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没有在家里面呆多久,找工作的事情一拖再拖,人就是这样一旦犯懒了之后就不会再勤奋了,就像是阿凡达小毛驴也是要在前面吊着一g胡萝卜勾引它前进的。
但是我还必须回杭州一趟,因为一年一度的同学会又开始了。
想起同学会,我大概只有一个反应那就是——oh,shit!
当然我不是说同学会到底有多么多么的不好,虽然每年同学会上总是有人缺席,但是大部分人还都会忙里偷闲赶到聚会点,但是在这种同学会算是一场形式主义,大学的时候同伴情谊好的也就那么几个,其他的人也不过就是个点头之交,甚至还有几个交恶的,但是每年都免不了那么一回事。
在这种攀比成风的同学会上,总有几个人是要成为话题人物的,比如说谁谁谁事业有成,谁谁谁情场得意,这个时候其实所谓的同学会还真的和菜市场没啥差别。
每年到了这个时候我都会头疼,想着到底要不要去参加这同学会,但是毕竟当年同学四年,每次都会硬着头皮去了。
今年的主办地点是在杭州,主办人是班上的团支书。
一开始班上的人提议是去上海的,但是后来得知我们当初的校区很快就要不存在了,听说这一届的学生完了之后,下一届的基本上都会去那不生蛋鸟不拉屎据说连逛街都没有地方的去了,而这边的分校已经被投资商看中,说是要改建成高级住宅。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沉默了很久,国内造的房子难道还不嫌多么,造那么多房价又那么高g本就没有人买的起好不好,这不是纯粹的浪费么。
当然的,资本家们不会理解我们的想法的。
依依和文雅都来了,我们三个已经很久没见了。
当然,我说的很久没见当然不包括在网络视频上的见面,那种隔着屏幕的,总觉得看不真切。
她们两个在同学会的前一天就来了,当然的我也在同学会的前一天就到了,我之前租的房子是一季一给付的,到现在还有一个月的空档期,所以我还可以在这一室一厅的公寓里头住一个月左右。
去了公寓把被褥晒的膨软,打算晚上的时候三个人滚床单,还好双人床够大,足够我们三奸情的了。
依依和文雅都是温州人。
刚上大一的那个时候全国出现了“温州炒房团”这个名词,那个时候在我的概念里面温州人都是贼拉有钱,贼拉的鼻孔朝天不可一世的,搁现在那应该就是老子是温州炒房团的后裔。
直到认识了这两个人之后我才知道,原来的观念基本上都是错的,温州人也不是个顶个都是有钱的,也有像是平常学生一样偶尔会出去打打工给自己多赚点零花钱一类。
这两个人下午的时候才到,她们两个向来不放过任何可以敲诈人的机会,比如像是今天晚上,她们就要求我一定要做东,地方还是选在极其有小资情调的地方。
我严重怀疑这两个人在婚姻生活之中遭受到了虐待,她们的老公绝对没有满足她们的需求,要知道吃乃人生大事,瞧这两个人点了满满一桌的情况来看,我想她们一家人就进入解放前的生活。
婚姻果真是爱情的坟墓。
当然的,我这种论断立马地就被这两个人一人一个旺旺牌斗筋卷给伺候了,在两个人的嬉笑怒骂之中,好像我们三依旧在一起。
“我说阿墨,今年的同学会你可得悠着点。”文雅喝了一口红酒,告诫我,“还记得江尚远不?”
当然记得,渣男一号么!
我点头,原本是想说不记得,但是怕我这样的回答会引来这两个妞的不高兴,会觉得我言辞之中太过于矫揉造作。
对于江尚远这人,我还是记得的,只是我已经不记得那张脸了,他有不是帅哥,不会让我这么多年之后还会念念不忘的。
“提起那个江尚远姐就觉得蛋疼……”文雅扶额,像是想起了什么让她痛苦不堪的记忆,“不,没蛋都觉得疼。”
我觉得有点感兴趣,能够让文雅姐姐如此黯然神伤,看起来这个男人还是有几分能耐的。“怎么回事,赶紧说说。”
我鼓动着,八卦么,哪个女人不爱。
其实原因也无他,据说江尚远此人这几年混的还算是不错,据说爬上了某个企业高管的地位,还傍上了那个企业的千金,从此拽的是二五八万的,一如孔雀把尾巴翘到了天上,经常在大学那个群里面说话,开头就是“哎呀,高管就是累啊”闭口就是“像我年纪轻轻爬到这个位子也算是不容易”。
我突然觉得我把那个大学群给屏蔽掉是无比正确的决定,不然天天听这个男人吹嘘的论调,我没蛋也得疼了。
原本这事的确是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前一阵子文雅的公司真好和他所在公司有合作项目,所以文雅悲剧地和江尚远见了一次又一次。
然后,那男人有意无意地问着我的境况。
“阿墨现在一定是后悔了当年没有和我在一起了吧,但是很可惜我已经有了未婚妻,这一次的同学会上她还说要和我一起去呢。”
这是那个不要脸的渣男一号最后的总结。
这渣男对我那森森的爱让我万分纠结,我觉得我平常做人也还算不上是特别的失败的吧,怎么就招惹上了这么一个妖孽,我对我几年前的眼光表示严重怀疑。
这个男人绝对不是我曾经的交往对象绝对不是,我从来都不认识他。
“这森森的爱,阿墨你当年到底对那个男人做了什么样的好事,让他对你依旧念念不忘?”
