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自行倒了杯茶,慢慢的喝。
似笑非笑地看着佩衿,“你认为我要对他做什么?”
佩衿将唇瓣咬了又咬,终于将闪避着的视线摆正,直视她的眼眸,“他不善于男女之事……”
玟果含里的水‘咕噜’一声哽了下去,差点呛到,他居然以为自己想要对瑾睿……哭笑不得,“那又怎么样?”
佩衿的喉节滑动了下,鼓起勇气,“佩衿身子虽脏,但绝对能让郡主欲生欲死……”
话没说完,玫果刚含进嘴里地茶,‘噗’地一声喷了出来,喷了他一脸,水珠顺着他的留海地发梢滴了下来,一滴又一滴,最后在尾端结成一粒晶莹的水珠。
玟果睁大了眼,用手捂着还没能完全闭上的嘴,一脸的歉意。
佩衿仍苍白的脸慢慢涨红。
“佩衿。”一直冷然的瑾睿,终于在他身后怒吼。
玟果回过神,忙掏出丝帕,无识意去擦他地脸,就象不小心弄脏了别人的衣服,拿纸巾为人家擦拭一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地。”
佩衿意外她的表现,凉飕飕地心里淌过一股暖流,诺诺的轻唤了声,“郡主。”手覆上仍忙着给他擦脸地小手。
玟果微微一愣,自己这是在做什么,不是该板着脸好好吓吓这两个家伙,然后达到自己的目的吗?
自己怎么能在这时候笑场,而且还做出这样让人误会的举动。
干咳了一声,缩回手,重新调整了表情,冷冷道:“可是我就对他感兴趣。”
慢慢走到瑾睿身边,用手指在他胸前画圈圈,他的身体顿时崩紧,依然不看她,但脸色明显转白。
在佩衿脸上的表情即将崩溃的时候,突然轻笑了笑,“不过我现在对另一件事更感兴趣。”
他二人当然明白她指的是什么,各自寻找焦距。
佩衿看向瑾睿,似水的眸子反复变幻,拿不定主意。
最后毅然道:“不行。”
瑾睿静看着佩衿,冰冷的瞳仁难得的流露出压抑着的痛,“好,我可以告诉你,但我有条件。”
“瑾睿,不可以。”
“何苦呢,雅儿知道你这样,也不会芶且偷生。”
佩衿象是被雷击中了一般,定定的杵在了那儿,漂亮的眸子失去了神色,肩膀疲惫的垮了下来。
雅儿?玫果细品着这个完全女性的名字,直觉告诉她,这个叫‘雅儿’的女人和眼前的两个男人定然有着密切的联系。
如此看来佩衿一直要保护的该是这个叫‘雅儿’的女人?那她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是他的情人还是……
瑾睿转过身走向门口,“想知道就跟我走。”
玟果来不及再胡思乱想,反正答案马上就要揭开,与其自己胡猜,不如等他告诉自己的好。
又再看了看,呆若木鸡的佩衿,向瑾睿追去。
一阵冷风吹过,佩衿清醒过来,追了过来。
玟果不等他开口,吸了吸小鼻子,白了他一眼,“一身的味,留在这儿洗洗吧。”说着又扬声向楼下叫道:“佩公子的浴汤凉了,你们马上给他重新换过热的来。”
他刚才办了事,被玫果这么一搅和,还没来得及清洗,这时候,身上的味道自然散了开来。
佩衿只觉得脑中‘嗡’地一声,难堪得恨不得脚下有一个地缝钻下去,哪里还敢再追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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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8章 蛊
瑾睿背对玫果站在几株竹子下,几片枯黄的竹叶从他头顶飘落,单薄的身体笔挺的立在风中,如同地上的落叶一样萧瑟。
玟果自从次读懂他琴声里的悲鸣声,每次见到他,都会隐隐的心疼,现在同样有这样的感觉。
不过她清楚的明白,在这个男人面前不能表露出一丝一毫的同情,哪怕流露一个眼神,都会深深的伤到他的自尊。
转到他前面,歪歪斜斜的依着两株挨在一起的青竹,“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他在房中难得一见的带着怒意的神情已经荡然无存,只余下惯有的冰冷,微低着头,思过着该从何说起。
这些年来,他很少说话,要这样与她长谈,对他而言实在是有些难度。
玟果也不催他,只是静静看着他,她有足够的耐心等他开口。
“我的条件就是在我没找到办法前,帮帮佩衿。”这件事,实在难以启口,他过了许久才开了口。
玟果没想到居然是要她知佩衿,佩衿与她之间有交易,如果他要做什么,完全可以直接找她要,“他想要什么,可以直接向我开口,所以你这个不算什么条件上。”
他接下一片飘落下来地枯叶。拈在手中把玩。“就算有一天。他会向你讨要什么。但是他想要地东西。不会是我所说地。”
玟果微微意外。难道他知道他与佩衿之间有交易?“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这你就不必知道了。你只需考虑我所提地条件。”
玟果也相信。既然佩衿做那事。都能让他知道。在门外把风。那他们之间地了解就不是她所能想象地了。“那也得说说看。要我帮他什么。”
“如果有一日。他无法再抵制体内地欲火焚身。请你帮帮他。”他转过脸。次这么面对面地凝视着她。
玟果心跳陡然加速。想避开。却移不开视线。她从来没想到一个人地眼睛会这样迷人。虽然很冷。但冷得让人希望能去暖化他。
同时又能让人觉得就这么一直被他看着,也是幸福的。
难怪世间会传闻他是最美地男人,不看别的,光这双眼就足以让人沦陷。
他微皱了皱眉头,显然对她的反应极为不喜,难道她也象别的女人那样只知道贪花恋月,“如何?”
