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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地位与别地公子地不同了。那这以后地受宠也就指日可待了。

    做下人地谁不想攀高枝?自然也就对他格外地巴结。

    他地献媚让离洛更是郁闷。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冷冷道:“不必了。下去吧。”

    小厮碰了个冷钉子。也不敢再惹他。只得殃殃地带着小丫头出去了。顺手带上了房门。

    平时离洛和郡主不和也不是什么秘密。这一晚想必是郡主强迫于他侍寝地。他心情恶劣也就在情理之中。

    离洛看着房门完全合拢。又在等了会儿。确定他们已经离开。一时间不会再有人来。才揭开丝被。看向自己老二。

    一看之下,哭笑不得,脸黑如锅底,大红色的蝴蝶结在一团黑毛球中特别的刺眼。

    而老二被扎的时间长了,涨得发紫。

    烦燥的扯着丝带,带来的疼痛让他倒吸了口冷气,忙放轻了手上力道,小心的解着蝴蝶结,龇牙裂嘴恶狠狠的道:“玫果,我一定要让你好看。”

    厌恶的抛掉手中的丝带,套上亵裤,赤着上身,优美的线条展现在空气中。

    走到铜盆边,拧了把热水巾子,正要擦拭身上的墨痕,才赫然发现,胸前的图案十分古怪,抬头向旁边用于洗漱时铜镜。

    丰胸柳腰的妖娆女人体跳入眼帘,即时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俊脸涨得紫黑,将手中巾子狠狠的砸进水盆,水珠乱溅。

    “玫果,你这个邪恶的恶魔,不要让我捉到你。”

    一声怒到极点的厉吼划破了寒夜,惊飞了在鸟窝中取暖的鸟儿,与萧萧风声一同旋舞。

    正数着羊的玫果被那声怒吼惊得跳了起来,抱着被子三步并两步的跳上冥红的床,惊慌中踩在他小腹上,扑跌下去。

    顾不得疼痛,揭开冥红的被子钻了进去,尽可能的将身子缩成一团,将被子遮得严严实实。

    冥红被她踩得‘哎哟’一声,弓起身,一手捂着肚子,一后去拉开被角,“你做什么?”

    “让我躲躲,一会儿离洛找到这儿来,你千万别说我在这儿。”玫果满脸的惊慌,抢了他手中的被角,蒙头。

    冥红难得见她这样的慌乱神态,再加上刚才那样破空的怒吼,着实不安,又拉开被角,“你对他做了什么?”

    玟果扯着嘴,勉强笑了笑,“我将他变成了个女人。”

    “什么?你把他阉了?”冥红这一惊非同小可。

    “没阉,没阉……哎呀,以后再跟你说了。”玫果不断的瞟向门口,生怕离洛这时撞了进来,那她非少层皮不可。

    隐隐约约能听到离洛来回奔跑,摔打东西的声音,更惊得小脸发白,再次将头蒙上,死死抓住被角,不让他再揭来。

    又想着这么卷在冥红身边,这一看就知道床上是两个人,终是躲不过去的。伸直腿,贴近他,让自己尽可能的隐形。

    冥红正担心着离洛,细想见到他时,房中并没有血迹,那阉割之事,也就不该有,那玫果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却想不出来。

    感到玫果贴过来,本能的往外让。

    玟果的小手紧紧抓住他胸前衣襟,不让他缩开露出两个人影。

    冥红身体僵住了,不敢稍加动弹,感到她烁烁发抖的身体,不忍再缩开,任由她依在身边。

    心跳瞬间加快,身体慢慢变热,闭上眼抵触着这让他心动,又郁闷的接触。

    不断的回忆着过去,希望能以此来驱散对她慢慢滋生的渴望。

    然他却无奈的发现,过去在他脑海里越来越淡,而她的影子却越来越清晰。

    叹了口气,打算再次缩开身,拒绝这样的接触时,门被猛然撞开。

    一脸乌云的离洛闪了进来,赤着眼扫视着屋子的每个角落,最后视线落在了床上,瞪着床上的冥红,“她来过没有。”

    玟果缩在被子里只吓得脸青唇白,紧张将冥红紧紧拦腰抱住,小手死死拽着他的衣襟,只要冥红看一眼被子的方向,或者说个“在这儿。”她就会被离洛提出去。

    冥红回瞪着离洛,“你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折腾个什么?”

    “不要你管,你只要告诉我,有没有看到她?”离洛没好气的一屁股坐到软榻上,斟了杯茶,一饮而尽。

    他在外面找了半天,也累了,渴了。

    末凡那儿,他是去过了,而以末凡的为人,说不在他那儿,就定然不在梅园。

    出了梅园便径直来了这儿。

    “你找到她又能怎么样?”生龙活虎的离洛让他放了心,接下来反而为身边的玫果担心了。

    玟果在被子里急得满头汗,这呆子就说句没看见,不就把他打发了吗?何必这么多费话。张口在他结实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冥红吃痛,表面上不露声色,将真气运到手臂上,手臂变得象铁块一样硬,反震得玫果牙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又不敢出声,松开口,憋屈得要命。

    离洛将空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顿,“都说了不要你管了。”

    正文 第165章 爱是痛

    冥红见他使横,也急了,挺身就要坐起,腰间一紧,才想起玫果,没敢再动,“她是我们的夫人,你就算找到她,你又能拿她怎么办?”