依依用一种“节哀顺变”的眼神看着我。
其实对于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我满脸无奈。
“我看你这次干脆把李澈带出场算了,杀杀那个男人的风头,叫他再拽,你不知道,姐我当初只差没有直接一拳上去揍掉他两颗门牙,丫丫个呸的,恶心死我了!”
文雅咬牙切齿,看的出来她当时被这个男人荼毒的有多深多痛苦,我除了同情还是只有同情。
“对,把你家李澈叫上,别以为就他丫的就一个成功人士,和真正的成功人士一比,那家伙就不成功了。”
依依姐也开始应和。
我表示鸭梨很大,打击人家对事业的奋斗心,这似乎有点忒不厚道了吧,我一向纯良的啊。
“怎么的,难道还是对人家余情未了?”文雅睨我,“还是舍不得把你家李澈带出来溜溜弯?咱不会鄙视你傍大款这种行为的。”
我无言以对,那大款我真的还没有傍上,两位姐姐你们也实在是太看得起我了。
“不会吧,你们两个还不打算定?”依依睁大眼睛盯着我,“这床单也滚了,你难道还想大着肚子摆喜酒不成?”
“我又没怀孕。”
我咕哝着。
“没怀孕好呀,没怀孕摆酒和怀了孕摆酒是完全不同的,没怀之前叫做两情相悦情定今生,怀了孕之后那叫奉子成婚先上车后补票,多大的差别!”依依拍着我的肩膀,很是激动。
“介个是你结婚时候的真实感言么?”
我笑着看向依依,当年的她就是奉子成婚来着,不过这种情况似乎也是挺正常的,在婚礼上新娘挺着一个肚子的也不在少数,大家都能理解。
于是,我的理解再度换来了一个斗筋卷。
“我觉得吧,咱们要杜绝这种攀比成分的习惯,每年在同学会上,除了不来的,来的那几个不是在那边比较来比较去的,没结婚的在那边比较工作还有追求的男人,结婚的在那边比较彼此的老公和老婆,还有事业。你们觉得有意思么?”
我说,所以自从参加了两次之后我对大学同学会已经失望透顶,不明白那一次不差年年参加的人到底是怎么样的心态,是觉得自己不同常人还是在考验自己的心脏承受能力。
“原本就没什么意思,但是在看到某些人处于下风的时候,你不觉得这种感觉灰常的美好么?”
文雅和依依问我。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变态,这两个人已经离变态的道路越来越近了。
我觉得我和两变态暂时不能用言语来沟通。
吃过了晚饭又陪着这两个女人疯转了一圈之后,才携手回了自己的公寓,三个已经快三十而立,其中两个还都已经是孩子的妈的人在那边蹦蹦跳跳的。
我突然有种重新回到大学时代的味道。
到了公寓楼下,我发现李澈的车子正停在哪里,他倚着车子靠着。
灯光昏暗,他的身影拉的长长的,忽然的,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回来了?”
李澈问我,在看到我身边的依依和文雅的时候,他点头示意。
“恩,你怎么在这?”我有点疑惑。
“凌砚说你今天回来了,说是有同学会。所以我就过来瞧瞧。”
凌砚那死小子,有n就是娘啊,一个大红包立马就把那个没有多少骨气和节气的人给收买了。
我霍霍地磨牙。
“哎哎哎,阿墨你赶紧跟着李澈走吧,我和文雅两个人累死了,你把钥匙给我,我们上去洗洗就睡了。”
依依姐嚷嚷着,伸手就是往我身上乱,想要把钥匙给出来。
“你们不是说今天晚上要三个人一起滚床单的么?”我一边闪躲着依依的毛手毛脚,一边压低了声音问着。
“啧啧,你房间的床睡三人忒挤,你和李澈滚床单去吧!”依依声音也压低了,笑的y又荡。
“李澈,要不要明天一起跟着阿墨来参加我们班的同学会,可好玩了。”文雅笑的别有深意。
“可以么”李澈颇为认真地问着。
“当然当然,我们都不会介意的!”文雅和依依齐刷刷地点头。
我无力反抗。
“你们两个至少得让我上去拿一下换的衣服吧?”
文雅和依依白我一眼,脸上的表情明明白白地写着“你果奔吧……”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在yy上唱歌了,我也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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