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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

    玟果笑着睨视他地时候。看见那只孔雀正摇摇摆摆地走到他身后。慢慢展开绚丽地尾巴。惊喜地叫道:“你看。”

    弈风轻揽着她削落地肩膀。转身看着轻抖着大尾巴。在他们面前逛来逛去地孔雀。扬起了眉光。“你想把它偷回去?”

    “我要它做什么?”这只孔雀被太后喂得不知有多娇贵。弄它回去。还不是个大麻烦?

    “那你……

    玟果邪邪的笑了,“你去帮我捉住它。”

    弈风虽然满腹疑虑,仍是是照她的话做了。

    只见他身子一晃,已将那只正在显摆的孔雀捉在手中,大尾巴瞬间收了起来,拼命挣扎,想脱离他的掌控。

    玟果满心欢喜,带了他来果然是好帮手,当初捉鸡地狼狈日子至今还在脑海里盘旋。

    在这黑乎乎的院子里捉这只孔雀的难度实在是超出了她的能力。

    不再耽误时间,握住一支孔雀尾就拨。

    “你来就是为了要这个?”弈风哭笑不得,这孔雀翎固然好看,但他一个大男人却这玩意却是不感冒。而她这么大半夜的大费周折,想来是对这孔雀翎爱到极点了。

    “嗯,你可不能告诉太后。”玟果又不忍心太过用力,拨了几次,居然没能拨下一根来。

    弈风看得不耐烦了,“让我来。”将手中的灯笼递给玫果。

    玟果接过灯笼,看着他毛手毛脚地,不无担心,“你悠着点,别弄死了。”

    “死不了。”他睨视了她一眼,按她那么个拨法,这死活还真是难说。

    握着孔雀尾根部,暗运真气,整条尾巴竟齐根而断,放开只剩下毛桩的秃尾巴孔雀,将手中的一大把孔雀翎递给目瞪口呆地玫果。

    孔雀惊慌逃窜,屁股上比平时轻了许多,一时间竟没能把握平稳,向前直载了下去,啄了一嘴泥,扑腾起来,惊叫着奔得更快,跑出几步,又再摔倒,接连许多次,才算重新找到了平衡。

    玟果呆滞的看着逃窜开的秃尾孔雀,忍了又忍,终于捂着嘴笑岔了气。

    弈风到不觉得那只秃尾孔雀有什么好笑,扬扬手中的孔雀翎,“你到底要不要?”

    玟果忍着笑,“我本来只打算要几支地。”

    弈风看向手中的那一大把羽毛,再看向正从眼皮下消失的秃尾孔雀,一本正经的问,“难不成,还要给它接回去?”

    玟果憋着的笑,再也憋不住了。

    弈风忙捂着她的嘴,“嘘,再笑,护卫来了。”

    玟果哪里忍得住,只得使劲捂着嘴,尽量不笑出声来,身体却如花枝般乱颤。

    弈风这才笑着用脚尖在地上划了个‘弈’字,把灯笼放在‘弈’字旁边。

    将玫果卷在怀里,跃墙出了太后地后花园。

    玟果轻撇着嘴,做贼还留下个记号,难道是学佐罗不成?“你怕太后责罚看院子的人?”

    “那只孔雀是太后地心肝,明天太后见了它现在那副模样,还不心疼死?如果不留下点什么,让太后知道是我做的,这院子里地人受责罚还是轻的。”他在出师学艺前是跟着太后长大地,自小就跟她亲近,哪能不了解她的性情。

    玟果吐了吐舌头,没想到弄几根孔雀尾会有这么大的后果,“太后责罚你怎么办?”

    “我皮厚,挨她几板子,受得了。”他抿抿嘴笑了,在儿时的时候,没少糟蹋太后心爱的花花草草,每当做了坏事,少不得挨太后一顿板子。

    这次与玟果一起拨了孔雀尾,又仿佛回到了儿时的情景,轻抿的嘴角化开笑意,那时虽然经常挨板子,但却是美好的回忆。

    如果没有太后的庇护,对于出生就死了母后的新生皇子,在后宫争夺新皇后之位的战争中,能否存活?

    在他四岁时便被父皇送出宫,追随师傅上山学艺,任其病也好,伤也罢,不闻不问。

    儿时的他看着有爹娘疼爱的孩子,羡慕的偷偷躲着哭过,也恨过父皇的狠心。

    直到成年才明白父皇的一片苦心。

    如果他留在宫中,如果父皇对他表现的越加宠爱,指向他的阴风暗影将拦无法可拦,避也无处可避,他终难逃幼年夭折的命运。

    “没想到在别人看来,噬血的百战将军,却也有着菩萨心肠。”玟果也想到过拨了孔雀尾,不过少了几支,也不见得能现。就算现了,那几支毛,也不影响孔雀整体美观,也不至于会责罚。

    只是没想到弈风居然把它整条尾巴给折了,好好的孔雀变成了秃尾鸡,就这样也能想像得到太后大雷霆的样子。

    也着实为这些当奴才担心。

    回头望着那个‘弈’字,一个伶仃,生出百样滋味,此时方醒起,他并非姓弈,弈只是他的名号。

    他幼年时被送出宫,为了安全,便掩去了国姓,直接用名作姓,久而久之,大家也习惯了这个称呼。

    而实际上,他应该和子阳一样姓轩辕,名弈风

    正文 第172章 去他的相似感

    弈风带着玫果跃上墙头。

    玟果已看不见黑暗中地上的‘弈’字,但那个字却总在眼前飘浮,特别的刺眼。

    转头看他,黑暗中只能看到他完美的侧脸轮廓,他会不会是那个人?

