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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锁骨,痛得鼻子一酸,差点流下泪来。

    捂着鼻子,后退一步,却又被身后桌子顶住,“痛死我了,你作死啊?”

    没等她报怨完,离洛欺上一步,双手穿过她腰间两侧,按在桌缘上,低头着眼前捂着鼻子,有些不知所措的瞪着他的女人。

    玫果转动眼珠,往下左右看了看囚固在自己身体两边的手臂,头上拉亮了红灯,顾不得叫痛,揉着仍然酸痛难耐的鼻子,“让开。”

    离洛目光暗沉下来,双眸眯起,放开又再眯起,怒火四溅,“很好,你居然活着。”

    玫果吸了吸鼻子,让鼻楚的鼻子好过些,“对,我活着,让你失望了,要不你再去设下计,诱我去死一回?”虽然明知他并不想自己死,不过仍忍不住要刺他一下。

    他半眯着的眼里果然怒火又燃多了一把,“对,你这该死的女人,为什么还活着?”得知她还活着,压在心里的乌云刹间烟消云散,可以说是狂喜之极。

    既然她活着,那他刚才的一番表白……他只觉得耳根阵阵发烫……这人已经丢到家了,这该死的女人还在这儿风言冷语的冷嘲热讽,他看着她那吊儿郎当,幸灾乐祸的样子,真想把她掐死算了。

    可是掐死了她,怎么办?他自杀,到下面,两人再对掐?

    玫果对他的愤怒一惯是不以为然,‘嗤’了一声,“既然我们谁也见不得谁,那就各过各的,你也就该干嘛就干嘛去。”

    不理会他一张锅底脸,推了推他的手臂,推不动,侧目看了看他,脸板得象要吃人一样,还是别指他会听自己的了,自觉些自己矮了半个身子,想从他手臂下钻出去算了。

    他一直没动,玫果很顺利的从他手臂下钻了出来,还没走开,腰间一紧,屁股被什么东西抵得微微一痛,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刚才的位置,二人还是保持着刚才的状态,好象她刚才根本没钻出去过。

    一定是幻觉,刚才只是想钻出去,并没钻过,屁股上被桌缘抵的痛,就忽略不计了。

    又矮了身子,慢慢的从他手臂下钻过,这次,她双眼紧盯着他的脸,免得又产生幻觉。

    结果和刚才一样,刚站直身,又回到原位。

    不过这次她算是看清了,自己是被他拉回来的,不是什么幻觉。

    这反复上窜下跳的怒火,再也不受控制了,“姓离的,你疯了吗?敢对我不敬,让开。”

    “不敬?”离洛满肚子的火不输于她,“我们之间有‘敬’字而言?”她几时又尊敬过他?

    “也是。”玫果也想不出他们之间什么时候和平过,既然没有,不如坦然承认这个事实,“让开。”

    既然两人之间没有和平,那就只能用手段,用武力,这是她给他的最后机会,再不让,就别怪她了,大不了把他弄晕过去,再叫人来把他抬出去就是了。

    反正这事也是常干的,也不在意多这一回。

    不过她算盘打得是如意,结果却不如她想的美好,刚动了动手,他卡在她腰间的手,突然出奇不意的握住她的手,再借着蛮力把她的手背到身后,压在她自己的屁股和桌缘之间,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也压了过来,直接将她的身体和手一同挤在桌子与他的身体间,不留一点空隙让她有机会搞小动作。

    玫果试着挣扎了几下,自然是无用功,不旦没能挣脱,反而将被他抓紧的手挣得极痛。她是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硬来换来的不过是自己的皮肉这苦,这种吃亏的事,她不做,与其做这无用功,不如另寻门道。

    “你弄痛了我的手,放开我的手,我们好好谈谈。”

    “放开你的手?等你用针扎我?还是用迷香迷我?”他略偏着头,细细的看着她的眉眼,还是次这么近,这么仔细的看她,这眼神和肖巧一模一样。

    过去他对她极为厌恶,厌恶到不愿多看一眼,虽然明知她很是美貌,但怎么个美貌法,他没留意,也不愿留意,总觉得看多一眼,都会让他觉得烦燥。这时才发现,她的长相竟让他十分喜爱,清新淡雅,眉眼中竟没了儿时所见的那股邪恶之气。

    他不明白她为何会有这样的变化,突然发现,自己竟想去弄明白这个女人,到底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让她全然换了一个人。

    虽然这样的想法与过去对她的事不愿过问丝毫很是矛盾,但是他现在没办法否认自己的这份好奇。

    玫果被他揭穿了心思,面不红心不跳,发现自己面皮功又上了一个层次,不过话说回来,以前在弈园对他用过几次迷香,他有所防,是在情在理,可是用针?难道他……对肖巧的那个化身有所怀疑?

    警戒的看向他向慢慢向她伏近的脸,能感到他的呼吸轻轻扫过她脸上的毫毛,忙别脸避开,“迷香的确有不少,可是我哪儿来的针?”

    他冷哼一声,还装?呼吸轻吹着她雪白的耳廓,慢慢泛起粉红,视线扫过她柔嫩的红唇,那日在水里的美好感觉还留在唇边,心里一荡,盯着她越来越红的面颊,一点点埋低头。

    玫果察觉到他的动机后,心下大乱,使劲将头扭过一边,急叫道:“喂,你做什么?”

    他的唇轻贴上她的脸,细滑的感觉从唇边化开,沉声道:“你说呢?转过脸来。”

    玫果简直想一掌拍飞他,他想占她便宜,居然还要求她配合?“你是得了妄想症吗?放开我,不放开,我叫人了。”

    “叫吧。”他才不在乎呢,他现在衣衫完整,有什么可怕的?

