽在空中,但也不是逆来顺受的货色,毫不客气地回瞪了他一眼,打着唇语道:“你再笑,我一会儿要你好看。”当然只是嘴动,不敢在这当头说出来的。

    俊之读懂了她的唇语,忍住笑,一张俊脸被涨得通红。这个妹妹,他可还不敢招惹,别看她现在狼狈不堪,一会儿说不定真是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玫果儿小小的身子又在空中转了半圈,正好和老爹对了个面对面。

    镇南王看着她那黑黑黄黄。还粘着几根鸡毛地脸。眉头直皱道:“这就是你出地麻疹?在书房摔我古董地时候还好好地。我一转身。你就得了麻疹了?什么麻疹如此厉害。来势如此凶猛快速?”随手将她放在桌边圆凳上。

    玫果儿在圆凳上晃了两晃。稳住身形。一张小脸全皱在了一起。陪着笑。“这是急性麻疹。”

    镇南王冷哼一声。“我到要看看你怎么个胡掰法。”沉着脸。“那这鸡毛又是怎么回事啊?”

    玫果儿闻言一愣。满面地鄂然。“鸡毛?”顺手往脸上摸去。在下巴处拉下一根鸡毛。心中暗骂。那该死地鸡窝。嘴上却道:“鸡毛正是这急性麻疹地药引。所以用了点鸡毛来敷敷。”

    勇之和俊之再也忍不住。“哇哈”地爆笑出来。

    镇南王也忍禁不住。但想到。如果自己一放松了口气。这丫头马上就会打蛇随棍上。立既强行忍住要笑出声地冲动。

    玫果儿看着笑得歪七倒八的两个哥哥,不就几根鸡毛吗?就能让你们笑成这样,我贴一脸的鸡毛回来,你们还不笑断了气?

    镇南王伸出一支手,“洗脸巾。”

    勇之飞快地将屋中的洗脸巾拿来,双手递上。

    镇南王以出其不意地速度拿过洗脸巾在玫果儿脸上一阵挤捏。将那层黄黑尽数擦去,露出白里透红的芙蓉面来。

    镇南王将洗脸巾丢在桌上,冷哼一声,“你还有什么话说?”

    玫果儿乌黑的大眼睛一转,装出崇拜的样子,“爹爹真是神功盖世,手这么一挥,我的麻疹就手到病除了。”

    勇之和俊之更是笑得直不起腰,镇南王却被气得发笑。对着这么个女儿,真不知该如何教育。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完全不知那小脑袋里装了些什么。如果夫人在,也许她就不会这样了,想到夫人,心里又是一痛,不知她现在如何。

    “你知不知道你犯的是欺君之罪?”镇南王收起对夫人的思念之情,拍着桌子吼着。

    “天知,地知,这儿的人知,大家不说,有谁知道呢。”玫果儿仍是歪理不断。

    “你……你这般胡闹,总有一天,这玫家都会被你玩来满门抄斩,你是想把玫家这二百来口人的人命全断送到你的手上吗?”镇南王也不再跟她打哈哈。

    玫果儿从来没想过事情会有这么严重,现在一想,真有些后怕。以前经常闯祸,父亲生气归生气,但从没有这般一本正经地责骂过自己。一时间又急,又悔,又委曲,“哇”地一声就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三个大男人反而不知所措了。

    镇南王本想还想说太子之事的,然被她这么一哭,也不知怎么说了,叹了口气,一甩袖子,出房去了。

    勇之诺诺地道:“我们不笑你了,你别哭。”

    俊之也忙寒了块汗巾给她,“果儿别哭,爹爹也是为你好。”

    玫果儿边哭边问,“我真的错得很厉害吗?”

    俊之点着头,“你这次真的做得太过份了,平时虽胡闹,都没关系,但这可是和皇上扯上关系的事,可就不能当儿戏了。”

    玫果儿抽噎着,“可是我真不想嫁给那个冷血太子。”

    俊之十分不解,“你怎么对他就有这么深的成见呢。多少女孩想嫁他还嫁不到呢。”

    玫果儿小嘴一撅,“她们想嫁的不是他,是那个太子的名头。”

    勇之插进来,“当然不是了,他没做太子的时候,就有不少女孩喜欢他的。我们和他一起在军中多年,能不清楚?”

    俊之附和着,“是啊,他长得高大威猛,玉树临风,相貌更是一等一的。”

    玫果儿吸了吸鼻子,扁着小嘴,“感情都是来当说客的,你们说这么多,也就一句话就能形容了。”

    “什么话?”俊之和勇之同时问道。

    “一只庞大的冷血猩猩。”玫果儿皱了皱鼻子,不屑一顾。

    俊之和勇之见她把太子比成猩猩,哈哈大笑,“哪能象你说的,他……”

    玫果儿把耳朵一塞,跺着脚,“我不听,我不听,反正就是不嫁。”她可一直记着母亲的话,她是不能与人欢好的,除非找到那个人。就是为了寻他,这俊男坊也是非开不可。这许许多多的原因,又怎么能嫁给太子?

    俊之见她把凳子踩得摇摇晃晃,生怕她摔下来,道:“好好,我们不说了,等逸之回来,你问他吧,他和太子最为交好,也最了解太子,你先下来吧。”

    玫果儿只是在凳子乱跺,“我不下来,也不听。”

    俊之和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