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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很迷人,除了一部份是天生的,另一部份是因为不喜欢那些女生老爱在男生面前装笨、相处起来很无聊;偶尔有几个聊得来的新朋友,却又多半过没几个月就向我告白了,害我还得花力气找借口拒绝她们。

    同样的问题也反过来发生在我身上;现在我还没有出柜,因为没有必要,我最喜欢的人就在身边–我的青梅竹马徐浩然,如果会出柜那当然是为了跟他告白,但是,这样会不会让他反而讨厌我呢?

    是很多女生说我很帅,但浩然是男生;当然也有男生说我很帅,但那是“女生会喜欢你这种长相”的意思,而不是“身为一个男生,我会接受你的告白”的那种。那……阿浩呢?

    阿浩很帅,他从小就在王爷庙那边练拳击,尽管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幸运可以常常看到他只穿小短裤裸着上身打拳、为他结实的身材赞叹,却也多半会为他身为拳手自然流露的英勇气魄和刚毅的目光给迷上。阿浩的帅是公认的;虽然也很多人说我很帅,但浩然就从来没这样说过、有几次我拐着弯问他“这么说来我也算可爱喽?”“所以说我很帅吧?”他都没有认真的回答我,他是那种不跟男人开这种玩笑的人。

    如果你心仪的好朋友愿意为你趁汤蹈火、为你勇闯险境,那你还需要告白去破坏这近乎完美的情谊吗?

    浩然一丝不挂地挂在晒衣架下,本来迅捷出拳击倒敌人的上臂,二头肌涨起像大颗的番石榴一样,现在却只用来拉起自己的身子使之悬空;本来腾跃灵动回避攻击的双腿,现在收举在空中;拳击手必备的八块结实腹肌出力涨大、上面布满汗水看起来更大颗立体--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不让血液流往荫经,为了不让我被电击。

    在公园遇到那三名转学生,我听说他们已经转校转走了,怎么还来找麻烦……;我看到他们三个,却没看到应该也前来赴约的阿浩,马上被三人包围住的同时心底就多少猜到中计了,但我没想到他们三个出手这么重,我伸进口袋的手都还没掏到手机就给用电击棒电倒了。

    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裤全给剥了,手脚也被绑住;我认出这是老爸的房间,看来他们从我书包里找到了钥匙、地址多半是身份证上看来的吧…挣扎的时候,感觉到露出在外的小弟弟也跟着甩动,我突然想起他们三个是变态来的,心里一阵发寒;果然那个金头发的后来在我身上夹了十只八只鳄鱼夹,乳投、阴囊、腋下,敏感的部位几乎都没放过,电线连到收在床下的一个小黑盒。

    阿浩看着我的眼神依然充满担心和关怀,他被从门后铁条那拖回来、重新抓着晒衣竿引体向上之后又快要二十分钟,可是在我感觉起来却像一个小时这么久(实际上是比一个小时还久一点,是时钟被动了手脚);这么长时间的出力硬撑,却还是这么关心我,有时候我真的会想,这样还不够好吗?真的有必要告白吗?

    “阿浩你先不要管我,先打倒他们!”我知道自己成了负累、成了人质,可以的话我真希望从小跟阿浩一起学拳,现在就不会老是扯人后腿了。

    “你有种就放着让他给电上三十秒,心脏没停掉我头给你!”带头的–这个绰号是在停车场那天阿浩跟我说他取的–大声咆哮恐吓着。

    “你不要信他,这个电没这么强,阿浩你先打倒他”可惜我自己也知道,阿浩不会冒这个险的,否则就凭他的身手,这三个混混怎能站直到现在。

    “你这么多意见,就让你自己实验看看”那个带头的说着,就招手叫另外两人一起向阿浩走去。

    也许是因为之前跳下架杆反击,结果反而被抓住动弹不得,这回浩然不敢妄动,只能任由眼镜仔从他身后环抱住、两手开始抚摸他结实动人的胸腹肌肉。那个带头的怕被他踢到,保守地站到了他的右侧;但下手却更狠、直接抓住阿浩的阴囊用力搓揉,像是在搓爱玉子一样看能不能搓出些黏液来。

    “呃……”一身大汗、筋疲力竭的少年拳击手,在药物的加成下,阿浩被爱抚得忍不住发出声来;他还在出力吊起身子,却发现肉木奉根部一股臊动、手臂的力量变小、似乎手上的血腋有部份开始流到下体,而只要一部份就足够让他的肉木奉勃起硬直。

    “不…不要…”阿浩紧张地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想着,有这样为你付出、干愿受辱的朋友,难道不是更应该对他坦白吗?