玟果这才发现自己地失态,红了脸,摸摸鼻子,转开视线,定了定神,再回过头时,对他已经只有欣赏之色,就象一个人看到了一朵很美的花,“他不是可以自己解决吗?为何要我帮他?”
“这几年来,发作一次强过一次,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暴血而亡。”他明明关心佩衿地生死,但他语气中却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感情。
玫果翻了个白眼,嘴角下撇,无语了,“这么说来只要行男女之事便可以?”
“是。”他想也不想,冷冷的答了。
“哧……”玫果更是不爽,“对面就是春香楼,不对,春花秋月,他一脚就能迈过去。”想到春花秋月这个名字,自然想到弈风那张嚣张的样子,更是不爽了。
瑾睿冷然的看向她,很是不解,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春花秋月地姑娘,现在只卖技不卖身了。”
玟果翻上白眼,完全不想再放下来了,“谁知道呢,再说还有别家啊。”京城这么大,还能少了妓院?
“他是你的夫郎。”让自己地夫郎去招妓,这在他听来,还是天下奇闻。
“他也不是没找过。”她可没忘记次遇上他就是在妓院。
瑾睿抿紧了唇瓣,微敛起眉头,她果然是在意他的过去啊,“自从回到郡主身边,他再也会过以前地生活,才会让蛊发作的一次凶猛过一次,也才有你今天所见到地……”
“我又没让他不找女人,只不过不能在自己院子里乱来罢了。”她小声嘀咕,“再说,不是还有你们说的那个叫雅儿的姑娘吗?”他那么维护她,他们之间的关系能一般吗?
“你怎么对我,没关系,不要侮辱他和雅儿。”他蓦然回头,目光象冰刀一样射向她。
她打了个哆嗦,自己说错话了?赔了个笑,“不知者不罪,你当我没说过。”
他聚满恨意的眼眸才有所缓和。
突然想到什么,“发作?暴血?”
玟果愣看着他,难道他做那事,不是一般男人的那种需要?试探着问,“难道他中了毒?”
“不是毒,是蛊。”他眼眸黯然了下来,如果是毒,他且能没有办法,普天下没有他不能解的毒。
“蛊?”她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医生,对病对毒,可以说都不会生疏,但这蛊也只是有耳闻罢了。
“嗯,是蛊。每当发作,便欲火焚身,如果不得到发泄,便会暴血而亡。近一年来,我已寻到办法,将他体内的蛊控制到只有节气交换之时方会发作,所配制的克制蛊的药物已有进展,不料一场大火,将所有一切毁之一旦……”
他望着前方,眼里闪过恨意,嘴角轻抽,露出一抹冷笑。
一声大火,玫果的心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痛得猛一收缩,就是他掷琴的那场火?那场火毁去的是他所有的心血以及佩衿的希望……
但现在不是心疼的时候,必须把握这个时机弄清来龙去脉,“谁给他下的蛊。”
“没人给他下蛊。”
“什么?”玫果惊叫出声,“难道还能平白长出来的不成?”
“他是为了我,才会如此。”
玫果一头雾水,同时也越感到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你说吧,或许我会帮他。”她指的帮自然不是跟他上床,而是帮他想办法,看能否解去身上的蛊。
瑾睿却是以为她答应了,轻点了点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拈着枯叶柄轻轻转动。
“在我儿时,家破人亡,只剩下我和我的妹妹落在了仇人手中。我有幸遇到恩公得以脱了仇人之手,而我妹妹仍在仇人手中。
他们一为了报复,二为了控制我们兄妹,给她下了天下淫蛊,让她发作时无男不欢,清醒时又为自己的所作所为羞耻痛苦不堪,但为了我,又不能死,过着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日子……”(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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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09章 恶毒心肠
有上次,寒宫钰辱骂他妹妹,他出手打了寒宫钰的事,听他说出妹妹的事,并不意外,也猜到他说的仇家是谁,但这么恶毒的手段仍让她指。
抬眼见佩衿依在窗前,不无担忧的看向他们这边好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吩咐了丫头给他们送来热茶。
等丫头离开。
他象是在说别人的事一般,淡淡的说了下去,“这些年来,我一直苦研解蛊之法,终于小有成就。此事只有我和佩衿知道,我只是没想到他暗中留意了我研制出来的解蛊之法,
为了让我脱离他们的掌控,他用尽了方法,终于得到女皇的赏识,去了虞国,得以机会接近我妹妹。”
玟果这时才明白,弈园里的众夫侍,只有他能离开弈园。
“在我妹妹又一次蛊毒作,已性命垂危时,用换血之法给她解蛊……
你当真以为他天生留恋花丛?”
他唇角的寒意更浓。
“他体内有你种下地血咒。在换血之时。却将蛊毒反吸到了自己身上。”
玟果暗吸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