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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听他瞎扯,这家伙一喝酒就乱说话。”

    项少辰一脚把展翌踹到一边,幸好任泽扶了一把,要不然展少爷肯定会摔到那一堆没吃完的蛋糕上面了。

    展翌扶着任泽起身,一手捂着腰哀嚎,“哎哟我去,少爷我今天晚上可是约了人的,这腰要是扭了怎么跟小美人交代啊!”

    任泽立马松了手,展翌砰地一声又摔倒地上了。

    项少辰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这货又开始犯二了。

    叶小楼这个生日的主角到半途就不知跑哪儿去了,现在还要提前去睡觉,叶小楼自己觉得都有点过不去,磨磨蹭蹭竟然也被灌了两杯酒,幸好叶安在旁边看着,把他们喝的换成了度数不高的葡萄酒。

    叶小楼不是一杯就倒的类型,不过他的皮肤太嫩,喝了这么一点,那瓷白的面容竟然有一点晕红慢慢地透了出来,被他乌黑的头发一衬,让在场的人看的都有些怔了。

    展翌刚消停了一会,又凑过来坏笑道:“听说过没,平安夜在很多地方还有个说法……”

    他邪邪的勾起唇角,修长白皙的手指抹过润泽殷红的薄唇,暧昧的笑道:“就是失身夜啊……”

    说完立刻一侧身,躲过项少辰踹过来的长腿,哈哈大笑。

    “看来爸爸说的没错。”叶小楼评价道:“真不是好孩子。”

    项少辰开始追着展翌暴揍。

    “他说的倒是没错。”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任泽突然开口道:“确实有这个说法。”

    叶小楼:“……嗯?”

    任泽给叶小楼的感觉一向和展翌他们不同,他周身好像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不是非常冷,但是总是让人觉得不好轻易接近,再加上他五官精致,皮肤白皙,身上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又是他们这一代当中个在家族里上位的,看上去可比展翌这个公子哥儿可靠谱的多了。

    任泽淡淡瞥他一眼,朝他招招手,“过来。”

    任泽这句过来显然和项炎给人的感觉不同,叶小楼反应过来脸更加红了。

    任泽一手握住他的肩膀,从身后拿出一个东西,戴到了他的头上,叶小楼好奇道:“是什么?任大哥不是送过我礼物了吗?”

    “不是什么礼物。”任泽说:“项总之前是让你下来跟我们道别的吧?”

    叶小楼拿起任泽的胳膊,往他手腕上的表一看,已经接近十二点了。

    任泽给他戴上的竟然是一个红色的圣诞帽。

    任泽看了他一会,评价道:“很适合你。”

    这个宴会过了十二点当然也是不会结束的,项少辰也不想让他弟弟这么早就睡觉,怎么说也是头一回过生日呢,结果叶小楼刚要悄悄上楼就被人抓回来了,等到他晕晕乎乎的走上楼梯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几点了。

    但是他没想到,这个时候他的父亲竟然还坐在之前的地方。

    项炎不知道是不是一直坐在那里,二楼灯光不是很明亮,他就这么懒懒的靠在沙发上,衬衣扣子三颗,笔直修长的腿随意搭在沙发上面,从叶小楼的角度能看到他在沙发上垂下来的一条手臂,衣袖被挽了起来,露出古铜色肌肉结实的小臂,手腕上只戴着一块银色的手表。

    叶小楼看少见他这样放松的,没有防备的样子,这个黑道教父一向不在外在面前显现出他这样的一面。

    叶小楼离得近些,发现他并不是睡着了,而是在拿着手机,对谁说着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说话时声音有些漫不经心,叶小楼发现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瓶被打开的白兰地酒,旁边还有一个装着冰块的酒杯。

    他喝酒了?在跟谁说话?

    叶小楼突然有点不想过去了。

    特别是他听到项炎用英语说了一句,好像是圣诞快乐的话。

    但是叶小楼还没有动作,项炎就似乎发现了他,匆匆对手机那头说了句什么,继而挂了电话,头也没回的说:“站在那干什么?”

    ……

    第九十三章 这点酒怎么会醉呢

    这样的项炎无凝是很有魅力的。

    半躺在沙发上,领口随意的敞着,两条笔直的双腿搭在沙发上面,浑身都充满着名为性感的男性气息,再加上他又刚喝了酒,脸上乃至脖颈都带着点微微的酒意,叶小楼一时间竟有些口干舌燥,不自然的撇开了眼睛。

    “过来。”项炎道。

    这句话果然在项炎嘴里说出来就是不同啊,叶小楼想,他父亲完全一副命令的口吻,又带着一丝说不清楚的感觉。

    是他特有的宠爱,还是难以言喻的占有欲?

    然而叶小楼心里很清楚,这样的项炎他是拒绝不了的。

    “爹爹。”

    叶小楼走过去,还没走近就被项炎伸手一拉,坐在了他身边。

    这样就变成项炎半躺着,叶小楼坐在他怀里,还被他一手揽着的姿势。

    叶小楼有意无意的瞥了眼被他扔在桌子上的手机,“你在跟谁讲电话?大伯吗?”

    项炎沉默了一会,“为什么猜是他?”

    “我从来没看过爹爹跟谁那样说话。”叶小楼垂下眼睛,淡淡道:“跟大哥和叶大哥他们都没有过。”

    项炎心说你这都发现了,就是没发现老子对你跟对别人有什么区别?

