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兴兴的推开门,我被眼前的盛况震得眼花耳聋,手脚麻木,颇有生活不能自理的前兆。
好好的房子整个跟男牌厕所一样屎黄屎黄,俺是让把黄漆涂在墙角线好不好,不是让刷墙
好吧,好吧,原本计划中粉红色泡泡的世界,变成大面积黄屎上惨不忍睹的血迹斑斑
杀人的心都起了,这是沟通那么久得出的结果老子是卖童装的,不是开鬼屋的
我说的是粉红好不好,是梨花的颜色,的连朱红和粉红都分不清吗柔黄柔黄,是淡色油菜花的颜色,为什么跟三叔裤子上沾的不知名物体是一个色
一口气就淤积在胸腔,上下不得。扶着门框,强忍不住就要倒下。闭眼前的一刻,我听到儿子们叫爹爹的声音,可惜下一秒就失去了知觉。
再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躺在二楼的小房间里,想到被蹂躏的墙,一股苦意就涌上心头。
看来还得翻工,请他们刷墙花了3两。如果翻工首先要把原漆抹掉,再刷白,然后上色,这样的话工费必然大了,估计少说也得6、7两。要是硬跟工人扯皮,最怕的不是损失这几两银子,就怕城里再没有工人敢接我的活了。
吞吞还带血腥的唾液,打落牙也只能肚子吞。好好跟他们交流,这次必须不闭眼的监工。
掀开被子,我头晕目眩的往楼下走。紧锁眉头,真不想再看到那要命的屎黄色
才走到一半,就傻了眼。哪里还有厌恶人的屎黄色,蔓延在墙壁的不正是秋风秋情的各色娇艳的菊花,或红或黄,或淡或浓。
间或点缀的绿叶,盘旋在花蕊的小小天使和草丛里冒出头颅的灰太狼,还有其他我曾让噶桑绘制的卡通形象。
然而最醒目的却不是这些描绘精致的花草人物,正是我最同情的菊棍。
灰白色的眼睛明显出自2只小调皮的嫩手,歪歪斜斜不说,还一大一下。
不过正是这妙趣横生的童画,让整个唯美的画境添了一抹不甘寂寞的灵魂。
正对店门,这样一双看似无神,实则透着调皮傻气反差的菊棍眼,仿佛给还没进门的顾客安心的暗示。
流氓的城市,有这么一个叫人安心的店,岂不是刚好
心里那个澎湃啊,真不愧是我肖邰坚的儿子,完全继承了爹爹我优良的基因
快步走到还在涂涂抹抹的儿子们身边,激动的一把抱住3只,道:爹爹真为你们骄傲说完,一人脸蛋上啄一口。
爹爹脸上也沾油漆了也。宝宝给爹爹擦擦。宝宝软软的说,伸出五颜六色的小手贴上我颤抖的脸皮。来不及避开,心里暗自感叹:果真小恶魔啊连自家爹爹也不放过
蛋蛋看哥哥干坏事了,赶紧把手伸向我干净的另一半脸。
哭笑不得的看着两只乐的不行的小坏蛋,我怎么生了这样两只活宝呢
抬头看到噶桑忍笑的可爱模样,闪亮的星眸水汽弥漫,似扬非扬的嘴角,明明是巴掌大的脸,下颚却棱角分明,妖娆中透着刚毅,可爱中流露倔强。
柔顺的半长发在脑后随意一绑,几丝跳发不老实的在雪白锁骨上撒欢,看似清瘦的身子实则肌肉块块结实。
不过出生3年,看着倒像13了,记得刚出生那会儿明明只有7、8岁的样子,3年他可长的太快了
看着已经能让我依靠的大儿子,心里除了骄傲,还有不舍和心疼。还是得让自己强起来,这样才能给孩子们一片无忧的海洋
伸长手臂,把心疼人的大儿子楼得紧些,道:来吧,额头上就交给你了
嗯笑弯了了桃花眼,红红绿绿的手指不留情的抹我一额头。
看着笑成一片的三兄弟,高兴的直想哭。有子如此,夫复何求
回到9547已是晚上,把几只小家伙伺候睡觉了,我还靠在椅子上盘算接下来的计划:
粉刷完毕,还需要置些桌椅和货柜。原生的木质货柜比暗红色的漆木柜子要便宜多去,颜色浅淡更容易让孩子接受。
货柜不能太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