    “那是我的事,你只要告诉我,她现在在哪儿?”离洛发着脾气,踢翻了脚边的一张圆凳。

    冥红皱紧眉头,“我要睡了,你自己折腾。”一拂罗帐,烟帐如流水般泄落,遮去了半边床,也拦住了离洛的身影。

    回过头,刚好见玫果将被子刮出一个小洞,露出个小脸对着他笑。

    不觉中眼里也浮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玟果虽有些暗恼他太过老实,不肯说谎骗走离洛,但感激他没把自己卖了,在被中轻捏了捏他的手。

    冥红的脸顿时飞了红,看着她的眼神变得温柔了。

    离洛知他从不说谎,既然没有说不知道玫果的去向,那便是知道,哪里肯走,窜到床边,猛的一抛罗帐。

    冥红不露声色的一个翻身,将玫果娇小的身子压下身下,宽阔的肩膀刚好遮住玫果露在被外的小脸。

    玟果紧张的心脏都快跳出胸腔了,大气敢不敢出一口,睁大眼,看着冥红。

    冥红也垂着眼帘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嘴角化开如同小木屋看她吃烤山芋的模样。

    这一刻。玫果竟看得呆住了。仿佛又见到了上一世与她相依为命地哥哥。鼻子一酸。眼圈红了。闭上眼将脸贴进他怀中。心里轻唤着。‘哥哥……’

    冥红一愣之后。再次感到她内心地那种孤单和无助。升起恻隐之心。反手将她地小手握在自己地大手中。

    “冥红。你到底告诉不告诉我?”离洛瞪着他宽阔地后背。突然升起一股无奈。他知道冥红牛起来。任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我困了。”他轻轻拉高丝被。掩住玫果露出被外地秀发。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走了。”离洛气呼呼地坐到桌边。

    “随你了。坐够了。出去地时候别忘了关门。

    ”冥红暗叹口气,对怀中的人,除了以前的怨恨,又有些心疼,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样的自己。

    闭上眼,将下巴搁在她隔着丝被的头顶上,有一点他无法否认,他喜欢这样将她搂在怀中的感觉。

    他突然希望离洛在那儿坐上一晚,那她这一晚都不会离开。

    一合上眼,往事却又浮了上来,他的心陡然收紧。

    奄奄一息的父亲将他用生命换下来的玫果交到他怀中,“红儿,记住了,我们誓死效忠虞家,但绝对不对她们有情,有欲,绝不能。”

    他抱着还是个五岁娃娃的玫果,跪在地上,紧紧握着父亲的手贴在脸上,直到那只手冷得有些刺骨,再也忍不住任泪水顺着父亲的手臂流下。

    怀中的娃娃却在这时不识趣的扯着他的长发‘咯咯’直笑。

    他勃然大怒,恨不得将手中的粉雕玉琢般的娃娃狠狠摔死在地上。

    如果不是她的顽劣任性,在碰到敌人首脑时,非要去招惹,说是要看他的本事,又且会暴露身份。

    父亲又怎么会拼死保护着他们逃离,等他们脱离敌人的追击,他已经流干了身上的血。

    他将她举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无奈的再次将她放下,跪倒在父亲尸体身边,死死抓着玫果的小手,不让她到处跑动,任等得不耐烦的她在他身上踢打,啃咬。

    只是呆呆的望着父亲即使死了,仍紧皱着的眉头,他知道父亲心里有多痛。

    他解下腰带将小玫果绑在树上,不理会她的哭闹,拾起父亲的长剑,小心的收起。选了棵茂密的大树下,用手一点点的挖出土坑,亲手葬了父亲。

    血肉模糊的手,解不开绑着小玫果的腰带,只能用牙咬。

    抰着玫果回到弈园,丢在虞瑶面前,狠狠的瞪着这个高贵的女人。

    父亲爱着他不该爱的女人虞瑶,就是为了这不应该的爱,将自己的性命葬送在了她这小恶魔般的女儿身上。

    虞瑶看着满身是血的少年也是一愣,在他身后搜不到他父亲的身影,“你父亲呢?”

    冥红仍瞪着他父亲深爱着的这个女人,淡淡的道,“死了。”

    向来从容的女人这一刹间花容失色,娇艳的脸瞬间转白,倒退两步跌坐在椅子上,失神的喃喃自语,“死了?死了?”过了好一会儿蓦然抬头,冲到他面前,“不,不可能。”

    冥红冷眼看着她,“我亲手葬的,有何不可能?”

    虞瑶视线落在被她抓住手腕的烂溶溶的手上,想不信也不能了,慢慢放开他的手,两行泪从她眼角滑落,“他怎么死的?”

    “拜你的宝贝女儿所赐。”冥红转过身毅然离开她的居室,走到门口时,听见她低声轻泣,“你不该……你不该……”

    第二天,他回房,看见玫果手上拿着两截断剑。

    心里顿时一凉,那把剑是父亲亲手铸造的宝剑,跟随他出生入死。也是留给自己的唯一的遗物,不知玫果用什么办法,竟将那剑毁成两段。

    昨日害他丧父,今日又毁父亲的长剑,令他再也忍无可忍,额头上的青筋因愤怒而突起,形态可怖,上前卡住她的脖子,他想她死。

    玟果涨红了小脸,却笑着艰难的道:“我死了,冥家也完了。”

    冥红瞬间清醒,压下满腔的怒火和恨意,将她丢出房门,插上门,坐到桌边,轻抚着那柄断剑,冥家……世代效忠的冥家不能因他而毁掉。

    父亲用自己血的教训告诫自己,不能对虞家的女人有情,可是……他的心阵阵抽痛,他却走上了父亲的路。

    不同的是父亲到死也是虞瑶的影卫,虽然爱着她,却可以与她撇清关系。

    她恼他将她丢出房门,不肯对她好言承欢,扬言这一辈子都不会让他好过,就要让他留在她身边痛苦。

    于是在她六岁时点名点姓,成了她的夫侍。

    幸喜没几年,她便中了邪,人事不知,算是过了几年清静日子。

    然而这次醒来,她却象是变了个人,没再象以前一样折磨着他,他却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