    “你会记住跟你上床的女人吗?”

    他飞快的看向她,脸上飞诧异,虽然他并不指望身为武将的镇南王能教导出举止淑静的女儿,但一个十几岁的女子向尚未圆过房的未来夫君问出这样的问题,仍让他感到不可思议,随即笑道:“你想用这种方式让我记住你?或者用这种方法来让你记住我?”

    答案很快被自己否认,他长年在边界征战,又怎么可能是那个人?

    那个人俊雅秀逸,而眼前这个人粗鲁,张狂,自大样样占齐了……怎么看也和那个人八杆子打不到一起。

    无语的瞪视着他,刚对他感觉好了点,就露出让人讨厌的得瑟形态。

    “怎么?迷上我了?”弈风勾起嘴角睨视着她,脚下丝毫不作停留。

    “哧!”玟果转头。望天。怎么能将这个自大狂与那人联系在一起。

    看向四周才发现已不知身在何处。“我们这是去哪儿?”

    “自然是出宫。”他可没耐性再顺着宫道慢慢回走。随着她转开话茬儿。眼里闪过淡淡地失望。

    “我地车还在宫门外。”送她进宫地下人。还候在宫门外等着她完成点灯仪式。接她回王府。

    “一会儿我派人去叫他们先回去。

    ”他揽着她径直跃向东门。

    “谁?”守门地卫兵见有人过来,警惕起来。

    “弈风。”弈风沉声回答。

    “是太子。”卫兵们又在各自散开了。

    弈风也不要他们开门,跃上墙头,飘身出了宫。

    玟果认出是去太子府的方向,挣着不肯走了,“我得回王府。”

    平时在医坊经常忙到夜里,夜宿不归,父亲到不怎么理会,但今日出来点完灯,不回府,就说不过去了。

    再说这半夜三更的和这头猩猩一起,也实在没有安全感。

    “我会要他们向王爷解释,是我带了你出来。”

    “这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地,你要我爹怎么看?”拿个太子名份压老爹,还不是落下个不痛快?到时受罚的又不是他太子。

    “王爷信得过我的为人。”

    “我爹信得过,我信不过啊。”难道说他泡了妞还能上报给她爹?他对自己动手动脚后,也没见他巴巴地去报告。

    “呵……信不过我啥?”他笑逗。

    “信不过你的人品。”

    “我倒宁肯自己人品差些,那晚就吃了你。”他手上紧了紧,大手在她腰间一捏。

    玟果吃痛,“哎哟”一声,想起那晚,心猛的跳了一下,脸上酝开了桃红。“这时候去你府里做什么?”

    他迟疑地看了看她,跟着神色一定,“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东西?”玫果也想不出这么个莽将军能有什么好东西值得看,不过回念一想,“听说你养了只黑豹?”

    他双眉一扬,喜道:“你也会留意我的事?”

    玟果一脸黑线,她关心的只是他的黑豹,再说具体点就是只是关心他地黑豹的毛,“到底有没有?”

    “有,想看?”

    “嗯,你当真带回来了?

    对他说是想要它的皮毛,不知他会不会象断孔雀尾那落?

    “就在太子府。”

    玟果一听来了精神,也不吵着要回王府了,自觉的跟着他往太子府走。

    到了太子府门前,不远处官道旁停了辆马车。

    按理在这太子府大门附近不该有闲杂车马停留,弈风暗暗观察,细心聆听,马车内的人的动静,不似会武之人,也没太在意,加上有玟果在身边,也不想为这些闲事费神,也就没加以理会。

    仍携着玫果地手步入太子府。

    玟果在王府多年,自然也知道这个规矩,也忍不住扫了那辆马车一眼。

    马车并非官家所有,但也做工精致,木头也是用的上好地木料,不是寻常驿站所有。

    车窗车帘都遮得严严实实,看不到车内情景。

    迈进大门,回过头,在大门合拢的瞬间,看见马车车帘揭开,露出一张如花似玉地面容,却是妤婵,心里顿时一沉,刚才的好心情消散地无影无踪。

    “怎么了?”他发觉她脸色有变,回转头时,大门已经关合,并没看见马车上的情形。

    “没事。”玟果勉强笑了笑,反正是来看黑豹的,其他事与人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抵制着心里的不快,不露痕迹的慢慢抽出被他握住的手,“你的黑豹在哪儿?”

    他在她的手脱前,再次紧紧握住,“跟我来。”隐隐感到她刚才看到了什么事,才会突然如此,但这时也不便再叫人开门查看。

    拖着她到了书房门外,“不是看黑豹吗?”玟果迷惑他带自己到书房做什么。

    “进去便知。”

    弈风刚要推门,一个家丁匆匆奔来,凑到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顷刻间,他神色大变,“你去跟他说,我马上去。”

    家丁急跑着去了。

    弈风歉然的对她笑了笑,“你在这儿等我片刻,我很快回来。”

    玟果感觉象是被人强行捂了只苍蝇到嘴里,就算他再珍惜那个妓子,就算与自己的婚约早晚要解除,但也该分分时间和场合,淡笑着点了点头,“好。”

    弈风显然不愿来人多等,冲着她又笑了笑,转身朝着家丁离去的方向大步走了。

    玟果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心里隐隐作痛,长呼出口气,反正婚约早晚要解除了,二人并无更多少关系,他要如何又与自己何干?

    虽然给了自己很好的解释,但胸腔内仍燃着熊熊怒火。

    与那个人相似的幻觉?去他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