    阿浩看着我的神情充满担心,显然他没留意到我的肉木奉正充血勃起、直直指向天花板了;或是他不知道这背后的原因,不知道他的好朋友啊川看到他为自己受辱被玩弄的结实裸体,竟忘恩负义的兴奋、秋了起来。

    “不行,不,住手…”

    “啊……呃……啊呃…”被电也好,至少我的肉木奉会消下来、不会被阿浩注意到……

    “啊川!”阿浩因为我的哀嚎而着急,我试着忍住、或吭小声一点,但我知道他看到我这样只会更不安、更自责而已。

    “啊……呃呃呃…”这声是浩然叫的。那个眼镜仔之前从我爸房间里找了只小只的不求人;在阿浩亢奋勃起的同时,一边爱抚着他、一边把不求人从他菊洞给捅了进去。浩然痛得叫了出来、似乎是眼镜仔拿不求人在他后洞乱搞,他叫得又急又乱;这样的痛觉让他的肉木奉消退、而我也不再感到电击了。但该死的是,看到阿浩一身精实的身材、硕大的肌肉,就这么被调教后庭而惨叫,让我想起了g片里的桥段,下体又忍不住充血直立了……

    对于有时候像这样,偷偷对好友产生性幻想甚至冲动的自己,我真的觉得有点可耻、有点对不起他。

    “…嗯……”后洞慢慢地接受了不求人的搔扰,阿浩正值青春年少的身躯在药力和爱抚下又重新拾回情欲蔓延的路线,眼见肉木奉就又快要充血到发出电击讯号的程度,他突然只用一只手出力、空出一只手去捞抢那个带头的皮带边系着的bb鎗。然而,被折磨到乏力、全身被玩弄、被箝制的拳击高手此时跟本不是坏学生的对手,他的偷袭失败、带头的注意到赶紧往后一跳就躲了开来。

    “想要这个啊,那我就成全你”带头的一边说、一边走到了阿浩身后。

    “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鎗响声闷着不明显,取而代之的是阿浩痛苦的惨叫,因为带头的把不求人抽出、将鎗管塞里他的后洞里暴虐地朝他的肠道开鎗射击。

    “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阿浩在暴痛之余还不忘看着我,他宁可自己受痛惨叫也不愿听到我的哀嚎,其实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住手!你们要搞就来搞我!再怎么样我也是校草,来拍几张s照啊!”我高声喊着。

    “啊川!不要!别听他胡说!他又没有惹到你们!”

    就算…就算将来有一天阿浩对他女朋友也会做出这种牺牲奉献的事,但能这样对他好的,至少只有我一个……;我心底这样想着,虽然有点不甘,但至少应该问心无愧一点。

    也许是怕他们真的对我怎么样,阿浩一改之前消极自残的做法,趁着三名歹徒不注意,突然把双脚放下着地、勉强撑起体力超高速地挥出重拳,一转身直取那个带头的。

    “呕呕呕呕呕”阿浩闻名拳坛的ak重拳快如闪电、重若雷霆,就像被ak47机关鎗打到一样,带头的一连吞了五拳,痛得傻楞当场、大概快要昏厥;阿浩马上脚步一移拳锋一偏,朝眼镜仔也连轰三拳,眼镜仔立时弹飞了出去。

    就在阿浩调转车马、准备回头要对付金发佬的同时,带头的竟然没昏过去,而是抽出击倒我的电击棒朝阿浩赤裸光滑的胸肌电上去。阿浩一下没被电倒,步位一换侧身躲开就又是一拳击向带头的。那个带头的竟然也直接承受、手上电击棒一偏又电到少年光溜溜的身上。

    “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就这样两人一来一往狠招互换,阿浩又击发了八九拳,这才轰破带头的极限、一口气把他撂倒。但其实阿浩只是凭意志和身体的拳击惯性在出招,他被伤害得残破不堪的肉体早就承受不住这样的电击;在带头的倒下的同时、心神一松就不由自主地全身发软、发颤倒下。