    “来人啊。”玫果果然张口就叫。

    离洛仍是保持着这个姿势,由着她叫,全没有要阻止的打算,当然也没有放开她的动机。

    没一会儿功夫,奔进来一个小丫头,看着这抱成一起的两个人,愣在了那儿,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离洛抢在玫果前面道:“郡主要你们来关好门,在院外守着,不许人来打扰。”

    玫果气得七窍生烟,他简直是在胡扯,“放……”屁字没出口,耳坠上一痛,转头回缩间,唇已极快的被不属于她的唇堵住。

    看样子,小离开始有支持者了哦,不错错,给小离打打气。

    正文 第399章 还装?

    小丫头更是手足无惜,跌跌撞撞奔了出去,自然也没忘了把门合上,自觉的到院子外把风去了。

    玫果这次双手被压在身后,动弹不得,只能用眼睛向他示威,可是不管她怎么瞪眼,对方硬是不管,还饶有兴趣的和她对瞪。

    到得后来玫果简直是欲哭无泪,只有一个想法,离洛受刺激过度,疯了……

    离洛在男女之事上终也是没什么经验,他折腾玫果的同时,自己也不怎么会换气,慢慢的也呼吸不过来,又不舍得放开,强忍着留恋了一会儿,感觉再不放开她,自己就快窒息而亡了,才开始略为退缩。

    玫果感到唇上压气一松,唇上每小块地方都被他咬得疼痛不堪,哪里咽得下这口气,一得空隙,张嘴就咬。

    离洛痛得‘哎呀’一声,空出一只手捂着嘴,对玫果怒目而视,“你这该死的女人。”

    玫果眉稍一扬,解气啊,“活该,还不放开?再不放,我还咬。”说着作势要咬他。

    不料离洛放下捂着嘴的手,快速的揽在她腰间,按着她的后腰贴紧自己,唇上还带着血珠,却勾起了一抹诡笑,“肖巧,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肖巧?”玫果眼肌肉和和一起跳了一下,一抹心虚一闪而过,沉下脸,“离洛,你可真是胆大妄为。居然敢在非礼我之后,当着我的面叫别的女人的名字。看来这弈园你是真不想呆了,你马上给我收拾包裹,滚出弈园。”

    心虚归心虚,不过正好揪住他这个小辫子把他打发了,他走他的阳光道,她走她的独木桥,彼此老死不相往来,省得这么这么强扯在一块,见面就吵,好好的人也难活活气死。

    离洛怒极反笑,“玫果,肖巧,你还要装?你跑得可真快,我前脚离开,你后腿也就回来了,这样也好,省得我再跑多趟路了。”

    反正他没证据,玫果自然是打死不承认,“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快快滚蛋,去找你那个什么肖巧。”

    她这么使横耍赖抵死不认,离洛还真拿她没办法,他的确拿不出证据,肖巧就是玫果,玫果就是肖巧,但他肯定她们就是一个人,连咬人的动作都是一模一样,不过让她现形不是没有办法,那就是水……

    下了水,她那不会水的习性就全露出来了,只不过这后山的水现在极为冰冷刺骨,就怕她抵不过,这下水泡泡,上来难免要大病一场。

    不过看她这个无赖相,这气又不知打哪儿出,转念一想,肖巧射杀怪蛇时用的那小金弩,那东西既然带着防身,那她从外面回来,那小金弩不会不带在身边。

    略退开一步,将她从上看到下。

    玫果本来就心虚,被他这么看法,更觉得心里没谱,张口乱叫,“你做什么在别人身上色眯眯的乱看,小心我叫人挖了你的眼睛。”

    现在天冷,她又刚才外面回来,穿着厚锦绒外袍,但依然体态苗条,身上不可能藏得下那把小金弩,心里迷惑,难度那东西,她先行放在了别处?

    但又不甘心,伸手探进她的衣襟搜寻。

    不料却碰到她柔软的丰满之处,即时愣住了。定定的看着她,细白的俊脸慢慢涨红。

    玫果怒到极点,再也忍无可忍,用力一挣,离洛呆愣间,也没再强抓住她。被她这么一挣,也就松脱出来,一扬手,重重的一巴掌掴在了他的脸上。

    离洛也不避,硬承了她这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痛,白皙的面颊上,片刻间浮起几根红手指印。

    慢慢缩回手,“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不管出于什么目的,的确是他先冒犯了她。

    玫果一巴掌下去,也有些后悔,虽然是他无礼在先,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纵了,垂下手,手握成拳,掌心也是火辣辣的痛,打人的人都这样,可想被打的人该有多痛,但二人之间本说不清谁对谁错,服软的话,自也说不出口,撇开视线,不看他红肿的脸,“你出去吧。”

    到这份上,离洛也觉得尴尬,点点头,退开一步,玫果也跟着站直身,往旁边让开,裙幅扫过离洛的腿。

    离洛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他腿上轻轻碰了一下,灵光一闪,又迅速拉过玫果,不顾玫果再次瞬间暴发的怒气,掀开她的长袍下摆。

    她宽大的长袍里,腰间系着一条红色的丝绳,两个结头绑着在一起,其中一个坠着一个精致的荷包,别一条下面系着的正是那把他所见过的,如玩小儿玩意的乌金小弩。

    他扯下小金弩拍在桌上,瞪看着玫果,“你还有什么话说?”

    玫果咬了咬唇,干咳一声,知道赖不过去了,一摔手,摔开钳制在自己手臂上的手,“你想我说什么?”

    离洛只不过一时间难以接受这突然来的这许多的事,玫果死让他痛入心肺,只盼能死了下去寻她。玫果活着,对他而言可以说是大喜,这一悲一喜,都是到了极限,让他一时间无法适应。

    偏偏那个让将他看光摸光的肖巧居然就是玫果,而他还向肖巧求过婚,这在玫果眼里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