    尽管嘴上没说,但该做的差不多的做到点子上了,项炎不相信他感觉不出来,这孩子看起来什么都似懂非懂,但很多事情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大哥都不一定比他聪明到哪里去。

    只是他从来不说,项炎也顾忌着他年龄还小罢了,他对这个小儿子的耐心是非常充足的,但是他很清楚这样的耐心已经越来越满足不了他了。

    项炎已经不是一个毛头小伙子了,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这种诱惑,更何况是项炎这样的男人。

    项炎什么时候在这方面委屈过自己?偏偏这孩子每天这么勾人似的在他眼前晃悠,还一副无辜的禁欲模样,一声声叫着爹爹,把他叫的不上不下的,他要是稍微没点耐心,眼下这情况肯定又是另外一个样子了。

    项炎是这个港城的黑道教父,道上的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之前有一个道上的大佬,虽然地位与项家不能相比,但是也算得上是势力不小,人人都知道他风流成性,什么样的人都敢玩,到最后却栽在一个正儿八经人家的公子身上,不光把人家家里给威胁了个遍,还把人绑到院子里养着,偏偏那人骨头还硬,几次闹腾的差点连命都没了,那件事闹得不小,到现在还被当成酒桌上的笑话。

    有一次项炎和那个大佬在一个饭局上吃饭,那人喝多了的说的话项炎还记得,他说他身边那么多人,还从来没把谁放在心里过,就这么一个放在心肝上的人家还不待见他,可是你说他能放手吗?人这一辈子,能遇见几个这样的人?他是什么手段都用遍了,到最后人家要的还是他那条命!

    当时有人开玩笑问了一句,人家就稀罕你的命呢,结果那人笑了一会,说他要是真想要,我就把心窝子都掏给他。

    人人都觉得他那是魔怔了,到头来真的什么都豁的出去。

    项炎有时候看着他的小儿子,心想可不就是魔怔了么。

    叶小楼拿着项炎的手机,项炎一句话没说,也不在意,就这么看着他小儿子拿着手机的手,那一根根白玉般的手指,在手机的亮光下像是透明了一样。

    几缕头发从他肩膀上滑了下来,项炎这才发现,他的小儿子头上竟然带着一个红色的圣诞帽。

    今天项家有不少佣人也都戴着这种帽子,特别是年轻的小姑娘们,一个个显得喜气洋洋的。但是项炎注意他的小儿子戴着这么一个红色的毛绒圣诞帽子,那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你喝酒了?”

    项炎伸手捏了下叶小楼红扑扑的脸蛋,软的跟什么似的,再捏一下都觉得不够。

    “嗯,喝了一点,叶大哥给我的葡萄酒。”叶小楼皱了皱眉,“爹爹,你的手机有密码?”

    “给我。”

    项炎接过手机,三两下把密码打开扔给他,但是叶小楼又不想玩了。

    “不是你大伯。”项炎漠然道:“想知道就自己打过去问问。”

    “不,不用了。”

    叶小楼想说我不想知道,可是他刚才那一瞬间的感觉骗不了自己。

    楼下的小提琴手在演奏天空之城,窗外无数的圣诞灯闪烁,仿佛暗夜里一条美丽的银河。

    房间里的光芒昏暗,只有走廊上开着吊灯,项炎静静的看了他一会,抚在他腰上的手突然一紧,继而把他揽到怀里,慢慢吻了下去。

    叶小楼眼睛骤然睁大,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项炎的唇只微微一触便分开,他深深的看着叶小楼漂亮的瞳孔,高挺的鼻梁在他脸上划过,低声道:“陪爸爸喝杯酒,好吗?”

    叶小楼很少听到项炎说这样的话,类似于商量的,或是征求的语气。事实上项炎也很少这样,自从他在家族里上位之后,也几乎没有对谁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了。

    白兰地显然不能和叶安给他的葡萄酒相比,叶小楼喝了两口就不想再喝了,项炎也没有为难他。

    叶小楼歪头看着他,头顶上圣诞帽上的小绒球也跟着他的动作动了动,“爹爹,你怎么好像不高兴?”

    “今天是你的生日,爸爸怎么可能不高兴?”

    “你就是不高兴。”叶小楼说:“爹爹高兴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的。”

    在这个家里的时候,叶小楼是最黏着他的一个,就连身边的保镖都没有他跟在他身边的时间长,项炎很多时候都能感觉到自己小儿子看着自己时候的视线,项炎如果心情不好,他一定是个发现的人。

    叶小楼把倒好的半杯酒端到他的嘴边,项炎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但是没来得及说什么,酒杯就凑到了他的唇上。

    叶小楼不知是不是也有点醉了,眼底氤氯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他看着项炎喝了自己手里的酒。

    “爹爹。”

    项炎刹那间愣住了,身体僵了似的一动不动。

    叶小楼凑到他面前,在他唇角舔了了一下。

    项炎几乎不能思考了。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少年半跪在自己面前,顺贴在腰上的一头漆黑亮泽的长发,那弯起来的弧度一直延伸到挺翘的臀部……薄薄的一层衬衫贴在他清瘦的身体上,只要一只手就能揽到自己怀里。

    项炎感觉到下巴温热的湿滑,他甚至可以看到叶小楼伸出来的粉嫩舌尖,收回去的时候还仿佛享受一样在唇上舔了舔。

    “我不想看到你不高兴。”叶小楼声音有些低哑,他抬起的右手轻轻放在项炎的胸前,这样的他看起来不太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反而有种超出年龄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