    “阿浩!阿浩!快起来!你想干麻!”我紧张的喊着。坐收渔翁之利的金发佬走了过去,把瘫软无力地浩然拖到晒衣杆下,折开衣架的铁丝把他的双手手腕交叉、然后用铁丝牢牢绑在杆子上。

    “啊……呃……啊呃…”在阿浩被电软脱力的同时药力持续作用着,他的血液不受控制地又流往了肉木奉。我被电得失声叫喊了出来,神识迷乱之中我发现窗外的景色似乎有点怪,却又说不上来……(后来才知道其实已经经过快五个小时了,现在时间已是下午所以太阳方向与天色皆与早上不同)

    “啊川……”我被电了好一下阿浩才从弥留中醒来,听他的声音很虚弱,我知道他已经为了我被整得太凶了;他的双手被绑住、无法抓住杆子,少了手劲又加上过度耗力和被电的虚脱,他一脸卖力的样子却没办法撑起身子转移血液的流向。

    一边忍不住惨叫,我看着他、一边试着摇头,告诉他这样就够了,不要再为我受苦了……

    “呃!……”阿浩突然一阵剧痛,不但男根因而消退,涨大结实却脱力的一身肌肉也忍不住痛到颤抖。

    “被搞一下屁眼就受不了啦?是痛到受不了呢?还是爽到受不了呢?”原来是金发佬用两根手指插进阿浩的后洞,他那里边才刚被bb弹扫射得伤痕累累,哪禁得起这样的对待。金发佬语带讽刺地嘲笑着,抽出手指后又继续爱抚着阿浩练拳练出来的一身结实肌肉;看着阿浩的神情,我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搞……我……像刚才那样搞我…求你…快…”如我所想的,被爱抚到又快要勃起的少年,知道自己再也无法自行阻止、停止好友身上的电流酷刑,竟丢弃尊严地求敌人玩弄自己的屁眼。

    “既然是你求我的嘛…”金发佬解开自己的裤头,露出他早已勃起硬烫的肉木奉,对准自愿受刑的菊洞插进去……

    “不要!你要干,干我就好”我大声喊着。

    “啊川!不行!啊!呃…”阿浩一边被操,一边还大声跟我辩驳。

    “你快放了他,要干就来干我;阿浩你不懂,反正,反正我是……”反正我是同志,迟早是要给人干的……

    “呃…啊川,你,呃…你不行…呃…你是要做读书人的,啊…我没关系…”又是这个理由,以前阿浩也是用这个理由不教我拳击,说我将来要做读书人的被打伤了怎么办之类的;虽然他这样保护我也让我有很多任性的机会,但……

    “谈情说爱,说够了没有!”

    “啊啊哦哦啊呃呃呃…啊呃…”金发佬加快菗揷的速度,阿浩后洞的伤、加上被射进去没掉出来的bb弹在菗揷时被滚动挤压着肉洞壁,尽管是饱经拳击锻练、意志坚强的他,也忍不住放声大叫。

    我那苦练拳击的好友阿浩,双手被向上绑起,由于晒衣杆的高度才到胸口,所以无力的双脚呈半跪姿势被敌人从身后干着。四肢因疼痛而脱力、腹肌却因为后廷的填塞和刺激而依然反射地出力绷紧。青春少年完全勃起的话有十八公分的男根,为了救我而一再地被中止勃发,即使现在还被金发佬的双手爱抚着,却依然痛到没有精神得垂下。

    “噢~噢~”阿浩肉洞内的bb弹一定是起了入珠的效果,加上少年未经开发紧得要命的菊洞括约肌,让金发佬爽到直发出低吼。

    阿浩可能是感觉到后洞里的肉木奉突然一胀,他猛然地想到了什么,赶紧让两脚交叉踏地,接着只见他腰间腹肌出力一扭、大腿、小腿用力向右后一蹬……

    “啊!啊!啊……”就在金发佬快射出、肉木奉最是充血胀硬的时候,被干的少年突然臀肌夹紧、整个身子出力一扭,就这么扭断了海棉体的筋膜。俗称荫