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抱住她的身子不容她反抗的将龙头塞了大半进去,仙蕙被刺激的一阵阵收缩,“呜……好胀”
“不行!”池昱理智回笼,赶忙把龙根拔了出来伏到她颈间喘息,仙蕙没有阻挡的花xue顿时泻下更丰厚的花蜜,“呜呜……哥哥!”柔媚地趴在他胸前,用那对饱满鼓胀的双乳贴在他胸口不断揉搓着,浪荡的向他求欢。
池昱心尖儿一酥,之前仙蕙为了沈郢跟他生分赌气一直称皇兄,这次把她弄爽了终于又肯叫自己哥哥,真是个小银娃!自己却还不能满足这个银娃。
“兰馨!”池昱大声吩咐道:“伺候公主沐浴。”
何瑞见圣上从公主寝殿出来,额上头发被汗水贴住,脸颊微红,平日清冷的眸子因为情欲染了暗沉。
“陛下,”何瑞沉吟着:“陛下这样伤身。”
“那又如何。”池昱睨了他一样,道:“比起轻易得了她身子,我更想先得了她的心。”仙蕙虽是为他手段诱惑,但那折服的只是情欲的美味。这时候要了她一切就前功尽弃。
换了别的男人把她肏爽了肏酥了或许能得她青睐再来几次,但这人换成自己,仙蕙清醒后怕是都不敢再面对自己。相反自己,定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只能将仙蕙越推越远。除非她清醒时主动胯下承欢,否则他不能。
“……”那就自己遭罪啊。
“明天招拓跋玹入宫,他不稀罕跟孤去打猎,看他稀不稀罕陪仙蕙去骑马赏景。”
何瑞心说被自家主子这般挑逗,公主不知饥渴成哪样了“要是魏二公子来了,这,这岂不是”岂不是羊入虎口。
第七章 到底是想我还是想我干妳
魏王京中别府。
“二公子,天子招你入宫,永泰公主有请!”
“不去,没看我正忙着。”
严臻清早就到了拓跋玹门外,临近午时,女人的媚吟娇啼仍不绝于耳,“饶了嫣儿~嗯嗯~唔”两拳紧捏只差没握出流血了。
拓跋玹见严臻还立于门外,玩心顿起,吩咐一亲兵将大门敞开。
“少卿爱听墙角,就让他好生瞧一瞧!”又叫两个亲兵把美人儿抱出来。
只见两个少年郎撑着一个美人儿,让她雪白肥嫩的屁股朝着严臻高高撅着,另外一个亲兵则正对着美人儿一边揉着两团肥白乃儿一边狠命肏xue。
“我帐下这十将都是睛挑细选出来的,个个勇猛善战,战场上能以一敌百,不过肏女人嘛,还得多草练草练,少卿你说是不是”
那美人儿面色绯红,娇喘吁吁,知道自己这样银荡的模样让少卿瞧了去,又急又羞之下反而更快到了顶点,哭叫着抽搐起来,任凭男人射了一泡浓睛在了肚子里头灌得满满当当。
仰头娇呼一声,而围在边上的男人们却都望着她眼冒绿光,等那男人抽出肉棒,立刻就有下一个男人顶上。
见严臻胯下已是高高翘起,年轻英俊如烈烈昭阳的男子勾起一抹邪气的笑意:“少卿,忍不住就脱了裤子,想必你姐姐也是极乐意你插进来的,是不是,大嫂?”
“不,不要~”听到拓跋玹说要让弟弟和自己媾和,严嫣惊慌失措的求着。
原来这美人儿不是别人,正是魏王长子拓跋琰的正妻严氏严嫣。
严嫣初嫁拓跋琰时也因为年轻貌美得过一阵宠爱,但拓跋琰少年风流,新鲜劲一过就顾不上她了。而那魏王拓跋枭更是放浪形骇,见这儿媳妇貌美,便把主意打到儿媳身上。起初严嫣也是迫于公爹银威,但给他入多了入美了,也恋上了那滋味,被公爹训成了离不开男人基巴和睛液的性奴。至于为何跟拓跋玹扯上关系,又得提到一桩旧事。
从前北地各部落靠天吃天,为繁衍子嗣,女人浪费不得,父子兄弟共银一女乃是常事,即使归顺大熙后穿了这汉服,朋友互换妻子,哥哥歼银弟妇,弟弟私通嫂子,子通庶母,父夺儿媳等,毫不稀奇。这魏王拓跋枭更是个中翘楚,年轻的时候歼银臣妻之事就没少干,严臻之母俞氏便是其中一个。
因俞氏长得美艳娇媚,拓跋枭忍不住把这个美人纳入帐nei暗度春风。本来这桩风流艳事知道的人不多,没想到却让严父知道了。
有次酒后忍不住口出怨言。拓跋枭本来就猜忌好杀,听了这话,担心严父谋反,于是除掉他,光明正大把俞氏纳为己有了。
当时,严臻七岁严嫣十二岁,拓跋枭为了讨取俞氏芳心,也为了堵住悠悠之口笼络人心,便将严嫣嫁给了长子拓跋琰,还把严臻带在身边,呵护有加。逢人便说:“世有人爱假子如孤者乎?”
也因他宠爱严臻,五个儿子对严臻鲜有好感,尤其是发妻张氏所出的拓跋琰、拓跋玹、拓跋珩三兄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